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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甭和地球人一般见识-第55章

小说: 甭和地球人一般见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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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焊辖羝锍道肟幢徽诒硌莸睦侄游×恕D鞘峭赯市的理工大学来的乐队,和“Hope”乐队的路线截然不同,他们的主唱在祈忆凌看来有点声嘶力竭,歌声中布满了绝望和控诉。
“别喝了!”
祈忆凌眨眨眼睛,连眼前的苍阳也变得和原本儒雅的样子大不相同,像寄住了公主殿下的灵魂,用力把杯子撴在了吧台上。下一秒,他的表情重新变得很平静,和酒吧里喧嚣的气氛完全不融洽。祈忆凌甚至怀疑他根本一开始就这么安静,刚才所谓的怒吼只不过是她的幻觉。
“一定是酒吧太吵了……不对,这里不是酒吧……”
祈忆凌使劲摇摇头,想把脑里的喧闹甩出来扔回外面喧嚣的世界。她试图喝掉酒杯里仅余的饮料,苍阳却把她攀附在桌面上的手一次次推开,让她怎么也碰不到酒杯。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祈忆凌又打了一个饱嗝,就着酒劲假眉假势地呜呜哭了起来。
祈忆凌的脑内剧场仍在上演,表演台上的人豁出性命一样怒吼着《枪炮玫瑰》,舞池上的人听的却仿佛是另一支音乐,动作混乱而幼稚,脚步声杂乱无章,酒吧里简直像是由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世界用拙劣的方式拼凑而成,世界和世界的夹缝里,突兀地点上了她和苍阳这样格格不入的意象。
“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苍阳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这声音不但让祈忆凌听到了,还奇迹般地把她脑海里喧闹的世界赶了出去。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祈忆凌一下一下地拍着桌面,露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他长得多好看啊,又高,又会唱歌。”最重要的是,他是王子殿下的寄主。
“我是不是很肤浅。”祈忆凌自嘲地问,用的却是陈述句的预期,苦涩的语调用那杯苍阳不再镇守的血腥玛丽中和掉了,变得无比平和。
祈忆凌又再挥手试图叫第二杯酒,这次苍阳没有阻止,却毫无预警地抢过她喝剩一半的酒,眉都不皱就一口灌光了。
“姐你太过分了!”祈忆凌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垂死挣扎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你怎么可以这样浪费我的钱?啊?!”
祈忆凌很不高兴,因为苍阳喝酒的表情太平静。血腥玛丽的味道并不好,虽然番茄汁味道更重,但反而显得很诡异。祈忆凌一直固执地认为,喝酒必须用很痛苦的表情,否则那杯酒喝得太不值,配不上“断肠”之名。
“Hey,”苍阳把祈忆凌的手指一根根掰下来,酒杯倾倒,猩红的一道液体爬到他的手腕上,上面被指甲抠出的半月形的深痕美得妖娆,“这好像花的是我的钱!”
“我管你!请客的人是我!赔钱!……要不就赔酒……或者陪酒也行……嘻嘻……”祈忆凌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自制力被酒精完全吞噬,不怕死地把手指放回他的手腕上,提起手掌,食指和中指在他手臂上竖起来,一寸一寸地往上爬,很快到了他光滑的下巴,“真不公平啊……怎么你皮肤好像比我好很多的样子……美人儿,来,给大爷笑一个——”
“祈、忆、凌。”苍阳没生气,只是一个个字仿佛是从字典里自动走出来的,标准,毫无瑕疵,可是不带灵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哎,一不小心就把初吻弄丢了……”祈忆凌恍若未闻,食指停驻在他单薄的唇瓣上,轻轻轻轻地摩挲,慢慢转为搓揉,“多好看的唇形啊……局部非常突出,可是整体不够和谐……”
苍阳猛地别过头,有束灯光乍然从他耳畔打进倾倒的空杯子里,留下了个只勾勒了轮廓的影子。
祈忆凌对苍阳急速变换的神色和呼吸频率恍然未觉,开始像没牙的婴儿一样,一点点吮吸杯中并不存在的液体。
“咳!咳!……”
苍阳本来还在入定状,那说墓钜焐烊幢涑闪丝人陨K偷鼗毓防矗诰悼蚝蟮拿济舻美细摺7⑾制硪淞杈尤槐晃サ钠迩旱寐惩ê觳凰担古缌俗约郝直鄣耐倌保弈蔚靥玖丝谄厦馗鹆似硪淞璧谋场�
祈忆凌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中把桌面上的杯子扫了出去。一直密切留意本桌动静的店员一副捉到把柄的表情闻风而来,苍阳干脆结了帐,把祈忆凌拎回了街上。
祈忆凌几乎是被他单手夹在手臂里,立时觉得天旋地转。表明心迹外加抗议良久,终于得以双脚着地。
夜晚恰到好处的风寂寂扫来,祈忆凌在宽松的外套里抖抖索索,看着苍阳裸/露在外的手臂,又情不自禁地头皮发麻。须臾,苍阳忽然大步流星地往前走,祈忆凌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跑着。在店里撒泼时好像不小心弄伤了手,祈忆凌的右臂在身侧晃晃荡荡的,只觉得每前进一步,残留在内的玻璃渣都像在全力地绞杀她的血肉。


、章十七 从此萧郎是路人(3)

眼前的黑暗忽然变得厚重无边,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祈忆凌脚上踢到一个只略略高出地面的减速坡,干脆顺势跌坐下来。下午走的几小时路现在开始发挥效力了,腿上每一块肌肉都灌满了乳酸,祈忆凌晦气地爬到一旁的绿化带护栏上坐下:“不走了,走不动!”
不知什么时候,苍阳也停下了脚步,隔着几米厚的空气看着祈忆凌。
从祈忆凌的角度看去,他的眼睛没有反射灯光,脸上的皮肤却流淌着蛋黄一样的光泽,柔和得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话,但因为距离远而音量低,祈忆凌弄不清楚他话语中的内容。待到他走进了,侧耳倾听,才发现他正在不断重复默念自己的名字,一个一个字说得极慢,仿佛怕把它们吓跑似的。
“姐你怎么啦?”祈忆凌拍拍自己身旁的一段水泥桩,“是不是也累了,来坐下!”
“我不累。”苍阳摇摇头,转身屈膝,宽厚的背暴露在祈忆凌面前,“上来吧!”
对这时的祈忆凌来说,这可真是个诱惑力十足的姿势。祈忆凌不是个虚伪的人,但也忸怩了片刻,才两眼放光地撂下一句“恭敬不如从命”,小心翼翼地趴到苍阳的背上。
“二哥……对不起……”祈忆凌侧头枕在苍阳右肩上,轻轻说。
他没有说话,自顾背着她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路灯和月光的双重辉映下,马路牙子显得奇异地干净,几乎可以说是皎洁。
祈忆凌安安静静地趴在他背上,走过了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也不知过了几个路口,祈忆凌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嘟哝声也充满了睡意:“姐,虽然我刚才有点过分,但你也不能背着我兜圈子啊……”接着又开始傲娇,“掌心好痛,我会不会得破伤风死掉啊?”
“祸害遗千年。”苍阳五个字就把祈忆凌噎死了。
“姐我知道你没这么小气的……”祈忆凌彻底放弃节操,可怜巴巴地用下巴蹭他的头发,“我的好姐姐,趁夜还不是太深赶紧回学校吧,说不定还能进医务室包扎包扎……伤口感染可大可小的……”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啊?”苍阳大概在挑眉,连带着耳鬓都被微微牵动了,“那两口血腥玛丽不是把你灌迷了心了吗?”
祈忆凌一时接不上话,郁闷地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刚才爬到绿化带时,马路把几颗粗粝的沙粒送给了她。这一搭,她痛得咝咝地吸凉气,连自己都开始心疼起自己来。
“臭丫头……”苍阳叹了口气,把祈忆凌放了下来,“现在知道疼了吧?以后记住,再怎么难过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呃……”在这个问题上祈忆凌不敢打包票,不然她身上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淤青和伤痕都会群起嘲弄她的。但形势比人强,她只能乖乖点头,“谨记于心,现在我们回去吧!”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路痴,祈忆凌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呢!城市的夜晚并不太平,面前只有这个人的身影能指引她的方向。
“不。”苍阳转身看她,月光藉着他的眼镜投放下浓重的阴影,只看得清仍然微挑的眉角,“事实上,我也迷路了。”
“什么?”祈忆凌一时傻了眼,右脚烦躁地微微抬起,擦着地面奔向坚实的水泥阶梯。苍阳的眼神却刀子一样撕扯着她的脸面,她一哆嗦,心虚地停了脚,做了个摇摇晃晃的金鸡独立姿势,“那啥,那现在怎么办啊?”
苍阳弯腰扶着祈忆凌的鞋尖,把她的蹄子移回原地,直起身子摇了摇头。
“怎么这样……”祈忆凌沮丧地四处乱看,发现身旁就是一个灯火通明的超市时,她的目光越过无数障碍物锁定了整柜的冷饮,兴奋莫名地叫,“姐!”
“嗯?”苍阳顺着祈忆凌的视线看去,马上明白了她的意图,苦笑道,“酒疯还没撒够”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好嘛……”祈忆凌生平第一次发动撒娇技能,恶心得自己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古人不为五斗米折腰,自己却要为点马尿奴颜婢膝,祈忆凌一时感觉奇耻大辱,想自己敲定这笔买卖,却想起出来时除了校园卡里的虚拟现金一块钱都没带。
“只此一次。”见祈忆凌一副便秘的表情,苍阳熬不住了,率先投降。
“万岁!”祈忆凌一蹦三丈高,豪气万千地走向超市,却一不留神踢到台阶上,全靠苍阳反应及时,才没有跌个狗吃/屎。
每人抱着半打罐装啤酒从超市里走出来,居然在附近找到个小小的花坛——那种可以勉强称作“街心公园”的地方。路上的人不算很多,坐在石制长椅上,开头有些凉浸浸的,稍久一点就觉得舒服了。
“你喜欢辰烽,是认为他,”苍阳说了半句话,喝了口啤酒,好像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把剩下的字眼吐出来,“——长得好看?”
“这个问题好像刚刚才讨论过,是你失忆还是我幻觉?”祈忆凌任由双唇贴在啤酒罐上,但其实并没有喝酒。她看着月光均匀地洒在自己握罐的左手上,小指上套着的拉环光华流转,像个精巧别致的尾戒。
“外貌对你来说,真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吗?”不回应常被误以为是默认,苍阳把手中的空罐捏扁,放回塑料袋里,继续发问。
“难道对你来说不是吗?”祈忆凌没有否认,反倒反问起来,“我知道别人怎么说我。明明自己长得乏善可陈,五官完整但平凡之极,身材平平气质平平,总之就是个扔在人堆里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人,有什么资格喜欢那么出色的人呢?”她拿起啤酒罐,在眼前端平,“可有什么办法呢?喜欢就是喜欢了,就像这罐啤酒一样,它只有微弱到接近零的概率出现在我手上,可它就是那么倒霉被我拿到了,好不容易填饱的肚子又空了出来。”
这样说的时候,祈忆凌脑海里浮现的,其实是另一个人的面容。当时她懵懂年少,还不懂情为何物,就已经被丹枫精致得不似真人的容貌勾引了去,靠着一股不屈不挠的气势顺利入阁,结果,却落了个音讯全无的下场。也许,该怪她带着不纯洁的目标接近他吧?
当年的她有着夸父追日般的执着,一心追随如太阳般耀眼的人,怎会料到离得太近会被太阳灼伤。
可是,如果为了视觉享受而接近一个人算是不纯洁,也就是人类共同的追求——“美”——成了不洁的象征,又有何种感情配得上纯粹之名?
“一个人的内在难道不比外在更重要吗?”苍阳不知道祈忆凌心里的想法,表情看不出是遗憾还是不屑。
“古语有云,食色性也。当初古人说的时候也没规定好色的只能是男人啊?爱美之心人皆有,古代有名的美男卫玠可是被活活看死的。”罐子微微倾侧,祈忆凌仰着头一饮而尽,“更何况,人总是这样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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