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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坚强的公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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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粲谖摇!�
我心中暗骂,啐,怎么又怕了,刚才的狂劲儿哪儿去了?你该不是想说属于全人类吧。
白玉堂难得有兴致接他的话:“属于谁?”
韦千乘道:“我只不过比你们早来,为了隐蔽起见,就躺了进去。”
白玉堂道:“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韦千乘摇摇头,目光闪烁不定,在打量着铁指陈,又好像在想着心事,“没承想。。。。。。”
“想到什么?”
“我们都入了彀。”
我心头一悸:“入彀?”
韦千乘道:“这个人布局,让你我厮杀,如今两败俱伤,正合他意。”
我和白玉堂四目相对:“那么,他的用意是什么?”
韦千乘静默半晌,眼闪精光,望着我道:“说出来倒也不怕你们惊讶,自然是将我们一举擒之。”
我闻言一怔,白玉堂却冷笑道:“我们?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说在下自认没有可资利用之处。”
韦千乘微微一笑,出言却是石破天惊:“同是武林中人,何分彼此。你可知道,对付我们的是什么来头?”
我把握不到,失声发问:“什么人?是不是无涯?”
“无涯只是一个马前卒,真正的后台老板是朝廷!”
朝廷要对付我们!开玩笑,我本身已经接受了招安呐。
白玉堂冷哼一声,刀把子已擎在手中。
韦千乘一笑:“你们定是不信,也罢,看好戏吧。”他裹好伤,抬脚往门外走。
白玉堂身形一晃,拦住他。
韦千乘目光如火:“怎么,你以为我受伤了就好对付么?凭我的实力,一只手也一样可以胜你。”
白玉堂执刀奋然道:“我看未必。”




 第廿一章 抗拒从严

叹息。萧索。
一道影子越来越大,渐渐遮没了所有人的表情、姿势。
我没有回头,白玉堂也没有回头。韦千乘不需要回头,因为他正面对着那个人。
执火把的两个都尉声音有些发颤,单膝跪地,如见天人战神。
“见过大将军!”
大将军来了。我和白玉堂这才回身。他不是一个人来,身边还有雷照。
突兀。矛盾。
复杂无比的心情。怀疑与信任相互消解,惊诧和慌张烘托气氛。
我们几乎可以认定,雷照是叛徒。但是他居然陪着大将军而来,难道说这是大将军的局,还是大将军被蒙在鼓里?
大将军自然地站在门外,有统领三军的威严和临危不乱的镇定。
“本将军也觉得未必。”
韦千乘脸色阴晴不定,嘿嘿道:“淳于大将军也想趁人之危么?”
大将军豪然大笑:“若为国为民,亦无不可。”
“大将军何必趟这浑水,老实做你的官,平步青云,不好么?”韦千乘开始攻心。
大将军漠然道:“做官如果做到你说的那份上,也可以回家卖红薯了。”
韦千乘的瞳孔渐渐收缩:“将军定要与我为难么?”
大将军大笑:“你们若一意孤行,不止本将军与你为难,恐怕天下人都要与你为难。”他说“你们”,意思并不仅韦千乘一人。
韦千乘话锋一转:“将军可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大将军一怔:“约定?”
韦千乘道:“城下之盟,不过数月,将军难不成已经忘怀?”
大将军抚膺大笑:“事急从权,那种承诺权当狗屁。”
“大将军言而无信,就不怕天下人耻笑?一诺千金却只是狗屁,将军是放屁虫么?”韦千乘轻蔑之意溢于言表,语气甚是不恭,挑衅无比。
雷照大怒,似乎要为将军出头,上前就要跟韦千乘搏命。
大将军手臂一横,不紧不慢道:“本将军若真的答应,那才为天下人不齿。况且屁放出来,阁下却接进肚中,不知是何滋味。。。。。。”
韦千乘脸色气得发青,自忖无胜算,又不敢发作。
大将军徐徐道:“不过这一次本将军要真心和谈,阁下却连施暗算。。。。。。”
“真心?身在官场,试问几人以真心待人,更何况两国相争乎!”韦千乘遥指天边弦月,“明月昭昭,能付真心者天地亦为之一黯哉。”
他话音刚落,天象还真就示警了。一大泊乌云滚过,吞下了月亮。
大将军哈哈笑道:“天作证,吾真心矣。”
韦千乘瞠目结舌,沦落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大将军沉声道:“那么,阁下是束手就擒,还是负隅顽抗?”
韦千乘环视着四周,目光从我、白玉堂、雷照以及后面若干侍卫的身上扫过,最后再落到大将军的脸上,干笑了几声:“有区别吗?”
雷照此刻高声道:“当然有区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韦千乘阴阳怪气:“哼哼,坊间盛传,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大将军捻着黑须道:“今儿个正月初一,你铁定在长安过年了。”
雷照招呼侍卫们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把他拿下!”
韦千乘淡淡道:“这里发号施令的应该是大将军吧。”
雷照被他噎了个红脸,当下恨得牙齿咯咯作响。
大将军清了清嗓子,唤道:“雷照。”
雷照道:“末将在。”
大将军没有接着往下说,他仅仅向雷照使了个眼色。
韦千乘似乎读懂了大将军的意思。他先下手为强,尖利的呼哨一声,从屋顶上跃下两道黑影,一左一右夹着他望西北方向而去。
大将军未料有此变局,长臂一挥道:“追!”
我和白玉堂径自追了过去。追至半途,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将军说过,知情者杀无赦。那么,铁指陈的性命岂不堪忧?虽然他是少林十虎,武艺不凡,但是重伤之下,要想独善其身怕是做不到吧。
我于是抛下白玉堂,先行折返。回到鬼屋,现场没有发现活人。
雷照身中八箭,箭箭穿背。手中还紧攥着一颗霹雳弹,未能引爆。他怒眼圆翻,嘴中钢牙有两颗咬碎,气绝之时一定义愤填膺。回念帮助无涯逃跑的哪个人,真不知道我是冤枉了雷照,还是他咎由自取。
六名都尉和将军的侍卫们都已罹难。这些人不像是铁指陈所杀,因为他们的伤口是由不同兵器造成的,而铁指陈不可能身带十八般兵器,也没有气力杀如此多的人。
我找来找去,找不到大将军和铁指陈。莫非被掳去做人质?真是那样,就糟糕了。什么样的人会对他们下手?我心里翻江倒海,疑问一个一个出现,可就是理不出头绪来。
忽然横空一声暴喝:“大家快呀,刺客在这里!”然后哐哐的锣声一拨接一拨。
我一惊,循声望去。一个喽啰正举着火把,另一个敲着锣,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子军士。他们把我包围了。我连忙否认道:“你们弄错了,我也是刚到,我不是凶手。。。。。。”
其中一个头目发话:“废话少说,把他捆上。”
“雷兄,我的好兄弟啊。。。。。。”一个人正扶起雷照的尸体,抱着痛哭。
我一看,那人竟然是花君泽。我赶紧向他求救:“花将军,快来帮我,他们不了解,您还不了解。。。。。。”
花君泽哭罢多时,放下雷照,对我冷冷一瞥道:“公事公办,且回衙门说个明白。”
“不是,这。。。。。。”
“雷兄惨死,尸骨未寒,你脱不了干系。”花君泽语气沉重,含悲带怒,“你若不愿,花某就免不了用强了。”
我心中窝囊,被人冤枉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也又不能翻脸。一旦反抗,那铁定坐实了罪名。
我冷哼一声:“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走。”




 第廿二章 囚笼杀威

长安大牢。稀疏的灯烛投下稀疏的人头。
狱卒收走了我的所有物品,包括我的金错刀。另一个狱卒给我戴上手链脚镣,第三个狱卒打着灯笼拖着我前进。一扇一扇铁门打开,然后在我身后重重的关上。
最后一扇铁门打开了。一个不大的房间,地上是黑不溜秋的砖块和一些干草,一扇小窗高高地透着外面黄昏的光亮,让我吃惊的是窗居然没有栅栏。
“甲申号监的犯人提到,卸枷。”牢头唱腔高喊,生怕没人听见。狱卒连忙掏出钥匙开锁。我趁空观察其他的监号,最邻近我的应该是壬午号监。
两个监牢间并无墙壁阻隔,是用粗大楠木做的栅栏隔开的。
透过壬午号监的牢门缝隙,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神色委顿,身上缠着三根粗大铁链,两根缚住双手,一根缚住双脚。他兀自挣个不停,咒骂道:“杀千刀的,又派人来探我的口风,滚!小王八羔子。”面目狰狞,挤兑出若干丑恶样子。
我忍不住啐道:“妈的,说谁呢,满嘴喷粪。”
狱卒一推我:“快,进去。”
一个蓝衫磊落的汉子负手而立,仰望窗外。牢房里的灯火把他斜斜的身影泼墨般拉长,遮没了干草上的蚱蜢。他腰悬一葫芦,身背一青囊。
酒壶自是寻常,只是那青囊不知内藏何物。居然没给狱卒收走,难道他有很大的来头?
“看得出来,你是常客了。那位恐怕是生瓜蛋子。”我对汉子指了指骂人的那位。
汉子蹙眉道:“何以见得?”
“很简单呐,你这么镇定,从容,不像一进宫的人。他那么慌张,一见生人就吵吵嚷嚷,明显心里素质不过关。”
汉子微笑道:“你眼力不错呀,恐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抓抓头皮,表现出一副腼腆的样子。
“在您面前,我只是个小辈。”偶尔装装怂可以丰富一个人的表演技巧,我兀然发现原来马屁拍起来这么简单。
“进了班房,还分什么高低,有吃有喝就行啦。”汉子很世故地点拨我。
我点点头,认可他的话。
铁门重重地关上了,就像天上轰隆隆响起了一阵闷雷。这阵雷过后,监狱里的犯人都活动起来了。
旁边牢号里的那个骂人的疯子冲着我的牢门喊:“在这,你就是钢筋铁骨,都让你成为水。”
汉子问我:“你害怕吗?”
我说:“怕什么,刀山火海,油煎烹炸,我统统不放在眼里。”
汉子蔑笑道:“你也就逞逞口舌之利,真要上了砧板,一样杀猪叫。”
“难道要打一百杀威棒?”
“你跟我关在一起,就免了这顿棒了。”男子得意地说道。
“哦?”
“你想想,杀威棒再厉害,厉害过水火囚龙棒么?”
水火囚龙棒是什么玩意儿?我正想问他,突然脑筋急转弯,猛然醒悟,也夸张做作地一拍脑壳,仿佛从不明白事理的浑小子倏忽成长为通晓利害的老油条。青囊里面的物什想必就是那赫赫有名的水火囚龙棒。但水火囚龙棒到底什么样儿,怎么个厉害法,我也不清不楚。
“这里其实锁不住你,你为何要甘心在此。”我说这话的时候,把他的眼睛引向上面牢房上那扇没有栅栏的窗子。
“我在等一个人。”男子背着手凝望着窗外的天空,“那个人等不到,我就不走。”
我说:“你在等谁?”
汉子眉头一皱,对我不屑道:“你不觉得你太八卦了么?”
“。。。。。。”我失语。
那被铁链子锁住的疯子还在大呼小叫,嘴中污言秽语,动辄问候你姥姥。
汉子眉尖一挑,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砖块,向隔壁牢房投去。投完,他继续仰望天空。
疯子不叫了,安静了。
我躺在杂草上,美美地打算睡一觉,养养精神再作区处。这个年夜过得实在多事。有时候很多想不通的疑难杂症在梦里能够得到解答。




 第廿三章 梦郎

骆半仙轻轻咳嗽了两声:“你回来啦。”
我像一个归乡的游子,软软地应了声:“哎。”
从不需想起,也无所谓忘记。每当事态驳杂,困惑到眼皮沉重,我就会自然而然回到骆半仙的半仙阁。
梦中相会。
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不是梦郎,他也不是梦姑。
半仙阁里的八张酒桌还是那样摆法。骆半仙坐在其中一张桌子旁。
我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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