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妖妃-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已是知晓上神再也是回不来的。
低头,捏着的针线刺激的手指当中,顺即就泛出了蓝色的血色。小狸依旧是闹腾的呆在一旁,墨鸢守着它一万年,想来也是有几分情感在的,伸出手特特的抱起了它。饶是如先前那般的好动,要是都如小狸这般没心没肺倒也是好的。
手中是绣了半件的衣衫,我说我女工不好,沧瀛却是一直念叨着最后一次给师父绣一身吧。恍恍惚惚的想着,那灌输的元神不知是谁的,近来总是慌神。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九重天上的场景,忽明忽暗的看不清晰。
“也不知你什么时候能说话,那脖子上的伤疤也大抵上是好了的。”抬眉瞧了一眼锦帛,他手上捏着的依旧是那本画本子。时常口中念叨着司幽神君要被贬职了,却也没是放下过手中的画本子。
拿起笔墨在纸卷上写了一句,“饶是需要时间的。”
“我便也是知晓需要时间,就是有些焦急。”
浅然的笑了一下,继续绣着锦袍上的花纹,那样式还是照着墨鸢原先身上的那件。细细想来,桑子钼身穿的那件锦袍倒是与墨鸢的相差无几,那女工也断然不是九重天上的织女所绣,不论是远观还是近瞧都是显得有些拙略的。
外头传来硁硁的声响,饶是桑子钼在劈浚稽山的结界,却是从来都不曾劈开过。很是好奇,那石筠却是像消失了一般都没有再见到过。
“这结界任四海八荒中的谁都劈不开,就凭他。”
锦帛略略不屑的说了一声,倒也是真,锦帛与桑子钼之间的恩怨寥若是我不能了解的。
俯身抱起了小狸就往着书房的方向走去,墨鸢消散之后我便也形成了一个习惯,每每到了这个时辰都会去书房坐上一坐,偶尔抄写一些心经。
如往常那般,先是看到池玥的背影,再者就是书房的大门。
“你今日倒是来得早了。”
他未回头,就这样说着。冲着他的背影微微的点了点头,想来他也是看不到的。走过去稍稍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浅笑的抚了抚他紧皱的眉心。
外头都在风风火火的传言,说是老天后下了令要将浚稽山上最小的弟子做以惩处,尽然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
“进去吧,我只待一会儿,没事的。”
悄然的点了一下头,就领着小狸进了书房。依旧是那样的摆设,清浅得看着欢喜。
怎么都不会想到墨鸢会如此消散,而沧瀛与池玥都是没讲过的,为什么墨鸢会突然的闭关。
拿起摆在边上的心经细细的看了起来,脑海中映射出的依旧是那浅薄的身影。
微微的有些困倦,看到手腕上的那一道红色的印记已是变得很浅。听到外头仙童向池玥禀报的声音,他说,“君上,四海八荒的仙道说是要来祭奠上神,都在结界外头呆着呢。”
“让他们站着去,我倒是要瞧瞧他们会侯多久。你去说,上神已是消散,若是惦念,都特特的去往无极仙境做朝拜。”
“是。”
心中思忖了一下,赤月口中的无极仙境是有听沧瀛提起过的。那是众仙道伊始的地方,却也是众仙道极其不情愿去的地方。为何是不情愿,好似九重天的前一任天君做了有违天规的事情,便是他下令不再去无极仙境。
池玥也难得会如此大火,起身抚了抚小狸的尾巴,示意它出去将池玥攥回到自个儿的房中。饶是小狸没有这个力气,但池玥也时常会听着小狸回去。大抵上是因为小狸在墨鸢身侧呆了一万年,算是念想。
外头的日光有些清浅,透过结界依旧是能看到桑子钼的身影。他还是在那里劈着结界,却没有任何天兵在边上帮着。
躺倒软榻上的时候瞥见那空白的墙壁,先前挂着的就是那女子的画像。了然,也应该是我的吧。那元神不知是有多强大,隔了没几日,那脖子上头的伤口已是愈合了不少。而元神强大地气魄却是让我有些镇压不住,百年修为的身体怎能是装得下万年道行的元神。
外头突然有了一阵**,来不及细想就冲出了书房。
饶是哑然的看着前面的景象,浚稽山的结界终究是被打开了,而,墨鸢也是真正的在四海八荒当中消散了。兴许,他前几日,零星的魂魄就在这儿。
桑子钼冲我伸出了一只手,“同我回去。”“天君,师父刚刚消散,尸骨未寒。我等做徒儿的便只能尽心守着浚稽山,若是四海八荒的仙道不感念于师父而前来扰了清净,那便不说是父神,连着师父也是会责罚与尔等的。”
后而赶上来的池玥饶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将我稍稍的往后推了一下,“如今师父消散,但是依着四海八荒的规律,不准他老人家还呆在上空看着你们。为保你们安生,师父被困在冰魄之中一万年,你们,倒是无从有来的感激。”站在桑子钼后头的仙道有些退却的看了我一眼,上古仙道每每消散,都会留下一个咒念,寥若是谁触碰到了如此的咒念便是会得到责罚。
不知是哪个仙道说了一声,“老天后有令,将这个拖累上神并且让他消散的小仙道打入修罗道,永世不得超生。”微微的抬了眉,看到桑子钼的眼神有些严厉,与那灵冥的倒是一般的。
“小师妹的元神乃是上古时代帝芷狐狸伊始的开创先祖,你们当真是要将她打得魂飞魄散?”沧瀛与着锦帛也从边上走了过来,想必是被这里的吵闹声给惊过来的。
饶是有些诧异的看了沧瀛一眼,为何师父他是会有上古仙道的元神?
、第三十八章:生死两相依(3)
()
前来的仙道都是被沧瀛的话给愣住了,桑子钼也是有些诧异的盯着我看了好几眼。
寥若,墨鸢却是能将那时候的元神保留下来。低眉看着手腕上红绳状的东西渐渐的消失,想来是那元神的缘故。
在身侧的池玥突的抽了一声冷气,饶是疑惑的看了看他,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你的额头上,长出了什么东西?”顺势用手在额间抚了一下,也没是别的东西,就特特的感到在眉心上头突的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陷。转身看向沧瀛的时候,也得到了惊诧表情。
从他的眼睛当中映射出来的是刻在我眉心之处的一点红色的印记,似羽毛状,看起来寥若是深刻的。
“兴许是元神与小师妹的身体融合了起来,当真是好的。”沧瀛微微的笑了一下,“在场的众位仙道,可是请回了?”
“老天后?”仙道之中仍旧是有不甘愿的,在沧瀛雷利的眼神下特特的憋了回去。
“四海八荒为是天君所掌管,若是天君说要将小师妹推入修罗道,我等绝不阻拦。”话落,大家的眼神都特特的看向桑子钼。只见他负手而立,说了一句,“都回。”
顿时浚稽山上又是请冷了下来,蹲下身抱起了小狸,饶是有些新奇,那额间长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喉咙处清清凉凉的,有些舒服。靠近小狸微微的嗅了一下,却是有栀子花的香味。
“浚稽山的结界是没有,想来在荒瘠山外头的也是没有了吧?”
“自是没有了。这回,老天后应该是没有心情来摧毁荒瘠山的。”“想来也是,恐是错过了这次,老天后还会想法子来处置小师妹的。”
言罢,沧瀛便在浚稽山的外头布起了结界,“这层结界,也只能挡住一般的小仙。”“此番便是够了。”池玥缓步走过我的身侧,举起手掌在我额头上微微的放了一下,随之轻笑了起来,“师父,将一世的修为也注到了你的体内,想来他是再怕你消散了。”“你是说?”“师父修为甚高,唯是有一个特性,便是他每次施法都会略略带着栀子花的香味。小师妹额头上的那朵桃花状的物件,便是师父的象徵。”举起手在额间轻轻的抚了一下,饶是轻笑的看了看池玥。许就是这样,千万年的羁绊最终成为灰烬散去。脑海中不间断的闪现出在上古时期的场景,那个女子微眉浅笑的模样。
倒是锦帛开始有些着急的站到我面前,特特的将池玥推到了边上,“若锦儿有的是那上古时期仙道的元神,那她依旧是不记得荒瘠山上的事情。”“可她是我唯一的妹妹啊。”
“你倒是真真不知晓的,小师妹的真身便就是帝芷狐狸,她每一次轮回转世都是由师父看着才能安然度过。”锦帛有些颓然的看了我一眼,遂而又冲着空气中摆了摆手,“罢了罢了,饶是活着也是好的。记不起来,那也真真是好的。”说话间锦帛就引着我往自己的屋内走了去。
今日突突的沉闷倒是让自己有些不适应,小狸也开始有些**。近来它太过于乖巧,倒是让我有些刮目。
用手扯了扯小狸的尾巴,示意它不要吵闹。
进屋后长长的打了个哈气,饶是有些困乏的就着软榻躺了下去。外头不知何时落起了雨来,迷迷糊糊的望着锦帛去关窗的身影,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多是没细想,便长长的睡了过去。
幻影重叠,在那桃花树下的身影终究是转了过来。
长长的喊了一声师父,而那身影却是越来越远,直到消散在清浅的风中。走到那棵桃花树下,眯着眼睛看了看身后的风景,却只有一片空白的荒芜。
他说你叫锦儿,是四海八荒之中独独存在着的锦儿。
转身,又是另外一片场景。九重天的云和九重天上的宫殿,站在外头看着墨鸢冲着父神说是我要救她回来,不惜任何。
好似如传言之中的,父神大怒,摔了通灵镜。隐约的听到父神说了一句,“寥若你是要保她元神,便要受到责罚。”
接着,墨鸢应了一声便是往九重天下头走了去。那时候的墨鸢,头发还是银色的。随着他的身影一路跟到了浚稽山,在那里只有一片桃林。墨鸢将将的把那女子的元神收到了自己的衣袖当中。
俯身,看了一眼那女子。
与书房中的画卷是一模一样的,此时,才惊奇的看到在她的额间突然出现了一朵桃花印记。饶是与我额头上的很是一样。
刹那间桃花纷飞,稍稍的有些眯眼,用手挡了挡眼睛再次看到,却早已没有了那女子的身形。独留墨鸢站在风中静立。
那是在父神时代的场景,寥若与现在的多有不同之处。浚稽山外头也是没有结界,回身,看到在不远处的两个孩童模样的身影。稍显大一点的仙童扯了扯最小的仙童说道,“池玥,今日师父心情不大好,我们还是先回去抄写心经吧。”
冲着两个小孩童稍稍的笑了起来,沧瀛与池玥小时候却是那样可爱的。
不多久又是换了场景,恍恍惚惚,墨鸢被冰魄困了一万年。而那元神也是在他的护法下如同往常那般,微微的一瞥就看到在那一世九重天上有个女子从内殿出来,饶是与父神时代的长得相同模样,发丝却是全然的黑色。
那女子好似早已忘了他,只是后来领着小男孩走了出去。她很尊敬的叫了他一声,“司战神君”。
站在墨鸢的身侧,感到他略略的欣喜与颓然。那一年,他刚从冰魄当中出来。他说她是他的徒儿,是浚稽山上最小的徒儿。
时空流转,她的前一世是一只小狐狸,误打误撞的闯入了浚稽山中。那一年,墨鸢特特的收了一个徒儿,却不曾想,那徒儿突地就在四海八荒之中消散了。
一别是多年,了然,那些只是片段的记忆。也了然不是记忆,就如站在上空看一则关于墨鸢的故事。
耳侧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睁看眼,看到的却是站在跟前俯视着我的桑子钼。
、第三十九章:倾世狂言(1)
()()
“你竟是做了什么样的梦?”
冲着他有些戒备的往后躲了躲,也是,沧瀛的术法哪能抵得过天君的。
他见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