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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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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东西,都不能破坏她的美好。
程诗诗进来时便见着齐澈已经将纸撕成了碎片,撒在光洁的黑色大理石上,对比鲜明。
“皇上—”
“小心!”齐澈突然的惊呼让程诗诗接下来的止在了喉间,疑惑间却因为他的一句“不要踩到它们”沉了心。
心细如她,怎么会不知道只有关系到她的事情上才会让他如此上心。
那幅被撕碎的画,画的是她吧。
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口泛着强烈酸楚的涩然,程诗诗展颜一笑,全不在意般端着手里的瓷盅避着满地的碎纸走近。
“听小安子说您从中午开始便没有用过膳,臣妾斗胆,叫御膳房准备了雪莲粥带来给您尝尝。皇上日理万机,莫要累坏了身子。”
程诗诗款款笑谈,温婉妍然,一言一行间无不透露着一个女子对自己丈夫的深深关切与爱恋。
“程妃有心了,朕不饿,你回去吧。”他头也不回的回道,眼睛却是看着手中的奏折。
“皇上吃了这些臣妾再走可好?”咬唇,恳切中带着一丝卑微的希冀。
“朕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动作一滞,佯装的笑靥出现裂痕,垂眸,神情落寞。
“是,臣妾告退。”
微微福了一身,将颤抖的瘦弱身子掩盖在宽大的锦服之下,深深看了那个从一进来就没有拿正眼瞧过她的男子,她的夫君,转开了眼,离开。
没走出几步,“以后你不用到这里来了。”
嘴角一牵,扯出无尽荒凉嘲弄,“是。”
齐澈,无论我怎么努力,始终也代替不了那个女人在你心中的地位吗?在你心里,是否真的连一丝丝的空隙都给不了我?
荣华富贵?呵呵,我要的不是这些啊!
沐月殿,当今明崇帝的宠妃程诗诗的殿宇,此时却更像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只是里面的金丝雀却是自愿被禁锢在这座空坟里的。
徒步走到自己的寝宫,遣散了所有人,留下她与她的影子为伴。
暗夜下,空殿中,她才敢独自舔舐伤口。
“朱雀,这个娘娘,你当的倒是愈发入戏了。”一声轻蔑的讥笑叫她猝然回神。
虽是准备着不少的暖炉,但是听到那个她做梦都害怕的声音,就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中。
心里一寒,顿时敛了神,“恭迎教主。”
空荡的大殿,鬼魅般的出现了两个身影。能躲过皇宫的重重守卫,可见功力难测。
“深夜不知教主尊者降临,朱雀惶恐,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一改先前的柔弱温婉,程诗诗挺直腰杆,单膝跪在来人面前,面容肃杀,全然想不到先前的她竟然也是她本尊。
“给你带个礼物。”说着扔出一个人,黑衣女子轻扬起下巴,上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看看喜不喜欢。”
闻言,程诗诗才起身打量起刚刚那抛来的人。
一看之下却是猛然一惊,“冰凝?”
扭头向她的教主巡视而去,似在求解。
“我以为,见到仇人的人,哪怕是一个奴才,你也会高兴呢。”她悠悠叹道,似在惋惜。
“属下愚钝,请教主示下。”
“真不明白?”本是坐在椅上的女子忽然如一阵风般移至程诗诗面前,程诗诗闪躲不及,心下大骇,却是勉强保持着镇定。
她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可在程诗诗看来是那样的阴鸷悚骇。
“这个丫头,随你处置,如何?”语气莫明的循循诱导,忽而轻,忽而诡异。
“属下”
“恩?”
“属下谢过教主。”
紧迫感又诡异的消失,却是女子重新坐回到了椅上。
“教主,若席心缈起疑”
她虽恨她,却不敢忽视她的玲珑心思,况且她们之间早已挑明,冰凝失踪,恐怕她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她。
“你怕?”她挑弄着指甲,神态慵懒随意。
“属下只是担心她给怜星教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堂堂一个朱雀使者,这些琐事你也处理不好?恩?”
像是疑问的上扬了声调,却是惊得程诗诗不敢再问。




 

第二十章 冰凝出事(一)
偌大的宫殿,蜡炬泪垂,烛影摇红,重新归于静谧后的窒默让刚刚的那场对话显得模糊而又遥远。
只是那个横躺在冰凉地上的昏迷女子提醒着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过。
她的存在,那么明显,昭之若然,深深刺痛着那端端站在她身边的女子的眼。
看着冰凝,程诗诗就仿佛看到她主子的身影,那个桀骜不驯的女子,她深深嫉恨着的女人,她丈夫痴痴恋着的女子……
所有曾经受过的屈辱就如潮水般涌进记忆的脑海,挥之不去,血淋淋的展现她面前。
提醒着她的过去及现在是如此难堪,如此卑微,如此下贱!
她恨,连带着恨所有与她相关的一切!
眼中凝着一股深寒的戾气,那闪烁着阴毒寒意的冷眸似乎能在人身上生生剜上一刀。
提唇,散发着无尽暗黑的邪异,走近,俯身蹲下,伸手撩开额前的碎发,近似温柔的用指甲片贴着面颊滑下。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指尖一划,一抹鲜红瞬间刺目。
她的声调忽的变得飘忽不定起来,“你说,要怎样做,才能让她痛彻心扉呢?她这么爱奴才,看着你们痛,那她会更痛吧。
当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尽屈辱却无能为力时,你说,她会不会更恨自己?呵呵,那天,我想一定会是毕生难忘的记忆。”
一殿寂静,唯有那癫狂笑意肆意,深宫中,无人知……
日落苑。
晨辉初照,这里却是陷入了紧张压抑的窒默中。
楚隐皓,影皆聚集在席心缈的书房内,每个人的脸色都不算好看,因为,他们都在牵挂着缺席的那个人冰凝。
“会不会是自己出去了?”
楚隐皓打破了沉默,将目光投向那个几乎不怎么说话的女子,一直跟在身边的丫头不见了,最担心的恐怕是她吧,虽然她从来都是将心事埋在心里。
“不会,冰凝从来不会无缘消失。”影拧着眉,笃定的说道,否决了他说的可能。
“而且房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那就是说”
“也就是说,冰凝要么是迫于某种原因自愿跟着熟人出去,要么”席心缈倏地沉了声,“她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带走的。”
四下没有人再发话,一片寂静。
他们明白,无论哪种结果,对那个冷然的女子来说,都是不小的冲击。
如果是第一种,那就是说冰凝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熟人?她自小跟着席心缈,若还有席心缈并不知晓的“熟人”将之领走,那说明了什么?
可若是第二种,结果更令人担忧。
席府的守卫森严,各处都有安排暗卫负责院落的安全,能在重重戒备之下将人悄无声息的带走而不被发现,其中的功力可见一斑。
若真是那样,那人掳走冰凝恐怕目的不纯,第一个感觉,席心缈就觉得对方是想通过冰凝对付他想对付的人。而这个人,她第一个就想到了自己。
这次的事件,她不由得想起了婆婆的死因。两件看似没有关联的事,可她隐隐觉得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其中联系两者的纽带,如果她推测没有错的话:怜星教!
“老大,你是不是有底了?”
楚隐皓看着席心缈那紧锁的眉头,心下微松,每当有思路时她总是习惯性的先皱眉,相反,越是棘手、毫无头绪的事她反而会更镇定的叫人发慌。
闻言,席心缈凝眸视着正一脸急切看向自己的人,感叹皓子的细心,淡淡“恩”了一声。
“那还等什么,事不宜迟赶紧动身啊!”
“不能动。”三个字瞬间浇熄了所有人的热切。
“小姐,这是为何?”影不解,出言询问。
多待一分就多一分危险,在他所有的认知中,已经消失一夜的时间里,什么都可以发生。时间才是决定一切的关键啊。
反观皓子,却是反常的镇定了下来,摩挲着下巴,眼中的不解已经转为另一种情绪,看着女子的神情,多了一份不被人知的幽深。
不错,是不能动。
“不动,才有可能活。”她的话沉稳而平淡,宛若一个旁观者。
席心缈言简意赅的陈述着,从一开始,她就保持着冷静的思维,这种几近冷血的置身事外的思考,才能更准确的猜测敌方的意图。因为她知道,她不能乱。
影听着,显露不多的焦急重新敛于肃杀之下,小姐的话,他明白了:冰凝,果然是被……
敌暗我明,掳走冰凝,显然是有意为之,从弱点下手,这招棋下的不可谓不高。
那既是这样的话,他们的意图不就是
影与皓子不约而同的将视线集中在了那个清冷的女子身上。
而席心缈似乎没有感觉到那两道担忧的视线,黑曜眸中平静无波,深邃浩淼,眸略转,将目光停在了那写着字的宣纸上,紧紧锁住那三个字,幽深凝聚。
楚隐皓走近,顺着女子投注的目光而去,琥珀的眸子在看见用现代字写成的“程诗诗”三个字时微闪了下,而那名字的旁边,却是一些已经被朱砂红笔滑去的人名。
心中沟壑非常人能所及,楚隐皓不由得再次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
安然若素,不显山,不显水,一颗七窍玲珑心,看透尘世任沉浮。
傲气内敛时沉着冷静,盛气凌人时张扬肆意,其所求的不过是随心随性而已。
这是怎样的一个超然物外的女子啊!
冷静,还是冷血?有差别吗?
他只知道,她在乎。
以这样清冷的方式在乎着,守护着,这就是她,席心缈。
而他,又是何其有幸能够与其交识,此生无憾矣!
“这件事,你不准备告诉他吗?”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对着她说。
毕竟,他是看着那个男子以怎么样一个方式无怨无悔的守护着眼前的女子,他们之间,他知道,早已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了。
“不,这件事只能由我解决。”
席心缈坦然的与之对视,眸光坦荡。
私心里,她不希望更多的人因为她而卷入是非,她不愿。
她转头,窗外一树梅花被冰晶凝结,晶莹剔透,冰清玉洁。
眼睑微垂,轻颤的羽睫如蝶翅翩飞。
冰凝,等我。
……
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正值寒冬腊月,这一盆冷水足足浇的昏迷的女子浑身不自制的巨颤。
几番嘤咛下,冰凝被那浑身的冷意刺醒。
眼皮尝试着翻动,艰难的打开了那沉重的眼皮。
微弱的光线叫她看不清所处地方的情况,脑子还在混混沌沌中。
几番巡视,陌生的暗房,自己现在的状况,记忆迅速的回笼。
她记得自己是在房间里睡觉的,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走近,她刚想出声大叫却被来人点了穴,之后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犹自颤着,猛的一个激灵,难道说她被劫持到了这里?
“醒了?”
警觉凝向声源,只见昏暗的角落处慢慢走出一个身影,光线虽不充足,但已经足够她看清来人的模样。
“是你?!”
“很吃惊?”
看着冰凝一脸震惊的样子,程诗诗无不轻蔑的笑笑,未达眼底。
自顾坐到一旁的桌边,优雅的理了理裙裾,双手交叠于膝,一派端庄。
“是你将我掳来的?”
冰凝眉峰一拧,口气不善,站起身,虽有些踉跄,可还是挺直身板与之平视。
程诗诗回以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只是在冰凝强撑着起身的同时微微挑了眉,眸底似有光跃动。
“你若是想要以我要挟我家主子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必再费心思了。”
冰凝冷声启齿,她不笨,齐澈的情,程诗诗的恨,她看的虽不及小姐透彻,却也明白几分。
皇贵妃,恐怕只是徒有其名吧。
说到底,是她大意了,原来一直以来的隐于暗处为的就是今日的孤注一掷。她的小姐,发现了吗?
“哦?你不觉得你现在是自身难保了吗?你家小姐难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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