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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东京沐阳情-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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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工具。
山惠夫妻哑口无言。他们和藤井沐阳朋友亲人那么多年,竟不知他有这么抑郁可悲的想法。
他一向如此强悍,强到近乎无情,无所不懂的呀!
雅艺完全不接受这番说辞,她激动地说:“什么工具不工具的?仇本来就不共戴天,继承家业和传宗接代本来就是为人子女的责任,你胡涂了吗?那个温情真是祸害,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念了什么咒,你竟连一点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了。”
“温情,”藤井沐阳沉痛地念着这两个字:“妈,您责打她,辱骂她,厌恶她,但她却是这世上唯一真正关心我、爱我、给我安慰的人。这么多年来,我驱使自己,像奴隶般工作都是为她,你知道吗?没有她,我早撑不下去了!”
“你在胡说什么?!”雅艺余怒未消说。
“那死去的腹中的胎儿,那是我的孩子呀!”藤井沐阳看着自己的手,仿佛它们沾满血腥:“我诅咒每一个人,自己却比他们可恶千倍万倍。但温情谁也没有怪,她一声不吭地扛上所有罪过,忍受我们一再的打击和羞辱,她一直在设法平息仇恨,而我们呢?却是不断在制造仇恨的人呀!”
雅艺几乎站不住脚,她的愤怒已彻底消失,像泄了气的皮球,惶惶不知所措。
“你们老说温情缠住我,你们错了。其实是我缠住她,不放她走。因为我需要温暖,而她就是仅存的火种。没有她,我就像在冰冷的地狱中,她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我宽容我,她是我生命的快乐和阳光。只有她才让我活着像个正常人。所以,你们说,失去了温情,其他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呢?”
藤井沐阳低声说完,就静静离去。留下其他三个人,各怀心事,久久不能动弹。
“原来,罪孽深重的是我。”雅艺恍惚地说,面孔一片死白:“我把所有的痛苦和包袱都压在他身上,连带把他的快乐和幸福都压垮了。我怎么都没有看出来,要沐阳在仇恨中寻找他的人生和未来,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呢?!”
“表姨,唯今之计,只有帮他把温情找回来。”山惠很实际地说。
“我这样对她,她还会回来吗?”雅艺哽咽地说。
“我想她会的。”山惠说:“她能这样无怨无悔的容忍藤井沐阳,想必还是爱着藤井沐阳的。”
“我要到哪里找她呢?”雅艺拭着泪问。
“听说她去京都了。”山惠说:“她的合伙人小舒一定知道她的下落。”
“那我明天就去问她。”雅艺说。
山惠看着雅艺,蓦地发现她脸上一向刚硬的线条不见了,下巴额际都变得柔软,使山惠想起以前快乐的雅艺,仇恨真的过去了。
。。。。。。。。。。。。。。。。
日本京都近郊山城。
温情又走在古雅小铺间的青石板路。
十二月初,气温极低,冻得不见行人和旅人。小铺绝大部分关闭,有木门紧锁的,有帘布掩垂的。一、两家有人走动的话,也紧密地关在暖气里面。
所有落叶乔木都露出光凸的枝桠,像青刚栎、橡树、山毛榉、白杨树、矮杉……只松柏尚绿,夹着一些干涩的长芦苇,令人想起青丝白发。
来时,山城已寒,她错过了秋天送鬼篝火祭。只见处处是焚烧草叶的人家和味道。现在她在等待第一场雪,天上云层总是厚重,雪久欲下又不下。
她裹在大衣围巾里,心情纷乱,想到神社为腹中的孩子祈福,顺便求一个“安产御符”来保平安。
前天她和雅艺、山惠通过电话。





 第一百零二章 透明的玻璃球【大结局】
更新时间:20121213 19:42:00 本章字数:3684

“你们老说温情缠住我,你们错了。其实是我缠住她,不放她走。因为我需要温暖,而她就是仅存的火种。没有她,我就像在冰冷的地狱中,她比你们任何人都了解我宽容我,她是我生命的快乐和阳光。只有她才让我活着像个正常人。所以,你们说,失去了温情,其他对我还有什么意义呢?”
藤井沐阳低声说完,就静静离去。留下其他三个人,各怀心事,久久不能动弹。
“原来,罪孽深重的是我。”雅艺恍惚地说,面孔一片死白:“我把所有的痛苦和包袱都压在他身上,连带把他的快乐和幸福都压垮了。我怎么都没有看出来,要沐阳在仇恨中寻找他的人生和未来,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呢?!”
“表姨,唯今之计,只有帮他把温情找回来。”山惠很实际地说。
“我这样对她,她还会回来吗?”雅艺哽咽地说湄。
“我想她会的。”山惠说:“她能这样无怨无悔的容忍藤井沐阳,想必还是爱着藤井沐阳的。”
“我要到哪里找她呢?”雅艺拭着泪问。
“听说她去京都了。”山惠说:“她的合伙人小舒一定知道她的下落。堆”
“那我明天就去问她。”雅艺说。
山惠看着雅艺,蓦地发现她脸上一向刚硬的线条不见了,下巴额际都变得柔软,使山惠想起以前快乐的雅艺,仇恨真的过去了。
。。。。。。。。。。。。。。。。
日本京都近郊山城。
温情又走在古雅小铺间的青石板路。
十二月初,气温极低,冻得不见行人和旅人。小铺绝大部分关闭,有木门紧锁的,有帘布掩垂的。一、两家有人走动的话,也紧密地关在暖气里面。
所有落叶乔木都露出光凸的枝桠,像青刚栎、橡树、山毛榉、白杨树、矮杉……只松柏尚绿,夹着一些干涩的长芦苇,令人想起青丝白发。
来时,山城已寒,她错过了秋天送鬼篝火祭。只见处处是焚烧草叶的人家和味道。现在她在等待第一场雪,天上云层总是厚重,雪久欲下又不下。
她裹在大衣围巾里,心情纷乱,想到神社为腹中的孩子祈福,顺便求一个“安产御符”来保平安。
前天她和雅艺、山惠通过电话。
“我没有办法,她们天天来。我应付不了,只好你自己跟她们说。”小舒把麻烦丢给她。
雅艺一直对她忏悔道歉,希望她救藤井沐阳一命,说藤井沐阳失意丧志,连集团都不管了。
藤井沐阳懂得爱吗?温情怀疑,由爱生恨很容易,但由恨来生爱,其过程就像耶酥被钉上十字架般惨烈,多少人能捱过呢?
离开他,心中仍有止不住的牵挂。藤井沐阳真有那么悲惨,真的都因为她吗?考虑再考虑,真不敢相信,何况她还要顾到孩子,所以坚决不回去,也不透露她的住所。
到了神社,有些人烟,常夜灯石柱立在冷风中。温情静心参拜求符,那红色锦囊,上面用金线绣着“安产御符”四个汉字,穿一条红丝绳,可以挂在胸前,她虔诚地为孩子祈祷……也为孩子的父亲。
打算到竹林,有人挡住她的去路。抬头一看竟是藤井沐阳,她眨眨眼,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他穿着旅行夹克,一身简便。人削瘦些,胡碴隐现,头发微乱,看来是失意憔悴,虽然浓眉下的双眼仍如鹰般犀利。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温情慌乱地问。
“你的邻居说的,我们谈了好久。”他神色忧郁。
“不!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她再问。
“小舒给我的。”他说:“我求她。”
“你找我做什么呢?”她避开他的眼:“我们的事不是都了了吗?”
“温情……”他伸出手想碰她,又颓然放下:“你明知道没有我的天使,我是活不下去的。”
“不!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天使!”她匆匆转过身去。
“你到现在还要否认吗?”他又挡在她的面前:“那么多年的黑暗地狱,你是我唯一的光明和希望,是你带我走出可怕的长长甬道,你很清楚的。”
“如果我是你的天使,你如何忍心来伤害我、欺骗我、折我的翼呢?我好难相信你!”
她责问中充满哀伤。
“温情,你要相信我,我在刚认识你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是。。。,我就深深受你吸引,把你看成是我快乐的源泉。”他又急切又激动:“知道真相后,我矛盾痛苦,你的纯真叫我远离你,但我走不掉了!我利用仇恨,进一步去拥有你!温情,很多事情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的……”
“无论如何,你是报了仇了……”她驳回去。
“不!事实上我仇恨已消了大半,只是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演出一场罗蜜欧与茱丽叶吗?!”他想着往事:“结果你带翼远扬,到了别的地方,让我见不到摸不到,我的恨才燃起,恨你,我也才领悟到自己是多么爱你,对你的依恋有多深。”
“那后来呢?后来我们再度相逢,你为什么又对我极尽胁迫羞辱之能事?根本除了恨,还是恨!”她强迫自己绝不心软。
“因为我害怕。你是那么美丽、冷淡、遥不可及,我好怕我的天使早不为我而存在了。”
他的眼内有着凄凉:“最可悲的是,我知道我已没有说爱的资格,所以恨是我唯一的手段。
我只想紧紧地把你绑在我的身边,不再飞走。你原谅了十年前那个混蛋该死的我,可不可以也请你原谅我现在这个为情痴傻的我呢?我没有任何借口,只能说我太爱你了!”
“爱我,为何要叫我离开呢?”她的泪盈在眼眶。
“那不是你的要求吗?”他痛苦地说:“我是万分不舍,但我又怎能残忍地再妨碍你的自由呢?但,温情,我真的受不了,我要你回来,没有你,我生不如死……”
温情的泪扑地流下,在寒风中冰凉,她迳自穿过木桥、竹林,藤井沐阳看她的神情,不敢阻止,只能相随。林深处有一间木屋,脱鞋进去,迎了三尊牌位。她跪在榻榻米上,叫愣在玄关外的藤井沐阳进来。
他也学温情坐跪下来,看着牌位上的名字:翔太。
“这就是孩子。”温情指着翔太。“外婆问神,说是个男孩。我不忍他魂魄无依,接他婴灵,给他一个姓氏。我想你们家一定不欢迎他,所以给他姓了温。”
她凝视牌位沉思,不见藤井沐阳反应,转头一看,他竟哭了。这是他第二次在她面前掉泪,都是为了翔太,可见他是非常在乎孩子的。她不禁拿手帕为他拭泪。
“对不起,非常的对不起。”他咽哑地说。
“我若知道自己怀孕了,绝不会去投湖的。我太脆弱了!”她陪他垂泪。
“不!都是我的错!”他急急地说:“我根本没想到你会怀孕,没有做到保护你的责任。
当时我没什么经验,所以……”
温情将胸前的“安产御符“拿下,放在他手上。
“这是什么?”他疑惑地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她说。
“安产御符,你……”他有无法置信的表情。
“你现在似乎也没什么经验,我又怀孕了。”她低声说。
“什么?”他好震惊,双眼睁圆。
“已经四个月了。”她说:“这也是为什么我匆忙离开你的原因。”
“天呀!如果我早知道,我绝不会让你离开一步的。”他握住她的手说:“现在你别无选择,必须跟我回去了!”
“我十年前就别无选择了,不是吗?”她看着他说。
“这是什么意思?”他紧张地问。
“意思是,无论我飞多高飞多远,终会回到你的身边,因为你是我唯一的爱。”
“温情!”他激动地抱住她,用发自内心的声音说:“我爱你,可以为你生、为你死,我终于明白这句话的真意了!”
他们在牌前恭谨地叩首祭拜,藤井沐阳以虔诚的感情向温情的母亲指誓:“我将娶温情为妻,保护她一生一世,我发誓要永远爱她、照顾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
“不要说了。”温情堵住他的嘴,“我相信你。”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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