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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根肋骨-第16章

小说: 第二根肋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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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不都顺着你嘛,啊,我吃回辣的还得偷偷摸摸的。”

他吃不了辣,迟冬至还非较上劲儿了,夹着一块干辣椒非让他吃不可,梁夏末这种时候是绝对不会惯着她的,两人恨不得撕巴到一块儿去。

正疯闹间,一道声音斜插进来,“师傅。”

迟冬至抬头一看,是朱染,身后还跟着几个同样穿警服的大小伙子,脸孔挺生,应该不是他们队里的。

“朱染啊,怎么跑这儿吃饭来了?”

“同学生病了,就住在这附近,我们来看看他。”

两人的手还撕巴在一起,迟冬至难得的老脸一红,赶紧放开,还不忘瞪梁夏末一眼,介绍说,“那个,这是我丈夫,梁夏末。夏末,这是我们警队的,朱染。”

朱染轻飘飘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就这么一眼,换来梁夏末看了他好几眼。这刑警队出了个小白脸,肉少狼多,前途堪忧啊。

照面打完,一群人呼呼拉拉走了,远远还能听到有人嘀咕:少校兵哥哥长成这样,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梁夏末瞬间就乐了,“哎,他们夸我帅呢。”

迟冬至从善如流的翻了个白眼。

第二天一上班,谷子第一时间冲上来,“哎师傅,听朱染说昨天看到你和师公吃水煮鱼了。”

“他眼神还挺好,吃什么都看清了。”

谷子兴致不减,特别难得的脸上挂了一丝红晕,“我……我们家小民警哥哥的姐夫也是个少校,听说是特种部队的,超级厉害。”

“差十万八千里呢,我们家的那个在拆弹所。”

“喔,专业人士啊,特牛吧。”

“所以说你别惹我,弄急了我把你身上全绑上雷管,鼻孔里塞上粘合炸药。”迟冬至皱着鼻子一脸认真的吓唬她。

谷子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师傅啊师傅,你说你怎么反差这么大呢,第一次见到你时真以为你多凶呢,处下来后才发现,嗯,怎么说呢,你就是块油炸豆腐,外面一层金钢不坏之身,里面却是雪白雪白滴。”

油炸豆腐?!这破比喻,不过还是得庆幸她没在油炸和豆腐中间加个臭字。

“所以呢。”

“所以呀。”谷子挑了挑她的下巴,“看着是个女战士,实际上是个软妹子,又香又软易压倒,受与天齐。”

迟冬至一本子拍在谷子屁股上,“滚去给我整理卷宗。”

谷子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感染着迟冬至心情也好了不少,虽然不抱希望,可梁夏末的改变仍旧使她惬意,原来生活是这样的,你向它妥协一点点,它总会还你一点点的惊喜!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二更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再次见到沈灵,迟冬至面无表情的常态里不难看出一丝怜悯,过去对苏让愧疚,源于他的婚姻有自己参与的因素,不过至始至终在心里没有把他当成比自己还重要的人,所以在知道苏让背叛婚姻的同时,不管因为什么,她对苏让的急速愧疚,第一时间又急速骤减了。

沈灵神色很疲惫,应该是专门来警局找她的。

迟冬至把她带到休息室,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大热的天仍能看到她手指微微颤抖。

“怎么了?”

“苏让有外遇了。”沈灵抬起头,眼底有丝丝血色,竟然是空洞的,“不,他不是苏让,迟冬子你能相信吗?那可是苏让啊,比白雪还纯洁的苏让,他竟然有外遇了。”

迟冬至沉默半晌,轻轻开口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昨天,他带那个女人回家了,家里人都以为是他的秘书,可我一看到那女人的脸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沈灵把手背轻轻搭在眼睛上,有着难言的苦涩,“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我可以假装他很爱我,可如果苏让已经不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了,冬子,我该怎么办?”

她想说,我不知道。自己的婚姻被经营的千创百孔,她迟冬至何时成为他人的爱情顾问了?到底是自私的人,全部的心思放在梁夏末身上,多余下的留给自己,说到底外人的事,与她无关。

可那样的话到底不忍心说出来,沈灵这丫头的天真必竟不是装出来的,她不恨她,只是讨厌她的无知,而不管怎样她们同样也有二十几年的缘份。

“沈灵,没事儿别老鼓捣你那些服装设计,不是说让你放弃自己的事业,可家总不能不顾吧。他工作忙,你热饭热汤给他弄好了,这不丢人,是做妻子的本份,事业上他已经可以自己顶着了,你不用在这上面给他多掺一脚,多给他一点关心,任他是铁石心肠也不会感觉不到你的好。”

“沈灵,苏让需要你的关心,他需要的是不是一个事业合作伙伴,而是一份完全出自于妻子的温暖。”

沈灵呆住了,因为苏让,她一直努力追随他的脚步,一起出国深造,希望某天能与他并肩。她可以每天做尽天下所有浪漫的事,却从来没担心过苏让的身体,是不是饿了,是不是冷了,她没想过,而忽略掉的这一部分,她不会做,并且从来没想过他也需要。

“苏让我已经见过了,跟那女的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你若是放不下他,就应该知道怎么做。沈灵,苏让的本质不坏,他怎么可能坏呢。不过我说的都不做数,如果你真打算放弃,请从速。”

沈灵有些呆滞的望着她,眼泪从指缝里流过来,眼前被空气里细小的灰尘因子蒙上一层灰,而迟冬至的脸却格外清晰。

她变了,不再是小时候的嚣张跋扈,曾经四四方方的棱角被生活磨的光滑平整,不管曾经被她怎么捉弄,年少的沈灵一直盼望,他们四个,永远在一起,不分彼此。

梁夏末说过她记吃不记打,怎么就能受的了迟冬至十年如一日的折磨呢?他说,“你又不是我,干嘛非得忍受她的欺负,你不理她,你去找苏让。”

可是她不,她喜欢迟冬至,不管怎么凶,可在看到她被外人欺负时,从来都像女战士一样把她护在身后,没有一次丢下她一个人逃走过。

甚至知道苏让喜欢的人是谁时,她也没有迁怒到迟冬至身上,因为她知道这一切与迟冬至无关,迟冬至坚韧不可摧,迟冬至的爱情同样坚韧不可摧。

可是,已经多少年了?连迟冬至都变了,她还在当年‘四个人在一起,不分彼此’的豪言之中,是不是单纯的让人感到可怕。

“沈灵……”

“我知道冬子,别说了,你帮不上我什么,我们的婚姻说到底与外人无关,胜也好败也好,都是自己修来的,就算苏让出轨,也只是我们夫妻两人之间存在问题。真的冬子,你别多心,过去那么多年他都没有出轨,今年却发生了,说到底不是他心心念念想的事,或许是因为容貌像你,可这一切跟我这个妻子当的不合格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不是我做的不够,哪怕出现了那个女人,出轨这种事,苏让也不会做。”

沈灵离开好久,迟冬至仍然不能从思绪中抽身出来。夫妻之间存在问题,与外人无关,她和梁夏末又何尝不是,为什么非得把源头归到沈灵身上,沈灵不爱梁夏末,一切都是他们夫妻两人的问题,她比不上沈灵这种过份信任的天赋。

过分信任这种天赋不是人人都有的,梁夏末却有,只对迟冬至和他们的这段婚姻有。后来迟冬至无意中问过他,我们的婚姻所存在的问题,其实是与外人无关的吧?梁夏末一脸懵懂反问她,“我们的婚姻有什么问题?都是你自己瞎闹腾。”

迟冬至顿时就无语了,这一段时间住在婆婆家,他们相处的不错,平时小疯小闹常常有,梁夏末这种时候通常不惯着她,绝对不会假装服软求饶,非得把她制住不可,完事还不忘问:服没服?心服还是口服?不服不松手。王淑贤看着舒心,脚上的伤也好的非常快。

迟冬至拧着梁夏末屁股仅有的一点点肉使劲掐了一把,他也不客气,照着她屁股‘啪啪’两巴掌。不疼,却挺气人的。

“梁夏末,你就不能让我一回啊?你就不能不还手啊?”

梁夏末双眼骤然眯起来,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都是‘我要耍流氓’的信号,“疼吗?我给你揉揉。”说着,那双细长的手不老实的盖到挨了两巴掌的那地方,又捏又揉。

迟冬至在失掉最后一丝神智时还在微弱反抗,“今晚,不做。”

“嗯?不做?”梁夏末抬起头坏笑,“不舒服吗?”

迟冬至点头,“不舒服。”

“哦~~~~”他拉长声音,迟冬至心想要坏事,果然,“不舒服重新来。”

“舒服舒服。”

“舒服就接着做。”

现在的流氓无赖啊,都愿意披身军装。

事后,被他从身后抱住,梁夏末多年养成的习惯,事后不管多累总不忘在她身上来回爱抚,确实让人感觉舒服和满足。迟冬至今天心情不错,打趣似的问他,“什么毛病啊?从哪儿学来的啊?”

梁夏末的脸色在黑暗里看不清,她翻身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有可疑的红,伸出一根手指,艰难的解释,“第一次那回,做完提裤子我就跑了,太畜牲了。”所以,从第二次开始,他就养成这样的好习惯,只是他从来不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顺遂心意而已。

想起曾经鲜血横飞的第一次,迟冬至心口有一团棉絮堵着,思量再三开口问,“夏末,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沈灵?”

“你又瞎掰掰什么呢?”梁夏末急了,一下子翻身压住她,满眼都是委屈和焦急。“你饶了我吧小祖宗,求你了行不行?”

迟冬至被他吓了一跳,“你急什么呀?真没喜欢过干嘛从小到大对她那么好?对我就冷言黑面的。”

“她……她她她……”梁夏末急的语无论次,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话,“她不是外人嘛,再说我怎么就对你不好了,在家里从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还有啊,还有什么呢,反正我没对你不好。”

这就叫习惯性忽略吧,因为从小就是以亲人的关系在一起,反倒会被忽略,就如夫妻招待朋友吃饭,永远都是以客人为重,如果这时候两人只顾彼此,反倒生疏,让人觉得刻意。

性格决定命运,所以他们的默契还不够,或者可以说,迟冬至做的已经不错了,换做别人,连她百分之一跟梁夏末的默契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说对沈灵有责任?”

他噤声了,气哼哼的翻身背对着她,半天嘟嚷一句,“还不是因为那个死苏让。”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听清拉倒,睡觉。”

梁夏末这个有着固执大男人主义的囧人,他愿意哄着宠着迟冬至,却绝大多数时间缺乏耐心,不屑去解释,懒的去沟通,他觉得没必要,更觉得很丢面子,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事实再一次雄证明,男人,是绝对不能惯着的。迟冬至也气哼哼的翻身就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他没好气的推她,“喂,你怎么不来哄我?”

迟冬至简直无可奈何了,抱住他的腰使劲摇,“哄你哄你,真是的,多大了都。”

“多大了你也得哄。”

两具身体抱住,汗水仿佛是粘合剂把皮肤胶在一起,硬撕开便是血肉模糊。迟冬至想,她永远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不管怎样生个孩子,他们两个的,或许不算是他们爱情的结晶,却是她爱情的见证。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湿透的衣服,终究会干,可以遗忘的,都不是重要的。

不可以遗忘的,我们为什么要努力去遗弃,顺从心意,将它永垂不朽。

或许我们总有一天会发现,我们一直自以为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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