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妖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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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没什么不适的,都晕倒在绘莲池边上了。”
又是一阵催促的声音,天医才缓缓的写下了一些方子,口中还不忘念叨着,“就你这脾气,也就司幽神君能受得了咯。”
遂而又是很满意的看着她的脸变得更加的深红,在他踏出房门之前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倒真不知是劫是难了。”
孤疑了半日终究是不明了他的话是什么含义。
因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晕厥让我在绘莲池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散仙,纵然是有事玲珑也会当着让其他的仙碧去做。
捏着脸蛋上多出一圈的肉,很是哀怨的坐到凳子上头。
听闻是天君要举行什么宴会,其他的仙碧都在忙着布置宴会的现场。倒是落得我只能如此的坐在小角落中独自幽怨。
近而也听了不少的八卦,无多都是关于天君的。每每听过,心头都是一阵抽痛,最末也是啐了一声,若是如他们所说的痴情倒也是不会让所娶来的妻子跳下那诛仙台。
凡是诛仙,必定永世不得超生。
“你倒是落得轻巧。”
回神,是发现那日的男子,依旧穿着素衣长袍。
条件反射的从身侧拿出那日的琉璃珠放到他眼前,“这东西真不是我的。”
“我说是就是了。”
不着痕迹的坐到了对面,又甚是好奇的拿过我面前的玉石碗,放在眼前把玩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这莲花羹是你亲手做的?”
“自是。”
看着他端起药勺的手势,欲要阻止,但为时已晚。
只见他的眉头深刻的皱了起来,之后又是大笑了起来。估摸着是被那莲花羹的味道吓坏了心智,用手指微微的捅了捅他的衣袖,一阵迷离,那熟悉的味道铺面而来。
“这还真是什么都没变。”
见过三次面的仙道,感知是那么熟稔,有些胆寒的往边上挪了挪。
“这莲花羹怎的是那么苦的?”
“莲花本就是苦的,为何非要将它弄成甜的。”
“如此高洁淡雅的花应合了甜的气味才是最适当的,倒谁的莲花羹是苦的。”
“在我看来莲花是四海八荒最脏的东西,它本无心,那淤泥自然就污染不了它。可它是无心的,就算是身处在很脏的环境中也不知自己是否洁净。”
起身拿过被他吃完的玉石碗,这可是费了我一日的光景才做出来的莲花羹,就这么被他吃了去。
努了努嘴,却是没听清他说的话,极其像是在说,我本以为你欢喜的。
离去之前终于问出了心中憋了许久的话,“你叫什么?”
“桑子钼。”
“好生奇怪的名字,我记着了。”
往下匆匆跑了几步台阶,才又听到他的声音,“听闻你病了,最近好些了没?”
“你怎的知道?”
“哦,是玲珑前几日说的,与司幽神君讲话之时。”
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影被日光拉长了许多,心中不免是温暖着的。微微的翘起了嘴角,头也没过的就走了开去。
他说他叫桑子钼,那三个像是滚烫的字烙在了心间。
在园子的拐弯处遇见了司幽神君,散着的黑色发丝上还带着一些玉露的痕迹,想必那也只有玲珑能做出来的事情。他看到我像是见了什么怪异的东西,慌慌张张的冲着园子里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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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莲花心(3)
此间是天君上任的第三千个年头,那个娘娘还在世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男子上九重天找老天君和老天后理论。 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却像是不停的在争吵。那娘娘死后,他也就不来了。听闻是娘娘在荒瘠山的二哥,叫锦帛。
双手支撑着快要掉落在桌子上的脑袋,恍恍惚惚的听着玲珑讲故去的事情。她说天君总是无错的,自是也要让我明了这个道理,终日缠着我将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恐是忍受不了我了,她便用手指狠狠的掐了一下胳膊,刹那刺痛自然就清醒了。
“玲珑姐姐,你要谋杀一株新开的小莲花么?”
“你还是小莲花,那些绘莲池中还未修炼成形的莲算什么。”
痴痴的笑了笑,不管不顾的往着她身上靠着,笑得花枝招展,“我不也是刚修炼成形的,若不是天君,兴许还比那些莲花修行还小。”
“罢了罢了,我只道与你说近日别出了九重天,那荒瘠山正佣兵而起。”
望着她起身离去的背影不知觉有些遥远,荒瘠山佣兵,怎能敌得过九重天。
那几日应算是九重天上就杂乱的光景,虽说那锦帛佣兵的数量远是及不上天兵的分毫,但不知是为何这场仗足足是打了有一百年的时间。
很多仙道都说是天君暗中放的水,毕竟那来的是过世娘娘的二哥。
于此,我也再也没有多见过那桑子钼半眼,倒是他送与我的琉璃珠时常放在身上。
作为小仙碧,在九重天上呆久了也就道听途说了不少事。
绘莲池中的莲花今年开得特别旺盛,每日拿仙露琼浆浇灌着,慢慢的都变得极其金贵。玲珑说那些有着露珠的莲花将会成道得仙,虽说是小仙,但是能呆在地九重天上的仙碧都非是等闲。
拿着娟帕捂了捂打哈欠的嘴,近日来被安排守在绘莲池看管莲花,总是有些犯困。
司幽神君的小徒儿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这里,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大口就把剩余的茶水给喝了个尽,饶是兴奋的看着我,“姐姐姐姐,你猜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你无端的跑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与我说那荒瘠山的佣兵被天君给平定了。”
“倒是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
低落着头有些委屈的看着空荡荡的杯子,一派小孩子的作风。继而又皱着眉看向我,“你托我找的那个人不在守门的天兵阵中,姐姐你真的是没记错那人的名字?”
“那倒是要看你念的对不对了,他叫桑子钼。”
“桑子钼桑子钼桑子钼,没错啊。我问的时候天兵还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姐姐,那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啊。”
“去去去,小鬼头懂什么。诺,这是从桃源那边拿来的桃子,还沾着露珠呢,赶紧吃了。”
只手靠在桌子上念想了一会儿,大抵是刚到九重天上就和这个小鬼混在了一起,缘由无他,就是司幽神君常来绘莲池,便是熟识了,他说他叫捻安。
说起司幽神君也倒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每次见到我都以一种相当复杂和怪异的眼神看着,活像是欠了他几十万年的修为一样。
捻安吃完桃子就懒洋洋的趴到了桌子上,与往日那样抱怨起司幽神君的各种恶习和没有人性,仙道哪来的人性。继而无比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又神色泰然的看着他身后一脸青灰色的司幽神君,挑了挑眉低着头窃笑。
“我真道是有如此坏?”
听着声音来源,捻安张着嘴巴用嘴型说着完蛋了。小心的转过身,像是小媳妇般唯唯诺诺的站回到司幽神君的身侧,“师父,徒儿只是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是这般,那认真说来师父就不像是仙道了?”
“师父,我,我…。”
“整日的出来乱混,不好好呆在殿里修炼。”
司幽神君忍不住叹了口气,便是转身就走,捻安顾不得向我打招呼就匆匆的跟着他的身影离去。
近几日,玲珑总是往我屋里头跑,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着她甚是憋屈的模样,只当是没瞧见,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大概是刚成仙的缘故,近来总是心绪不宁,半夜总被稀奇古怪的梦惊醒,梦中出现的竟是那面都没见过的诛仙台,最后一刻也每每都是往下跳。
想来我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徒,但修来的仙道修为也不是那样糟蹋的。
抬头就又见着玲珑在屋子中绕着圈不停的走着,还不忘幽怨的往我这边看来。
“那个,涟儿啊,听闻捻安讲你托他找一位天兵来着,是叫什么名字的?”
“桑子钼。”
瞬即她就立刻往凳子上一坐,表情凝重的看向我,沉闷了半日才又是问道,“你说谁?”
“桑子钼啊,怎么了?”
她的脸暗了一下,又再暗了一下,只是一个劲的开始喝水,不说半句话,继而起身离去。与那司幽神君越来越是一个德性,近朱者赤近墨者就和司幽一样黑。
佣兵平定,挑了一个晴朗的好天气从绘莲池溜到了九重门的边上,抓了一个看门的天兵问道,“你可是认识桑子钼?”
“上次是个小童子来我就不计较,你怎可以唤天君的大名。”
看着他手中欲要扬起风兵器,赶忙堆上笑脸,一个劲的陪着不是,“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问错名了,是叫陈子目。对对对,就是那陈子目。前几日他到绘莲池偷吃了我的莲花羹,特特是来找他算账的呢。”
“原来是绘莲池的仙碧,实在是失礼失礼了。你说是那陈子目啊,我也是在找他呢。”
瞎说的一个名头居然能对上号,饶是一派兴奋的与那守门的天兵开始滔滔不绝的念叨起那陈子目的坏话。
也是从那天兵的口中知晓,佣兵而起的锦帛正被关在天牢中,不审不问,就只是关押着。本是要多问些事情,好在绘莲池那帮仙碧中显摆一下,只奈不知是谁喊着天君归来,吓得我匆匆的跑了开去。以至身上的琉璃珠掉落在地上了也不知晓。
迎面撞上一身清浅薄衣的少年,手中执拿着半尺画卷,却正是撞上了我的鼻子。
一阵疼痛,龇牙着嘴巴看向他,“你难道就没有看清前面有人吗?”
他只是愣着看向我,喃喃的念着“锦儿”这一称呼,想必那人多是被什么迷了心阵,只能摇头的绕开,这九重天上怎么还有这等胡乱的人,心中多是可惜了这么俊俏的男子。
转身的刹那被他拉住了手腕,用迷惑的声音说道,“锦儿,你忘了我吗?”
“我是绮涟儿,绘莲池的小仙碧,不是什么锦儿。你,认错了吧。”
瞧着好端端的一个仙道,怎么连脑子都如此混乱,甚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最末丢下一句话,若是无聊了就来绘莲池喝茶吧。
后而想想,那样说得太轻巧,像是熟知了多少年的好友一样。却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问及姓名,只知道他喊我为锦儿。
也是在那日问遍了所有绘莲池的仙碧,可曾是知晓这九重天上有谁是唤名为锦儿的,却没有任何答案。
玲珑笑了半日,只是为了一个不知名的仙道竟是急成那样,她说你的莲花心又是为谁开了?
我道是浅笑着说,反正不是为了那个桑子钼。
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骗,不论那是天君还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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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她归来(1)
绘莲池又开始变得极为热闹,听闻是天后从娘家回家来便是找了一个地摆一场家宴。
遥不知为何,听得天后二字心便是堵得慌,找了个借口就出了绘莲池的大门,不知所以然的在九重天上乱晃。原本各宫殿的仙碧是不能在九重天乱晃,只奈是今日天后归来各宫司的仙碧都慌乱的跑去了天后的成华宫,都是顾不得在旁来去的仙碧。
走了半日才觉着脚酸,随意的坐到了边上的石凳,轻敲着腿。
“不在绘莲池呆着偷跑出来作甚?”
抬眸竟是那日青衫薄衣的迟钝男子,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就又敲起了自个的腿嘟囔了一下,“难得偷闲自然就出来了。”
听着几声轻笑的声音,转而就瞧见他坐到了边上,“我今个儿可是特特跑去绘莲池找你喝茶的,寻了半日竟不见你身影。”
遂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就只唐突的见了一面,却是像熟知了几年。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