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一念之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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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脸色微微发白了。
然后,她迅速拿起桌上的那本书,慌里慌张地将那张纸重新夹进去。然后,似乎觉得这样不满意,她重新把那纸凑从书中抽出来,揉成一个纸团扔进了角落里的纸篓。然后,她抬起头,不满地瞪着永逸,压低了声音气恼地说:“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不要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啊!后面更纠结啊!大家坚持住,挺住了代代给糖吃。这篇挺不住了,下篇过来啊!下篇虐中带宠,还是代代第一篇带荤味的,看看以代代这样的笔法写出的肉肉又是什么味道?
、你幸福么
永逸已经站了起来,他默不作声地站到亚馨的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她已经换了装束,一件浅粉色的毛绒睡裙,腰身宽大,袖口宽松,中间一条袋子斜斜地拦在腰间,裙子很长,只露着她那纤细而白皙的脚踝。她的头发似乎刚刚洗过,又长又黑像缎子似的披在脑后,还飘着那柠檬洗发水的香味。灯光笼罩在那发际的边缘,条条发丝都闪着金色的光。
他心里有份奇异的悸动,硬生生地他把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开,停到那张地桌上。看着桌上那两本书,他用一种无法抑制的感情的口吻问:“花祭?祭什么?”
亚馨迅速背过身去,用极为平静的声调说:“随便写的。”“那你——紧张什么么?”他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亚馨立即把头转了过来,她瞪着他,她的目光中含着深切的悲怨,她的眉间跳动着无法控制的怒火,她的呼吸急促,她唇边的肌肉在激动地颤抖,她努力压低着声音的分贝,“你说我该祭什么?”
她想再说两句,他眼里的那份痛楚和无奈迅速将她心底的那份悲怨全体击退。她抬头看他,她的喉咙紧逼,神智混乱,脑子里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作响,餐桌上苦苦支撑的那份神采飞扬瞬间没了踪影。她想走开,想赶紧逃开,但是,她的腿又一次不听话,仿佛地上有块磁铁吸住了她。
永逸没直接回答她的话,他的目光转过来停在她的脸上,他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他们彼此默默凝视,空间和时间全部都没了踪影。有好一会儿的功夫,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挣扎着从喉咙里逼出了一句:“三年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他吸了口气,屏息而出:“你幸福么?”
亚馨的脸色立即由白转灰了。她的身子一个颤动,几乎是一个本能,她神色惊乱地迅速端起桌上咖啡的杯子,因为端的急,她的手微微颤抖,那咖啡杯子里的金属勺猛烈地碰撞着杯子的边缘。她折回身,头也不回逃一样地往外就走,边走边抛下一句话:“我很幸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幸福过。”
端着咖啡,亚馨提着一口气跑回了房间。她把咖啡杯子放到了茶几上,坐在沙发,她平定着自己的情绪,她满身的血液都在狂啸,她的手指仍然不受控制地发抖。
床上,那熟睡着的绍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见亚馨坐在沙发上,他近乎梦呓似的说了一句:“老婆,几点了,为什么你还不睡?”
亚馨呆立一会儿,突然,她像闪电一样冲过去,爬上了床,将绍辉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绍辉在半梦半醒之间被弄得一怔,困沌地问:“你要干什么?”
亚馨没说话,她手脚麻利地把自己的衣服全体脱下,然后,她滑溜溜的身子就整个贴在了绍辉的身上,将他身上唯一的底裤扯了下来,她像渴了很久没有喝水的旅行者看到了水源。“绍辉,我要你,我要你。”她一叠声地说着,就像一百年没有看见过男人的女人,浑身都是欲火,浑身都是欲望。
她疯了一样地去吻绍辉,吻得绍辉一阵迷糊,吻得绍辉一阵惊愣,但是,随即,他的人就振作了起来,盘恒在体内的那些酒意迅速被冲散,他伸手配合地抱住了她。
她扭着身子,舌头从他的嘴巴里出来,沿着他的脖子往下走。她像一条狗一样地从他身上舔下去,舔遍了他的全身,直接舔到了他的脚趾。然后,她的舌头重新踅回他的□,直接停在了他那男人的物件上。她舔得专注而凝神,舔得认真而细致,仿佛是在从事一件神圣的工作。
绍辉不忍心了,在那份欲仙欲死的享受中,他不忍心了。他欠起身,伸手去拉亚馨:“我不要你这样,我该为你服务的。”亚馨摇头,执着地继续着她的工作,她的舌头固执卑屈地在那物件上绕动。
这是工作,一个可以赎罪的工作,一个可以减轻歉疚,减轻自责的工作,只有这么做,她的心才会好过些。“绍辉,我爱你,”她一遍一遍地强调,热汽不受控制地往眼眶里冲,“我要一辈子对你这样,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主人。”
“傻瓜。”绍辉终于忍不住了,他起身将她拉了起来,然后,他迅速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他的嘴唇带着灼热的气浪从她的唇边掠过去,“老婆,我爱你,我不要你这样。”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她咬着牙逼回鼻腔里那来势凶猛的热潮。“我很幸福,从来没有过的幸福。”她疯了一样的强调,“绍辉,我要你,我要你。”
在亚馨那从来没有过的激情中,绍辉进入了她的身体。良久,他拥着她,抚摸着她的耳垂,他温柔地说:“你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有时候热烈如火,有时候平静如水,我都不知道你下一分钟的反应是什么。但是,”他放低了音量,放柔了语调:“你却让我着迷。”
再也不能多想了,再也不能有什么混乱了,她更紧地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了绍辉的胸口,感受着那属于男人的心跳声,那属于男人的体温,她希望自己就此睡去,永远都不要醒来。
早晨的时候,是家里最忙碌的时候,因为绍辉和亚馨都要上班,绍辉必须要先送念念去幼儿园,然后再送亚馨,最后才轮到自己。于是念念的问题就成了重中之重,几个人都围着他转。
这边叶太太负责喂饭,那边绍辉负责检查书包,看看有什么东西是忘了带的,亚馨就赶紧冲到楼上去找。首先,换洗的衣服要带好,门卡更不能忘了带,加上念念突然之间有点喉咙发炎,所以要准备好药,把每次的药量和吃药的时间都要写好,放在书房的隔层里。
一旁的永逸惊异地看着那老少三代,三个大人被一个小鬼弄得团团转。他不得不说话了:“我看你们真的要找一个保姆才合适。”那边,绍辉突然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地:“不好了,我今天早上还有个会要主持。”看看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岌岌可危了。他变了脸色,拿起茶几上的包就往外冲,“我来不及了,大哥,你今天帮我送他们娘俩。”
亚馨想要说话,那绍辉已经风卷残云地冲出了房间。她整理好念念的书包,扣好念念的衣服,嘴里轻描淡写地说:“算了吧!大哥还是在家陪陪妈吧!我和念念打车走。”“这个时间,外面不好打车。“叶太太在旁边插了一句。
“走吧!”永逸说了一句,拿起念念的书包,摸着念念的头拉着念念就往外走。
这样的情形想拒绝都难了,亚馨快速地扫了一眼永逸,慢吞吞地拿好包跟着下了楼。
出了门,进了电梯,出了电梯,两个人谁都没有看对方。永逸一直在陪着念念说话,说的话,亚馨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她的思维又开始混乱了,那压抑一晚上的情绪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在体内流窜了。
出了楼门,永逸到车库去提车,母子两个在楼门口等着。那车已经好几年没有用了,想必绍辉定时给它做着保养,所以,车子的性能仍然良好。
把车停到他们面前,永逸伸手打开了前面的副驾驶的车门。亚馨伸手将门关上,随即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抱着念念一起坐了进去。
通过后视镜,永逸望了一眼亚馨,没说话。随即,发动车子,车子开出了小区的大门。“念念在哪上学?”他边开车边问了一句。
亚馨转过头,避开了他后视镜里的目光,她表情安静地看着窗外,淡淡地说:“好贝尔。”
好贝尔幼儿园是一个双语幼儿园,位置不远,拐过前面两个路口,右拐就到了。两个人一同下车,进了幼儿园,把念念交给他的带班老师,就出了幼儿园。
在幼儿园的门口,亚馨站住了,眼光轻飘飘地从他脸上掠过去,转向了街道。“你不用送我了,我打车去吧!”
永逸没说话,他直视着她,看了一会儿,他说:“你又何必躲着我?就凭我和绍辉的关系,你躲得过去么?与其那样,你不如表现的大方一点,躲躲闪闪,根本就不是你的性格。”
亚馨把目光转了回来,是啊!又何必躲躲闪闪,就凭他和绍辉的关系,根本就是避无可避。整理了一下情绪,她吸了口气,侧过身子,径直走到车旁,索性大方点,直接打开了车前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永逸也坐进了车里,车子滑出幼儿园的门口。
亚馨的目光依然看着窗外,她咬着嘴唇,竭力用平静的声调说:“我的单位在建国门的位置。”然后,她侧着脸靠到了靠背上,沉默了下来。
永逸点着了一根烟,他的手忽然不可控制地抖动了起来,因为抖动,他的烟点了两次才点着。重重地喷出一口烟雾,他摇开了半边窗。秋风透过窗缝吹进来,吹散了那团烟霭,迅速地向她的鼻子里钻过来。
她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多么熟悉的味道,多么熟悉的感觉,她的鼻腔里有股莫名的酸涩悄悄地往上窜动。
有好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那长久的静默让车厢里的空气也变得压抑了。
亚馨终于耐不住这份沉寂偷偷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永逸,他依然还是那么英俊,那么挺拔,那么风度翩翩。
她的心里莫名地一阵激荡,三年的时间,还没来得及在他的身上刻下印记就过去了。而这三年,她已经从一个小女人变成了一个小妈妈。小妈妈,她心里一悸,体内那份悄然升起的柔情迅速被淹没,她已经是妈妈了。
车子突然靠边停下了,亚馨抬起头看了看前方,转头看永逸,“我的单位不在这。”
“我知道。”永逸闷闷地哼了一声,眉头攥的更紧了,他突然回过头来,“你请半天假,下午再去,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一坐么?”
、你为什么要回来
“不,”亚馨立即被针刺了一下,她大声地说:“不行,我不能请假。”
永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突然,他的目光变得深刻起来。他的呼吸急促了,脸色怪异了,他紧紧地逼视着她,声音带着颤音地问了一句:“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幸福的,我马上开车。”
亚馨立即转过了头,她哽着声音在喉咙里咕嘟了一句:“我是幸福的,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永逸转过了头,坐正了身子,他狠狠地吸了口烟,把烟头抛到了窗外,然后,他嘴里沉声说了一句:“既然是幸福的,为什么要哭?”
亚馨迅速出手去开车门,永逸一下子扑过去,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他攥过她的头,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眼泪流满了脸。他定定地瞅着她,眼神苦恼而痛楚地瞅着她。
“你知道么?我现在就是一个罪人,我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赎罪,我用尽办法想把你从我的脑子里挤走,可是,我做不到。你为什么你嫁人一定要嫁绍辉?你使我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我现在每天想的都是你,你使我无法行驶一个男人的功能,无法履行丈夫的职责,你使我成了一个废人。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却找了一个最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