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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扑倒腹黑男-第8章

小说: 扑倒腹黑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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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重口味,不来则以,一来就是流血伤人的。

总裁的女人,哪怕是受虐的那个,也是必须得照顾好的!

“顾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张秘书急忙伸手去扶顾染白,地上满地的碎玻璃渣滓,难道,他们总裁还好S、M这口?

“不用了,有止血的药吗?”顾染白撑着他的手站起来,这点伤对她而言,只是小伤。

“有有有。”张秘书忙不迭的点头,然后跑去找药了。这么强悍的女人,难怪林总不喜欢,受了这么重的伤,是女人不是都该柔弱喊痛吗。

林慕言跟着许静婉追了出去,她推着轮椅,又在气头上,纵然再用力也很快被随之赶来的林慕言追上了。

“静婉。”林慕言在她身边蹲下,仅用了一只手便控制住了轮椅。

许静婉紧紧的咬着唇,眼泪还是无法控制的往下落,一滴滴砸在裙摆上!她的手握成拳,却理智的没有再无理取闹!

林慕言叹了口气,伸手强硬的将被许静婉咬着的唇瓣解救了下来,“静婉,对不起。”

“你还爱她,你还爱她是不是?”许静婉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紧紧的掐住她毫无知觉的双腿,情绪激动的问:“慕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着她?哪怕她曾经那么伤害你,你也不介意吗?”

她无法忘记刚刚林慕言放在顾染白腰上的手,虽然只是片刻的迟疑,但是她还是知道的,他舍不得推开。

“静婉。”林慕言眉头紧蹙,直接表明了他的不耐,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应该是说,有关顾染白的一切,他都不想提。

许静婉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将所有的怨怼和妒忌通通压回了心里,她仰着头,眼里还噙着泪,“慕言,你吻我一下可不可以?”

林慕言眉头蹙得更紧,“静婉,这是公司。”

“刚刚你和她也是在公司。”许静婉哀怨的看着他,“慕言,我根本就不该这样活着,我早就该死了,三年前就该死,也好过这样子过一辈子。”

她越想越悲痛,发疯一样的用双手锤着毫无知觉的腿。

第二十七节:慕言,你忘了她是顾染白了吗

“静婉。睍莼璩晓”林慕言将她的双手握住,制止了她自残的动作,提起三年前,他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许静婉自'文'然知道'人'她说这句'书'话会有什'屋'么样的效果,伸手抱住林慕言陡然变得僵硬的身子,嘴角掀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顾染白,三年前我能从你手中抢过林慕言,三年后,你也同样得不到他。

“慕言。”她颤抖的唇主动贴上他的唇,双手紧紧的抱住他,尖利的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腰上的肉里。

眼泪划过她的脸,弄得林慕言满脸都是。

这层楼是他的办公室,平时除了张越和他之外,一般很少人来。但是,在大庭广众下这般旁若无人的亲吻,不是林慕言的作风。

他的手几乎没有迟疑的就落在许静婉腰上,然后用力要将她推开。

许静婉早就料到了他的动作,紧紧的抱住他的腰不放手,林慕言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她!

顾染白从林慕言的办公室出来,张越去了很久都没回来,身上的伤其实不重,时间久了血自己就止住了。身上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原本准备回家换件衣服,但才刚走到走道转角处便看到电梯门口激情拥吻的两个人。

她猛然间顿住脚步,脸色有些泛白,紧紧咬着唇瓣才能止住心里泛起的痛。

林慕言敏锐的感觉到有人,他的眼眸几乎在一瞬间便准确的锁定在顾染白站立的方向,在触到顾染白的脸时,他的眸子里闪过片刻的慌乱,下意识的便想去推开许静婉。手刚落在她的腰上,眸子便已经危险的眯了起来。

就在他的手附在许静婉腰上的瞬间,她附在他耳边低喃:“慕言,她是顾染白,你忘记了吗?她是顾染白。”

她的声音悲呛孤寂,就像是被所有人遗弃了一般,带着质问:“慕言,你忘记伯父的死了吗?”

顾染白的背脊挺得笔直,目不斜视的从他们面前走过,空气里,似乎还有林慕言身上清冷的香。虽然,许静婉的香水味比较浓,但她依然能清晰的辨别出属于他的味道!

这真是个比毒瘾还让人讨厌的习惯。

擦身而过的瞬间,她需要很用力才能压制住心里的悲痛,心脏就像在滚砧板,疼得无以复加。

走出林氏,外面阳光正好,顾染白抬起手挡在眼睛上,抬头直视太阳。强烈的光线刺激得她的眼睛很痛,但她却倔强的不肯闭眼,不肯移开,甚至连眯眼睛都不允许。

痛,很痛,有眼泪顺着眼角划过,心里的郁结才散去了不少。

这样,她就可以认为,掉泪只是因为阳光太刺眼,并非是刚才的那一幕对她造成了影响。

林氏集团顶楼,一道阴郁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直到她低下头走远。

顾染白并没有回去换衣服,她突然想去以前的顾家看看,那种感觉越发的强烈迫切,连一分钟都耽误不得。她想曾经,那种衣食无忧,不知愁为何物的日子,那些林慕言陪在身边的日子!

第二十八节:韩景初

出租车停在离曾经的顾家还有两条街的地方,顾染白在游乐场下了车,望着那色彩陈旧的过山车,神色中有着某种怀念的色调。睍莼璩晓

三年前,顾家败的时候,这个游乐场才刚刚修建好,是青安市设备最齐全、场地最大的一个游乐场。三年后,这里已经破败得只有零星的几个衣着普通的孩子在里面玩着那些褪色的玩具。

就像曾经的顾家,在青安市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名门望族,现在也像这些游乐设施一样,破旧得被人遗忘了。

沿着街道往顾家的方向走,这里,三年前是整个青安市的奢侈品汇集地,如今,只剩下一些国内的耳熟能详的品牌还在这里强硬支撑,路边的摊贩比行人还多!

绕过这条街,便开始渐渐清冷。

她以为,顾家就算破落,也会很快有人住进去。那里山清水秀,环境清幽,噪音也很小,最主要的是离街道也近。可是,此时的顾家大门破败得只剩下斑斑锈迹。曾经种满名花名草的花园此时已是杂草丛生,那些青石板铺成的小径上满是青苔。

“这不是顾家的大小姐吗?”身后,传来一道讥诮的男声,和钥匙甩动着撞击出的清脆声。

顾染白眨了眨双眼,将里面的雾气散去,这个声音是熟悉的,一如既往的讥诮,一如既往的不屑,带着淡淡的孤单寂寥和恨意,如果顾家还有什么是没有变的,那么,也就只剩下他了——韩月白。

“没想到你还会回来?”顾染白没有回头,手搭在满是铁锈的门栏上,微眯的眸子里有着浅浅的笑意。

韩景初信步走来,目光扫过她空荡荡的无名指,那种讥诮更重,“我以为,再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成了林夫人,过着让人羡慕的豪门生活,走到哪都前呼后拥。用着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奢侈品,吃着顶级厨师烹饪的料理,穿着林氏旗下世界排名第一的服装设计公司量身打造的衣服。”

顾染白的视线终于落在了身侧的韩景初脸上,原本暗沉的眉眼因为笑意而明亮动人,韩景初的心蓦然一动,而这份压制不住的心动却是他如今最厌恶的情绪!

“那我如今这样,你的内心是不是觉得快意无比?”她并不介意韩景初的讥诮暗讽。

韩景初脸上表情微变,是,曾经的五年里,他不无一刻盼望着顾染白被林慕言甩掉,让曾经不可一世的顾大小姐也尝尝那种被踩在泥土的味道。她现在不只被林慕言甩了,顾家也败了,比自己当初希望的还要绝望,可是,他却没有意料中的高兴。

“景初。”顾染白抽回放在门上的手,望了眼后面走来的几个年轻的女生,调侃,“你再不走,明天的头版头条可就全都是影帝韩月白与神秘女人在破落顾家约会的新闻了。”

韩景初是孤儿,从小在顾家长大,而他被顾家捡回的身份也从来没被刻意掩饰过。所以,虽然他是跟着顾家长大,吃穿用度全是按她的份例准备的,但是在顾家的地位和一般的佣人也差不多。

至少,除了她将他当成哥哥看待,其他人都从来没将他当成过少爷!

第二十九节: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韩景初眉目一凛,目送着顾染白以一种悠然的姿态从他身边越过,走向那条宽阔的柏油马路。睍莼璩晓

“顾染白,后悔了吗?”韩景初突然出口,成功的止住了顾染白前行的脚步。

尖利的指甲猛然间戳进掌心,顾染白的脸色微白,却扯出一丝笑意,“不后悔,韩景初,就算是你再问我一次,我也是同样的答案。”

她的笑容一如当年,漫天的樱花瓣飞舞的顾家后花园,当他问出那句话时,她也用如今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苦涩微愕,灿若朝阳。

她说:“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韩月白,我的哥哥。”

韩月白是后来父亲给他取的。

当初父亲捡到他的时候,原本是要取顾姓的,韩景初却死活不同意,最后经过商量,便同了最后一个白字。但是顾染白知道,他还是喜欢他原来的名字,因为,每次顾家的人叫他‘月白’的时候,他眸子里总会闪过不同寻常的光。

所以,在无人的时候,她也叫他的本名。

韩景初脸色微凛,双手在两侧紧握,然后松开,如此几次,才压抑下心底的翻滚的痛意!

“顾染白,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来求我。”

这一刻,韩景初脸上再没有面对成千上万歌迷时的温润优雅,那一身白色的西服都镀上了一层冷硬的色调。他长得极为俊美,平时总是戴着一个精致的无框眼睛,将他整个人都显得温润无害。

但是顾染白却知道,这只是韩景初的表象,他的内心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并且不信任任何人,这是被抛弃的人惯有的心理!

无论别人对他再好,都觉得这些人有一天会无情的抛下他。

所以,顾家还在的时候,无论顾染白如何对他好,他都总是若近若离,表面对你很好,一转眼却将你所有的好意都丢进垃圾桶。

“景初,你永远不会等到那一天的。”顾染白说得斩金截铁,却不曾想,真的有那么一天,她跪在韩景初的脚下,卑微的祈求。

只是,不是为了她自己。

从顾家离开,走到公交站牌时刚好赶得急坐上回城的公交车。一路颠簸了两个小时才回到她破败的出租屋,在别人眼里,这里只是简单了点,陈旧了点,但是在顾染白眼里,这里是破败的。

灰黑色的墙壁,水泥的楼梯,刷着黑漆的木头扶手,到处都摆放着杂物!楼道的灯坏了,需要借助手机的光才看得清,她对这里不熟悉,好几次被阶梯绊得差点跌倒!

焦急中扶着一旁的扶手,顿时摸了满手的灰。

房子被修成的专门出租的房间,一条走道,两边都是独门独户的十几平米的房间。进去就是房间,再往里走是个厨房,说是厨房,其实只放得下一个电饭煲,再往里走是个洗手间。

这种破落的房子只适合她这种工薪阶层的人,所以,当她的目光扫到走道上做工精致的阿曼尼西装时,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

她埋着头,半晌不敢抬起头来,那个人站着的地方正好是她的房间门。

空气里,有熟悉的冷香!

“林慕言,是许静婉死了吗?需要劳您如此大驾来这破房子等我。”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上满是讥诮的神色。

‘怯弱’两个字绝对不会出现在顾染白身上,有时候,林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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