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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十二星座战江湖-第6章

小说: 十二星座战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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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的受教了。”
“嗯,让我来看看这房中还留有什么线索。”
半个时辰后,金币多拿着西洋出产的放大镜,仔细观察着一只与绣花针一般大小的钢针。片刻后,他得出结论,“节度使府的这口恶气,恐怕只能认了。何大公子似乎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啊!”



第九章 寻得旧友相见欢 左道将军挨老拳
更新时间200666 22:59:00  字数:2163

 
位于潘阳城清远大街的辛府有客临门。将近子时,原本准备就寝的辛不定听到下人的通报,忙亲自出迎,而且同时命人将他从不许外人进入的快绿轩整理一下,以备待客。
快绿轩里宾主就坐后,婢女们刚上好茶点便被辛不定赶了出来。下人们只好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七嘴八舌的猜测今晚这三位客人的身份。
快绿轩中,辛不定看着冷雨萱悠然叹到,“四年未见,咱们的冷大小姐可更加光彩照人了呢!怪不得云兄要守在身边了。”
“呸,四年没见,一张嘴还是那个辛左道。不过,我四年前才刚及笄,难为你还能认出来,这次便饶了你。再敢胡说,小心渡哥哥的拳头。”冷雨萱啐道。
“是是是,是我说错。原是冷大小姐在着紧她的渡哥哥哩!”辛不定眼见冷雨萱面红眼瞪,忙打个哈哈,转问云凌渡,“难为你们还记得来看我,这位兄长与我初次相见,云兄也不为我引见么?”
“不错,是我疏忽了。左道,这位是言成济兄,言兄琴技高妙,想必你定感兴趣。 言兄,这个不学无术的小子姓辛,名不定,别号左道,平日你便叫他左道即可。”
“在下不过是个跑江湖的,什么高妙琴技可谈不上。只是这位莫非便是左道将军么?那在下失礼了。”
“有什么失礼的?辛兄不必拘束,他现下也不是将军了。咱们在潘阳城内尽管吃他喝他,这人家产丰厚得很,不用替他省钱。”云凌渡笑道,“左道,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本来并没打算来看你,这是因为惹了官司,才到你这来避避风头而已。”
“哦?怪不得我早就看你不是良善之辈。你到底作了什么欺男霸女,丧尽天良的恶事,居然连累了我雨萱妹子跟着你一齐躲藏?”辛不定怪笑着问。
云凌渡微微一笑,将潘阳楼的事情大概说了。冷雨萱在旁边笑着补充了一下何公子侮辱云凌渡的原话。
辛不定听了,却皱着眉头,肃然说道,“你们什么人不去惹,要去惹他?那位可是本地节度使的独子呢。事到如今,我只好——嗯,只好对那可怜的何公子说一声,‘活该了’。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然你长得的确那个点,可他也不必照实说吧?你看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了,就硬是忍住了没说!”
“啊——。”
辛府的下人们突然听到一声疑似辛家主人的惨叫声从快绿轩传出,直达天际。
“我早就警告过你,说实话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云凌渡优雅的拍拍手,似乎手上有灰尘似的。
“谁说我不信了,我只是一时忘了而已。”辛不定呲牙咧嘴的说。
言成济心想:这就是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偷心剑客”和战无不胜的左道将军么?
冷雨萱看着这两人,摇头叹道,“我还以为咱们都长大了。没想到原来一切都没有改变呢!”
辛不定,男,世宗皇帝定德十六年生,已故东临阁大学士加太子太傅,鹿苑侯辛闻道大人之子。
自五岁起,辛不定奉旨入宫陪伴十六皇子读书,被执教的乃父誉为“天下第一顽劣学生”。其自小好读书,但不爱圣贤之言,虽然所学甚广,但并无所特长。平日里,他除了猎奇外,尤其喜欢恶作剧。又因他自幼丧母,其父一介文士骂之不听,打之不忍下,对他便多有纵容,曾被朝中众人私下议为将来的纨绔子弟之首。
谁知不待此子长成为祸,代宗皇帝安康元年,东胡入侵,敬王云凌渡十四岁挂帅,竟然任命十三岁的辛不定当前锋大将。大军得胜后,此子更因其用兵诡诈,屡战不败,得了“左道将军”威名,最终跌破一干老臣的眼镜。
其实,当时在军中,辛不定每有奇谋,多会被一众老将指为无稽之谈或旁门左道。全赖云凌渡顶着军中巨大的压力,容他将那些计策一一实行,最后才成就了二人和冷雨萱的不世声名。
那时,众将因为主帅年幼多有不服,云凌渡只好一改平日的温雅闲适,宽仁之余兼以铁腕手段压制军中不服的将领。他为了大局违背本性,本非己愿。偏辛不定嘴巴极臭,每次议事都非惹的老将们暴跳如雷不可。云凌渡每每劝他要婉转陈词,都被他抛之脑后。
后来,每次云凌渡力排众议后,都要避开众人将辛不定暴打一顿,既为了舒缓自己心中怒火,也是希望他能长长记性。哪知开始时,辛不定竟敢还手,可后来他发现,打是打不过的,只会被揍得更惨而已。后来,虽然辛不定的臭嘴依旧,云凌渡再出手时,他却讨起饶来。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而当辛不定的计谋成功,一战告捷后,两人也会找一坛酒,偷偷躲起来边笑边喝。也是那时,辛不定开始自号左道,以示与诸老将相抗之意。
战争结束后,冷雨萱便发现,往往辛不定逞过口舌之快后,等待他的必是云凌渡的拳头。而被打的那人多半会呲牙咧嘴的嚷着:我忘了……云云。口气里半是讨饶,半是快乐。
当年,云凌渡留书出京的事,事前知情的也只有冷雨萱和辛不定两人。事隔一年,辛公闻道病故,辛不定借机辞官回乡,自此再朝中便没了消息。
“我想,我或许有些受虐成瘾了。”出京那天,辛不定望着京城外的天空想,“原来没人打,也会让人觉的寂寞呢!”
清晨,南淮节度使府一片愁云惨雾。天刚亮,富商金币多便登门造访。随他而来的,除了几十种名贵药品,还有重伤不起的节度使公子和三十多个护卫。南淮节度使何有仁闻讯大怒,传令让手下官兵将来人拦在前院后,随后便亲身赶到,现身问罪。
金币多乃经商世家之后,什么场面没见过?他面对刀兵脸上毫无惧色,这时见到何有仁气冲冲的赶来,将手中折扇一收,便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




第十章 何大人忧心似火 金老板笑里藏刀
更新时间200667 22:35:00  字数:2130

 
“草民见过节度使大人。上次送来的烟雨茶不知大人喝着还习惯么?过两天,草民的布装有一批夏凉丝运到,小人让人捡几匹好的给大人送来,大人也好给夫人们做几件夏衣。咱们南淮什么都好,就是夏天太过炎热,这夏凉丝轻薄透气,做成夏装是再合适不过了。政务虽忙,大人也不可一味的劳累。这里有一盒西洋参,吃了不干不燥,补气养血,送给大人补身。大人须地小心保养,才是我们南淮之福哩。”金币多冲着南淮节度使何有道施了一礼,侃侃说道。
“呵呵,金老板真是客气。既然如此,老夫就却之不恭了。”何有仁见了这富商的笑脸,听了几句阿谀,便飘飘然起来,满腔的怒火也烟消云散了,“呃,你们这些下人怎这么不知轻重?见金老板来了,也不知请客人到内堂宽坐奉茶么?”
“草民今日是来送令公子回府,以及向节度使大人请罪的,岂敢入座?”金币多沉痛的说。
“咦?请罪?”何有仁一愣,随即便想起自己的独生爱子似乎是被人抬回来的,自己应该生气才对,便忙板了脸问,“你说请罪,可是同公子受伤一事有关么?”
这怒气原本与士兵的士气一般,讲究一鼓作气。节度使的火气经前面缓了一缓,此时再开口问罪便有了气虚之感,威势大降。
金币多当即一付痛心疾首的样子,悲声言道,“公子是在草民的潘阳楼中与人发生争执,以至被殴打至此。草民虽有护卫之心,可惜知情赶到时已然晚了。当时,行凶之人已经离去,草民只好先为公子延医。此事,草民一经想起便自责不已。还请大人治草民护卫不力之罪,也好让草民心中能好受一些!”
何有仁大为感动,“币多你不必自责,此事却不怪你。快告诉老夫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的辖区里任意胡为?我自有办法治他。”
“是,大人请看。这是那凶徒使的暗器。草民用西洋放大镜看见上面留有标记,却不认得是哪门哪派的记号。”金币多从怀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盒盖后,呈到何有仁面前。
盒中盛着一根细针和一只放大镜。节度使接过锦盒,咪着老眼细细打量。针是精钢所淬,绣花针般大小通体闪着银亮的光。何有仁见以肉眼看不出痕迹,便拿起了盒中的放大镜观察。放大镜下,被放大几十倍的针端竟刻有文字,何有仁看着那个细小秀丽的楷体“冷”字,冷不防间双手一抖,锦盒便掉到了院中的水磨石地面上。
“我儿就是让这针所伤的么?”何有仁颤声问道。
“不是的,听草民店里的伙计说,凶徒共有三人,两男一女。公子是被其中的一个姓云的年轻男子所伤。这针则是那女子用来打伤护卫们的。听说那女子极为貌美,公子好像很喜欢,随便调笑了几句,结果那三人便大打出手,当真是无法无天。”
“真是祸事了。除了姓冷的,还有一个姓云的么”何有仁铁青着脸说,“姓云,唉,这可是国姓啊!”
金币多笑道,“大人不必慌张,那人虽出手阔绰,却未必就是什么皇亲国戚吧?”
“有些事,不在朝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总之,报仇之事再也休提了。”何有仁颓然道,“你可知那三人在潘阳城的住处么?”
“既然大人宽宏大量,不追究他们,又何必要知晓他们的动向呢?”
“老夫的确是想息事宁人,只是怕人家不会答应呢!事到如今,还是我尽快亲自前往请罪为妙。”南淮节度使何有仁好像突然间老了许多,用衰弱的声音自嘲着。
“哦?那三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大人可以告知草民吗?”金币多疑惑道。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此事与你无关,多说无益。我有些累了,你今天先回去吧。”何有仁摆摆手说。
金币多带着从人自节度使府出来,左右有人不解问道,“爷不是派人打听了那三位客人的去处了么,怎么不告诉何大人呢?”
“我原本便不是为他才打听的,”金币多笑的自得,“回去后再重重备一份礼物,咱们去一趟清远大街。至于咱们的节度使何大人么,他平日过的太舒服了,这次就让他去发愁好了。”
等备好礼物,再次出门时,空气已被日头晒得灼热起来。金币多嫌马车憋闷,便改乘罩了纱帐的竹制的小轿,由两个壮硕的轿夫抬了,往清远大街而去。
那小轿上的纱罩乃用极名贵的夏凉丝制成,透光透气不透热。金币多坐在轿中,通体凉爽,便优哉游哉的打量起路边的行人来。走到清远大街西头时,他的目光落在前面步行的四男一女身上。
那四个男子均身材彪悍,身高都比普通的男子超出一头以上。他们的右肩上斜搭一块宽布条,布条的两端扎在腰里,权当上衣,露出肌肉纠结的左肩,下身则穿着一条不及膝的肥大短裤,倒似蛮族一般。那女子夹在这四个汉子中间,个子虽也比一般的女子要高,但较这四人的身型却像小孩子一般。她身材健美,极其诱人,穿着却与大家闺秀无异,一身红色,上儒下裙。
轿子越行越近,看着那女子束起的微微有些红色的头发下露出的一截美好的颈子和随着行走而摇摆生姿的长裙,金币多的喉头似乎随着轿外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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