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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79章

小说: 穿越之夜寒缥缈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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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也不眨的盯着眼中的女子,谲光微涌,难明其意。
“太子所言差矣,巍巍皇宫,心缈微末如沙粒,在其中迷路了不是很正常么?你说是么?”席心缈似笑非笑的抬头视之,一脸坦然。
只怕其中的微妙两人心底都各自有数吧。
齐景熏直起身,深深的望了席心缈一眼,没有继续答她的话,终是带着浩浩荡荡的侍卫离去。
随着齐景熏一行人的离去,席心缈这才收敛了笑容,浅蹙着眉头,望着门口,眸底黑潮涌动。
这时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跑上前去,面露急色,朝着席心缈轻声嘀咕几声便退下了。不过她的话却是叫席心缈吃了一惊,不敢怠慢,马上朝自己的院落赶去。
日落苑
两个一黑一蓝的身影却是在打的难分难解。
幽冥剑在手,此刻却直指那蓝衣男子面门而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蓝衣男子倏地将头一扭,以微毫之差躲过。那剑锋几乎是紧贴他的侧脸而过,若闪躲不及必是血溅三尺的下场,其中的凶险非言语可以表述。
刚刚躲过凶险的一击,蓝衣男子嘴巴也不闲着,“喂喂喂,你来真的啊,我不是贼,不是小偷,你干吗打我啊你,消停一会我给你解释还不成吗?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君子动口不动手’,虽然你不是君子,但是也不要逼我做小人啊!”
见他躲过自己的一击,又见得来人如此聒噪,影眼中冷意更甚,握于手中的幽冥剑像是有感应般隐隐的散发着寒气,他一跃而起,执着剑朝着蓝衣男子横空一挥,森冷的剑气顺着剑划开的弧度顺势弥漫而出,直逼而去。
蓝衣男子亦不敢放松立马收了嘴,千钧一发之际上身后仰,足足与地面平行,那一道冷厉的剑气险险的擦边而过。
直起身,猛拍自己的胸脯,好像真的受了不小的惊吓,急的狂跳脚,手指戳着面前不远处的冷面黑衣男子,抖啊抖啊抖,好像真的很激动,“你你你,你气死我了!都说了我不是贼,你见过这么玉树临风的贼嘛!!我是来寻人的,寻人的!你是聋的还是傻的,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哼!”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摆明了不吃他那一套。
不过那边可接受不了了,“哇靠,我说了这么久你才一声‘哼’?有没有搞错?!你要搞个性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小心我叫我老大罚你跪搓衣板去!”
不理会蓝衣人的哇哇大叫及控诉,影足尖轻点地面两下,一个剑势转换后直逼那人刺去,速度之快仿佛能听见无形空气被撕裂开的声音。
说也奇怪,那蓝衣男子虽是次次凶险的避过了影的杀招,但是每一次都躲避的如此成功,这已然不能让影小觑,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没有任何的防卫兵器。
所以,这亦是影招招杀意的原因。如今正是紧张时刻,这人突然现身于将军府内,言行怪异(他缺德的嘴上功夫及过于夸张的形体动作……),恐怕目的不纯,不可放过。
思及此,眼中寒光乍现,速度更是快了几分。
面对如此凶猛攻势,蓝衣男子以大鹏展翅之势敞开双手,勾起左脚,右脚脚尖贴地,整个身体向后飞去。风吹拂着他的碎发,在他脸上上肆意,长长的下摆亦是翻滚涌动,片刻之间,他已经飞到了那个席心缈长长驻足的石亭之顶。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影,神色有一瞬的紧绷。刚刚幸亏他闪的快,不然还真要吃点亏了。
此时影的面色也不好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他躲过去了,此人功力难测,恐怕不在自己之下。
一时之间僵持不下,直到那声女音的出现。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
“小姐(老大)!”两人同时回眸出声,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个刚刚赶来的席心缈身上。
楚隐皓这一叫,有人吃惊有人冷汗。吃惊的自然是影了,他那日奉席心缈之命回京探查情况,自是不知后来席心缈还碰上皓子一事;而至于冒冷汗者,自然是冰凝是也。她不知道这尊活佛也来凑热闹,这下有的忙了……
看着那个还赖在亭顶不下来的骚包男,席心缈唇角抽搐,其实她远远的就听见了他刚刚对影的“狮子吼”,有门不走偏爬墙,难怪影会把他当贼给刺了。
“你决定在那里准备过冬么?”
皓子的脸上明显一阵呆滞,随即恍然,飞身下来,雀跃的来到席心缈跟前,经过影身边时看见他不再动手却投来的冷冷眼神,还很得瑟的朝影一仰下巴以示“得宠”,再面向席心缈时笑的那叫一谄媚,刚伸出爪子往她身上搭,被席心缈淡淡的一个眼神生生止住。
“我不是担心你么,就特意过来瞅瞅情况,嘿嘿,瞅瞅情况。”
“据我所知,两国使者皆已回国,你是怎么混弄过去的?”
“什么事都瞒不过老大您,使者么,随便打昏一个装上车就说不胜酒力就是了嘛,我现在可是举目无亲的黑户,看在我费尽千辛万苦留在你身边的份上你可要养着我啊!”说着想从怀里掏出什么应该是丝巾类的“拭泪”,挠了半天也没有出现个啥子,才想起自己一个大男人哪来那玩意儿,才改换袖口掩面拭泪,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

 

第六十三章  帝王之心
(昨晚看完了诛仙,除了一如既往的惋惜之外我一直想弄清一个问题:小凡究竟爱谁?一个刻骨铭心,一个潜入无声…最终都是深刻。个人认为,他其实谁也不爱~~各位意见不同的不要喷我啊,只是感觉而已~~反而那个兽神更让我心疼。还有一件事:各位看客觉得更新时间定在几点好啊?参考一下~~)


眉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脚下已经踏出,“我不收吃白食的人。”
“别呀,我们什么关系,谈这些多伤感情!”说着楚隐皓也小跑着跟上走在前头的女子,摆明了死缠到底。
“跟你说话才是浪费感情。”
“oh‘my‘Shakespeare,你你你,你真是铁石心肠!你不仗义!亏我们还是同为‘穿越人’,天下间也就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你还打击报复我,你怎么对得起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怎么面对那里的乡亲父老,怎么对得起中华人民共和国亿亿万万的同胞,怎么……”
……
看着身影渐行渐远的两个人:一个只顾自己走,另一个手舞足蹈,一会儿一手扶额,一会儿双臂敞开仰天大叫,激动的很!一直处在身后的冰凝与影此时只有两个字可以表达自己的感想:无语。
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不一般’的人?简直是匪夷所思!
两人相视一眼,眸中的含义心照不宣……
那个房间,人去楼空。
看着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席心缈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坐下冲茶,喝茶。
“喂,女人,你没事吧?”似是也感觉到了微妙的不同,楚隐皓自己搬开了一凳子坐在了席心缈的对面,眼里有着不似刚刚的关切,浅浅淡淡。
“我有什么事?”乘着喝茶的空隙随意的答着,似乎真的很正常。
楚隐皓仔细的盯着席心缈瞧了半晌,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后扭头打量着房间:没有浓重的脂粉气味,更没有华丽的装饰,有的只是简单的摆设,简约里透着大气。一阵风吹了进来,带来一阵舒爽的气息,很干净。
“你的房间还真是跟你的人一样。”楚隐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怀好意的调笑道。
“一样?哪里一样?”直觉告诉她,他嘴里不会有好话~~
“一样的非女人啊!”楚隐皓倒是不怕死的叫出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想到等待他的后果。
院落里栖息在树上的飞禽被那狮子吼惊得纷纷扑腾,争相扑打着翅膀逃离,除了那摇曳的树枝,空中还翩翩落下几片纤羽,阳光下清晰可见……
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他楚隐皓一人能这样对她如此了吧。
难得的席心缈并没有生气,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窥不出神色。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也许只是那说话在脑子转过来之前的楚隐皓觉得诡异、心虚了吧~~
“你想说什么你可以直说的,我扛得住的。”楚隐皓怯怯道,拜托,不要用那种眼神望着他,他的小心肝真的会被慎到的!
“你真想住这里?”好像全然不在意刚刚他的话,看见某人公鸡啄米似的急急点头,席心缈淡淡道:“一日三餐,包吃包住,义务打杂,以工抵债,无双休,无带薪休假,无加班补贴,无医疗保险……”
“停停停!”楚隐皓伸出食指朝上,另一手呈掌状盖在食指上作出暂停的姿势,“你这个黑心的包工头,你那是恶意剥削劳动人民劳力,无带薪休假也就算了,还没有保险!你犯法的,我要告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愤愤道。
“是吗?”面上毫不买账,态度随便的叫人爆肺,“冰凝,送客。”
“是。”冰凝领命,没有丝毫迟疑,她巴不得送走这尊活佛呢!
“谁说我不干了!谁说我不干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斩钉截铁吼道,“房间在哪里?带我去瞅瞅,好让我熟悉一下地形,特别是餐厅,是重点考察对象!”说着人已经走到门口,扭头对房间里的冰凝唤着,“还愣着干什么,先带我去找吃的啊,我一大早来到这里连吃的都没有顾上呢,不是包吃吗,我吃死你!”
冰凝抬头看看他又看看席心缈,在得到席心缈的示意后才带着楚隐皓退下。
没有人知道,楚隐皓琥珀眸中星般闪耀的璀璨在转身的一刻竟是那样温暖。看样子,她的腿伤应该也无大碍了吧……
又是一阵沉默,那个房间还是只有一个人,不过却是已经变回了房间的主人。
开始是她,后来是他,最终还是她嗬!来来去去,最后的结果永远都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她不是早就明白了么?
窗外的阳光映照的房间亮堂,可是那个依旧拿着茶杯不放手的女子只是望着床榻的方向怔怔出神。
……
“真好……”半晌,像是呓语般的呢喃被清风吹入,轻的带不起丝毫涟漪,瞬间湮灭。

皇宫御书房
这个向来庄严肃穆的皇家办公场所,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时间的长河里静静伫立着,经历了历代齐国帝王的它愈加具有历史沧桑,那是历代先祖英魂的沉淀。此刻,它属于明宣帝,也就是现在的齐帝。
许常德站在齐帝身后侧,右手中的拂尘搭在左手臂上,静默不语。
齐帝一袭明亮黄袍加身,微靠在龙椅上,岁月不饶人,这位昔日驰骋天下的伟大帝王终究是抵不过时间的侵蚀,鬓边微微泛白的发丝似乎有着感染的能力,将旁边的黑发一同同化了去。眼角的细纹似乎又多了几分,深了几分。只是从那依旧凛然的眉宇间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一位让人敬畏景仰的国主,帝王的霸气,依旧不减当年,反而经过岁月的沉淀更加内敛而稳重。
“常德啊。”帝王没有抬头,视线还在停留在手中的奏折上,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奏折之上。
“老奴在。”朝着自己的帝王躬身道。
“早上你跟太子去席府宣旨了吧。”
“回皇上,是的。”
“那你觉得那席府的二千金如何呢?”
许常德也算是帝王身边的心腹了,跟在他身边几十余年,见齐帝这般相问,怎会不知如何回答?
回想起早上自己见到的那个倨傲的娇小身影,那浑浊的双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也就开口道:“老奴拙见,老奴在宫里伺候万岁爷这般光景,见过的王公大臣,名媛小姐不算少数,可是能像席小姐这样的女子着实令人惊叹。”
“哦?你倒是说说看,这席心缈如何让你惊叹了?”齐帝翻阅奏章的手微微一顿,语气换上了一丝好奇。他怎不知许常德看人的本领,能得他的赞赏,恐怕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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