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夜深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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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孤雨,孩子不会有事的……呼……我会轻点的……难道人家拿点福利都不可以么……”宣晨尔也是气喘吁吁。
“可是,三个月内,呼……不宜行房啊……”西凉孤雨继续气喘吁吁地道。
“孤雨……呼……没事的……你的身体多强壮我了解……”气喘呼呼之后,继续亲下去……
“……呼……”西凉孤雨菊紧中,自己的身体是有多强壮啊……
不管了……怀孕的女人……其实是很饥渴的……
嗷~小狐狸!今天就让小爷收了你!
说完,反扑!
于是,房间内传出一阵嗯嗯啊啊的暧昧声响!
而北门烈,何其悲催的站在门外听床啊。
约摸过去了一个半时辰,房内那旖旎的声音才停了下来,里面的两人收拾一番,宣晨尔神清气爽的一打开门,北门烈便立即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前。
看着面含不满的北门烈,宣晨尔可没忘记,这个人,还曾经趁着只纯洁无知,吸过自己的血……
“有事么。”宣晨尔很拽的问道,一点也没把北门烈放在眼里的样子。
北门烈觉得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已经气得头顶冒烟了。
有这么……的人么!
就算是当初吸了他几口血……可是现在,这人……在自己的房间,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此仇此恨!
这厮吃饱喝足了出来见到自己,连谢都不说一句,还这么趾高气扬的~!
伸出手,很想一掌呼晕这只不知好歹的小狐狸,但是……看在自己心中所爱的份上、他就稍微的爱屋及乌一点……放过这只嚣张的臭狐狸一次……
这么想着,北门烈伸出的手,镇定的越过宣晨尔,伸向了他身后的房门……
“你做什么?”然而,却连门都进不去了么……
北门烈心里一阵无限的悲凉……
到底、谁才是这座皇宫的主人啊……
西凉孤雨怎么会认识这种、败类……
我忍、我忍、我忍!
心中默念三句忍,北门烈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温和的一笑:“我进去看看雨,该用膳了。”
宣晨尔闻言,挑了挑眉,却并没有让开身子让皇帝大人进去,而是倨傲的道:“把午膳传进来吧!”
说完,一闪身进门。
北门烈还还没来及忍住脾气,刚准备跟在他后边进去,房门“哐”的一声,紧紧地关在了自己的跟前……
房间内,正躺在床上休息的西凉孤雨,瞥了一眼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宣晨尔,似是听到了门外的事情,道:“你别欺负人家啊,其实他对我不错的。”
宣晨尔一听这话,立即为自己辩护道:“我没有啊,他说该吃饭了,那我就说让他把午膳带进来嘛……不然我自己去也找不到厨房啊……”
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
西凉孤雨闻言叹气。
谁说只有狼族跟吸血鬼是天敌……狐族也照样可以的……
大结局之【爱,是一场情时雨】。
秋天,在一场秋雨一场寒的连绵的秋雨里,终于终结了。好像每一个季节都是如此,秋天总是短暂的在人们还没有完全适应那种温差的时候,就已经走向了冬天。
西凉孤雨在赤炎国,迎来了她穿越以来的人生史上,第一个冬天。
外面在下着雪,很美很美。可是,她在静静的睡着觉。
极北之地的天阙宫里,一如既往的冷;九邪宫,那个四季花园没有任何的变化,每个季节之间的交替,只有一道花墙的阻隔。
寂寞青山一鸟啼,紫藤花落午风微。
令净月站在他的春季与夏季的交接处,铺天盖地的紫藤花、紫的或是粉白的,却,想起了、她的冬季。
听说,赤炎国也下雪了。
心里无数次的,因为她而升起的不确定,在这一次,她的逃离之后,这种不确定的感情,却更浓了。
凤九薰与凤清鹭,正坐在前往赤炎国的马车里,透过偶尔被寒风吹起的车帘,看到外面纷纷扬扬的大学,间或有一两朵雪花,飘落进车里,却并没有被他们命人完全阻隔这雪。
而此时,离开赤炎国皇宫数十日的宣晨尔,正在这昭示着瑞雪丰年的第一场雪里,与女儿国新来的、身份神秘的国师大人,为他的妻主姐姐的归来,一起做好一切的准备。
封烬躲在了寒冷的天阙宫里,想着的,是如何去面对,亦或者是,如何不去面对。
平生中,只有她,才会带给自己这种胆怯。
此刻最幸福的人,定然是北门烈。
他何德何能,可以亲自看管孩子的出生?
是的,西凉孤雨的孩子要出生了。
她跟一般的孕妇不一样,当然不是因为她是二般的孕妇。
西凉孤雨有十三世之命,却一直都没有子嗣平安传承,这一世,终于得以再次怀孕,她的孩子,出生,自然是非同寻常的。
在母体内初初生出肉体,而后,西凉孤雨便要陷入长久的睡眠之中,将自己所有的灵力都让渡给体内的孩子。
西凉孤雨的生命起源,不是肉体凡胎。
入眠,其实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因为人一旦入眠,便会做梦,而梦,有好有坏。
若是好梦,自然就不会有什么事情;若是噩梦,则有可能会被永远困在梦境之中,无法再醒过来。
正应验了那句话,每个孩子的出生,都是母亲的受难日。
而西凉孤雨的孩子出生,受难日,则变成受难月了。
北门烈已经向天阙宫递交了拜帖,想求一位梦貘家族的能人,来帮助西凉孤雨守梦。
所谓梦貘家族的能人,所指,自然,要么是封烬,要么是令净月了。
这拜帖,很快便递到了封烬的手上,可是,封烬忍着心里的不忍,硬是没接,而是将这拜帖递给了九邪宫。
不日,这拜帖被人从九邪宫,直接退到了赤炎国的皇宫里。
竟然是被拒绝了的。
美其名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既然能走到这一步,说明这人定是不简单的,所以,用不着什么守梦人。再者说,无名无分,凭什么为那人守梦?身处梦中皆不知,梦里对她再好,一旦醒来,不还得忘掉一切狠心走开!
这话里,怎么看,怎么充斥着一股浓重的醋味。
北门烈心里都被这醋味感染的酸酸的。
不指名、不道姓,可是,说的,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
不就是骂西凉孤雨没有良心、想起一切之后就抛弃了他么?
可是,北门烈细细读了这回帖之后,反倒是不担心这事了。
既然还能隔着这么大老远的吃味,想必那位能人,定然是心中尚存着回帖之中提到的那个狠心的人~!既是如此,又怎会让那狠心的人,真的吃一丁点苦、受一丁点罪?
这么一想通,北门烈便热热闹闹去接了女儿国国师托人带过来的东西,东西很多,可惜,北门烈一个也不认得、
你指望一个从来都只活在这个时空之中几千几万年的老男人,去认识尿不湿、奶瓶嘴?还有女性专用卫生巾?
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北门烈活了这么的久,可是这位国师大人送来的东西,他是真的不懂。
送东西的人也很拽,学着国师样子,对着这里盘问他的人道:国师说了,等皇女殿下醒了,自然晓得这些东西的用处。
北门烈又不能说,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回去吧,又不能怎样的,所以,他最后选择唉声叹气的,带着点好奇心的去鼓捣那些东西。
其实是只敢看不敢摸的。
但是最后,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个东西上,看着想着,想着看着,最后,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流鼻血了(不许说血族木有鼻血!)
因为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是奶瓶嘴……那形状、实在是太像女人的ru头了……
。当然,是男人就会想歪,特别还是没有见过市面的古代男人,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东西到底是干嘛的,不会知道,这东西的实际用途,是多么的纯洁。
我们姑且去鄙视这个在此刻抱着奶瓶嘴想入非非鼻血喷涌的男人,想想也怪可怜的,天天鞍前马后的照顾着,却是连碰都没碰的,顶多就是亲密接触。
西凉孤雨入梦了。
她走进了自己的过去,自己生命的伊始之初……
这个故事,也许是这样的。
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从前,某个天神创造了异于常用时空的另一个时空,用来安放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尸体。虽然很匪夷所思,可是一个有着神力的高帅富男人,当他失去爱的时候,他自然而然的、选择用这种浪漫死不偿命的方式来埋葬自己的爱。
一场华丽的爱的葬礼,由这个男子的高帅富程度决定他的庞大与华丽与壮观与罗曼蒂克的程度。
全天之下或之上,也只有他一个人,才有这样的神力,来做这样浪漫的事情了。
试想,一个连温饱都顾不了的废柴男人,一定做不了这种奢侈又昂贵的浪漫的事情。
既是奢侈又昂贵的浪漫事情,所付出的代价,自然也是非同一般的。
当这位浪漫的高帅富天神倾尽全部的神力创造出来这个美丽的时空的时候,他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身体,哭了。
他留下了一滴泪。他一生之中,唯一的一滴泪。
然后,他死了。力竭而死。也许,是创造新时空,让他耗费了过多的神力;也许,是因为爱一个人,耗费了他太多太多的心力了……
总之,他死了,伟岸的天神死了,却流下了一滴眼泪。
很神奇的是,那滴带着天神最后体温的眼泪,却并没有就此被风干,也许,是因为这个时空中,天神还没来得及创造风,或者说是,忘记创造了;而阳光,也还没有冲破时空的结界,来到这里。
总之,这地天神的眼泪,顽强的生存了下来。一滴小小的眼泪,呼吸着新时空尚且稀薄的空气,开始了她漫长的修行。
万年的修行,她经历了很多很多,从一开始这个时空稀薄的空气,到后来有各种各样的生物出现。
一开始,她很娇弱,不适应这里突然而来的冷空气,不适应这里的改变,她一直一直的在强撑着;就在她快要死了的时候,她的身体升华了,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本晶莹剔透的身体,竟然变成了一朵紫色的云彩。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心。只是一朵无心的浮云,到处跑堂的浮云,四处漂泊的浮云,可以看,可以听,可以说,就是没有心。
这期间,已经历经了几万年的时间。
这个时空,不再只有天神的回忆和最后的愿望;他所爱的女人的身体,也早已经不知踪影。
可是,这个时空中,已经有了人的踪迹,也有了新的天神的所在。已经是一个崭新的纪元了。
某一天,当她在天空跑堂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个十分华美的男子,在满是风信子的花园里休憩。
蓝色的天幕,紫色的花圃,男子浑身仿佛无色一般的,整个人周身,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就那么的端坐在天空之上,停止了跑堂的脚步,花痴一般的看着那个美丽的男子。
男子实在是太美丽了。
她游历很多地方,早就学会了什么叫做美色。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叫做美色。
即使紧闭着眼睛,她仍是知道,这个男子,有一对好看的可以勾魂摄魄的眸子,因为那微微上挑的眼角,便是证据;高挺的鼻梁,是人间的色女评判美男子的必有标准;色淡如水的唇,唔,这种唇色,倒是很少见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看着,竟突然觉得,这个美色周身萦绕的那种淡淡的光泽,加上他端庄如玉般的五官,这个人,竟好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这个世界消失一般的……
这种略带悲伤地想法,在她的脑际一闪而过,她的注意力,很快便又被这美色的美给吸引力。
艾玛,真的是太美了。有多美你们懂么?她想着,这空气这蓝天这偶尔从自己跟前飞过的飞鸟,也是断然不会懂的。
自己欣赏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