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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夏蔷薇涩-第26章

小说: 初夏蔷薇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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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他从后座拿起一件黑色的帆布棉袄,罩在西服外面。驾驶座上是一个中年男人,他和朱梦淮说话。 
“下课后,我来接你。” 
“不用。”朱梦淮声音冷冰冰的。 
“那我叫司机来接你。” 
“我上课去了。”朱梦淮转身就想走。那中年男人又叫住他:“那套公寓你住着还习惯吧,不习惯地话,换一套。梦淮,有什么需要尽管和我说。” 
朱梦淮陡然站住脚,背对着黑色法拉力挺身而立,肩膀微微抖动。 
“香开源先生,请你有点分寸,在学校,最好和我保持距离,免得给人留下话柄。”他神色冷静,声音却是控制不住地恼怒。 
香开源?那不是香绍谨的爸爸吗? 
初夏听到这里,一颗心几乎快跳出来,一种朦胧的想法在她心头形成,让她胆战心惊。 

31 狗血JQ 

 香开源无所谓地说:“别人的闲话管它做什么,梦淮,你不能一直这么抗拒我,我们得多亲近亲近。” 
朱梦淮握紧拳头,在那僵立片刻,忽地迈开脚步,飞快地跑进教学楼。 
下课了,教室里,人群蜂拥而出。 
朱梦淮身边围满了男生。他似乎比以前更受欢迎,只是神情淡淡地,比以前更加冷漠。 
他和同学道别后,向校门口走来,刚刚转过前面的一个花坛,忽听有人在叫他:“朱梦淮,站住。” 
然后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抓住他的书包。 
朱梦淮身子微微后仰,看见初夏拉着他的背包带,脸上汗津津地直喘气。朱梦淮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声音却是一如既往地冷漠:“跑得满头是汗,臭死了。”说着扔了一块手帕在她头上:“还不快擦擦。” 
初夏拿起手帕擦额头,擦了一半才想起来,自己找他是有正事,忙把手帕攥在手心,瞪着他说:“朱梦淮,你跟我过来!有话和你说。” 
她抓住朱梦淮的衣服,死拉活攥地把他拉到角落里的一个小花园里。 
那个小花园很幽僻,有一个长长的紫藤花廊,冬天,花藤稀疏廖落,花廊旁边是碧森森的竹林,还有一个梅花形的池塘。 
这里一向是情人幽会的场所,因为花园小,常常是只要一对男女在里面,其它人便不会踏足进来。 
初夏把朱梦淮拉到这里来,朱梦淮心里头动了动,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双手插兜,很傲慢地站在那边。 
初夏喘了口气说:“师兄,你和师父的爸爸到底是什么关系!” 
朱梦淮没想到初夏会问得这么直接,脸色蓦然涨红,难堪、自卑、愤怒……很多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最终,他仰起头,冷傲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是……那个人是师父的爸爸啊,你怎么能够……你和谁搅和在一起不行,偏偏和他搅和在一起……” 
朱梦淮听了半天,渐渐地觉得不对味了。 
“宁初夏,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男人和男人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地球人都知道。 
初夏皱皱鼻子说:“你自己知道就行。” 
“知道个头!”朱梦淮忽然暴躁,他瞪着初夏,恨不得敲开她的脑子看看:“你这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初夏被他凶了一下,有点语塞,缩缩脖子说:“你是我师兄我才和你说的。其它不相干的人我才不会理他呢。,其实我们都知道你长得漂亮,很讨人喜欢……” 
这世上是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啦,专门喜欢朱梦淮的这种臭脾气。 
朱梦淮见她还敢说出来,真是气极败坏,不过气到极点倒也平静下来。 
“猥琐。”他冷冷瞥她一眼,转身离开。 
“喂,朱梦淮!” 
朱梦淮理都不理她,走出校门。 
那几日,朱梦淮在学校里是个热门话题。 
女生寝室里,女生天天都在讨论他。 
“听说朱梦淮在香氏集团虽然只是个实习生,但是一进去就进入管理阶层,好不威风。”包打听张骁骁边磕瓜子边说。 
刘淇问:“咦,难道他有什么后台?” 
张骁骁脸上露出一个暧昧而又诡异地笑:“你说呢?我男朋友有个师兄就在香氏做事,他说朱梦淮和香家的大老板走得很近,听说哦……”张骁骁神秘兮兮地转头看了一下,小声说:“听说他连集团总裁都不放在眼里。” 
香氏的总裁不是香绍谈吗? 
连总裁都不放在眼里,朱梦淮就算和香开源关系再好,也不像是这种人啊。不过流言毕竟流言,特别是从张骁骁嘴里说出来的流言,那肯定不可信。 
张骁骁还说过初夏和朱梦淮有一腿呢。就她那张嘴啊,真是太有八婆的潜质了。 
初夏并没把张骁骁的话放在心上。 
结果没过几天,初夏有天去找严木晨时,却在严木晨办公室门口,听到几个老师的对话。 
甲老师说:“听说这次香氏集团提供了一笔全额奖学金,推荐优秀人才去斯坦佛大学。” 
乙老师冷笑说:“推荐优秀人才?我看这奖学金是专为一个人准备的吧,你说这朱梦淮……。” 
“嘘!”另一个老师注意到初夏的存在,连忙噤声。 
同学在背后说说闲话也就罢了,如今,连老师都在背后嚼舌根…… 
朱梦淮和香家究竟是什么关系? 
还有师父…… 
如果师父知道了这事,他会是什么样的反应?自己的徒弟,自己的父亲……搅不清,理还乱。 
初夏简直不敢想象。 
星期六,小陈一早来接初夏去学琴。 
跑进小别墅,屋子安静,香绍谨还没有起床。 
小陈说:“昨天晚上来了些客人,多喝了几杯,现在还在睡觉。” 
“什么酒?” 
“十八年陈酿的女儿红。”小陈说着咂咂嘴,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小陈是个馋鬼,每次有饭局酒局,他是从不落下的。 
初夏问:“是什么客人,让他搬出这么好的陈酿?” 
“是几位民间的竹刻师傅,送了他好几副竹刻作品。” 
“哇,那他肯定开心死了。” 
初夏不敢吵醒她师父,背着书包轻手轻脚地跑上楼梯,把书包往地上一扔,扑到电脑前。 
她上网去搜香开源的资料,打开网页一看,大吃一惊,没想到香开源五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这么骚包。 
网上有很多他和自家几辆名跑车的合影,他有白色的奥迪R8,银灰色的保时捷,黑色的法拉利,还有橘色的兰博基尼,红色的玛莎拉蒂,蓝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等等等等。 
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个颜色军团都快被他集齐了。 
再看他的绯闻,初夏更是惊得合不扰嘴。 
香开源居然和数得上名的大明星都传过绯闻,据说新近崛起的当红美女艺人,曾经和他有过五年的契约关系,最后分手时,他还给了那个女明星一大笔钱让她开艺人公司。 
还有一个很清纯很清纯的女明星,现在才二十一岁,可是曾经和他保持三年的契约关系…… 
最让初夏震惊的是,香开源那么多条新闻,居然没有一条是和事业,家庭有关的,全是绯闻,绯闻,绯闻! 
难道他的职业就是炒作?和艺人传绯闻? 
香家那么大的集团用得着他这个半老头子来炒绯闻吗? 
初夏又想起以前听到的流言,香开源浪荡成性,在公司里向来没有实权,所以在香绍谨离开之后,才会找来香绍谈担任总裁职位。 
如果朱梦淮真的如传言所说,敢和总裁呛声的话,站在他背后支持他的绝不仅仅只是香开源一个人。 
难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朱梦淮已经在香家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人脉。 
初夏想到这里,只觉得毛骨耸然。 
相识将近一年的师兄,竟是个心计如此深沉的人?初夏忽然间觉得,她所认识的人,她所身处的环境,一切都是那么地虚幻和不真实。 
楼下,小陈的动静大起来,乒乒乓乓的响声将初夏从遐想中拉回来,初夏一听便知道是香绍谨起床了。 
她连忙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跑下去,香绍谨穿了件旧旧的棉布衬衣,正在弯腰在收拾茶几。 
他这个人有点点洁癖,每样东西都要及时放好。昨天晚上,客人散后,大家都醉了,没来得及收拾,这才留到今天。 
现在,小陈蹲在旁边,把东西递给他,他看似随手一放,每一样都不偏不倚地放在原来的位置。 
初夏偷偷朝小陈作了个嘘声的手势,绕到他旁边,等他直起身之际,忽然跳起来朝他扑过去。 
初夏爱玩,她本想出奇不意,将他推倒在沙发上,没想到,身子才刚跃至半空,一只已手捞住她的腰,香绍谨扬起嘴角笑:“初夏,又想偷袭师父?” 
初夏大叫:“是你偷袭我……” 
香绍谨大笑说:“你这丫头再不管教可要反了天了!” 
话音刚落,转眼间,她已被一双手压在了那张宽大的浅白色的沙发上。 
沙发柔软,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他一只手压在她的腰上,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一股强大的力量贯穿她的身体,他居高临下地俯身对着她。 
她看到他弯起的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他抬手轻敲她的脑门:“别想爬到师父头上来!” 
带着调侃和不羁的声音,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初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呆呆地看着他。 
她想拿开他的手,可是她的手碰到他的手腕,却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他的手臂结实而又虬劲。 
初夏摸到他的手上的肌肉,脑子开始开小差。 
他以前喜欢什么运动? 
他身上是不是也有很多肌肉? 
如果他脱光了衣服会是怎样一个情景?啊,胸肌,啊,腹肌!眼睛偷偷瞄瞄他露在外面的胸膛,嗯,师父的肤色还是很健康的。 
啊啊啊!她在想什么啊!不行了,初夏脑子要暴炸了。 
她浑身就像煮沸的水壶一样,噗哧哧直冒热气。 

32 接 吻 

香绍谨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奇怪地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她不是感冒了,她是被开水烫伤了,师父你就是那壶开水。你的手还按在我头上呢…… 
初夏仿佛这时才意识到,她的手也在香绍谨身上乱碰乱摸,手马上触电般,从他手臂上跳开。 
好尴尬,好丢脸,她居然像个色女一样,想去摸师父的身体。 
可惜什么都没摸到…… 
香绍谨站直了身子,初夏也站起来,嘿嘿讪笑着说:“师父,你今天挺聪明的嘛。” 
“你这鬼丫头。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当然是想你喽。”初夏半真半假地嘻笑说。 
客厅里,小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院子里还种有几畦水仙,残余的香气吹进来,满室缠绕。 
香绍谨说:“满嘴的甜言蜜语,这都是跟谁学的。” 
“当然是跟着师父学的。”初夏见香绍谨心情不错,忙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听说你昨天拿酒换了不少好东西?” 
“要不要看一下?”香绍谨低下头问她。 
“好啊。”初夏连忙点头。 
香绍谨本身就是一名优秀的篆刻大师,他的篆刻造诣远远高于书画造诣,初夏跟着他这么长时间,耳熏目染,她也深爱各种雕刻品。 
“这是什么?”初夏拿起一个圆圆的,拉丝镂空的玉石问。 
香绍谨用手摸了一下说:“这是玉帽顶。” 
“贵吗?” 
“这个不是很贵,也就几百元吧。” 
“哈,那这个给我。”初夏把那个玉石塞进口袋里,又拿起另一个奇形怪状的石头问:“这又是什么?” 
“这是陨石。” 
“啊,陨石,天上的星星哎,师父,你一坛酒能换这么多好东西?他们肯定被你坑了。” 
香绍谨淡淡说:“这所有玉石又怎比得上一坛女儿红。” 
初夏趴在桌上,看着他说:“我若有坛女儿红,你愿不愿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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