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妖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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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帛翻了几页画本子,就一脸不乐意的放到了桌子上,“司幽神君近来也不恪尽职守了,都是讲的些什么东西。”“先前你不是挺乐意看的么。”说话间,池玥就抱着小狸凑到锦帛身侧看了一眼,之后也一脸哀叹的说了声,“果真,想来司幽神君是不乐意在司幽府邸呆着了。”
听着他们说话挺有玄机,忍不住好奇就昂着脑袋往锦帛的地方靠了去,略略的瞄到了几行字,就被池玥轻缓的按到了躺椅上。
“饶是再出血可怎么办,好生修养着,连小狸都是如此乖巧了。”“自是的,诺,给你瞧一眼便好。”锦帛起身将手中的画本子摊开放在我眼前,脖子有些酸涩,稍稍看了一眼便是知晓了为何他们说司幽神君不想坐那个位子了。
脑海中只有上头写的大致印象,也不过就是凡世的王为了美人抛却的天下,随之连年战乱,而那王却是充耳不闻。后来美人私通外敌将王朝颠覆,之后王佣兵而起将那美人收复在身侧。
后来,就一直循环重复着上面所写。后来王才发现他喜欢的竟然是一直跟随在身侧的侍卫首领。顿时感到天雷滚滚。
“但若再补充些什么就会更加精致的。”池玥怀抱着小狸,仪态万千的坐到了椅子上。自从他离开九重天之后就越发得毒舌,浚稽山的仙碧每每见到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起身捏着笔稍稍的在纸上写了一行字,“你来了浚稽山,你父君可是愿意的?”“怎会不愿意,总比我在九重天上闯祸端的好。”饶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池玥,他倒是很自在的玩起了小狸。
偏偏是转眼就看到小狸有些不情愿的扭了一下身子,伸出长长的爪子想要爬到我身上去。刚伸出手就被池玥按了回去,“这番又想是不听话了。”
顺即,小狸就低下了脑袋舔了舔爪子。
锦帛换了手中的画本子,翻了几页又是扔到了桌子上,连着叹了好几口气。
不知为何,进来总是很轻易的就接受起了身侧的事物。锦帛说他是我二哥,如此便也是信了。想来之前在画本子上看到的,荒瘠山的锦帛佣兵而起,便就是他了。连绵着将他们所说的就串连起来,就好似一场惊心动魄的故事。但若,我便是其中的主角。
一阵风拂面而来,有些不适的摸了一下脖子,又全是血。
池玥顶快的扔下了怀中的小狸,站起来的时候绊倒了自己坐的椅子,他扶住我的脖子冲身后的锦帛喊道,“快去拿些止血的物件来。”有些疼痛的看了一眼池玥,他的额角有微微的青筋跳起。
伸手想要去抚平它们,却感到手背上有一阵凉意,低头才看到在手背上头落了两滴泪珠。
昂头看着池玥的眼睛,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其实我不疼的,真的。
只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墨鸢时常说因果循环,想来也是我前世的因才得到今生的果。
不多久锦帛就拿着药箱跑了出来,他们手忙脚乱的将我脖子上原先的白纱换掉,再往伤口上洒一些丹药。过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流出的血。
微微的侧了侧身,看到锦帛的脸色也不会大好。
“锦儿,你有没有疼?”稍稍的摇了摇头。
“那,丹药洒上去的时候有感到什么不适的地方吗?”继续摇头。
锦帛的眼神有些飘渺,他看了池玥一眼。饶是有些喑哑的问道,“你可是听闻过一种传言,说是有仙道是凡身仙魄的。”“你的意思是?”“锦儿可能就是那样的仙道。”
有些疑惑的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大抵上是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是很清晰。微微的打了个哈欠,小狸趁池玥不注意就跳到了我的怀中,很是亲昵的蹭了蹭。
伸手抚了抚小狸的尾巴,道真真是舒服的,不知帝芷狐狸的尾巴是否比小狸的更加柔软。
池玥又是过来将我脖子上的白纱给揭开,一阵如割裂的疼痛传到心头,皱了皱眉。
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我脖子处的殷红,却不是血的痕迹,那洒在上面的丹药好似结了疤一样的呆着。
“别动,凝结的血好似要裂开来。你当真是不痛么?”见我没回应,池玥便是拿着白纱轻轻的在我脖子上试了试,“师父闭关,我等怎是能救你的。”
“想来也是有法子的,墨鸢上神是怎么止住锦儿的血的?”“不知为何,我那日见着师父是用了他万年的修为才是止住小师妹的血来。要是等师父出关,那小师妹身上的血可是要流尽了的。”“墨鸢上神的万年修为?那我等能不能试试的。”锦帛的话刚是说完,就被前来的沧瀛给否定了,“师父的修为是自父神那段算起的,要是我们,总是要用加倍的时间和加倍的仙道来充数。”
“那我们几个的修为应该是能够的。”
沧瀛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了如,此番小师妹是凡体肉身,受不得那么多的仙气修为。”
“那要如何!”锦帛有些气急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突突的从结界外头传来一阵饶有深厚修为的声音。
“我能救她。”
微微的皱起眉头,那是桑子钼的声音。隔了两层结界的浚稽山上头,饶是能听到属于九重天的声响。
恍惚间听到沧瀛说了一声,他的修为越发得高了。
****哀怨一下,我的大纲不见了,只能按着自己性子来写啦。*******
、第三十六章:生死两相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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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瀛打开了浚稽山的结界,却是墨鸢设下的,也只能打开一层。
远远的瞧见穿着白色素纱锦袍的桑子钼,有些看不清晰。但也是能感知到他身侧的气息,寥若是九重天上的天君,也寥若那高高在上的模样。
回神,稍稍一动就能感到从脖子上流出凉丝丝的血来,用手捂了捂白纱也是没有起到什么止血的作用。
沧瀛冲着桑子钼喊了一声,“天君前来可是有什么法子救小师妹的?”“将锦儿的元神还给她,兴许还是能就得了。”“这,饶是会造受到天谴的。”沧瀛略显迟疑的看了我一眼,低眉看到他的手掌微微的捏了起来。
“天谴?若是锦儿自此消散,也不知是谁要遭受天谴。”话音刚落,沧瀛就有些沉默了起来。
想了好多遍,还道真真是不知晓天谴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在司幽神君的画本子上也只是看到过一眼所写的天谴,但他也没明着写,最末那遭受天谴的仙道究竟是怎么了。
许久之后沧瀛才说了一句,“锦儿的元神是困在小狸的体内,若是没有师父,谁都不能破解掉的。”“如此?”
桑子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喑哑,外头的天开始变得阴沉起来。原本穿着的红色衣衫被染上了血之后变得更加的暗沉和诡异。一瞬间,开始劈起了天雷,小狸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脑袋,回神的时候却发现锦帛已是没了身影,照着他先前所说的,那桑子钼与他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池玥挪了一个身形,稍稍的挡在了我的前头,浚稽山的风也开始吹了起来,带着些许的凉意,但又夹杂着刺骨的冷。
低头看了看手掌,发现已经染满了血迹,顺着掌纹的细路慢慢的开始蔓延。
不远处小狸的尾巴也被我的血染成了殷红色,瞧起来很是刺眼,伸出手掌将小狸抱在了怀中。而站在结界之外的那个身影恍惚,锦帛曾是咬牙切齿的说他是将你推向万劫不复的人。
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君。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呼啸声,听着耳朵有些痒,困倦的扯了扯池玥的衣袖示意他我想要睡了。
“别睡,你不是要看流星雨么,说不准今日就有了。别睡了过去。”
微微的扯了一下嘴角,光天白日的哪来是有流星雨在。
阖了阖眼睛,恍惚中听到从外头传来的声音,“别让她睡着,她体内的血已是少了大半,如若睡着了这辈子你们都别想再看到她。”
话音刚落,池玥就匆匆的摇了摇我的胳膊,稍稍有些清醒的看了他一眼,顺即又冲着桑子钼的方向瞪了一眼,了然,我只是累了些。
喉咙开始产生剧烈的疼痛,咳了咳,却全都是血。瞥眼,见到从书房拐角的走廊边走过来的墨鸢,挥袖间就走到了我身侧。在他后头站着的,正是一脸担忧的锦帛。
“了然,天君说的也是对的。”
“锦儿她已是无多性命了,上神可先是救救她。”听着桑子钼说话的声音有些急切,微微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白纱,好似已经被血所浸透。墨鸢没有答话,只是微微的向我倾了倾,在清风下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的刺到了我的眼睛边,饶是两股发丝**在了一起,不知为何心中突地就想笑起来。
最末他将小狸放到了我的膝盖上,长然的叹了一口气,便冲着我用指尖划了一道清浅的弧线。眨眼的瞬间就看到从他身侧泛出一阵浅薄的光芒,顺即,小狸吱呀的叫了一声。从小狸的体内飘出一阵类似烟雾状的东西来,冲着我一路的飘散过来。
而那烟雾似形体如真,恍然像是挂在墨鸢书房的那个女子,一头银发,瞧起来当真是有几分美眷的。
喑哑了一下,那元神就冲破皮囊进了身体。
喉头难受,向前噗了一声,洒了一地的鲜血。恍然是蓝色的,诧异的看向墨鸢。低头却是看到自己如火凤一样的长卷的尾巴,原本在膝盖上的小狸很是欢乐的跳到了我的肩膀上。
“这便是你真身,荒瘠山的帝芷狐狸。”
抬眼,见墨鸢吐了一口血直愣愣的倒在了下去。
头一回,见到在他的身侧开出了万朵鲜花。刚是要走过去,却见墨鸢的躯体慢慢的变成碎片散落在空气当中,顿时消散不见。
沧瀛与池玥齐齐的跪了下来,而在浚稽山外头的结界都是一直存在着的。
踉跄着从软榻上站了起来,一个不慎就倒在了池玥的边上。扯着喉咙也是没有声音,池玥伸手将我特特的搂在了怀中,脑中一阵痛痒,顺势就倒在了池玥的怀中。
耳侧响起的便是墨鸢经年之间说过的话,他说有我在便是好的。
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看到在结界外头的桑子钼以虔诚的模样看向这边。
我所万幸的便是收回元神之后并没有残留前世的记忆,荒瘠山上的帝芷狐狸,拥有着平常仙道所没有的术法便是通灵。而我,却也没有丝毫通灵的迹象。
脑海中流转的只有一片苍白,那条路的尽头依旧是穿着素纱白衣的男子,他拥有着银色的发丝。每每走进都会刹那消散的男子,上前微微的走了几步,站定在那里。
听着自己的声音说,师父消散了。
他依旧没有回头,有些不适应的用手挡了挡日光,再次抬眉也早已不见那个身影。
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饶是相信了那日众仙道所说的父神的责罚。都说父神偏爱墨鸢上神,也都是说父神将一身的术法都传授给了他。那为何,墨鸢是会消散的?
恍若飘渺的境界当中,我一直在哭泣着,却始终没有任何人上前。
连着小狸都远远的躲开了,抬头,看到的是书房中那女子的画像。饶是像极了墨鸢,却也是不像墨鸢的,意识混沌,失了方寸。
心中一直念想着的便是寥若墨鸢没有消散,我便没有见到那一地的繁花。一万年,终究是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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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生死两相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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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不能说话,而整个浚稽山上也变得清冷了许多。 池玥总是会站在书房的门口许久,不知是想些什么,而沧瀛则是将自己关在了房中好几日。
锦帛说两万年前墨鸢上神被困在冰魄当中,浚稽山的仙道照常生活,因为他们知晓终有一日上神是会回来的。但若如今,他们已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