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傀儡情人-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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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新郎已经是别人的新郎,那些话,配上他那淡如薄雾的语调,早已经是过眼云烟。
现在,眼前坐着的是,是她点头选定的男人。
可,可悲的是,就连对错,她仍旧在心底不停的打鼓,却也只能无可奈何,毫无退路。
人在有心事的时候,总是酒喝的快些,急些。
尽管只是些红酒,在两瓶酒快速见底之后,她便开始忍不住的头重脚轻。
借酒浇愁的心情是有,但对面坐着的人,让她必须提醒自己,不能失态。
所以,红色警戒线迅速拉起,她笑笑,“好像有些想睡了。”
逐客之意就在字面上,韩晟当然明白。
他起身收拾东西,边做边道:“累了就去睡。我收拾完自己会离开。”
她似乎已无力再争辩些什么,有些踉跄的走到了床边,躺下,拉过被子,几乎没有任何过程的,便进入了昏沉沉的梦乡。
身子很沉,梦却很荒诞。
她梦见了自己走啊走啊,分不清是在沁人心脾的薰衣草园,还是高温炙烤的沙漠。
只是走啊走的,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而混沌。没有知觉,没有喜好或厌恶。
路似乎很长,她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喘,身体开始发热。
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希望有些凉风进来,让自己舒适些。
路还在继续。
令她吃惊的是,路的尽头,居然是音乐会的现场。
大师的技艺自然不必多说。她坐在位置上,听的如痴如醉。
曲子刚开始听的不是很真切。后来在混沌的脑袋里清醒的时候,她记起了,是《幻想即兴曲》。
怎么会是这首曲子呢?
她只觉得自己先是不自觉地陶醉,后是惊悸似的反弹。
这首曲子承载了太多的美好的和悲哀的回忆。
她弹过,沈天宸弹过,乔辛迪也弹过。
同样的曲子,对于不同的人,便是不同的故事。
只是这么一首曲子,现在,在旁观者的角度听来,她都觉得有些坐不住。
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和沈天宸四指联弹的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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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默契让人震惊。而无法否认的是,正是那次,让两个人的,莫名的走近了一些,就连对这首是人都能谈的曲子,都似乎赋予了独特的色彩,具备对她而言,某种特别的意义。
沈天宸。
真是让人想起来连脑仁都疼的名字。
这个名字,仿佛梦魇一般,又出现在了午夜梦回的时候。
她命令自己清醒。
在梦中,她要起身,离开。
而正在这个时候,她转头的一瞬间,居然看到,自己的邻座,正是那个阴魂一般不散的男人。
他的表情和白天狭路相逢时一样,不爽的要命。
她想逃,可是腿脚像是注了铅,根本无法动弹。
她急的开始慌张。
沈天宸却这个时候开了口。
他冷冷的说着,“夏竹颜,你又开始想我了。就算是再怎么样,你还是会想起我。我已经进入了你的骨血,你逃也逃不掉了。怎么说呢,这算是血管上的刺青么?你觉得这个说法恰当么?”
只是言语,她已经感到了疼。
刺青当然是疼的,何况是血管上的刺青。
她浑身开始犯冷,拳头都握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她辩解。
“我胡说?”沈天宸还是笑,嘲讽的笑,“我怎么可能是胡说呢?你梦见过我多少次,需要我计算给你听么?”
“我梦见你,那是因为我恨你!”她打断了他的话,恼羞成怒的抢白。
他哈哈大笑,“夏竹颜,少自欺欺人了。有多恨,就有多爱。你还恨我,证明你还爱着我。你对我有多爱,你现在就对我有多恨。真正的over掉我,是淡忘,明白么?”
“你少胡说!世上恨人的人多了,哪里都是这样的歪理邪说?!”
“别人不管,我只管你。”他向前一步,和她只留下一feet的距离,连他说话的呼吸,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夏竹颜,过去,现在,将来,你爱的人,始终就我一个。而正因为如此,你才会无法释怀,才会至今仍旧连觉都睡不安稳。想我么?想的话,就直说吧,不需要害羞……”
他笑的开始邪气了起来,手也摸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暗示变成了明示,是她最熟悉的那种那个时候的神情,“想我什么呢?是这个,这个,还是……这个?”
他开始吻她。从她的发,一直到她的脸颊,再到她的唇。
他的吻很霸道,长驱直入,带着火一般。
而她,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呆呆的站着。而模糊中又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是梦,夏竹颜。这只是梦。
对,这只是梦。她忽略到那些真实感,让自己放松了下来。
她感受得到他的体温,他的抚摸。
那么熟悉的感觉,尽管她并不想,她的每个细胞,却似都已被蛊惑,开始顺从,乃至屈服。
直到,凉凉的感觉出现,他的手到了不该到的地方。
醍醐灌顶一般的清醒,让她大梦初醒。
“不要……”她颤抖着声音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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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他在她的唇边邪邪的笑,“不要什么?这里,是我的领土,由不得你说要还是不要。你可以换得了男人,但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没办法碰触到我沈天宸的领域,知道为什么么?”
他笑得得意极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些,“因为,我沈天宸的女人,不是谁都碰的了的。如果不是身心都屈服,夏竹颜又怎么会乖乖的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下?对不对?……所以,就算是韩晟,结了婚,他也只能看着。因为,你是我的。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告诉你自己,你,是我的!”
“不是!”她崩溃,然后试图大叫,“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你身体更清楚。告诉我,过去,现在,将来,你的男人是谁?你唯一的真正的能拥有你的男人,是谁?”
“沈天宸,你王八蛋!”
她想大叫,想哭,可是,根本无能为力,出来的声音,似乎压抑软弱的很。
她想动,好像也动不了。
着急让她浑身是汗。
梦魇让她不断跌进绝望而崩溃的深渊。
她需要一个救赎。
而这个救赎,正来自突然亮起的灯光,和突然出现的声音。
“竹颜,竹颜!”
她霍然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她的身边,居然还有一个人。
韩晟!
【X的,昨天晚上又断网了!!!可恶的有线通!!!已经报修了,希望工作人员给力点。。。。呃。。。上班去。。。弱弱滴说,四千字算两更不?宝贝童鞋?哈哈哈。。。】
。
正文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总是要发生的。
她为自己感到丢脸。
无暇去顾及为何他会睡在了她的身边,她只为自己方才的那类似春‘梦的东西而感到丢脸。
这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梦。
虽然每次醒来都会觉得懊恼,但一个人的懊恼,毕竟是自己的事。
渴如今在自己“未婚夫”的身边,做着和别的男人的春?梦,这的确有些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了。
清醒了两秒之后,她长吐了一口气,伸手抹了抹汗津津的额头,让自己的眼睛适应突然而来的灯光之后,才低声开口道:“你怎么在这里?”
韩晟笑笑,“竹青一直没回来,我之前接你走得急,房卡也没带,所以,只好和你挤一挤。”
接她虽然知道这是谎言,却也无力去揭穿。侧过身拉好被子,她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韩晟又躺下,从背后圈住了她的腰,唇在她的后颈吻了一吻,才柔声问道:“怎么了?刚才好像睡得很不安稳,做恶梦了?”
“……哦……”她随口含混应了声,便不再多少什么。
“看你大汗淋漓的,一定是让你觉得很可怕的噩梦才是,对不对?”韩晟又问。
“……哦……”她还是这么回答。
“那……是关于什么呢?能和我说说么?”
夏竹颜这次连声音都懒得发了。
停了几秒钟,韩晟才又开口道,“是和以前有关的?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喊一个人的名字。”
脊背一冷,夏竹颜生生的打了个激灵。
“我不知道你在梦里梦到了和他发生了什么,也没办法去管,但是,我也有不高兴的权利,你知道么?”
韩晟说着话,便叹了口气,手上用力,紧紧的搂紧了她,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夏竹颜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小孩子。他刻意的磨蹭,她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可,沈天宸梦中的话,像是魔咒一样,偏偏应验的如此之快。
她做不到。像当初那样心甘情愿的和某个人一起做的那件事,她根本没办法和另个人做。
这是发自内心的排斥。或者,这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之处之一。
……
他的手从她睡衣的下摆往上,细致的滑过她每一次腰间和背后的肌肤,像是在膜拜最珍贵的宝贝一般,一寸一寸。
他的吻渐渐的从她的后颈向前,寻到了她的唇,毫不客气的表达着他的渴望。
这样的夜里,这样的一张床,这样的两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应该是理所当然的。而发生不了,那只会是不正常的。
夏竹颜当然懂。
所以,她没有抗拒。闭上了眼睛,她命令自己,接受着他的为所欲为。
就当,接受对自己方才精神出轨的惩罚罢了。
至少,韩晟目前,是拥有这个资格的,不是么?
何况,她还有些想要证明那个混蛋的话,确实只是胡说八道呢?
谁只属于谁?简直是一派胡言而已!
……
“有点紧张?”
韩晟突然停下了动作,盯着她紧闭的双眼,说:“为什么紧张?是因为不想和我这样么?”
夏竹颜停了一秒,然后睁开眼睛,伸手抱住了他,摇摇头,“不是……女人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样的时候,不是应该紧张的么?”
她竟然勾起了唇,把这个皮球踢给了韩晟。
韩晟怔了一怔,有些意外。
只是很短暂的意外而已。他很快便又笑了起来,连黑色的瞳孔都显得格外的亮,格外的黑。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他又吻上了她,更加热烈的,同时间,她身上最后的最后一丝布料,也被他给扔到了一边,“我只是想了不该想的……我可能太霸道,所以希望连你的梦里,也不要有别的男人的影子……”
夏竹颜再次紧闭了双眼。
这个时候能说什么呢?这都是势必要发生的事。或早,或晚。
每个夜里,每张双人床,都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这样的夜里,陈嘉生一定抱着他那完美无缺的新娘,而沈天宸的怀里,是不是也拥着他最刻骨的恋人呢?
每出戏都有结局。
每个人都有和自已配成一对的那个人。
既然这样的夜里没有人是孤单的,那么,凭什么自己非要是孤单呢?
春?梦而引发的情?潮未退,这个时候若有一个技巧高超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施展魔法,当然什么都是顺理成章的。
或许,过了今晚,她对韩晟的感情会变得不同。
女人总是这样。占有了她的身,那么,离攻占她的心,也就不远了。
过去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总是紧抱着过去的错误,那对自己未免太过残忍了。
她不想要这样。
温度以不可思议的加速度急速攀升,两个人都有了些微微的喘息和急促。
“看着我,竹颜……”韩晟的声音已然沙哑的不像话,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命令,“看着我,别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