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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罐装成长-第12章

小说: 罐装成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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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木厌恶地有袖子擦了擦脸朝我吼到:“你离我远点,一身臭汗味,恶心死了。”
我点了点头,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摔到地上,水浸湿了老木脚下的水泥地,并且开始向四周蔓延。
“娜娜走,我给你买水去!”匹林看不过去,拽着我胳膊把我扯向操场的小卖部,买了一瓶可乐塞进我手里。
“**的刚跑完步喝这个!”我把余火发到匹林身上。
“这比水好喝,我刚才跑完5000米就喝的这个,可补了。”匹林依旧对我笑得很灿烂,他在我这好象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对我总有用不完的耐心,我突然觉得心酸,眼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
“呦呦,娜娜,你这是怎么了?咱们俩同学都快三年了,我可从来没见你哭过。好了好了,咱们娜娜是最坚强的了,不哭了哦,老木那傻B你别理她,跟她犯不着……别哭了,这我要是说出去,你不丢死人了?你那高大威猛的冷酷形象可就全毁了……”
当我破涕而笑的时候匹林才停止了他的胡言乱语,我从他手里夺过可乐,走出了小卖部。运动会已接近尾声,广播里女播音员尖细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我的名字想让我尽快去领取奖品和证书,我置之不理,许久,喇叭才开始强调个班级应做好区域内卫生及一些无用的结束语,我跳上栏杆,就着沙尘一口口的喝着可乐。操场凌乱不堪,塑料袋、包装纸、废纸、食物残留物遍布于各个角落,很少有人用心去打扫。我就说运动会只注重运动员和闲杂人等的秩序,而场地只要不影响比赛,没有人会注意它的卫生状况,散场时反复强调的只是一些走过场的废话。
匹林拽着纽纽和麦田慢吞吞地向我靠近,我揉了揉吹进眼睛的沙子,眼泪立刻充满整只眼睛,我半眯着它,等待泪水把沙子冲洗出来。
“啧啧,娜娜原来自己在这抹眼泪呢,我可看到奇观了。”纽纽贱兮兮地讽刺我。
“去你妈的,迷眼睛了!”我的一滴眼泪迅速地滑了下来,与此同时,我立刻感觉眼睛清爽了许多。“可算出来了,难受死了。”我接过麦田递过来的纸赶紧把那滴眼泪流过的痕迹擦拭干净,怕它立刻会被掀起的沙尘遮盖,变成条状的污渍。
“这运动会开得真无聊!”麦田捏了一块泡泡胶吹起了泡泡。
纽纽出神地盯着麦田,仔细欣赏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有点陶醉。如果把现在的场景移至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我肯定会觉得这个画面很诗意,可惜这是个风卷沙起,垃圾漫天飞舞的荒芜之地。
匹林用手指戳破了麦田好不容易吹起的泡泡的泡泡胶,引得麦田的一顿臭骂,纽纽也扭捏地攥起小拳头轻捶匹林的肩膀,发嗲似的埋怨他:“死匹林,坏匹林,你干嘛把人家的泡泡弄破啊,讨厌死了啦。”
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吸着冷气来回揉搓胳膊,并把注意力转移到不远处的啤酒摊。
“刮这么大的土还有人坐那儿喝啤酒,真牛B。”我想叉开刚才那个酸酸的话题,顺口说了这句无聊的话。
可是没想到在我说完这句话后,匹林,纽纽,麦田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围坐在酒桌旁的八个人,看了一会儿后才回过头大声地嘲笑他们别具一格的行为。
“拜托了大哥大姐们,别我刚说完你们就一起转过头去看啊!人家还以为是我在议论他们呢!”我挠挠头小声地提醒着。
匹林转过头笑笑:“看了就看了,他们能怎么样?”
我缩了缩脑袋从麦田和纽纽两人间隔的缝隙向那桌人望去,发现林零正用她尖细的眼睛盯着我。
“我X,我还以为说谁呢,也只有他们才能干出这么二B的事!”我挺直腰身不屑地说到。
“原来是那个丑女人。”纽纽认出是她后,悻悻西转回了头。
“咱们走吧?找个能避沙子的地方玩去。”麦田吐了一口唾沫接着说:“他妈的嘴里全是沙子。”
“走走走!”我拽起麦田的手向操场大门走去,纽纽和匹林打闹着紧随其后。
“哥哥,那边的姐姐叫你过去一下。”一个小弟模样的小男孩追了过来,拽住纽纽的胳膊怯怯地说。
我向小男孩手指着的方向望去,确定了他所指的“姐姐”就是林零。
“长得跟老妈子一样,还姐姐呢!”麦田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们等我一下。”纽纽说罢便随小男孩走回去。
“她叫你去你就去啊?你咋这么听她的话啊?”我朝他的背影吼到,但是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陪你一起去!”匹林疾走几步赶上纽纽,却被他挡了回来。
“算了,咱们在这等他吧,他还真倔!”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眼睛直直地望着远处林零他们的动向。
“应该没什么事。说不定是人家姑娘看上他了,别看纽纽那样,他可是最招丑女人喜爱了。”匹林开着纽纽的玩笑,我们才觉得紧张的气氛稍微缓解了一点。
远处纽纽和他们坐在一张桌子上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找了个台阶坐下,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匹林捏了捏我的肩膀叫我放松,我略微松了松紧绷的肌肉。
“怎么这么久?”麦田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我揉了揉进沙尘的眼睛,又变得泪眼婆娑。
“娜娜,纽纽跟着他们走了。”匹林开始紧张起来,我半眯着眼睛看见林零他们带着纽纽从残破的操场护栏钻进邻近的“中南海”里。
“坏了,我要跟过去看看!”我起身快步朝那个方向走去,匹林和麦田也不敢怠慢,紧紧地尾随我。
我突然觉得走路很慢,于是便狂奔起来。
我灵活地跃过护栏,进入“中南海”,可是眼前的景象令我震惊了,我呆站在原地。跟过来的麦田和匹林也呆站着,我们的眼睛盯着共同的一个目标,那就是已经变得血糊糊的纽纽。
纽纽捂着头,晃晃悠悠地朝我们走来,他的手已经被血染红,可头上的伤口还是不断地滴出血。他的衣服也被甩上可很多血点子,他的另一只手把破碎的眼镜捏的咯咯响。我们都能够感受到他的愤怒,但是处于此时特殊情况之时,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快带他去看医生。
匹林把拳头攥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地问他:“他们人呢?”
纽纽倒抽着冷气,含糊不清地说:“跑了。”
我的心立刻变得烦闷不堪,心头像压了一块石头那样沉重地喘不过气来。我扶着摇晃的纽纽走进家属院的社区卫生服务部,想让医生帮忙处理伤口,但是医生却需要我们先交齐160元钱的伤口处理费及药剂费后才给予治疗。纽纽可怜巴巴地望着我,轻晃脑袋告诉我他身上没带钱。匹林和麦田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交给我,我摸了摸兜拿出爷爷刚给我的十元钱,我数来数去一共才有46。5元。我们无可奈何地给医生说了好多恭维的话,他才极不情愿地答应先给纽纽止血和缝针,至于其他的步骤,只能等我们筹到钱后,他才可以实施,并表示他这么做也是出于无奈,毕竟他是个打工的,虽然救死扶伤是他的本分,但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希望得到病人的谅解。
我们看着医生把伤口周围的头发剃光,用棉花沾了沾血,便要拿起针缝合伤口。
“医生,你不给他打麻药啊?”经麦田这一提醒我才发现医生的行为存在漏洞。麦田总是这样,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清晰,冷静的头脑。
“哎,我跟你们说了嘛,你们这点钱是真不够的。算了算了,就当我做个好人,先把麻药给他打了再缝,但是一会儿一定要把钱补给我!”
他的这番话噎得我们无言以对,我叫麦田和匹林在诊所守侯,而我则跑出去筹钱。
我跑到姐姐家楼下,大声地喊她的名字,声音都盖过了楼下卖菜人的叫卖声,可还是没人回应,我在楼下伫立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这可真把的难住了,我从没遇到过这么危急的情况,而且危急到必须用钱才能解决问题,我在去往奶奶家的路上徘徊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敲开了门。
我说明情况后,爷爷从裤腰带上解下锁钱柜子的钥匙,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柜子,从中抽出两张100元大票递给我,并告诉我快点赶回去,然后他又开始自顾自地嘟囔什么毛主席在的时候就不会出现这种没职业道德的败类之类的,我看着眼前这个善良又多愁善感的老头,越发觉得他可敬可爱。
我捏着钱跑回诊所,大家果真都眼巴巴地盼着钱。匹林和麦田在讲些令人开心的事分散纽纽的注意力,用以缓解他的疼痛,而纽纽则呲牙咧嘴地捧着头,麻药的消散致使他无心体会快乐。医生见我进门了,便立刻绽开招牌式的医生专用笑容:“你怎么这么慢啊?你不来我都不能给他打破伤风针和止痛针,他就这么疼着我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钱交下。”
我递给他带着汗的两张红纸,他一把扯过去便开始揉捏纸币,以验证纸币的真假。
“唉。我说医生你别看了,赶紧给他打针啊!”麦田心急火燎地催促医生。
“别急啊,现在假币可多了,我得看好了,省得麻烦!”医生举起钱对着亮光看个不停。
我们坐在一边耐心地关注着他的举动,直到他拿出零钱找给我后才开始做他的本职工作。他在给纽纽打完针后,又心情舒畅地给纽纽包扎伤口,本来用一块沾上药的纱布贴在伤口处就可以了,可是他偏偏又很负责地用很多层纱布把头包成了“木乃伊”,美其名曰:“照顾好学生群体。”
我们领着“木乃伊”纽纽回家,路上的行人不是盯着他看就是窃窃私语,要不干脆认为他滑稽,掩嘴笑个不停。纽纽低垂着头失落地迈着步子,他一声不吭,在思考着回家后如何安慰父母,我们也没有对问什么,自顾自地保持沉默。

十九.如此暗恋?
更新时间2009510 15:26:31  字数:1166

 为时三天的运动会结束了,没有参加任何比赛项目的Amylee却显得疲惫不堪,她无精打采的被胖子拉去“自由空间”酒吧,喝着闷酒。
“说话啊宝贝儿!”胖子温柔地看着Amylee。
“没力气说话,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刚打破学校铅球纪录,就又兴致勃勃地跑过来庆功啊?”Amylee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回应胖子。
“怎么了啊?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方梵?”胖子还不罢休。
“你知道还问我?”Amylee干了一杯酒。
“啧啧,你这小脾气耍的啊!是不是嫌他天天坐操场那儿不理你啊?”胖子一语道破。
“是我不愿意理他好不?他天天坐那儿跟示威一样,身边的小姑娘前仆后继地想和他套近乎,无聊不无聊?还真把自己当块宝了!”Amylee越说越觉得窝火。
“其实他心里是在乎你的!”
“有这么在乎的?我跟你说我对他彻底死心了,真他妈的没意思!”Amylee挥舞着的手不小心碰翻了酒杯,酒浸湿了厚重的亚麻桌布。
“你说真的?”胖子挑了挑眉毛。
“废话!”Amylee扶起酒杯,拿起酒瓶倒满了酒。
“咱们班杨杉爱你爱得要死,一直不敢和你说哦!”胖子神秘兮兮地爆料。
Amylee听此消息又一激动,即将放下的酒瓶底部磕倒了盛满酒的杯子,酒又浸湿了厚重的亚麻桌布,Amylee将略显夸张的神情收起来,恢复了往常不可一世的样子,她镇静地说:“我不喜欢杨杉那样乖乖的男生,更何况咱们几个玩得那么好,万一以后和他感情破裂了,那岂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多遗憾,我看还是算了。”
“你这么说就是对他有点意思咯?凡事不要那么悲观么,往好里想多好?其实忘却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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