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局长秘书-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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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想到离婚,可是万连江那畜生就是不肯,态度也变得强硬了,对自己的*韵事不再遮遮掩掩,而且公开宣称他在酒店里的女朋友不止一个呢,你问具体几个?那他一下子也回答不上来,谁叫他大权独揽呢,酒店的总经理是老外,一个法国的老头,说着半拉子汉语,叫什么路易&;#8226;费内斯,象葡萄酒的名字一样,他只管提什么目标,制订什么指导思想,具体的工作都是万连江那畜生在做,比如招人啦、员工的提拔晋升啦。
谁不想进步啊,你以为只有机关里的人才追求进步吗,那你就错了,美眉们——告诉你,还有俄罗斯的美眉呢——她们要从普通员工提到领班,从领班提到主管,从主管提到经理助理,从经理助理提到副经理,从副经理提到经理,级别设置不比你们机关少啊,把一个单位搞好,首先就要架好梯子让人爬,她们爬梯子,都需要他一支笔签了才算数啊。
她们主动找上门来,我有什么办法,企业里,相差一个级别,收入要相差好几级的,这一点倒与你们机关不同,你有本事你也在机关里爬上去啊,最好当上税务局局长,有本事你也找情人啊,带着你的情人过来把我的酒店给查了、给抄了,看市政府不把你的脑袋捏下来……
要不是服务员送酒进来,我真不知道燕还得哭诉到什么时候,我朝站在包厢门口的服务员挥挥手,示意她出去,不知她是没看到我的手势,还是舍不得放弃手里的生意,迟疑着,就被燕看到了,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燕说,打开吧,给我们倒起来。
服务员显然是看到了燕脸上的泪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手上的动作就有些僵硬,旋瓶塞的当儿还偷空瞅瞅我,生怕我责怪的样子。
我说:你慢慢来,慢工出细活,我们不急着喝。我心里想,我是一点也喝不进去了,再喝也到不了肚子里,到喉咙里过一下就直接出来了。
服务员一走,燕就问:刚才我说到哪里了?
我还没回答,她又改变了主意,说,不说了,净闹心,为了我们结婚五周年的日子,喝酒吧。
燕把我的杯子擎到了我眼前,我只好接过来,可是这酒怎么喝,她说纪念他们结婚五周年,与我何干!
我把杯子擎在手上,问,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混吧,燕扬了扬脸说,他能混,我为什么不能混!
第六章 徐福阳(47)
我条理清晰地说,根据目前的实际情况,离婚是比较理想的,他究竟为什么不肯离婚?
他开始还说是为了孩子,等贝贝再长大一些再离,后来就说懒得离,懒得离就是懒得离!
我分析道:他是不是有很多财产,怕你把他的财产分了?
燕想了想说,应该也不是,除了这个房子,他现在的车也是酒店里配给他的工作用车,四年前,也就是我们刚结婚一年左右,他那时候是一家国有三星级酒店总经理,酒店叫丁香大酒店,酒店改制,其实也就是职工买断工龄,是否返聘,是要改制后的酒店来决定的,原来的酒店管理层掏钱把酒店资产买下来,评估价做得很低的,要不然卖不出去,公化私,看上去是国家负担减轻了,实际上是国家资产大量流失,MBO(管理层收购),实际上就是MBI(内部人收购)(我发现燕经常会出来一些犀利的观点),那时候还没有国资委,国资局还并在财政局,这些内幕我懂一些。
燕轻轻地撮了一口红酒,她的情绪平和一些了,继续说:
我当时劝他也掏钱入股,还是丁香大酒店的总经理,大不了向银行贷款,但是那时候他胆子还比较小,死活不肯贷款,说是房子的公积金贷款大部分还没还掉呢,我们玉树路的房子比较大,当时是用了两个人的公积金贷款,再向银行贷款,就算贷款贷到了,一个月还三个银行的贷款,也会把我们压垮掉啊,贝贝那时候也快出生了,我就没再勉强,他最后与普通职工一样买断了工龄,并且出来了。
我说,后来就聘请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去了吗?
还不是,他在社会上晃荡了两年,去年才去香格里拉,我怀疑他在这两年就已经变坏了,丁香大酒店原来那帮人却把酒店经营得红红火火,原来的常务副总景泰蓝出资出大头,做了改制后酒店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改制一年后,又对酒店进行了全面改建翻新,扩大经营规模,增加经营项目,改建好了就申请评四星,今年四星都已经评上了,酒店名字也改了,现在叫新丁香大酒店。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长叹一声,一仰脖子就把酒干了。酒我可以喝,但不能是为庆祝他们的结婚五周年纪念而喝。
燕也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轻轻一笑说,你叹什么气呢,你陪我喝酒就是了。
大概是我还苦着脸,燕拍了拍她坐着的沙发说,哥,你坐过来吧,我不想看到你心情不好,都是我不好,惹你发闷了。
我就坐过去,一只手揽住了燕的腰,并侧过身,把她轻轻地搂到我的胸前。燕很顺从,一只手也揽住了我的腰,整个地躺在我的怀里。
我轻吻了燕的额头,慢慢地朝下,燕稍稍仰起脸,迎合着我,我们的唇粘合在一起,不再分开,时间也停止了它的走动,整个包厢里只有我们幸福的轻微声响……
第六章 徐福阳(48)
我们偎依着从香港茶餐厅出来,凉风一吹,酒就醒了一大半。去哪里?我们都喝成了这个样子。看电影是看不成了,双眼朦胧得大概连银幕上男女都分不清了。
我正想征求燕的意见,燕却已经把嘴唇凑到了我的耳边,如兰清香气息丝丝滑过我的脸庞,燕说: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点了点头,我相信此刻她一定是要告诉我一个重大秘密。
燕说:哥,你终于有情人了!
我迅速把身子转到燕的对面,结结实实地把她抱住,燕是我将要珍惜珍藏一辈子的宝,我不能让她从我怀里溜走。
哥,你真坏,燕扭动着身子说。
我幸福地回应我的情人说:有情人吧,说你真坏;没有情人吧,说你变态;有钱吧,说你准变坏;没钱吧,说你真失败;有成就吧,说你会投机;没成就吧,说你没出息。
你坏,你就是坏,燕说,就知道油嘴滑舌。
我埋下头,趴在燕的耳边说:燕,你就是哥最大的财富、最大的成就,哥这辈子别无所求了。
哥,你要了你的燕吧。燕双手紧紧地把我的腰抱住。
我故意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现在都时兴老牛吃嫩草呢。
你这个混蛋!
燕一脚踩在我脚背上,下脚极其毒辣,我只“啊”了一声,钻心的疼痛使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想如果不是穿着鞋子,我这只脚真的就报废了。
但我没有再犹豫,一瘸一拐地拉着燕往前走,我知道华亭街尽头有一家叫百合花的酒店。我说:燕,我们去百合花。
不嘛,燕说,我想好好冲冲,洗洗干净,把五年的污垢都洗掉。
我说:那……
燕说:延安路上有一家新开的金碧辉煌大浴场,四楼有的,我与高中的一位女同学一起去过。
我马上拦下了一辆亮着空车标志的出租车,我打开车门先把燕扶了进去,为了防止我的脚还没有完全进来,出租车就开动,我就故意把车门大大敞开着,待到身子的每个部位都进来了,我才伸手把车门带上。出租车驾驶员抢时间,不能不防。
我说:师傅,去金碧辉煌大浴场。
驾驶员在我说完话后,才把脑袋向后偏,没说听清楚了,也没有说听不清楚,还是看着我。
我以为我们满身酒气惹他不高兴了,就恶狠狠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喝酒啊!
驾驶员说:不是啊,先生,你说的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啊。
燕本来已趴在了我的膝盖上了,就抬起头说,延安路上,时代百货斜对面。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
第六章 徐福阳(49)
进了金碧辉煌大浴场,分开前,燕又凑上我的耳朵说:哥,等着我,记得把手机带在身上,你泡澡泡好了再出来到更衣处把手机带上,半个小时后打电话啊。
我郑重地点头,也轻轻地说:燕,哥不会逃了的。
我来嘉州几年了,朋友却很少,安昌的浴场我去过几个,但毕竟是小县城,与金碧辉煌的气势一比,就比下去了,离开了安昌这个革命根据地,我工作之余的大部分时间就呆在家里,我不是那种有意识地去结交一些朋友的人,朋友少了,出来的机会自然就少,今天我还是第一次踏入嘉州的浴场,好象燕也知道这一点,叮嘱得这么细致。
在二楼的楼梯转弯处,立马就有一位服务员高喊:贵宾一位驾到!听起来象太监高叫皇帝驾到,我听了怪不舒服的,快速从他身边走过,进入男宾部的更衣处,立马就另有一位服务员引导我到了一排柜子前,打开其中的一个柜子,把钥匙递给我,说,先生,贵重物品请随身携带。
我说,去泡澡冲澡带着不方便啊。
服务员以公事公办的口气说,我们尽到了提醒义务,你泡澡冲澡好了再出来拿也是可以的。
我说,那我就过会儿出来拿。
我脱得*时,那位服务员又过来提醒说,先生,如果你要开房间,请带上身份证。
我记得在安昌浴场开房间休息是不要出具身份证的,但让带上就过会儿带上吧。我锁好柜子,问,你们浴场是什么布局?
什么什么布局?服务员一时没听明白。
我说,比如房间在几楼,休闲大厅在几楼什么的。
哦,你是问这个,我们浴场一楼是门厅,就是你刚才上来的地方,二楼有大澡堂,有单间的洗澡间,有桑拿房,有擦背房,(服务员顿了顿补充说)是男技师擦背,这段时间我们在做活动,擦背不要钱,你付精油的钱就可以了,有休闲大厅,有网吧,这里的网吧上网倒是不需要身份证,有自助餐厅,但现在已经打烊了,晚餐时段我们是免费提供自助餐的,有录象放映厅,有台球乒乓球室,是免费打的,还有儿童娱乐区,大人也可以进去,但是不能爬到网架上去,还有演艺大厅,这段时间没有演出,三楼是按摩推拿,有中式的、泰式的、日式的、韩式的、欧式的,这段时间没有美式的,(服务员停下来意味深长地看看我)先生大概是需要……
我问道:我乡下人也不懂得什么式,你能介绍介绍吗?
第六章 徐福阳(50)
先生客气了,服务员很热情地说,中式的、日式的、韩式的没有大的区别,中日韩都是东亚国家嘛,泰式多一个踩背,价格也贵二三十元,欧式的多一个*,是全身*(他加重了语气),美式的就是全套服务,一个钟原价是888元,开业没几天就被公安撞了,暂时歇了,先生如果一定要,可以到四楼问问,不过要另外开房间。
这服务员脾气挺爽快,我就跟他道了谢,想来浴场里的名堂安昌与嘉州也差不多。
服务员提醒说:先生大概喝了一点酒,不要马上到澡堂里泡,先在单间用温水先冲一下。
我再次表示感谢,他大概是这个月的服务之星吧。
我到单间的洗澡间里用冷水冲,我希望尽快地把酒精从体内冲出去一些,现在看来,燕出的是个好主意,如果直接上酒店开房间,我恐怕……
关于这一点,我是有经验的,在安昌的时候,一次接待市局征管处的领导,醉醺醺地回家,却非要逞强,不做完一次家庭作业誓不罢休,可就是软塌塌的急死人,还是年眉看我可怜,百般爱抚,把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