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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儿血-第5章

小说: 女儿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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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陆民怕把事情弄僵,连忙挡在李炳南面前:“厂长,你说过,工人嘛就是老实实干活,我们保证完成今天的任务就是!”
张金河把覃陆民的话当作下台阶的楼梯:“好,你们明白就好,明白就好。”他验收完皮鞋,吩咐检验员贴上标签装入包装盒,接着到别的小组继续验收产品。
张金河走后,李炳南内心的怒火依然未消,他朝着厂长离去的方向狠狠地啐一口:“去你妈的,欺人太甚!”
“算啦!算啦!人家是厂长,厂长说一句顶你一百句,你能奈何他么?”覃陆民劝他道:“李师傅,你歇歇,剩下的活儿让我来干!”

 
作者有话说: 本书将从4月份起正常更新,期待红薯朋友给力再给力!
 
 
 






 
  
 
 
   

 
 
   
 




第11章 熬药


 

 第11章 熬药  
夜里加完班回来,李炳南疲惫不堪地瘫倒在工厂门口,覃陆民连夜扶他上医院看病。
半夜,张巧丽一直未睡,楞楞地坐在床头等待丈夫下班回家。她耳边许久还回响着早晨丈夫临出门前说的话语:“老婆,别说了,我听你的,今晚我就不加班了。”可他怎么又变卦了呢?是不是厂里又出了什么事,他的病情日益加重,再这样劳累下去,怎么受得住啊!她的心绪如翻江倒海一般,整个人儿仿佛被汹涌的牵挂托浮起来,时而又跌落谷底。
正当她焦灼不安的时候,覃陆民用一辆手推车把李炳南推回来了。看到丈夫一副昏睡不醒的样子,她心如刀割,急唤道:
“阿南,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张巧丽的呼叫声把外婆、晓霞吵醒了。一家老小慌乱无主。覃陆民向她们简要地叙述李炳南病倒的经过。末了,他把两服药从口袋内掏出来,对张巧丽说:
“嫂子,你别太着急,天亮后我去找厂长帮李师傅请病假,你让他在家安心休息几天。”
张巧丽送他出门,感激地说:“阿民,多谢你把我男人送回来。”
“别说谢啦,明天李师傅醒来后,叫他不要惦记工作,在家养病要紧!”覃陆民临走时,再次叮嘱道。
病魔好似一条无形的毒蛇,死死地缠在李炳南的身体上,日夜折磨着,噬啃着他,由哮喘引起严重肺炎,继而引发高烧,周身发烫。他已经连续高烧了三天,整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几乎没一粒米下肚。
看见爸爸病成这个样子,天真活泼的晓霞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她连门口也不出去,一直守在爸爸身边。外婆急坏了,在家中祭起神龛,点燃香烛,跪在观音像面前闭目合手,低声细语地祈祷:
“神明的观音娘娘啊,保佑我的儿子吧,他是诚虔的孩子,祈求菩萨早日把他从魔鬼手中解脱出来,千万阻止您的孩子踏上那多灾多难的地狱之路!……”
“妈,你又来这些了。”张巧丽从医院要丈夫的药回来,刚迈入屋里,看见老母亲跪观音面前闭目祈祷,把她拉起来说,“如果菩萨真的能解救阿南,阿南就不会生病了,快把这无聊的东西收起来,菩萨是救不了我们的,更治不好孩子他爸的病!那年晓霞的大姨是怎么死的你忘啦?”
外婆仍旧没有醒悟,继续喃喃:“观音娘娘,请求您饶恕她吧,她是个无知的女人,她的灵魂是纯洁的……”
张巧丽继续劝道:“妈,你每天清晨总是诚虔地做晨祷,可是几十年来没见观音菩萨来给你布施福音,你还不是辛辛苦苦活了一辈子。”
“唉!你呀——”外婆叹息一声,继续叽哩咕噜祈祷。
晓霞挎着一只菜篮从外面回来,她刚刚从市场上买了一把老青菜、两把面条,还有几只鸡蛋。她走进屋里,看见母亲,放下篮子,高兴地仰起脸儿问道:
“妈,你爸的药你给买回来啦?”
张巧丽指着桌子上几包用旧报纸包的草药,回答说:“喏,那不是。”
“哎呀,这么多呀!”晓霞高兴地过去把其中一包药解开,见上面全是草根木片般的东西,和前几天覃叔叔拿来的不一样,感到奇怪,便问:
“妈,怎么不是小粒白色的药呀?”
“听人家说,阿爸患的是慢性哮喘支气管炎,服中草药比西药见效快,不仅中草药疗效好,相对来说,价钱也比西药便宜。”
“妈,我去烧火给爸爸煎药。”晓霞抓起药要去厨房。
张巧丽蹲下身子,用手梳理一下女儿那零乱的头发,轻轻地吩咐她:“你去帮阿妈烧火吧,别把药弄散下地了。”说完,她弯腰拣起掉在地上的一块药片。
姑娘眨眨晶亮的大眼睛,又把药递给母亲。
“好乖!”张巧丽在女儿那张不怎么红润的脸蛋上慈爱地亲了亲。
聪明伶俐的晓霞从母亲怀中挣开身子,马上到厨房帮助架柴烧火。火苗,很快点着了,她欢快地叫道:
“妈,快拿药来呀!”
张巧丽从床底寻出一只沙煲,拿到厨房洗刷一遍,然后倒药进去,加入适量的水,盖起盖子,将药煲稳稳当当地放在灶头。
一串串红黄相间的火苗悠悠地舔着沙煲。晓霞紧紧偎在母亲的怀里,定定地望着火苗,瞳孔内跳动着两点亮光,犹如两颗晶亮的星星。她笑了,面颊露出一对浅浅的笑窝。小姑娘笑得多么甜蜜啊!她仰起脸,看见妈妈也正在望着火苗出神,天真地问道:
“妈,阿爸服完这几包药就能去上班了吧?”
“嗯!”张巧丽轻轻地应一声。


 
 
 






 
  
 
 
   

 
 
   
 




第12章 私人诊所


 

 第12章 私人诊所  
张巧丽是个聪颖能干的女人,虽然生活贫困,但是造物主仍然赐予她一副漂亮秀丽的身躯,脸色白里透红,五官玲珑秀巧,端端正正。秀丽的眼睛蕴藏着一泓澄净透澈的湖水,两道纤细的眉毛似两片柳叶飘落在湖边,把她烘托得愈发秀美,尽管她已经生育过两胎,年过三十,仍然丰韵犹存,丝毫不减当年新婚芳龄时代的美貌,相反显得更加丰满、成熟。她静静地坐在药煲前面,全神贯注地盯着那旺旺的火苗。“嗯”了许久没作声,仿佛一尊雕像似的,没动手,也没眨眼。女儿再问她什么也没吱声。原来,她的思绪回到方才买药时的情形——
早晨,曙色刚刚映入窗户,张巧丽忙碌着给双胞婴孩喂饱奶后,从枕头底拿出丈夫的病历,跟外婆交待几句,就匆匆向私人诊所赶去,她要去给丈夫开几包中草药。
昨天,她和路边遇到的熟人闲聊,听一位老者介绍说,患慢性哮喘病,最好是服中药。后来那位老者还借给她一只沙煲,说是沙煲煎中草药性能好。
一阵阵和风,时而把街道旁的落叶卷扬起来,时而摔在地面。张巧丽分娩还未满月,为了防止风寒,紧紧地包扎着一条花头巾,她把露出耳边的鬓发全部掖进头巾里。为了赶路,她一步快过一步,早上赶去上班的,乘车外出的行人无不辍足观望这个行走匆匆的女人,不时听到有人议论她、评点她,她没时间理睬和搭讪那些人。
那家私人诊所离家约两公里多远,她急赶慢赶,浑身热乎乎的,鼻尖、额门、脊背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赶到诊所那里,有好些人在排队挂号。张巧丽不声不响地排在人群后面,她数了数,她前头约莫十来个人,不到一刻钟,她后面又站了好几个患者。虽然说看一次病要花许多钱,但是为了治病谁也得逼着上一趟医院。
这家诊所和同仁医院相隔三公里多,两家医院一东一西。张巧丽在同仁医院干活,从未到过这家诊所。因此,对里面的医生护士很陌生。她到挂号处窗口,缴费领取一本新的病历。
走过一条狭长的走廊,从前面不远的病房内传出一声长一声短的病人痛苦的呻吟,不时夹带几句愤怒的喊叫声、谩骂声。走廊外面的水葡萄树绿荫下,有几个病号围坐在一块闲聊,有的病人在草坪旁边散步……
在一间洁白宽敞的诊室里,许多病人把病历放在大夫桌子旁排队,然后到诊室门口外长椅子坐下等候叫号。张巧丽心神不安地坐在那里,从她那张愁眉不展的脸上就使人看得出她心事重重,忧虑忡忡。病人之间默默无语,有的患者气色十分难看,根本没心思开谈,有的虽然是来陪人看病的家属,但是他们的脸上无不聚满憔悴、悒郁的神情,也没神气聊天。
给病人诊断开处方的大夫,大约40岁年纪,态度十分生硬粗暴,他给一个面容枯槁的媪妇号脉时怨恶地问:
“钱带来了吗?”
媪妇抖抖颤颤地从口袋掏出个小布包,她解开布包,里面还有一层布包着,又解开了一层,里面仍然裹着一层脏兮兮的布。医生不耐烦地看着她把第三层布打开了,老人家指着那些零零碎碎的小面值角钞,惶惶地说:
“大夫……就……就这些了……”
“哪?就这么一点钱啊,简直是开国际玩笑!”大夫说着,把她的病历本扔到门外。
“大夫,求求您……求求您啊!……”老媪哀声连连,令人心碎。
大夫发怒了,他推开老媪,拿起一块平时用来压处方的雨花石把桌子叩得笃笃响:“滚开!进门也不看外面挂的什么招牌。嗯?告诉你,这不是你祖宗开办的草药柜台!”
老人被推得踉踉跄跄,她急忙扶住门边,不使自己跌倒,喃喃地说:
“这……这哪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啊!……”
在外面等待看病的患者无不同情媪妇的遭遇,心中愤愤不平,可是谁也拿不出多余的钱来帮助她,因为他们身上所带来看病的钱也少得可怜,万一不够支付药费岂不又遭到和眼前这个媪妇一样的厄运。
张巧丽把手插在口袋里,紧紧地捏住那些钱,她想帮助老人,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媪妇拖着抖颤不止的双腿走开后,她的心象被什么东西撕扯着。昨天下午,她用扫帚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希望侥幸地从角落扫出几张纸钞来,但是,除了床底的垃圾和瓦檐角落的蜘蛛网外,一无所获。没法子,忍忍心求东家找西家,好不容易才向别人借得20元钱。
丈夫厂里还未到发薪的日子,为了给他治病,前些日子已经把家里的钱花光了。这20元钱,方才挂号花了2块,剩下18元钱不知够不够取药,她心里没底。因此,她捏着那些剩下的钱,连手心都捏出了一层细汗,她陷入沉思中。

 
作者有话说: 本书将从4月份起,每天稳定更新2~3章,期待更多的朋友给力与支持!
 
 
 






 
  
 
 
   

 
 
   
 




第13章 医生提出馊主意


 

 第13章 医生提出馊主意  
“李炳南,下一个号,李炳南——”大夫呼号了。
“哎,来啦。”张巧丽从沉思中清醒过来,连忙起身走入诊室。
那医生抬起头,用惊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下遍张巧丽,顿时感到眼前放出一片光芒:“啊,你是李炳南?”
“不!他是我丈夫,他病了不能来医院,我是来替他开药回去的。”她解释道。
“噢,你们两公婆好恩爱呀!”大夫阴阳怪气地说一声,然后,吩咐她坐下,说,“不过,你老公不来,我怎么给他摸脉诊病呢?这样吧,你来代替他让我摸摸脉。”说着,他握住张巧丽的手腕,又是摸又是捏,两只色迷迷的眼睛流淌出贪婪的目光。
张巧丽红着脸儿把手挣脱开来,她讨厌他那不安好心的举动。本想骂他几句,可是她忍住了,说:
“大夫,不是我病了,我是来替我男人开药的。”她把随身带来的那本在同仁医院就诊的病历递给那医生看,接着把丈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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