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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此涧无鱼上-第45章

小说: 此涧无鱼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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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坤没防备,被打了一个踉跄,恨恨的看向自己的母后,说道:
“您还是偏向大哥,我告诉您,大哥早就死了!死了!”他吼道,拂袖而去。
“你!”敖娇娇捂着心口,看着桌上苍凉的灵位,“乾儿~~”心痛不已。
翌日,东海龙宫朝堂上,敖慕白淡淡的下令:谢坤作风不端,暂免其副帅职务,责令其回府闭门思过,待到悔改之日,再作安排!”
“谢龙君!“谢坤眼神阴郁,按捺下怒意,跪谢离开。
走到暗处,才咬牙切齿的“呸”了一句。“还不是夺了我父兄的位置,”他心中暗恨。
回到自己府中,他抱着自己小侍,将自己的怒意发泄到身下之人身上,惹得小狐狸吃痛却又被迫更大张开,娇喘连连,小狐狸颤声□□道:“您今日怎么这么大的怒气?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怒了您?”
“还不是那个人!”他一口堵上小狐狸的嘴,谢坤的动作轻柔了些,就是喜欢他的谨小入微和小心翼翼,自己这般对他,他还首先关心自己,才使得自己越发沉溺无法自拔。
完事后,他抱着累极的小狐狸沉沉睡去。
没看到,小狐狸睁眼看到站在床前的两人骇然的睁大眼眸的模样。
谢元手一挥,小狐狸沉沉睡去,他示意道:“父君,要将他们杀掉吗?”
谢长琏面露不忍,看到自己的二儿子,心中喟叹,“暂且饶过他一条命,先问问宫内情况吧”
谢坤极度不满的睁开眼,任谁被人拍着巴掌叫醒总是有起床气的,特别是他谢坤谁敢扇他的巴掌,“谁!”他怒吼。睡眼惺忪被眼前白晃晃的两个身影吓醒,瞬间清醒。爬起来,颤声道:
“你…你们不是死了么?”
他的父君和那个小贱种竟然就站在他的床头,这不可能!舅舅和母亲不是笃定他们死了吗?!
“是何妖孽,来我府邸作祟,还敢冒出我的父君和弟弟?!”他强作镇定。
“孽子,”谢长琏眼也没抬,隔空一掌将谢坤扇下床。
谢坤被打的轱辘滚下床,倒在了谢长琏的脚下。
抬头望去,却见那个顶着谢元一张脸的妖,露出笑意,对他道:
“哥哥最近玩这狐狸精玩的上瘾,被吸了不少精气,阿元帮你把蛟珠拿了,拔了它的九尾可好?”
谢坤才确信,这个就是谢元,当日,他将阿狸带回寝宫,苦于没办法压制他的狐狸骚气,稍微有些道行的龙族都能看出他的真身,对他置喙鄙夷,是已经离开的谢元托人送来了一颗难得的蛟珠,让别人误以为阿狸是蛟人,他母后才默许阿狸在宫内伴着他。
“你…你真是小贱…阿元?!”谢坤连忙改口道。
“二哥,大哥呢?”谢元不在意他的言辞,问道。若是没有猜错,谢乾定是当上了龙君了。
“大…大哥,。。死…死了”谢坤害怕的看着他父君的神色,果真他父君的脸色变了。
“你说,乾儿…乾儿死了?怎么…怎么死的?”谢长琏身形一晃,差点站不稳,这孽子不是应该撺掇了他的位子,当上了东海龙君吗?怎么会死的?那现在担任龙君的,是谁?!
他们父子二人好不容易逃出魔窟,想不到回到宫里,一切竟变了样!这好好的青龙宫怎么会断壁残垣荒凉一片,还有这敖家的府邸怎么就扩大规格堪比王宫呢!
“应怜在哪里?”谢元连忙问道,谢乾死了,青龙宫毁了,那么应怜呢?她在哪里?
“应怜~”谢坤眼含恨意,趴着抱着他父君的脚就哭诉道:“父君,就是她,就是那个贱人她杀的大哥!”
“什么!”
“谢坤你胡说!”
谢元气急道,“应怜怀着身孕,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杀谢乾!”
“坤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怜儿是你弟媳妇,你慎言,还有我们宫内是不是有强敌来袭,为什么宫殿毁了一大片?”
待到谢坤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说完,谢元拳头紧攥,一拳击在床上,说道:
“所以,应怜是失踪了,是吗?”
“…额,是”
“是你们要逼宫篡位,才将她逼得走投无路,是吗?”
“…不,不是”谢坤有些害怕的向他父君求助道:
“父君,你看他,是向兄长说话的样子吗?”
谢长琏虎着一张脸,暗想,原来是敖慕白在背后布下的棋。至于乾儿,肯定是觊觎应怜,才会惹怒她的,真是本性难改,若是这次篡位,他也谋划在内,那可真是死有余辜!想到此,他有些内疚的看向谢元。
谢元回看他,声音泛冷,说道:“父君,谢乾对应怜下手,应怜防身杀他,您觉得不该吗!”
谢长琏沉默,半响说道:“一切待我们平复叛乱,将怜儿找回来先。”
龙历子未年,东海权相敖慕白趁着东海龙君谢长琏离宫,篡位上台当政,三月后,东海龙君谢长琏带着谢三太子回宫,平定叛乱,敖家势力被连根拔起,祸及三族,龙母敖娇娇被流放,谢长琏二子死生不明,谢氏重振,一年后,谢长琏让位谢元。《东海纪元》史称——“子未谢敖之争”。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81
乐声悠扬,一个黑衣冕服的男子坐在亭子里,眼含深情,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大着肚子的女子坐在身侧。随手拿起桌上的糕点递到女子嘴边,女子自然的小口小口的将糕点吃下,女子极美,眼睛却是被蒙着一层阴翳。她,看不见。
赵树棠满足的看着应怜恬静的侧颜,思绪却飞到了月前。
笛声悠悠,一个粉衣男子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寒梅着花未,微冷的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朗目星眉,端的是一风华正茂美色怡人的翩翩好少年,就是鼻子微红。
“咳咳,公子,您够了没有。”绿萼打断自家公子的装模作样,说道:“公子,那个夫人醒了。”
“噢,好,我们去看看。”最近想在外人面前走沉稳风,赵树棠随意幻化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披在外面,气势倏忽一变,变成深沉俊朗的公子哥儿。他没漏过绿萼的白眼,扬起折扇,向前大步行进,绕过了曲曲弯弯的回廊,路过庭院深深,一个厢房出现在眼前。
那是个女子的厢房,房中缭绕着浓重的药味儿。说是女子其实妇人更为合适,那个女子,额上犄角娇俏,面容美貌非常,神色间带着倦怠,肚子高高隆起,此刻正虚弱的靠在榻上,合着云歌的手,喝着泛着苦味儿的汤药。
赵树棠小心的关上房门,鼻子翕动,嗅到空中缭绕的药味儿,皱着摇着扇子去去味儿。
“是谁?”女子的眼眸看不见,听到动静,攥着云歌的手,有些警觉的问道。
“这是我们家公子,就是他救的你”云歌拍拍她的手掌,安抚道。
赵树棠没有说话,缓缓走到应怜的床前,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应怜无动于衷,他皱眉道,“怎么,看不见了?”
云歌站立起来,答道,“公子看出来了。
她被锁魂钉伤了心魂,损伤了眼,眼盲了。”
“哦?”赵树棠正色道:
“应怜,我是赵树棠,你还认得我吗?你肚腹中的孩儿,是谢元的吗?”
“什么?”女子偏头,保持撑起的动作,神情有些疑惑
“你讲的是什么意思?谁,谁是赵树棠?
孩子,哦,我的孩子。孩子还好吗?”她的手急切的摸向自己的肚子。待到肚腹中的孩子虚弱的回应了一下,她才小心翼翼的舒了一口气,‘还好,孩子没事!’
赵树棠愣神。
云歌解释道:
“公子,锁魂针不单令她目盲,还令她失忆了。”
赵树棠仔细的打量着应怜,沉默了半响,说道:“今后,她就交给你们,你们好好照顾她。”
“是。”云歌怜惜道“我们会照顾好她的。”
当夜,赵树棠对月独酌,杜康一杯接着一杯,眼神越发迷蒙,最后竟举杯邀明月道:
“菲菲,你看到了,那个负心汉不单成婚了,他妻子连孩子都要生了,你说,当初怎么不跟我呢?起码我对你一往情深,非你不娶。”
再给自己满上一杯,喃喃道:“当初要是知道在庙里救的是她,我肯定就不会这么拼命的救龙了。”
“菲菲,你说什么?哦,是的,你总说阿棠就是个行侠仗义的好少年!
就算她是谢元的妻子,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月沉如水,赵树棠瘫软在石桌上,喃喃道:“菲菲,我好想你。你能听到吗?”
昏睡了好一阵子,更深露重,被冷风一激灵,方才搓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看四周,寂静无人,唯有那皎洁的月光笼罩着这片孤独的天地,哪里有粉色衣裳笑颜如花的女子站在身侧,终于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菲菲,我不甘啊,不甘啊~你怎么就离开我了呢?!”
“谢元他没用,没能保护好你,我真后悔,没能在赖着你,连你死了,我竟然都没能看看你。”
继而赵树棠癫狂般呓语道:“对,他不能一个人好过,就要让谢元感受感受我的痛苦,让他的孩子叫我做爹爹,哈哈,真好,对,妻子也不还给他,急死他!”
第二日,赵树棠打着哈欠起来,宿醉了一宿的结果是脑袋沉重,全身酸胀,心下的主意却越发坚定,‘赵公子他,从不做赔本的买卖!’
“绿萼,你说的可是当真?!”
“是,公子,东海现在掌权的是敖慕白,谢元和他父君都不见了。”
绿萼严肃的说道:
“东海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不过几日,无绝宫那边肯定要插手,倒时追查起应怜神女的下落,我们原先做好事救了她,也耐不过被人诬陷囚禁她害她,毕竟她现在是失忆目盲,说不清的。”
“不如我们趁早将她送到无绝宫,还能和应龙神君说明当日我们看到的景象,免惹得一身骚。”绿萼建议道。
折扇收拢,赵树棠挑着眉毛,说道:
“不急,此事我只有分寸,应怜暂时不送回去,你们好生的服侍她将娃娃生下来就是。我们静观其变!”
“公子!”绿萼惊讶的睁着大眼,说道:
“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公子,你是有什么打算?!我们早就答应龙君月末便回宫,若是要等到神女生产,我们还得在此耽搁”她暗叫不好,规劝道。
“绿萼,园子里还有谁知道她的身份?”赵树棠问道。
“除了我和云歌,就是阿大 阿二和阿萨三兄弟了。”
“好,吩咐下去,让大家守口如瓶,公子我从未在外捡到什么女子,更没有去过东海,知道么!”赵树棠眯着眼睛笑道,
“老头子总说我没给他抱个孙子,这一次,我就将孙子连同他的漂亮娘亲一齐打包回龙宫”
“您这是?!”绿萼睁大眼睛叫道,攥紧帕子,简直不敢往深处想。
“你们记住,神女应怜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赵树棠呵呵一笑。徒留下绿萼在花丛里呆立。
几日后,待到赵树棠含蓄体贴的照料着应怜,让应怜放下了心防,相信了他并答应和他回都江龙宫中待产。
“云歌,你说公子这叫做什么事儿啊!”绿萼纠结的攥着帕子,在云歌旁边踱着步子。
云歌小心翼翼的拿着细网滤过药渣,将滚热的药汤到入盅里,眉眼淡然,并未作答。
“哎呀,你倒是说话呀。”绿萼情急之下,拉了她的袖子,云歌晃手,一些汤水溅出,她看着绿萼,说道:
“绿萼,你逾距了。主子怎么想的,不是我们能改变的,你在这里焦急,却是于事无补,我们谨遵公子的命令,总是不会出错的!
何况,你若真关心公子,就能看出,自从那个叫做菲菲的小姐死后,公子很久没这般同女子亲近过了。这是好事儿!没准,我们真的要为紫宸殿迎来女主人!”
“可…可是,她肚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哎呀,不是我们公子的!”绿萼还是有些憋闷,这真是一场赌局,若是应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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