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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柳三哥传奇-第2章

小说: 柳三哥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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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爷告诉他,要他通知下人,楼下的门轴要上点油,晚间要关上,却不可上栓,楼上外间的门轴也要上点油,也要合上也不可上栓落锁。还有,哪怕强盗冲进来打劫,也不许叫喊,不许逃跑,你睡你的觉,包你没事,所有的事儿与你毫不相干。最后,是乔爷对顾老板沉着脸挂着霜的口头通知:一切的一切,决不能让小桃知晓。
顾老板把乔爷的话向下人学说了一遍。
听得佣人、丫环一愣一愣的。顾老板横了一眼这些下人,正色道:“谁要是走漏了丁点风声,我就让他蹲笆篱子。信不信!”随即又嘻一声,笑了,道:“我相信大伙儿都是好人,都是听话的好伙计,不会坏了我的事。”边嘻笑着,边塞给每人一些散碎银两。
不过,这也不奇怪,月宫温泉客栈的佣人丫环自在客栈打工起,就有条规矩是必须遵守的,你不该知道的事就不要知道,即便看见了也要当作没看见,即便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客栈里的事不得到外面瞎说,你只管干好你自己的活,挣你的钱,不许多管闲事。
这些事儿已全落到了实处,……
乔爷捕杀丁飘蓬的时间是在子末丑初,一行五人左臂扎上白布条,展开轻功,悄没声息地潜到“春桃”楼下,乔爷手一挥,土地公公楚可用与土地婆婆罗阿娟脚下一点,腾身而起,分别攀附在二楼两个窗口的房檐下,封住了窗口。
乔爷手轻轻一按一楼的大门,大门无声无息地开了,看来门轴的油上得还真不少,三人进内,跃上楼梯,二楼外间房门一按,也无声打开。三人蹑手蹑脚地到了卧室门前,乔爷一按门,门在里间是栓上的,毫无动静,这本在意料之中,丁飘蓬为人谨慎,一定是他栓上的。乔爷退后一步,向雷伟、胡大发点点头,运动丹田真气,一掌拍出,那门一声爆响,往里飞了进去。房内小桃长声惊叫,因房门狭小,三条人影先后扑向那张花梨木雕花大床,门距大床有一丈余,从门口纵身一跃,即到床前,乔爷的剑,霹雳先锋雷伟的钢鞭,猫头鹰胡大发的铁尺,呼啸着,几乎一齐向床上锦被里的一对鸳鸯砸去。
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做掉丁飘蓬,陪上一条歌妓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歌妓的命是贱命,死了没人问,连她的亲人也耻于问。
乔爷、雷伟、胡大发早已约定演练成熟,挥动兵器分从左、右、上三个方位向雕花大床击落,三人一击,无可逃遁,床上之人,必死无疑。
王小二提供的,丁飘蓬在床上做的情报,是他想当然编出来的,一个错误的情报,让丁飘蓬逃过了一劫。
丁飘蓬从来就不曾在床上做过,他就喜欢在地板上做,独特的做方式帮他逃过了一劫。
丁飘蓬喜欢在地板上铺上褥子被单做,如若在床上,咯吱咯吱的响声、前后床上的挡板,他会觉得碍手碍脚,甚至连**的兴致也会消散,他觉得在地板上才有足够大的空间,才能尽兴撒野,能可劲儿的翻滚折腾,让青春的精力、不羁的快乐和着汗水尽情挥洒,小桃的体香与喘息让他陶醉,然后,在释放了快感的疲惫中,扯上被子,搂着小桃进入梦乡。
门被踢飞,飞天侠盗丁飘蓬便即刻惊醒,兵器挟着真气向床上击去,根本就击错了方向。他本能地将被子往上一掀,小桃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哭叫,他想,不行,先得摆脱了小桃,疾出指点了小桃的晕穴,小桃即刻止叫松手。同时,他手在地板上一按,便“嗖”一声,向窗口一侧斜飞出去。
几乎就在同时,漆黑的房内,突听得砰叭轰隆几声巨响,那张花梨木大床整个儿被乔爷的长剑、雷伟的钢鞭、胡大发的铁尺砸烂了,床上的帐幔更被挟着真气的兵器击成碎片,四散飞扬。
丁飘蓬脚后跟又在地板上一叩,人向南窗电射,赤身裸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刚要挥掌拍向窗户,那窗户却砰叭一声,从外向里倒飞进来,他一伏身,躲过破窗,窗口旋即闪进一条人影,左臂缠着白布,右臂一刀撩向他的下阴,那一刀快准狠,饶是他黑夜中目力奇佳,身手敏捷,才勘勘避过这一刀,凌厉的杀着,把他逼了回去。
丁飘蓬黑夜中目力之强,更在猫头鹰之上。他眼光一扫,便见这数人左臂全缠着白布,知是为了夜斗中识别之用。
他避开土地公公楚可用一刀后,没了退路,身后乔爷等三人见一击有误,已循声向他扑来,还好为了躲避倒飞进来的窗户,乔爷等三人阻得一阻。就这一瞬间,丁飘蓬伏身向卧室门口窜去,卧室门口突又闪出一条人影,一上手便是刷刷刷三剑,三星高照,刺向他的印堂穴、扶突穴、天池穴,那三剑快得如一剑,剑剑狠辣精准,丁飘蓬倒吸了一口冷气,一含胸,脚尖一拧,向左侧躲闪,正好霹雳先锋雷伟向他扑来,一鞭扫向他脚踝,他跃起避开钢鞭,腾身反扑雷伟,一招二龙抢珠,双指插向雷伟双眼,出招狠辣,雷伟一愣,听风辨声,急向旁侧身闪避,就在同时,丁飘蓬另一只手轻轻一拂,已将雷伟左臂的白布条摘了下来,急速缠在自己左臂上,然后,嗖一声便回到了西北的墙角,他记得剑就挂在墙角,伸手一探,噌,拔出长剑。




、三 一波未平一波起

丁飘蓬是个十分精细的角色,自从他进入春桃楼那天起,就给自己留好了几条出路,除了门、窗外,便是屋顶。里间卧室,屋顶天花板上有个四方的盖板,他曾趁小桃在外间沐浴之际,掀开盖板,查看栋梁的位置,如今他站的位置,天花板上没有横梁,上面是椽子与屋瓦而已,在里间卧室,象这样的逃生出口有八个,早就深印在他的大脑里,凭他的功夫,只须一掌之力,便能穿透天花板与椽、瓦,若遇不测,这也是一条逃生的出路;若是上面有粗大的横梁,掌力劈不断,非但出不去,反而倒被鹰犬们死死咬住,再也休想脱身。
丁飘蓬明白,如此缠斗下去,必死无疑,发起的每一波扑杀,他都有可能倒下,如今,只有这才是唯一的逃生机会。
当他弹指灭灯的同时,左剑划出即交右手,足下一点,一式鲲鹏展翅,左掌运足真力,向屋顶拍去。
轰隆哗啦,连声巨响,灰木椽瓦被掌力劈飞,即刻,房顶轰开一个大洞,人随掌起,腾身直飞而去,这一连串动作,瞬间发生,流畅完成,毫不停顿。逃生的秘诀就在于一个“快”字;丁飘蓬轻功天下第一;岂是浪得虚名。
当丁飘蓬半个身子穿出天花板时,乔爷即刻已明白发生了什么,屋内一团漆黑,乔爷循声挥剑,野火烧天,向丁飘蓬疾削;
猫头鹰胸口、肩头各中了丁飘蓬一剑,早已起了杀性,已将柳叶镖扣在掌中,他目力异于常人,隐约看见一条黑影向天花板外飞去,抖腕发镖,只听得“啊”一声,以为丁飘蓬中镖;要掉下来了;岂料却还是不见了踪影。
乔爷、雷伟、胡大发三人嗖嗖嗖先后穿出屋顶,楚可用夫妇却从窗口窜上屋顶,只见一条黑影飞檐越脊,起起伏伏,往城南方向掠去,众人展开轻功疾追,黑影几个起落间已没了踪影。
飞天侠盗丁飘蓬的轻功,毕竟不是吹的,乔爷只有望影兴叹了。
乔爷与四大金刚各自取出金创药敷上创口,乔爷对四大金刚道:“记住,今晚的事什么也没有发生,不准对外界透露一个字,至于,月宫温泉方面,我会去关照。客栈门口已备有车马,雷刚、大发快去医馆郎中那儿包扎伤口,如不碍事,即刻带捕快骑巡去城南搜捕丁飘蓬。”
“是。”雷刚、大发走了。
乔爷对土地公公楚可用道:“可用,你朝城南追上去看看,我看丁阿四的伤势不轻,也许能逮着他。”楚可用道:“遵命。”随即展开轻功向城南掠去。
乔爷又对土地婆婆道:“阿娟,你立即回刑部调度京城各路捕快兵丁,守住城关、路口、渡口,对出城人员严加盘查,并分头派遣捕快兵丁对驿舍客栈、妓院娼寮、酒肆茶楼、寺庙废园过细盘查,尤其要对城南各家医馆诊所进行逐一排查,丁飘蓬也许会去找郎中治伤,告诉捕快,不得张扬,若有人问起,便说没甚大事,只是奉命例行巡查而已。”罗阿娟道:“是。”
土地婆婆罗阿娟也即离去。
乔爷肩上的伤不碍大事,他抹上金创药,冷哼道:“姓丁的,我看你往哪儿跑。”
丁飘蓬的右侧小腿中了猫头鹰的柳叶镖,血流涔涔,他顾不得身上多处伤口,忍着剧痛,提一口真气,展开鹏飞万里的绝世轻功,往城南飞掠,渐渐的,他觉得身上重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伤口在流血,小腿上还插着柳叶镖,右腿每一用力,便痛彻心肺,他施展平生绝学,才将身后的捕头摆脱,这一来,真力耗费太大,血又流得太多,身体虚脱,气喘嘘嘘,他本想逃回自己住处,那儿有金创药,可以包扎伤口,如今,知道回不去了,当掠到一个四合院上方时,眼一花,险些栽了下去,忙伸手抓住院内的槐树枝杆,便在槐树桠上歇息。
夜色如墨,可丁飘蓬的夜眼功夫甚佳,这是个寻常四合院,院内树木灌丛交杂,庭院寂寂,却有股逼人的阴气,正房房门紧闭,门口坐着个佩刀的公差,正倚在椅上瞌睡,呼噜声雷动,象是在看着房内的人,东厢房檐下挂着几件洁净衣裤,他所藏身的槐树正好在墙角,周遭植着些灌丛,他勉强从槐树上泚溜下来,左手支着剑,挨撑到檐下,取了几件衣裤,又返回墙角槐树后,便心跳气喘得紧,暗忖,这当口若是与四大金刚的任何一人交手,都必死无疑。他将一件衣服用左手与嘴,撕咬成布片,忍痛拔掉右腿肚上的柳叶镖,用布片将伤口扎上,又将右臂与肩头的伤口用布条扎妥,血才止住了,他喘息着将衣裤穿上,有点紧,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在脖子上挂了个布条箍,右臂套在里头,免得受伤的右臂碰撞,用浴巾把剩下的布片扎成一包,做个枕头,平躺在槐树后的草地上调息养神。
约摸一柱香功夫,听得敲门声,先两下后三下,那正打瞌睡的的公差道,来了来了,揉搓着睡眼去开门,丁飘蓬坐起张望,听得公差道:“郎七爷,你老来啦,有何吩咐?”又听得门口有马喷鼻声,院门大开,进来一挂轻便马车,将马车停在院内,拴上马,郎七爷道:“你回吧,这儿没你的事了。”那公差欢喜道:“谢郎七爷。”便走了。
郎七爷公差模样,身板魁梧,腰里挎着刀,合门上栓,鹰视狼顾走向正房,堂堂堂,震得地皮发颤,看来外家功夫不弱,他哐当一声推开房门,道:“王小二,起来了起来了,恭喜领赏罗。“
屋里亮起了灯,郎七爷进屋。
丁飘蓬本该悄悄打开院门,偷了马车走人,逃之夭夭,可他天生好奇,喜管闲事,见来者决非善类,倒要看看究竟。这时,经过片刻调息,精神也好了些,便左手提剑,蹑手蹑脚挨到窗下,舔开窗纸张望起来。
郎七爷果然是条高大猛恶汉子,叉脚站在房中,穿着公差的皂服,腰间除了挎口刀外,还挂着块虎头镀金腰牌,秃顶,连鬓胡子,脖子上挂着条粗大的金链子,三角眼凶光逼人,嘴角冷笑,古怪地瞄着床上坐起的后生,那后生眉目清秀,大约便是王小二了。
王小二愣愣道:“是七爷,乔爷怎么不来?”
郎七爷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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