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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琴色-第60章

小说: 琴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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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夜那神情笃定云夕会停下来,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翠色扳指,不紧不慢的道:“你我大婚那日,我会告诉你。”凤雪夜此时很庆幸,判官临走时,没有拿走那段记忆。
云霄气急,将云夕扯向自己,不悦的看着凤雪夜:“你忘了云夕曾经说过的话?”
千泽闲闲的靠在一棵树上,不出一语,只是眉头紧皱。
凤雪夜抬头望天,好久才说:“我没忘,只要云夕愿意,一座城池而已,我不介意,再说了,二十年后,等我们的孩子长大,凤城依旧是凤家的,云夕,你说呢?我等你。”
说完,看也不看两兄弟,走了。
云夕有些发呆,站在原地没有动。
“二哥,你说我们有没有必要提前行动?”云霄妖媚的脸上露出邪邪的一笑。
千泽扬扬眉,看着云夕,淡笑的问道:“什么行动?”
“洞房啊!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要不然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被人拐走了都不知,我不想吃亏!”妖孽的脸上坏坏的一笑,见云夕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叹息一声,上前扛了那呆女便走。
千泽紧随其后。
“喂,放我下来,你这个醋坛子!”云夕拍打着云霄的背,双眸还可怜兮兮的望着后面的千泽,满眼都是求救的信号。
“你都说我是醋坛子了,我干嘛还要放啊?二哥,这次不能心软,”云霄邀请同盟。
千泽的脸上也是明媚的笑,别开眼,假装没有接受到云夕的求救,只是温柔的言道:“这样扛着,云夕不太舒服,换个姿势。”
妖孽虽然撇嘴,还是听话的将云夕放下来,改为抱着走。
云夕窝在妖孽的怀里,有些生气,随后又怔怔的想着凤雪夜的话,他怎会知道呢?自己到底忘了什么呢?
什么时候被放在床上的都不知道。
在自己浑身上下被剥光后,云夕才惊觉自己此时早已光溜溜的,有些凉意,而床前的两人正在宽衣解带。
美男子宽衣解带也自有一番风情。
两人好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衣服脱得那叫个慢,欲拒还休的样子令云夕看迷了眼。
在云夕还在痴迷的时候,两人的吻已经一前一后的落在了云夕柔嫩白皙的身上。
娇嫩如花的云夕令两人着迷。
对待云夕像是捧在手心里的花似的,珍惜的不得了。
怕云夕疼的厉害,两人愣是忍得幸苦。
待云夕全身放松的时候,妖孽才率先进入。
花开的瞬间还是避免不了的痛楚。
千泽在身后细细的吻,安慰着吃痛的娇人儿。
在情动的时候,吃醋的妖孽还不忘在云夕耳边说道:“不准你嫁给他!”怕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硬,下一句便软了下来,温柔的说道:“我们会好好爱你的,只要你听话。”
云夕有些云里雾里,身体的炙热影响了她的判断,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云霄,云霄见她一脸茫然,便趁机蛊惑道:“乖,点头!”
云夕傻傻的点头。
妖孽满足的一笑,随后便是疯狂。
身体被两人卷入云端,忽上忽下……
“二哥,怎么办?这小东西实在是太过诱人,我……”妖孽忍不住还想。
“云霄,她累了,陪她睡会儿吧!”千泽揽了云夕布满吻痕的身子,柔柔的道。
“知道了,就你痛惜她,难道我不是吗?”妖孽叹息着躺下,拉了云夕的一只胳膊抱在胸前。




、第四回  出嫁

第二日的下午云夕才睡醒。
美眸四顾,屋里没人,云夕心中一喜,起身,锦被滑下,露出身上片片桃花,到处都是昨日妖孽和千泽留下的吻痕,或青或红,起身时,除了全身都酸疼之外,身下的痛疼更加明显,好像被撕裂似的,令云夕蹙眉。
唉!终是没有等到新婚之夜啊!
伸手将床头上叠好的衣服捞了过来,准备穿上。
清醒后的云夕一心想知道,凤雪夜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哟!起来了!”妖孽的声音适时响起,云夕还没来得及穿。
云霄几步跨到云夕面前,俯身在云夕微肿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手也没闲着,拿起堆在下面的锦被将发愣的云夕裹成粽子。
“你这是想?”云夕呐呐的开口。
紧接着是千泽领着两人,搬了一个大木桶放在屏风前面,不一会儿,木桶内就注满了热水,还撒上了很多的牡丹花瓣,瞬间满屋子香气馥郁。
待人一走,千泽关好门。
云夕身上的锦被被扯开,光溜溜的身子立时显现在两人面前。
原本白玉般晶莹剔透的身子如今青青、紫紫、红红……
以前还是微微隆起的酥胸,如今已是傲人的饱满。
云霄妖媚的双眸紧紧的定在那里,身心那叫一个荡漾,激情澎湃,眼看着那唇就要落下去。
千泽一见,微微摇头,立即上前,抱了云夕娇软的身子放进木桶内,淡声道:“凤雪夜已在前厅等候,云霄,你去看看,这里我来。”
云霄撇嘴不悦,看着云夕,满是幽怨。
云夕终于回神:“妖孽,过来。”
美人发话,哪有不去的道理,妖孽脸上一荡,笑意满满,奔至云夕面前,乖乖的趴到木桶边,笑问:“小东西,你说。”
云夕绝美的脸上微微泛红,从木桶里站起身,双手抱了云霄的脖颈,粉唇随即落在妖孽的额头上,轻啄一口,再慢慢向下,眉心、鼻尖、人中、最后落在他的唇上,碾转厮磨……
云霄下腹立即热气腾腾,瞬间便势如破竹,趴在木桶边上的双手毫不迟疑的覆上云夕娇软的身体。
云夕轻轻放开妖孽的唇,转而轻含住妖孽的耳根,细细的述说道:“你这只妖孽!你不是说过要好好爱我的么?”
妖孽的唇忙着在那里煽风点火,顾不及说话,只得点头。
“可是……我全身上下都好疼!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粉拳打在妖孽的肩上,好似按摩。
云霄依旧点头。
云夕笑了,用力推开妖孽沉重的身体,笑颜如花的继续道:“你点头了,乖,去前厅见凤雪夜吧!”
云霄轻哼一声,知道自己上当,又扫了云夕全身上下,看到那些印痕,心思到,的确是有些重了,倾身在云夕粉唇上咬了一口,邪邪一笑道:“小东西,敢耍滑,你等着!”
又回头对千泽道:“二哥,我信任你,可不准偷香!”
这简直是一个妒夫啊!云夕在心里腹诽道。
千泽拿了布巾,在云夕身上轻轻擦拭,头也不抬的对还没走的云霄说道:“你放心,我只想云夕好好的。”
看着两人,云夕心里满是幸福。
当云夕再次出现在凤雪夜的面前时,因身体还没有休息好,云夕又执意要见凤雪夜,千泽只好扶了云夕到前厅。
前厅的气氛并不好,妖孽脸上是愠怒,凤雪夜看到云夕刹那,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云夕略略发软的双腿,俊逸的脸上有些吃味,却也没法发作。
只是在心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刚刚坐好的云夕,便迫不及待的问凤雪夜:“我想知道。”
凤雪夜敛眉,凤眸在触及到云夕脖颈上的吻痕时,掉开头道:“五年前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
云夕一听,急切的双眸扫了两兄弟一眼,沉默片刻道:“我……我已经有了他们。”
“多我一个又何妨?”凤雪夜调笑的说道,脸微微泛红。
“呃!”云夕郁闷。
“凤城主,你这是做什么?谁不知道你眼高于顶,怎会看上我们家小东西的蒲柳之姿呢?”说罢,起身走到云夕前,在凤雪夜的注视下,抱了云夕,自己则坐了云夕的座位,将云夕温柔的搁在自己腿上。
引来凤雪夜沉闷的咳声。
毕竟他还是一个谨守礼教的男子。
毕竟他从未有过女子。
于凤雪夜而言,这样的放肆,的确是不曾见过。
千泽在听到蒲柳之姿时,更是笑意连连,云夕若是蒲柳之姿,天下再无美人了,也亏得云霄能说出口。
云夕听后,忍不住笑道:“凤城主,你也看到了,你能接受吗?”云夕知道,若不是千泽和云霄爱自己太深,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普通男子是很难接受的,一妻二夫。
云夕的双腿还是有些发软,酸疼的很,不说话的时候,双手悄悄的在那里轻轻揉捏,以减轻痛疼。
千泽见到后,将椅子搬到云夕跟前,让云夕的双腿搁在自己腿上,修长的双手力度适中的按捏,还不时问问:“怎样?舒服吗?”
凤雪夜凤眸瞪大,眉心皱紧,不出一言。
云夕原以为凤雪夜的沉默,就是不能接受,心里很是开心,准备开口再问的时候。
“我……我能够接受,你说过,若是你嫁给我,就用凤城做聘礼,凤城的玉玺我已经带来了,”凤雪夜红着脸说道,并将随身携带的玉玺郑重的递给傻眼的云夕。
“啊!”云夕只轻呼了这么一声,便傻了。
两兄弟也皱眉看着凤雪夜。
天下第一美男,眼高于顶的男子,怎会?
凤雪夜自己只是苦笑,从小就被父亲灌输了很多的治国谋略,从小到大,父亲说得最多的就是一统四方,凤雪夜所有的精力全用在了这天下上面,何曾接触过别的女子?
即便在宴会上接触过那些高官千金,也没动过半点情意,就连跟在凤雪夜身边有段日子的玉蝉,也不曾有半点心思。
反倒是云夕,这个小小的女子,不过几次的见面,便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还有判官的话。
凤雪夜便知,这一生都将与云夕如影随形了。
云夕纠结。
千泽探身在云夕耳边轻言道:“他要说的对你很重要?”
云夕点头。
千泽沉吟片刻后,细声道:“那你可对他有情?”
云夕摇头。
“那就好!”千泽笑道。
两人的轻声细语,在座的几位都听得很清楚,云霄得意,凤雪夜沉眉。
千泽起身,搬回自己的椅子,坐好后才说到:“既然凤城主与云夕有婚约在先,你们二人理当成亲,也罢,下月初五是吉日,也是我们大婚之日,凤城主若是不介意,就一起吧!”
云霄立即幽怨的咬着云夕耳根,酸酸的道:“小东西,成亲后不准你单独见他!一刻也不许。”
云夕无奈的一笑。
很快,大婚的吉日便在云夕焦急等待中来到。
青城送来丰厚大礼,凤城更是连城池也给送了,只有云城,无人前来。
云夕身穿大红喜服,头上戴着红盖头,大清早就被人拉了起来,梳妆,穿戴,然后是拜天地。
云夕的亲事,轰动了四座城池,可以说是惊世骇俗。
云夕手中牵了三条红绸,红盖头下的俏脸早已飞红,也不知外面那些人知道后会怎么评说?
三条红绸的主人,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喜气洋洋,唯有凤雪夜,虽面有喜色,可那双眸深处却是藏不住的落寞。
对那日云夕的摇头还耿耿于怀。




、第五回  穿心

冥界,十八层地狱的下面还有一层。
判官每日都会下去一次,正午时分准时离开。
那地方叫红狱,到处都是刺目的红色,无边无际,时日一长,便心生恐惧。
东皇便是被囚禁于此。
双手双脚上都是地狱专用的冰火镣铐,戴在身上,一会儿是冷彻骨髓,一会儿又是炙热无比,若东皇不是上仙,早就被化为那片红色,元神俱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每日的午时还会受到穿心之刑。
即便东皇曾是道德天尊,几年下来那脸色早已雪白,无一丝血色,一双眸子血红血红。
判官到来的时候,玄云此刻正在为东皇清洗身上的汗渍,以及双手双脚上被磨出来的血渍。
玄云的状态也不好,脸色很差。
身体上的痛疼,东皇连眼都不会眨一下的。
判官看到那毫无血色的脸,叹息的道:“老大,你这又是何苦?明知道那云叔一死,云夕的命数就已经不是你我能控制的,再说,云夕死了,最多是再投胎转世,再历练一次,几千年的时间,你都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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