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为上,嫡女惊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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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皇后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头上的凤钗也跟着叮叮当当的脆响着。
太子面色沉静,眼神复杂的看了眼母后,平静温润的声音,缓缓的在屋中响起。
千行宫
万贵妃寝宫,外一派非凡,内里朗朗乾坤。艳丽纱布屏风后,飘着一阵阵的热气,将整个内室都熏上了热气。
热气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从屏风外看去,隐隐能看到一个头影。
长发从*的香肩处没入前胸水下。
水声浮动,朦胧中,雪白柔嫩如婴儿肌肤的手臂从水桶中探出,抓过放在一旁凳子上的一个花篮里,抓起一捧的花瓣,放入水中。抓起浮在水上的紫色帕子,轻柔的往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擦拭。
静寂的内室,只有轻微的水声,和偶尔响起的诱人呻吟。
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内室的热气一波一波的往空中冒腾,渐渐将桶里的影子隐没热气中……
“事情办好了?”
这是道很好听的女声,天生妩媚性感童音,此时多了份慵懒。
让人听着有如置身梦幻。
屏风外不知何时站着个黑影,头上戴着的黑帽将整个脸都遮住了,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这低沉磁性的声音来判断,此男子顶多三十来岁。
男人跪在屏风外,声音没有起伏,“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惩罚。”
哗啦
女人将手中的紫色帕子拂过,带起一捧水,往自己右手擦去。
听到男人的回答,动作没停,只轻轻的将头靠在木桶上,闭上双眼,女人的脸天生妩媚型,艳红的唇瓣紧抿也似带着一抹笑意。
仰头时,隐若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肌肤,丰满的丰腴,便是女子看到这具身子,也忍不住心动,燥——热——
“进来,给我捏捏肩。”
跪着的男子在地上迟疑了两秒,便起身,冷静的答应一声,“是。”
慢慢走到木桶旁,跪下。从黑袍中伸出双手,带剑茧的双手,放在女人*的肩上。
时重时轻的按着。
女子闭着双眼,幼嫩的肌肤被热气熏过,现出淡淡的红晕。面容慵懒。
长发在水中随着水波的浮动,和花瓣追逐,戏弄着。
唔——舒服的呻吟从唇瓣吐出,热气飘洒在两人周围。
“用力点。”
男人一顿,黑帽下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那突然加重的呼吸,僵住的身子,却让女人哼了声。
肩膀处的大手继续按摩着,女人突然睁开双眼,迸发出一道精锐吃人的邪光,放在水下的双手徒然从水中伸出,如鬼魅般往后精准的扣住男人的脑袋,往前一拉。
哗啦的水声,欲出水桶,溅湿了男人的鞋袜。
女人的脸被黑帽罩住,黑暗中,压下男人脑袋,热度升温。间隙中,偶然听到水声哗啦浮动。
低吟,暧昧——
“啊——唔——”男人猛地睁大双眼,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见眼前放大的那双如狼般的眼睛。男人身子轻颤,唇上传来的痛楚,如万狼嘶哑。
却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承受。
彭
松开手中的力道,一掌打在男人的天灵盖,将男人震出身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鲜红血迹,如蛇信子,丝丝两声。享受着这血腥的味道,一点点的舔尽。
男人一口血吐在地上,整个下巴全是血迹,却只能从地上颤颤的爬起来,跪在一旁。
声音平静,“谢主子不杀之恩。”
女人轻柔的扭了扭脖子,抬起美腿,靠子水桶中,粉嫩的颜色,迷幻了人眼。
拿起紫色手帕,擦拭着小腿,轻盈笑道,“高邑,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跪着的男人没敢擦嘴角的血迹,张嘴能看到牙齿缝里的血丝,和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正腾腾腾往外冒血的舌尖,一滴滴的往身上的黑袍上滴去,略微厚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十五年。”
“十五年啊……”女人嘟囔一声,突然从水桶中站了起来,哗啦的水声如惊天炸雷,性感完美,让人欲罢不能热血沸腾的身体*裸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这就是上帝的宠儿,世间最完美的一具天籁雕塑成的身体。
踱步走到男人面前,纤纤玉指抬起他的下巴,即便是隔着黑布,两人的视线依然相互撞在了一起。
“十五年啊,你该知道我的脾气。”
男人掩在黑袍袖下的手,攥成了拳头,指尖扣着手心,提醒自己的神经,不躲不闪的对上她的目光,尽管平静低沉的声音里,还是能听出一丝颤抖。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女人倾身,隔着黑布,在他血唇上亲了下,侧头在他的耳边轻吹了口热气,丰腴贴上他的鼻尖,“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责罚你——你说呢,高邑——”
高邑闭上双眼,鼻尖是花香,和体——香,能让人迷失心智,可喉结还是上下滚了滚。
心脏处漏跳了一拍。
女人轻笑一声,如风铃悦耳,“起来吧,将血擦干净。”
转身扭了扭不莹一握的细腰,徐步走到屏风处,穿上深紫色披风,湿哒哒的头发贴着紫色风衣,薄薄的风衣湿漉漉的贴着身子,若隐若现的身子,让人看着更有股妖媚感。
转身进了内卧。
高邑站起来,暗自吹动内力将身体里的热气慢慢驱除体内,擦干了嘴角的血迹,这才跟着进了内卧。
“萧锦天进宫了?”
“是,昨夜便进宫了。”高邑走上前,接过女人手中的帕子,帮着擦干发丝。
女人邪躺在床头,闭着双眼,轻笑一声,“怪不得皇上这两日都不曾踏足千行宫半步——呵——”
高邑保持沉默,只专心的做着手中的事,头上依然戴着黑帽,看不见他的表情。
“两次都让他躲过了,他还真是命大。”
高邑回道,“萧锦天只怕不易除去,他身边有暗卫,又有傅左,冷右,张远三员大将,只怕……”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就是我教你的?”女人斜眼睥睨他。
高邑当下认错,“属下知错。”
女人摆摆手,“萧锦天有几斤几两,我知道。萧锦承有多少墨水,我也知晓。但,萧锦承在宫中,不宜动手,懂了?”
高邑点头,“在宫外动手,更易得手。二主人,三主人皆安排了人手。”
“二姐和三娘的伤势如何了?”
“三主人的伤势要严重些,二主人依然痊愈,主人放心。”
“娘娘,皇上让刑公公带话,今日便留宿在乾清宫,让娘娘先行睡下。”
门外,宫女的声音细声传来。
“知道了。”万贵妃慵懒的声音响起,“下去吧,留下守夜丫鬟,不必伺候了。”
“是,娘娘。”
万贵妃将高邑拉上床,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一阵惹人心跳的声音。
刑公公踩着步子,回了御书房,皇上穿着一袭明黄九龙天威,站在天窗旁,挺拔的身躯直挺挺的立着。双手背负,自有股浑然天成的威严天子之威,周身却也有股阴戾缠身。
声音低沉,震慑人心。
刑公公上前,道,“皇上,该用膳了。”
睿昌帝转身,有和萧锦天五分相象的五官,面容刚毅,只眉宇间的阴戾让人不容忽视。
“成王在皇后寝宫?”
刑公公答道,“成王昨夜连夜进宫,先行去了太子行宫,今日天色未亮,便随太子去了皇后寝宫,皇后娘娘似被震怒及深。”
睿昌帝回到案桌上,五日前便已放了早朝,桌上的这些奏折皆是今日由刑部送上来的,里头有三分之二的奏折事关成王一事——
“你也认为朕是心狠之人?”
刑公公微垂着头,往案桌前走了两步,道,“皇上仁慈宽厚,成王会明白皇上的苦心的。”
“苦心!”睿昌帝冷哼一声,空气徒然下降五度,此时的表情跟成王萧锦天简直如出一辙,“胆敢在朕面前玩手段,自然得经得住责罚。”
“皇上圣明,初生牛犊,自然该给他小小教训。”
教训是轻的,但总归是自己的儿子,没到最后一步,他自会想办法保全他。睿昌帝缓了缓情绪,问着让他近来无眠的事,“镇国公府的事查的如何了?”
不知为何,刑公公脑里就挑出刘雨歆这小丫头片子来,朝着他含笑的眸子是天真无邪,便是他这心如石头般的人物,也不禁心软,如佛过一层暖意。
“暗探已在昨日带回消息,刘启胜和刘振西确死于北蛮大将的战马下,成王带回来的尸体也经过证实,确实无疑。”
刑公公垂着头回禀,除此之外,还有一条,他没全托盘而出。
一时间,书房内死寂如幽谭,刑公公小心的藏着呼吸,听着睿昌帝有序沉着的呼吸声。
良久,才听到一声浑浊的轻吐声息,“……死了就好。”
刑公公不动如山,安静的候着,没答话。
“刑公公,传朕旨意,镇国公刘启胜乃开国功臣,战功赫赫,威名远播,震我萧式有功。其子刘振西亦为虎将,特,赐以厚葬……聊承先恩……”
“是。”
刑公公退下了,睿昌帝看向御书房外,长长蜿蜒的走廊,就如他的人生。
回过神来,视线触及桌上的奏折,拿起朱笔,却半天没下笔……
此时,长安街各大小巷子,剑光飞闪,寒风凛冽,剑过脖颈,血溅三尺。墙上,一道道血痕印上,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嗤
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小巷子中五个人快速的凑到一起,齐齐环顾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确定在无一生还时,相互点头,点足踏上木墙,朝下一个目的地飞掠而过。
万花楼后院,三个打扮简朴的人手中拿着大刀,压着个披头散发,脸上青紫,根本看不出原样的妇人上前。
傅左朝三人挥了挥手,一脚毫不客气的踹上妇人的小腹。妇人哎呦一声痛呼的一屁股砸在地上,双手捂住肚子,眼泪啪啪的往下掉。
想撒泼大哭,可瞧着眼前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尤其被之前那几个动粗吓坏的人,眼泪流了下来,就是不敢出声大哭。
傅左撸着两只袖子,狰狞着一张脸上前,一脚就踩在妇人的脚踝,“你就是老鸨?”
妈妈这三魂都跑了六魄,眼前这个人比其他人还凶悍可怕……
傅左瞧她挫样,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旁边的人,“长得这么丑,能当老鸨?看着她,还有心思抱女人?”
妈妈本害怕的神情,瞬间涨红成五颜六色,隐隐还有股薄怒。
所以说,惹上女人,说什么都行,特么别说‘丑’这个字眼啊。
傅左身边站着的一人,干咳一声,提醒道,“傅左将,办正事要紧。”
傅左回头一巴掌扣在他的头上,还不忘朝他屁股上踹一脚,“吵什么吵,滚一边去。”
那兵哥很憨直,被打了也没怒,反而呵呵一乐,学着傅左的样,稍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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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几天,更新都不定时,依依抱歉……还有依依欠下的债啊……~(》_
【009】坏事,一家独大
傅左手下的两个官兵一脚踢了万花楼后门,一行五人训练有素的进屋,分五个分和点,快速隐没夜色中。
妈妈在傅左的脚下,疼得脑门全是汗水,跟从水里打捞上来似的。
傅左穿着夜行衣,阳刚的侧脸狰狞万分,肃杀的双目瞪得滚圆,跟土匪进山样,“老子没耐性,说,人都关哪去了。”
妈妈疼得全身全身痉挛,脚踝传来剧痛,她哪是受过这种苦的人,在被这黑面煞神滚圆眼珠一瞪,白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旁边的兵哥就连脸色都没变一下,看着傅左将的目光,全是崇拜。
傅左长腿毛直接将老鸨踹到一旁,大步朝万花楼走去,“奶奶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