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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妻为上,嫡女惊华-第42章

小说: 妻为上,嫡女惊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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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和涨红了脸,被他们的眼神看得气势就矮了一截了。

张何松冷下脸来,“今日我定要进去又如何?”

两护院正要大声叱喝,刘雨歆就走了出来,劫了他们的话,“这位公子,进府有事?”

两护院转身看到是三小姐,态度没多大变化,但还是往两旁站去。

其中一个护院道,“三小姐,这位公子硬要进府……”

刘雨歆噙着冷笑,睨了他一眼,“眼睛不好使,耳朵就要放大些,我有问你吗?”

兴和双眼一亮,窜上前,视线将她从头看到尾,“你就是三小姐。”

刘雨歆不置可否,挑眉看着眼前这小厮打扮的人,“三小姐?呃,据说是的。”

兴和转身走到张何松身前,“少爷,表小姐还在,真是太好了。”

张何松打量着刘雨歆,素色锦衣,不华丽但却清莹靓丽,比之看过的胭脂雍粉,着实要脱颖出彩得多。刚还怒气的脸色此刻却变得温温和和,嘴角带着一抹淡笑,“在下张何松,是你表兄。”

刘雨歆额头滴下一抹汗,有这么自我介绍的?

“你就是昨日送礼品来给我娘的那位表哥?来了干嘛不进来?”

兴和瞪着两旁的护院,直接指控,“他们不让进,还朝我们少爷给脸色看,哼,真是可恶。”

刘雨歆斜睨了两护院一眼,眼里是冷意,却跟张何松道,“府里就是有那么几条走狗,表哥别介意。走吧,我娘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很高兴。”

张何松隐着笑意,跟在她身后,接着她的话道,“无碍,走狗看多了,也不觉得有何惊奇的了。倒是委屈了表妹你,得天天以逗弄走狗为乐。”

噗嗤,刘雨歆这才认真的看着身侧不算高大的人,典型的江南水乡清秀男子,俊秀的五官让人看着就身心舒爽。

兴和大摇大摆的跟着进府,进过两护院时,还不忘朝脸色铁青的护院呸了声,做了个鬼脸。在身后兴冲冲道,“可不是嘛,真是难为表小姐了,身在狼窝里,得天天提防着小人,一刻都不得安宁。”可怜呐。

刘雨歆觉得张何松这小厮挺有意思的,侧头问张何松,“有这么个活宝在身边,真是难为你了。”

兴和不解,定定的看着表小姐,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脸上写着几个大字,此话是何意?

张何松失笑,“若是能缝上他的嘴巴,就更加完美了。”

兴和惊恐的看着他家少爷,敖的一声叫了,“少爷,兴和这次可没多嘴,为什么还要缝兴和的嘴巴。”随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猛摇头,“不缝,不缝,兴和又没错。”

刘雨歆被逗乐了,挑眉和张何松对视,“嗯,我看也该缝上,至少这耳朵清静不少。”

兴和瞪大双眼,哀怨的看着表小姐,“枉费我为了表小姐出银子又出力,没想表小姐却要恩将仇报,呜呜,听听我这颗脆弱的心,都碎成一块块的了,可怜的我啊……”

刘雨歆哈哈大笑,张何松也是忍俊不禁,兴和从小到大,这性子就没变过。

刘雨歆突然转移话题道,“表哥,你今日来是为了我的事?”

刚刚在门口,自己也听到了一些话,这才迟疑的问出了口。

张何松看了眼周围,只有走廊里有几个下人在走动,也算安全,这才认真道,“昨日里,我让兴和抓了个丫鬟回府,从她口中知道了不少事情。你那叔叔刘振南竟为了自己儿子的仕途,妄图将你嫁到文昌伯府去。说是今日就让文昌伯来府中下聘,我这一大早就急急的赶来了,表妹万不能嫁到文昌伯府中去。兴和打听了,那文昌伯第七子,虽是个嫡出,可自小就是个药罐子不算,还跛了右脚,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怎么看都是表妹在吃亏。”

兴和也道,“少爷说得对,那丫鬟是三夫人的贴身丫鬟。昨日里就和文昌伯府的一男人在做不耻的勾当,被我和少爷撞破了。这才能知道原来那刘振南打的是这波坏水,表小姐,你可万万不能上了这贼当啊。”

------题外话------

亲爱滴们,今天的更新推迟在上午十二点前!依依前两天开始就感冒了,到现在不见气色,反而更严重了!昨天又到扫墓,回家后整个人软成一团,头突突的疼,很难受!推迟更新依依很抱歉!另外,首订v且留言的亲爱滴,123言情币在4月7号发放!

话说,扫墓真是件悲催又心情莫名的事情,有木有……我还在山上摘了些茶包来吃,可好玩了……

明天更新会恢复,在00:00分

 【006】如愿,刘雨嫣之死

刘雨歆惊讶,她虽然知道和文昌伯勾搭上,是刘振东和刘振南,没想到在后面出力最多的还是三夫人。

“你都这么聪明,我会是这么笨的人吗?”

刘雨歆挑起一边眉梢,趣味的看了眼兴和,正要进西院大门,里头的人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刘雨歆眼明手快往一旁躲去,正要回头看看是哪个冒失鬼呢。

“哎呀……痛……”

葫芦整个人都扑在张何松怀里,额头撞在他的下巴处,两人摔倒在地上。

张何松被这撞得措手不及,两眼冒星星,身上又是暖香玉抱,整个人直接蒙在了原地。

“唔……”

兴和大惊失色,跑上去伸手将扑在公子身上的女人给拽了起来,“哪来的莽撞小丫头,压着我们少爷了,赶紧起来。”

葫芦腾腾的从张何松身上爬起来,整个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气虚有些乱,但却镇定的朝被兴和扶起来,整理衣衫的张何松道,“对不起,这位公子,都是奴婢莽撞,误伤了公子。”

张何松揉了揉撞疼的后脑勺,瞧眼前的丫头虽脸色涨红,待他却是镇定自若,眼里没有一丝的慌乱。

不由心中暗自点头,遇事慌乱,乃兵家大忌。

能做到此行的,不说男子,女婢更是难得。便也对她有几分赞赏。

“无碍,你也无须自责。对了,方才可否有急事,走得如此匆忙?”

葫芦谢过张何松,就要离开。

刘雨歆说,“葫芦,你上哪找我去呢?”

葫芦转身才看到三小姐在身后站着,心中一喜,也顾不得张何松,凑上两步,低声道,“三小姐,奴婢有事寻你。”

刘雨歆看了眼正看着张何松,点头道,“嗯。”随即招来了个丫鬟,朝张何松道,“表哥,我有些事,我娘就在院子,让这丫鬟领你进去。”

张何松本欲问其何事,但心中念头一转,也道,“表妹早些时候回来。”

刘雨歆跟着葫芦往外头走,葫芦道,“三小姐,出事了。”

刘雨歆暗自翻了个白眼,你说你就不能换个台词,来找她就是出事了。

葫芦不知她说想,两人凑得很近,小声说道,“府尹牢房失火,老爷已得知大小姐葬身火海,大夫人痛哭已经晕死过去,现在东院一片愁云。”

刘雨歆诧异的看着葫芦,“刘雨嫣死了?”

葫芦惊忙的看了看四周,其他的下人都在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没注意她们这头,这才放心。

“是,来报的人说是,昨晚牢房中的烛火未灭,被寒风吹倒这才导致牢房失火的。只不过,这也只是官方的说辞,谁能不知,府尹牢房岂是这么不谨慎的?”

刘雨歆皱眉,刘雨嫣就这么死了?她没有感到快意,也没有怜悯,和伤心。只是有些意外,怎会死得如此毫无预兆。可以说是措手不及。

刘雨嫣是镇国公府大小姐,被大老爷大夫人捧在手心里疼,她骄纵,也视人命为草芥。可谓是个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她比刘振东还要心狠好几倍。

照理说,她该是死不足惜的。

“三小姐,大夫人醒来后直拉着老爷说要给大小姐报仇,不能就这么白白放过凶手。”

刘雨歆突然侧头问她,“刘雨真呢?”

葫芦正说着大小姐的事,没料她会如此来一招,提及真少爷,愣了下才道,“按着三小姐的话,真少爷在床头上,得还有些时日。”

“今天就让他下床,刘雨嫣死了,他总该来露面。”不然若是被有心人想到这事,刘雨真只是被黄蜂哲伤却卧床不起,自然会想到是有人有意为之。

到时候事情更会难以收拾。

“奴婢知道。”葫芦正说着,东院就传出一阵嚎啕大哭声,凄厉嘶哑,不是让人闻者落泪的冲动,而是真真实实的鬼哭狼嚎。

葫芦面色不变,“大夫人又在闹腾了,今日可是每隔半个时辰,皆要哭上那么一回。”

刘雨歆让她先回去,葫芦退下了,她不能离开太久。

院子里的人虽大多对大夫人,大小姐,五少爷不满,也大多跟她交好,看到她自不会嚼舌头。

但大夫人还是有几个心腹的,若是被她们看到,可就糟糕了。

穿过亭湖,拐了个弯这才走进东院。

刘雨歆去了成王府,本在遇到张何松时,她就是想去成王府中的。

而等她走到大门口时,门口站着的侍卫却意外的将她拦了下来。

跟着她一板一眼道,“王妃,王爷不在府上。”

刘雨歆嘴角一抽,“我找你们管家。”

“管家随王爷去了。”

刘雨歆,“…那找傅左。”

“傅左将,冷右将皆不在。”

刘雨歆暗叹,我这冷右的名字还没说出口呢,你就将它给卡在咽喉了。

特么不地道。

“他们去哪了?”

那侍卫刚还一板一眼的样,这会却面露犹疑,不知自己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刘雨歆干脆道,“说。”

“万花楼。”

刘雨歆足足愣了半分钟,这才转身仰头看还没下山的太阳,在回头盯着回答的侍卫,“白日思——淫?”

两侍卫面无表情,想笑不敢笑。

刘雨歆仰头长叹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既然要找的人不在,那她该问的东西也就问不出来了。

只是……

萧锦天你丫的,刚赐了婚就跑去鬼混去,还是青天白日的,奶奶个熊的。

小毛驴从王府出来,撒开蹄子凑到刘雨歆身边,拱着脑袋在她腰上蹭了蹭,模样极其讨好。

刘雨歆惊讶,怎么每次她来,这小毛驴都知道?

伸手揪过它的耳朵用力揪了揪,看着它的双眼洋怒道,“真是狗鼻子,这都能知道我来了?”

小毛驴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热气,嘶叫了声。像是回应她的话。

刘雨歆突然间心情就好了,回头看了眼成王府大门,耸了耸肩反身就爬上了驴背。

脚踝碰到一个物体,刘雨歆动作一僵,随即欣喜的弯下腰从驴背上的那个袋子里掏出一物。

长长银色的羽毛鞭子,看着很耀眼。

“我就说你跑哪去了,原来是被这小毛驴‘偷’走了。”

小毛驴仰起头朝她嘶叫了下,像是在澄清银鞭不是它偷的。

刘雨歆握着银鞭朝小毛驴威胁,“你还有理了你,说,在那庙里是不是你将它给捡回来的?”本来不会忘记将它拿回来的,可当时听到小邵儿出事了,她心性本就不定,哪还顾得上这银鞭。

如今这也算是失而复得,心情指数有上飚了一个数位。

小毛驴驮着她回了镇国公府,她只是去成王府这一来一回的功夫,镇国公府大门上就挂上了白绸,府中一片沉静。

东院里传出哭哭啼啼的声音,刘雨歆没兴趣听这些人‘唱戏’掉眼泪,朝驴脑袋里上拍了拍,小毛驴回了西院。

净竹虚弱的身子靠在小院厅子门上,脸色苍白,仍是毫无血色。

脖子上的淤痕还未完全消下去,穿着白色的棉裙,披着一件披风,目光无神。

刘雨歆双眼一亮,从驴背上翻身而下,往净竹走去,这是她出事这么多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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