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双面娇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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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和阿清合作
055:和阿清合作
听到法官宣布游戏结果的那一刹那,我整个人呆住了!
怎么回事?!阿清是最后一个杀手?!不可能吧?!
在场众人大声地讨论着:“怎么一直不验二号呀?二号一看就知道是杀手啦!”“是二号玩得好,一直在帮警察,怎么能猜到她是杀手呢?”“这一局好戏剧性呀,第一第二两轮死了两警两杀,剩下的一警一杀玩到最后一轮时,警察竟也没能把最后一个杀手验出来。”
本来我已经目瞪口呆了,听他们如此争论,我更加心烦意乱。我稍微定了定神,认真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吕清真的是杀手?
那我为什么一直不认为她是杀手?为什么一直不验证她?
其一:她抽到牌时神色没有任何变化,于是我认为她抽到的是良民牌,正因为有了这先入为主的想法,所以我一意孤行,直到最后仍然固执地认为她是良民;
其二:她在两警两杀的情况下,竟然十分冒险地出卖自己的杀手同伴,让大家把自己的同伴票杀了。虽然她这样做,让杀手组织只剩她一人,处于劣势,但也因为这样,我认为她是帮警察的良民,不可能是杀手,而没想到,这是她为了保护自己所使的苦肉计。
等一下!那她为什么知道我们第二天晚上验的是五号?
我记起了!当时我的警察同伴——八号MM被杀,她在留遗言时却忘了我们前一天晚上验证了五号,而那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望了五号一眼,脸带冷笑,吕清一定是留意到我的目光和神情,猜到我是警察,并猜到我们前一晚所验的是五号,于是自己先跳出来,出卖同伴。
狠!
等一等!这么说,吕清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警察吗?
在张觅和八号MM被杀后,只剩下我一个警察,吕清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只要把我杀掉了,就赢了,那她为什么要把我留到最后?
她知道我深信她不是杀手,并有信心自己会赢,所以一直不杀我,故意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像猫捉到老鼠后,不立即杀掉,而是玩弄一番,把老鼠折磨到生不如死时,再吃掉?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寒。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有一天我真的会像老鼠一样,被吕清这只猫捉住,玩弄、折磨,最后把我干掉。
我一边咽了口口水,一边向吕清望去,只见吕清也向我望来,轻轻一笑,娇柔无限。然而这笑容虽然好看,但我却看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虽然只是在玩游戏,但那一刻,我心中的真的出现了强烈的恐惧感!
“来吧,再玩一局。”张觅提议道。
有几个人走了,除了法官,只剩下八个人在房间。我们把位置调整了一下。我还是坐一号,阿清还是坐二号,江芷稀坐六号,张觅坐七号。八个人的游戏,两个警察,两个杀手,四个良民。
我抽到的是杀手牌。这让我心中有点兴奋的感觉。
游戏开始了。法官让杀手睁眼杀人。我揭开眼罩,想要看看谁是我的同伴,一看之下,微微一愣。
是阿清!阿清又当杀手了!这女人天生就是当杀手的命呀!
这游戏好玩的地方就在于,没有永远的同伴,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刚才那局我跟阿清一个是警察一个是杀手,处于对立的局面,现在两人却在同一阵线,必须相互合作。
我和阿清用手语商量先杀谁,我主张杀三号——一个中年女人,阿清则主张杀六号江芷稀。最后我让她主杀,于是江芷稀被干掉了。警察验人后,所有人睁开眼睛,法官宣布六号被杀,请说遗言。
“靠!有没搞错呀?干嘛要杀我呀?你们有病呀?”江芷稀怒道。
“请控制情绪。请尊重游戏。”法官警告道。
“靠你妈!”江芷稀向法官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警告我?你有资格说话吗?这是我男朋友开的店子,你敢警告我?你TMD的想死呀?你不想干了吗?”
法官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众人像在看小丑一样摇头、冷笑。
唉,如果我是张觅,真想找个洞躲起来。
“哼!”江芷稀稍微定了定神,才说,“跳警!我是警察!昨天晚上验对人了!一号,杀手一个,今天必须推掉!”
我靠!干嘛要首验我?还想潜水玩久一点呢。唉,看来今天我要被良民票杀了,只剩下阿清和另一个警察周旋了。
六号江芷稀说完遗言后,七号张觅和八号——刚才坐十四号的那个男人,都说相信死警的话,今天必须把一号推掉。接着到我发言。我不甘心就此被票杀,进行最后挣扎,尽管我也知道,无论我怎么说,良民相信我的可能性都不大。
我想了想,把思路理清,说道:“有没搞错呀?八人局这样玩?很危险呀!六号你真的是警察吗?你只是一个良民,干嘛乱跳警说验中人?你知道吗?你踩中警察了!乱民!大家听清楚!一号是一个警察!我们昨晚没验对人,我们验的是七号,平民一个。七号,你自己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你是平民,要跟着我这个警察走。本来没验对人,我们两个警察都打算潜水的,但现在被一个乱民咬中了,我不得不跳出来了,否则就会被票杀了。良民跟着我走,今天我们要把八号票杀。虽然我们没有验过八号,但他不是我的警察同伴,可以票杀。今晚我被杀了,明天如果没有警察跳出来,就推五号。Pass!”
我这是假跳警,让大家以为六号不是警察,而是一个假装警察的良民。为什么我要说推八号呢?因为八号这一轮已经发言了,不能再反驳我,这就让一些相信了我的良民不会因为听了八号的反驳而动摇。
我说得义愤填膺,大家的神情都将信将疑,惟有四号——上一局坐八号位,跟我一起做警察的那个MM,一脸不屑表情。难道她是另一个警察?她知道我在假跳警?
到二号阿清发言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向众人扫了一眼,说道:“真的呀,六号你不该这样玩呀。你玩得太乱了。这样吧,我也跳出来了。大家听清楚,我和一号两个是警察。我们昨天晚上的确是验了七号,平民一个。本来没验对杀手,我们都应该潜水,但六号这个乱民假跳警踩中警察,为免一号被你们票杀,我惟有跳出来保他。这一局不是我们警察玩得不好,而是六号玩得太乱。如果我们警察和良民输了,你们就怪六号去吧,不能怪我们警察……”
“你说什么呀你?一号明明是……”江芷稀容不得吕清这样冤枉她,说她不是警察,是乱民,忍不住出声反驳。
“请六号死者不要发言。请尊重游戏。”法官再次警告。
就是呀,一点也不遵守游戏规则,这样玩有什么意思?哼,以后再也不跟这白痴玩杀人游戏。
056:不速之客
056:不速之客
阿清摇了摇头,不理会江芷稀,继续说道:“现在两个警察都跳出来了,惟有赌一次了。今天我们先推八号吧。如果8号是杀手,今晚我们再验对人,那警察就赢了。明天我死了,就听一号的话,一号死了,就听我的话。良民千万不要乱。”
阿清表情严肃,话语诚恳,听着听着,竟然连我也以为她在说真话,我甚至以为自己真的是警察。众人一边听阿清发言,一边点头,惟独四号,仍然是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终于要投票了。众人竟然都相信了我跟阿清的话,除八号和四号MM把票投给我外,包括我和阿清的五人都把票投给八号,结果八号被票杀了。游戏继续。晚上我跟阿清不约而同地向法官竖起了四根手指。杀手杀完人警察验完人后,法官宣布:“天亮了,请所有人睁开眼睛。本轮四号被杀。游戏结束,杀手胜利。杀手是一号、二号,警察是四号、六号。”
众人一听,都呆若木鸡,半天没能回过神来。阿清没有欢呼,没有沾沾自喜,只是向我淡淡一笑。虽然赢了这局,但我望着阿清,想起她刚才说谎时那认真、诚恳的表情,心中就不寒而栗。
难怪有人在玩过杀人游戏后,提出“谎言原罪说”的说法。阿清的玩法真的太阴险了。抛开她跟我一起假跳警的第二局不说,在玩第一局的时候,她假装良民出卖杀手同伙,那也罢了,但她在早知道我是警察的情况下,竟一直不杀我,像猫玩老鼠一样,把我留到最后一轮,让我亲手票杀一个良民而输掉,这是什么心态呀?
突然我想,如果雨晴来玩杀人游戏,她抽到杀手牌的时候,会怎样做?雨晴的聪明才智绝对不下在阿清之下,如果让她来玩这种逻辑游戏,她一定也能玩得很好。但她会像阿清那样,出卖同伙吗?会像阿清那样,深信自己会赢,并故意玩弄对手吗?唉,还是别带雨晴来玩好了,我可不想破坏她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形象。
“太厉害啦,阿清!我完全被你欺骗了!”张觅赞道。
江芷稀却重重地“哼”了一声,低声骂道:“臭婆娘。”吕清只当没听到。
“再来一局吧。”张寻提议道。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多了。才玩了两局,就过了一个多小时,而且游戏时,觉得时间一晃而过。看来这Mafia Cafe可是失恋之人的一大好去处呀。不是吗?第一,这里能让失恋的人打发时间,不用整天呆在家里胡思乱想;第二,失恋的人在专心游戏的时候,会忘记失恋的痛苦;第三,这里能让失恋的人迅速认识到很多新朋友,扩大自己生活的圈子。
“好呀,再玩吧。”吕清越玩越有兴致。
但我却记得雨晴说过要等我回家再睡。现在都十点多了,再玩一局,就十一点多了,回到家时该十二点了……怎么能让雨晴等到这么晚?
我笑了笑,说:“我有点累,今天不想玩啦,改天再来跟你们切磋一下。”
“这样呀……”张寻喃喃地说,“那好吧。”
阿清没说什么,只是脸上有些失望的表情。
告别张觅和江芷稀(她没理会我,大概还在为我和阿清刚才冤枉她乱跳警一事而生气),我和阿清离开了Mafia Cafe。接着我把阿清送回家。阿清今晚玩杀人游戏时连赢两局,而且两局都隐藏得这么好,这时她本该兴致勃勃地跟我讨论刚才的事,然而她竟完全没有提起刚才的游戏,只是跟我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真难明白这个女人的心在想什么。
虽然通过一个游戏来判断一个人的性格,有点武断,但说真的,经过刚才阿清在杀人游戏中的表现,我心中真的有点怕她了,她原来在我心中那温柔、健谈、斯文、细心的良好形象,也大大打了折扣。
我也承认自己这样想有点偏激,但当时我心中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把吕清送回家后,我便回到家中,进门后,脱掉鞋子,直接向雨晴的房间走去。雨晴的房间没有关门,房内灯正开着。我在门外轻轻叫了声:“阿晴。”同时准备走进去。
“乐扬?!”雨晴的声音好像有点惊慌。
“怎么啦?”我说着,走进房间,只见雨晴站在床上,一脸害怕的表情。
“你回来啦?太好啦!”雨晴见我走进来,一脸喜色。
“发生了什么事?”我疑惑地问道。
“有一只大老鼠跑进来了。”
“啊?”我轻呼一声,打了个冷战。
我的双脚本能反应地动了动,想像雨晴一样,跳到床上。但在雨晴面前,我又不愿意表现得太懦弱,于是硬着头皮,死活不让自己的双脚往上跳,心中却在不断默念:“老鼠大哥千万别出来呀。”
“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