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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甭和地球人一般见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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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了,我来吧!”苍阳显得很头疼,仿佛是怕祈忆凌抗议似的,他话音未落就弯腰忙活起来。
“姐你知道吗?其实叠一千只幸运星并不是最难的,最难的部分是要写一千句不同的祝福语。当年我几乎想到一夜白头。”
“什么?!”苍阳身形一滞,弯下的腰久久没有直起来。
“真的,到后来我完全晕了,手也酸得连笔都握不稳了,后来写的什么东西一点都没印象。”祈忆凌一边说一边解开手上的幸运星,展开纸条看了两眼,哈哈笑了起来,“我就说吧!实在想不到,于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用上了!‘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真是咸丰年的措辞!”自嘲完毕,她把纸条往地上一扔,一脚踩了上去,“姐你也别捡了,反正没用,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又添一名伤员,我去找扫帚和簸箕清理一下得了。”
苍阳恍若未闻,依旧兢兢业业地捡着幸运星。
“爱捡就捡!”祈忆凌见他不领情,跺了下脚转身朝大厅的位置走去,“弄伤了可别怨我!”
祈忆凌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一路上硬着头皮跟人打了不少哈哈,结果正事没办成,扫帚簸箕跟进了异次元空间似地遍寻不着。祈忆凌无奈放弃,正打算回偏厅找苍阳,却在楼梯口见到了房子的管理者唐书铭,干脆走了过去,打算问一问所找东西的下落。
“Hi!”祈忆凌离楼梯口还有三四步远,唐书铭就发现了她,主动打起了招呼。
“Hi,”想当年祈忆凌有过段几乎与丹枫形影不离的日子,算起来唐书铭还是后来插足的第三者。这当中有段胶着期,她后来也跟着丹枫与他厮混过一段日子,之后淩丹两人闹别扭,唐书铭还自发当起和事佬找祈忆凌谈过,但祈忆凌当时正傲娇,没接受这好意,想起来都还有点尴尬,“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了。”唐书铭走下两级楼梯,和祈忆凌面对面谈起来,“没想到你会来。不过,能请得动你的也只有丹枫——”
“别跟我提他。”祈忆凌被人发现了参与聚会的主要目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啊?”唐书铭愣了下,“可你和他不是——”
“我和他从小学毕业后就没见面了。”祈忆凌冷冷地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又拥有这房子的使用权,他怎么看我你应该很清楚。”


、章十四 是福是祸躲不过(5)

“我和他从小学毕业后就没见面了。”提起丹枫,祈忆凌冷冷地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又拥有这房子的使用权,他怎么看我你应该很清楚。”
见祈忆凌脸色不善,唐书铭欲言又止。僵持了片刻,他突然看着祈忆凌的身后笑了。
祈忆凌狐疑地回头,发现苍阳一手提着个小小的牛皮纸袋,正站在自己身后,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借扫帚的,忙问唐书铭:“请问扫帚和簸箕放哪?”
“不用了,我都打扫好了。”不等唐书铭回应,苍阳抢先回道。
自己闯祸要别人擦屁股的感觉并不好受,祈忆凌虽然在这方面算得上身经百战,但依旧没完全适应这种不快。她沉着脸没说话,但不一会儿视线就不受控制地四处乱飘,最后固定在楼梯转角处一幅临摹小王子插图的彩色铅笔画上。画纸足有四开大,已经泛黄了,但被好好地镶在了画框里,表面还覆了层玻璃。因为玻璃反光,所以小王子的脸被隐去了一块,祈忆凌怎么歪头眯眼也看不清楚。
“想上去看看吗?”唐书铭看看祈忆凌,又看看她身后的人。
“可以吗?”祈忆凌跃跃欲试,但又有点犹豫,毕竟自己刚刚才摔坏了一件虽然曾经属于自己但早就送给了别人的东西。
“当然,”唐书铭侧身让道,“丹枫授权给你和你的朋友参观一切对外及不对外开放的地方。”
祈忆凌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由得泛起点点涟漪。但想到现今的境况,又不由得暗笑自己自作多情,又握紧右拳轻骂了一声“虚伪”。虽然满脸不屑,祈忆凌还是抬起脚步踏上了楼梯。
走到楼梯拐角,祈忆凌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手指轻柔地拂过一件件既陌生又熟悉的物件。钉在墙上摆饰品用的木架,上面的每一样陈设以至墙面天花上的灯饰,好为人师的祈忆凌都有提供过“重要参考意见”。
水晶天鹅在喷泉音乐盒的旁边引吭高歌,仿佛刚洗涤了一身的疲累准备再次踏上征途。可音乐盒因为没电,已经没有了柔美的灯光和芭蕾小女孩的伴舞,喷泉池里的水早已挥发完毕,连密封容器里的些许储存都少了大半。旁边的雪花球是祈忆凌三年级拿到镇级英语竞赛二等奖的奖品,里面的不明液体同样挥发了大部分,拿起来轻轻摇动,里面的小泡沫颗粒无精打采地微微跳了一下就不再动弹。
走廊的开阳处能看到院子的一角,因为是下午,背阴处光线并不耀眼,倒能看得挺清楚的。围墙边有两棵番石榴,稍大的那棵有根粗壮的树丫斜斜地搭在围墙上,树丫上一个再生树丫的窝窝位置搭了根两指粗的麻绳,是当年祈忆凌和丹枫从宅子里的某个角落翻出来的。当时他们看着这段十多米长的麻绳琢磨了一下午该怎么派上用场,最后还是祈忆凌拍板做的秋千,于是又从屋里翻出条早就不用的长条板凳,硬生生劈掉了四条腿,就这么绑在了麻绳上。
天气好时,这板凳秋千是祈忆凌在院子里的专座。但板凳绑得不够平,稍稍向墙的方向倾侧。祈忆凌又爱背着墙坐,每每说话兴奋起来就放了绳子,十次倒有七八次因为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上。祈忆凌在这方面不长心眼,虽然每次坐上去之前都会提醒自己,但没有一次不重蹈覆辙的。吃亏的次数多了,她也纳闷,好几次扬言要把秋千拆掉换张藤椅上去,但到要付诸实施的时候,却因为丹枫的手意外受伤而只好不了了之。
据说缺少人气的房子会生病,古时的房子若是久不住人,横梁和柱子会被白蚁蛀空。祈忆凌今天看到的丹家,和儿时记忆并没多大出入,倒是这粗陋的秋千,绳子托油腻子的福这么多年来多安然无恙,长条板凳原本也只是劈柴料,多年来风吹日晒又没人光顾,早就成了一段名副其实的朽木,用不着往上坐,恐怕拿手往上稍微用力点压一下就得彻底报废了。
行至记忆中的丹枫房间,祈忆凌停下了脚步,抬头看挂在门上的木牌。
刚上劳作课那会,祈忆凌对手工无比热忱,自己家里不能有大动作,就缠着丹枫给他家的每一个房间钉了各具特色的小木牌。
房门前的这个,木牌被漆成了鲜红的颜色,但因为年月久远,油漆已有半数剥落,露出了棕色的木纹。木牌被仔细地切割成两篇枫叶重叠的形状,最顶上的那个尖各自与地平面成45度角指向左右两方,枫叶的中心位置被镂空了,是房间号“贰肆”的形状。因为字型复杂,当年光这一块牌就让她握锉刀的手抖了好几天,测验时还差点因为写字太慢丢了第一名的宝座。
“门好像没关,要进去看看吗?”苍阳的手搭在门把上,似乎就等着祈忆凌一声令下。
“姐你简直是魔鬼……”祈忆凌痛心疾首地背过身,但很快还是受不住诱惑,不经过苍阳就自己动手,干净利落地开了门。
出乎祈忆凌的意料,房间里的空气并不沉闷,半开的百叶窗若有若无地收进来一阵轻柔的秋风,挂在窗框上的贝壳风铃稀稀落落地响起来,像是一曲并不完美的背景音乐。
和祈忆凌的印象里的相比,这个房间的格局并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墙纸的颜色一直没换,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祈忆凌本以为这房间会空出来,但从床铺的情况、书桌的摆设等看来,这房间近段时间在住人是确定无疑了。
“唐书铭这个禽兽,居然把丹枫的房间租出去了?”祈忆凌有点咬牙切齿的,自己却毫不忌讳地坐在了床沿。
苍阳嘴角微扬,但没有说话。
大概是房间这个意象形成了一个符号,让祈忆凌想起自己还欠着面前这个人一张账单未清以及众多人情债未还的事实。还人情债要讲机缘,祈忆凌也不想强求,但金钱上的问题无论如何要清算。祈忆凌因为努力奋斗的关系,最近手头颇为宽松,于是趁热打铁道:“你赶紧把账单给我,还有银行卡账号——不对!你还有张银行卡在我这呢,我直接打进去再还给你好了。”
“真要算这么清楚?”苍阳原本颇为欢愉的表情变了。
“当然!”祈忆凌奇怪地看着他,“姐,虽然咱现在关系,呃,有那么点非比寻常,但亲兄弟明算账,现在做夫妻还有AA制的呢,我实在不习惯这样占人便宜,你要不让我还就是存心让我难过。”
“那我们换个方式吧!”苍阳走到她面前,把手里的袋子递到她鼻子底下;“钱你就别还了,就当把这个卖给我。”
“哈?”看到自己着意丢弃的近千颗幸运星,祈忆凌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但这不值钱啊!”
“谁说不值钱?”苍阳表情严肃起来,“我问你,你去客服厅当导购站一小时算多少钱?”
“理论上是十一块,但实际上有一块被公司捐给希望工程了。”说到这祈忆凌撇撇嘴,“真不愿意担这虚名,不如一块钱踏实。”
“家教呢?”苍阳不管她的吐槽,继续逼问。
“五十块。”
“导购偏重体力,家教侧重脑力,你叠这幸运星,却是体力脑力都要消耗。叠一只幸运星我算你半分钟,一千只是五百分钟,算我占你便宜,四舍五入算八小时,按你兼职算这也得八十块吧?再来是写祝福语,这是脑力体力双重战,我觉得收两份人工也不算过分,一句祝福语连构思带书写我算你一分钟,只多不少吧?”
“简直是剥削!”祈忆凌呸了一口。
“资本家都是茹毛饮血的,我也不例外。你看,一千只一千分钟,每小时按六十块计,那就是一只一块钱,得一千块。没算错吧?”
“是这个数没错。”祈忆凌心算门儿清,“两个加起来是一千零八十块,算我大方,抹你个零头,算一千块整好了!”说完,还倍儿大方地挥了手,仿佛那钱真经了手似的。祈忆暗忖现在都是市场经济,有需求就有供给,仔细算起来其实谁也不吃亏,“我那天的医药费能有一千块吗?”
“差点,其实不远了。”苍阳笑笑。
“什么?!”祈忆凌怒斥一声“败家子儿”,哆嗦道,“就我这皮厚肉糙的,这么扔钱真够作孽的!”
“那我们两清了?”苍阳对她那句皮糙肉厚不予置评,只急着敲定这一锤子买卖。
“本来还想医药费最多能算一半,剩下的给你当车马费,”祈忆凌觉得自己吃了老鼻子亏,脸色越发地阴沉,“现在是你自作孽,也过过廉价劳动力的瘾呗!”想了想,又补充说,“我看你拿这玩意儿也不像是自己要留着的,要是哪天看上谁家姑娘当自己原创作品借花献佛了去,我也不追究版权问题了。谁让你是我姐呢!”
苍阳笑笑,走到窗边把百叶窗全打开了。夕阳正西下,被窗条切割成八个等份,颇有点秀色可餐的效果。
祈忆凌见苍阳站着一直没动,走过去一并看起来。咸蛋黄已经被地平线啃得只剩一个扁平的平角扇形,但却不减风采,仍是豪迈无比地把极目所及的一切变成了耀目的金黄色光芒笼罩中的美景。
“哎呀!”
下最后一段楼梯的时候,祈忆凌不小心踏空了,鞋底直擦过阶梯凸出的直角,完全没有起到阻吓惯性的后果。祈忆凌只觉得右脚踝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隐痛,原先还搭在扶手上的手反射性地一缩,结果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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