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祸水妻-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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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了下来,见到自己喜欢的瓜果,童大小姐双眼又是一亮,很没出息的捧起就是大吃,完全漠视了身旁一言不发的成王。
成王自坐下就是玉杯在手,只顾饮酒,半响才悠悠低语道:“人生难得几回醉?只愿长醉不愿醒……”
“……”正抱着瓜果啃的尽兴的童宁不由愣了一下,贱人还发感概了?疑惑的看向成王,赶忙咽下嘴里的果肉,含糊的叫了一声:“王爷?”
“宁儿,你身上还有多少聪慧神奇是本王所不知的?”成王依旧低头,口中喃喃问道:“宁儿可是不愿对本王讲?”
“呃?……”看着已有醉态的成王,童宁捧着瓜果的手也放了下来,也低低轻叹,而后说道:“人生无常,纵酒一醉也不为过。王爷,童宁敬你一杯!”
“可是,本王……不想醉也不能醉,醉而复醒,更是沉痛……”成王低声断续回答,随即口中唤道:“宁儿……你可知我心里……心里……”
“唉!”童大小姐一声长叹,这些身在高位的人,似乎每一个心里都有不能触碰的痛处。看了一眼不知嘴巴里叽里咕噜些什么的成王,忽然想到了祸害。他呢,他的心里是不是也有苦闷和苦楚?长久以来,自己竟是那般的没心没肺,毫不在意。他现在何处?可是一切如常?
看这月光下,灯光里,那一树树开得绚烂的茶花,童宁忽然有了一醉的渴盼,贱人说“人生难得几回醉”,那认真醉一次又何妨呢?
取玉杯在手,看月影徘徊,童宁仰头看月低声念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想不到我也有呼酒邀月的一日。”言毕,仰头将酒喝下。
一旁成王趴在案上,手撑着额头口含痛楚的自语道:“兄长…小弟经常…梦到你,你……可安好?煮豆燃豆萁……相煎何太急?如今,天下……升平,他也算……个好皇帝……我又能怎样……兄长……”
这些凤子龙孙,原来心里都有血泪的痛楚,自己这个来自异时空的魂灵,却又惹下才下眉头又上心头的孽缘,童宁感慨万端,举杯再饮,酒水清冽爽口,几杯落肚,看清辉月影,朦胧入亭中,童大小姐真的不胜酒力,早已醉眼迷离,拿着玉杯伸在半空一晃,嚷道:“又空了,倒酒!”
见一旁两个重影的小菊站在那,就是不倒酒,不满的站起来,口中嚷道:“小菊何时……变的这般不听话?倒酒!”
童大小姐摇摇晃晃站起,身子却软软的一晃,伸手去抓桌上的酒壶,不料却被小菊半路抓住手臂,只听小菊着急的声音传来:“郡马,不能再喝了。小菊先扶你回去……来,慢点!”看了看一旁成王身后那个低头静立的侍女,自己很是费力的扶了童宁回房。
小菊好不容易的替霍少夫人宽衣就寝,一切妥当后方才退出房中。
“娘子,娘子!”耳畔传来熟悉的低语。原来,他又在梦中出现!
“娘子!”还是那饱含深情的呼唤,还是那温柔暖热的薄唇,还是那修长有力的臂膀,还是那坚实温暖的怀抱,似真似幻,似睡似醒……
在点燃的双唇之间,是思念缠绵,是重逢的喜悦,是迫不及待的相拥相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灌入鼻中,童宁急急回应,迷离的双眼看着模糊的人影,纤纤玉指轻轻的划上那心心念念难忘的眉眼,沿着挺直的鼻梁来到他的唇上,口中轻轻一声低唤:“夫君……”
既是梦里,承认自己万般思念又何妨?欠起上身微微抬头,微张的红唇轻轻附上他温软的薄唇,还是记忆里那样的柔软和温暖,学着他的样,香舌试探伸出,引诱辗转,迎来他更加激烈的回应……
梦里的他依旧坏坏的模样,紧绷的身体几乎控制不住,发出低低一声闷哼,随即火热的吻如疾风骤雨般的落下,声声呢喃隐忍着渴望,絮絮在耳边响起,“娘子!娘子!我想你……”
第七十七章
次日悠悠转醒,童大小姐除了脑袋闷闷钝痛以外,毫不出奇的还顶着两只大大的熊猫眼。
一夜春梦,口舌缠绵。那细碎湿热、令人痴迷的长吻……呀,想什么呢?童大小姐顿时面红耳赤,都说春梦无痕,为何自己那一梦感觉如此真实?
口中熟悉的香味,鼻中熟悉的气息,怎么那样真切鲜明?似乎他的体温还在,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差点让自己喘不过气来,耳畔还留有他低低轻唤时的声音:“娘子,娘子……”
时空逆转的庙塔就在附近,一时无法了解不代表永远无法了解,那一心回归的愿望和压在心底却不知何时渐渐冒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渴盼,双双来到梦里,取舍之间,决定之时,知不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心,守住自己的心,不能再沦陷,不能再犹豫,那会让自己与他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童宁伸手按着胸口,暗暗下决心,深呼一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起床更衣梳洗。
一番收拾完毕,前往花厅,童大小姐方想起昨夜成王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想来现在应该还未醒。真是想不到,这贱人王爷在自己面前都醉了几次啦。
童大小姐坏笑几声,点点头,嗯,等会儿见了,可得好好嘲弄他一番,那点酒量也敢把酒当茶喝?
摇摇摆摆迈步走进花厅,一抬头,不由一愣,哎呀呀,这贱人王爷竟然早早醒了,正坐在窗前远眺,有些愣神,似乎有重重心事,纠结万分。
岂料此时的成王正脑中乱成一团麻般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清晰记起昨晚一夜缠绵。
童宁被小菊扶走之后,成王也被他身后的侍女摇摇晃晃勉强送回房,想着心仪佳人就在身边却不能坦言相告,想着煮豆燃豆萁,高高在上的那人对兄长们的铁血手腕,悲哀心凉,愁绪齐齐涌上心头。
朦胧醉眼看向踉跄扶着自己的侍女,恍惚之间化着小祸水含笑的眉眼,不由开口轻轻喃喃唤着:“宁儿……宁儿……”
这个美的出奇的侍女稍稍一愣,黯然的垂下眼帘,原来这位大唐的王爷心中已有思念的心上人。
好不容易把体型高大的成王扶到床上,又是脱靴又是宽衣,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终于一切妥当,侍女眨眨美目擦擦头上的汗,似乎听到成王口中说些什么,不由上前细听,莫不是想喝水?
“宁儿……”原来又是唤他远在京都的心上人,侍女撇撇红唇,有些黯然,刚欲直起腰身,却冷不防被成王伸手拉住,一把拖到了怀里,炙热的薄唇随即压了上来。
“哎呀,王爷,奴婢不是您口中所唤的‘宁儿’!”侍女一时慌了手脚,左躲右闪,口中连连说道:“王爷您醉了……”
“宁儿……宁儿别走……”成王口中急急溢出几个字,唇舌急急探索,那总在梦中出现的人儿,此时正在自己身下,梦里是她梦外还是她,无奈她如花的笑颜从未对自己会心绽放,无奈她心中所思所想总是为着他人……
成王声音痛楚,隐忍相思之苦,每声轻唤都发自肺腑,这个外貌英俊,痞气十足的男子可也是这般痴情之人?他贵为大唐王爷,可是也有自己的苦?
“宁儿!宁儿!我的心……你可看到……”声声含情呓语宛若蛊惑,原来他的相思很苦,原来他的心上人与他并非心心相惜,侍女停止挣扎,微睁的美目露出丝丝调皮,嘴角露出迷蒙的笑意。
久慕大唐风华,从这两位钦差来到南诏,自己可是费了不少心机,藏着掖着不被发现,终于到他们身边做个侍女。
大唐王爷英俊潇洒,王府郡马俊美无俦,细细观察之下,还是这总是带着痞笑的王爷更有男子气,自己梦中的勇士也不过如此。
美目之中精光再闪,丰润柔腻的手臂随即缠上成王的脖子,想不到机会从天而降,真是天助我也。
怀里温玉软香盈抱,佳人又肆意有心引诱,游走花丛红粉无数的成王压抑难耐抱满怀,迷糊着双眼一声低唤“宁儿”,薄唇已急不可耐的吻上了那张俏脸,大手带着湿热迅速巡移在起伏有致的纤软娇躯上……
纱衫、粉色中衣缓缓落地,男子逐渐粗重的呼吸,女子情不自禁的呻吟,感觉如上云端,如坠海底,浪潮起了又落,落了又起,只愿时时刻刻不停。
身上男子已然忘情,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两人脑中早已茫然一片,女子一双柔荑几近无助,紧紧勾住了男子坚实的腰身,如握水面救命稻草,紧紧拉住又徒劳松开……
声声呻吟时断时起,时高时低,房内一时春色无限,窗外月色透过帘栊亦羞涩地半明半灭,碧纱窗上树影温柔摇动……
早上,成王从睡梦中醒来,脑海中似乎依然留着昨夜肆意放纵的记忆,口中声声所唤的佳人,与那热情如火又温情似水的人显然并非一人,清楚记得她在身下婉转轻吟、软语哀求,她一头黑发如瀑,肌肤柔腻如玉,是谁?
难道是自己的一个春梦?成王轻轻抬起自己的手,依稀那滑腻的感觉尚在,但身边却空无一人?
摇摇头,坐起身,一低眼帘,锦褥上那点点早已暗沉凝固如梅花的血迹,却告诉他,昨夜一切,并不是梦。她到底是谁?为何而来又为什么夜半离去?自己强迫了那女子?
自己并非正人君子,却也不能随意夺人清白,府内侍女与良家女子不同于青楼女子,自己可是毁了人家的一生?成王再次摇头清醒,首先想到的是身边侍女,所以赶紧起身,把几个侍女都叫了来,一番暗暗察言观色,与那女子却并不相像。
醉后的记忆并不清晰,但那女子惹火的身材,娇媚的面容,身姿娇俏玲珑却是没错,她情不自禁的躬身相迎,妩媚的扭动,魅惑的呻吟,站在窗前的成王一时走神,她究竟是谁?因何而来?
昨夜香艳瑰丽的激情让他难忘,想起那调皮而魅惑的丁香舌在自己身上游走,那如蛇般扭动如丝般质感的身子让人欲罢不能,成王嘴角不由自主噙起一丝笑意,青楼女子也不过如此,她可是有人特地派来的探子?
刚刚走进来的童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透着怪异的画面,她抿着嘴,踮着脚尖鬼鬼的走进来,偷偷看了两眼成王,咦?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笑哦!昨夜喝醉了那么多酒,这么早起床还这么有精神,贱人真是牛人。
童大小姐不由撇撇嘴,低笑着出声问道:“王爷,您笑得这样暧昧,可是昨夜做了什么好梦?”
正沉酣昨夜风流又心存忧虑的成王顿时一惊,猛回头看见是她,后退了一大步,口中一声惊叫:“宁儿!”
童大小姐睁大眼睛看着成王,无辜的眨着眼,不满的说道:“王爷,这么大声,吓死我了!就算打扰了您的无限遐想,也不能这么吓人啊!”
“你——”成王赫然想到昨夜口中所唤的名字,再看小祸水一脸白痴的模样,心里一阵纠结,不由狠狠的瞪了一眼,说道:“郡马怎么好象鬼魅一般,走路竟然用飘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吓死本王不成?”
童大小姐不明所以,撇撇嘴角斜去一眼,你才走路用飘的呢!娇俏脸上露出痞痞笑意,挑眉问道:“真是抱歉,王爷,以后小的见王爷先让人在前面鸣锣开道,提醒王爷一下,省的扰了王爷臆想连篇,如何?”
成王一时不确定是否是自己做贼心虚,总觉得小祸水话中有话,偷眼看向小祸水正得意洋洋鼓起粉嫩嫩的腮帮子,暗叹一声,面上酷酷的说道:“若是郡马愿意耍猴戏来看,本王倒是无所谓,免费看猴戏,何乐而不为?”
思想纯洁,脑中没有成王那么多浆糊的童小祸水咽咽口水,不满的想着,哼,死贱人,果然滴水不漏,嘴巴也不饶人,不再理他。
想着,童大小姐径自捂着肚子,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