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肥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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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冬日湿气特别重,北风吹的人瑟瑟发抖,我往手中哈着气,转身向多功能厅——假面舞会的场所跑去。
还未到达多功能厅便听到了一阵震耳的音乐,厅内到处是闪烁的霓虹灯,映照着室内忽明忽暗,但是仍然依稀可见室内男男女女穿着古怪的衣服,戴着各种面具穿梭在一起,很符合现代的灯红酒绿。
门口立着一棵圣诞树,挂满了各种闪光纸和糖果,我趁人不注意连忙摘下上面那颗最大的果实,塞进嘴里,又拿了几颗糖果,这才往里面走。
我脱下外套,将自己抛进角落的一张沙发内,顺便拿起侍者手上的一杯果汁,静静的观赏着舞池之中一对对曼妙的舞姿。
“原来你在这啊!”一个燕礼服假面打扮的男生突然窜到我面前,我惊的差点打翻手中果汁,懊恼的看着他:“你谁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是我啊,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燕礼服脱下假面,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惊的又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陈明,怎么是你,你怎么也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陈明不答反问,明亮的眸中带着玩味。
是啊,这么个日子是人都会来了。我惊觉自己失言,连忙转移话题:“你怎么看见我的?”
“就你这副肥胖的身材,别说你没戴面具,就是戴上去了我也能一眼发现你。”
“咳”我差点被果汁呛到,这个死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陈明说完也不等我回答,转身就像暗处跑去,没一会儿便带着一袋东西回来了。
“平安夜快乐!”陈明将一大袋鼓鼓的东西塞进我的手中,我怪异的看着他,脑中又想起了圆圆那晚说的话,“他对你的那种紧张根本就不是我们能比的,而且自从那次篝火晚会后,他对你的态度似乎都变了,每天的眼光都随着你转。而且你没发现吗?每节课他都会坐到你后面。”
虽然圆圆说的这些现象,我一直都没怎么注意,但是心底多多少少已经存在了一些芥蒂,我的性趋向一直很正常,我可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要跟一个男人打啵,所以无论真假,先让他死心总是对的。
“那个……”
“小菲,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说你不参加的吗?”圆圆突然从一旁窜了出来。
“你想吓死人啊。”我夸张的拍着胸脯,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个个都这么喜欢玩吓人的游戏。
“是你们自己聊的太专心了,又不是我的错。”圆圆嘟着嘴,一双眼睛却往我手上的包装袋打量。死Y头明明好奇却死憋着不问,人类就会折磨自己,一点也不坦白。我将手里的东西塞到她的手中,没好气的说:“这是班长送给你的,因为找不到你,本想让我转交的,现在既然你来了,就给你自己保管吧。”
“是真的吗?”圆圆抱着那一堆东西,如获珍宝,双眼却紧张的盯着班长。
“恩。”陈明的脸色有点难看,却也没说破,闷闷的点了下头。我呼了口气,继续怂恿道:“圆圆,你不是也有东西送给班长吗,快拿出来啊。”
虽然现在这里的灯光很暗淡,彼此的脸部颜色都被混淆了,但是我依然可以肯定此时的圆圆一定羞红了双颊。因为此时的她呼吸急促,伸进包包里的手在颤抖,掏了老半天才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怯怯的送到陈明面前。哎,现代人真是浪费,一只苹果还要包装的这么精巧,简直是浪费国家资源。
“谢谢。”陈明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接过。
“好了,礼物也送过了,你们快去跳舞吧,春xiao一刻值千金啊。我也该去找找媚姬和西蓝了。”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连忙闪人。哎年轻真好啊,只可惜了那个包装纸。
我在舞池内乱晃,忽然看见一女生带着蛇面具,扭腰摆臀的穿梭在一帮男生中,一看就知道是媚姬那条死蛇精,因为只有她才会戴这么恶心的面具,用这么没骨头的姿势走路。哎,果然天低下的蛇精都是一个德行,永远改不了“将骚包当妩媚”的白痴行为。
“媚姬,拜托你收敛一点好不好,人家小男生可没那么深的功利受得了你的骚功。”我意有所指的看着对面一帮几乎喷血的男生。
“没办法,有些人天生就是来蛊惑男人的。”
这女人还真不要脸。
“你也算人吗?”我大惑不解。
“幻想行不行?”
“行,你说什么都行。”我弃械投降,“西蓝呢,怎么都没看见她?”
“刚刚跟那个四大帅哥之一俞佳出去了。”
“什么,那个小白脸?还有谁?”
“约会还要带第三个人吗?”媚姬鄙夷的看着我,像看着一只白痴的蛤蟆。我心头顿时冒起一股无明火,拔腿就往外跑。
“我要去找西蓝,她会被那个小白脸吃掉的。”
第十九章 有风度与没风度的流氓
更新时间:200779 10:23:00 字数:3536
深冬的夜空一片昏暗,只有一轮弯月忽明忽暗的挂在天的一角,照的水泥路一片清冷。我急急的奔跑于小路上,四处张望,坚决不落过任何一处可疑之处。但是我几乎寻遍了学校里的每个角落,依然不见他们的踪影,会去哪了?教室吗?这个结论立马就被自己推掉,今天是平安夜,许多班级和社团都在教室里开晚会,小白脸还没笨到这地步。
那他们又会去哪里呢?我努力的在脑中回想着这个学校任何一处可以花前月下的地方。对了,篮球场,我打了一个响指,那地方虽然不及小树林幽静,但至少也是一个干坏事的好去处,所谓有树有阴影有月亮,一定去那了。我抬腿向篮球场奔去。
去篮球场的路上有一处地方有一个水龙头,每天都可以看见校工在这里洗车子,所以这里经常积水。今天也不例外,我抬脚轻轻一跃,便跳过了水塘,只是在落地时突觉右脚小腿一阵冰凉,我当是水溅了进去便也没在意。
这蓝菲瑚180斤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我只是小小跑了几步,便已气喘如牛,双腿无力。哎改天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这副身躯。我扶着腰,改跑为走,依然不敢懈怠我的捉奸计划。
“西蓝,对不起,是我以前不懂事,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原谅我好吗?”幽长小径内传来俞佳恶心扒拉,肉麻掉渣的话语。我浑身打了个激灵,顿觉鸡皮疙瘩掉满地。该死的小白脸,居然趁我不在想勾引西蓝,门都没有,西蓝怎么会原谅你。
“哎……”我听见西蓝幽幽的叹了口气,“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且那时候你年纪小不懂事,没什么好怪的。”
“西蓝……”这一句西蓝叫的情意绵绵,我敢打赌那家伙看着西蓝的样子肯定是色眯眯的。哎西蓝,你怎么可以原谅他,难道你忘了他是怎么揭你的小裙子,怎么让你在大家面前出丑的吗?我捶胸顿足深为西蓝不值,女人真是好了伤忘了疤。不行,不能让西蓝就这样被小白脸拐走了,她一定是被逼的,我得去救她。收拾了一下心情,我连忙往那条胡同跑去。
怎么可能?我望着月光下两个交织在一起的模糊身影目瞪口呆,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娘娘腔,居然敢强吻西蓝,连我都没吻过,他居然就这么夺走了西蓝的初吻。哼,15年前揭西蓝的裙子,15年后抢走西蓝的初吻,简直不可饶恕。
我恨的牙痒痒,指关节在裤管边发出咯咯的声响,杀心顿起,正欲上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时,忽听一道猥琐的声音自耳边炸起:“哇,小子艳福不浅嘛,可惜你今天撞上本大爷,活该你倒霉。”
三个黄卷毛从阴影中显现出来,我暗骂自己真是糊涂,光顾着生气,居然忘记了这条路是出了名的恶霸路,学校里的不良分子经常勾搭校外的流氓,每晚埋伏在此处专门抢劫落单的情侣。为这事学校甚至请了公安处的帮忙,可是效果依然不佳,该抢的依然被抢,该调戏的依然被调戏,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禁地。只是没想到小白脸今晚居然带西蓝来这里,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俞佳紧张的将西蓝护在身后,声音发颤:“你们想干什么?”
“嘎嘎,我们想干吗,多可笑。”中间的那个长的还算过的去的黄毛冲着后面大笑起来,似乎他真的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只是那有如被捏住脖子的鸭子般的笑声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小子你别给我装傻,这个学校哪个人不知道在这地方谈恋爱要先交恋爱费,亲吻要交亲吻费。”鸭子拍着俞佳的脸,眼光却瞟到了他身后正瑟瑟发抖的西蓝,立即很没形象的流起口水,“好漂亮的妞。”说着就向西蓝的脸伸出了魔爪。
“要钱我给你们,但是别伤害她。”俞佳拍掉鸭子的手,喉咙咕噜了一下,手便往口袋里掏去。黄毛鸭子接过钱,在手上拍了几下,淫笑着看着西蓝:“挺识相的吗小子,可惜本大爷今天不止要钱,还要美女。”
鸭子说着一把推dao了俞佳,又向西蓝伸出了他的魔爪,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捏紧拳头,在西蓝发出尖叫之前,一拳砸到了他的鼻梁上,将西蓝护在了身后。
“喂,你个死胖妞,你很不够江湖道义诶,动手之前也不声明一下。”鸭子推开那两个手下,捂着鼻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冷冷的看着他,敢动我的西蓝,没把你打趴下已经够对的起你了,还江湖道义。但看他一脸恼怒加不解,也不忍心再对他横眉冷对,有意捉弄道:“对你这种没风度,没内涵的小混混还需要讲什么江湖道义。”
“我是流氓,流氓要有风度和内涵就不叫流氓了。”鸭子伸长脖子,瞪着双眼拒理力争,活象被人冤枉偷鸡的黄鼠狼,我突然觉得好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来回晃着:“NO,NO,做流氓也可以有风度,有风度的流氓叫绅士,没风度的流氓叫垃圾。你想做绅士还是垃圾?”
“那还不都是流氓,有什么分别?”
“此言差矣。”我继续循循善诱道:“有风度的流氓是流氓中的极品,精华。虽然都是流氓他妈生的,但是待遇就差远了,有风度的流氓会被许多女孩子喜欢,而一般的流氓就只会强抢,就像你刚才的表现一样。”
“你说的是真的吗?那我能不能成为一个有风度的流氓?”鸭子凑上脑袋,鼻翼动了动,一股鲜红便从鼻腔内滚了出来。我拍拍他的肩膀,善意的将纸巾递给他:“这事不急,咱们来日方长,眼下最急的还是你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适宜他擦一下,谁知那死鸭子却一脸不解的把手伸到了我的鼻孔处,摸了几下,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你白痴啊,我说你的。”我一把拍掉他的手,见过白痴,却没见过这么白痴的。
“我的鼻子怎么了?”鸭子伸手擦了一把,顿时那股鲜红,很不客气的全粘到了他的手上,顺便在侧脸处留下了一道血红的痕迹,以证实它刚刚真的存在过。
“老大,你你你流流流血了。”站在他右边正架着小白脸的那个跟他一样染着一头黄发却长着一脸麻子的小平头战战兢兢的提醒着那只白痴鸭子,脸色的慌张程度不亚于大白天的见到了鬼。
鸭子本傻傻的看着手中的那一抹红发呆,被那麻子一叫,突然发起了火:“叫什么叫,当你老大是瞎子啊。不就是鼻血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呵呵,鼻血。”鸭子对着手上的鲜红傻笑连连,人已经进入了痴傻状态。我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不就是一摊血吗,有必要这样吗?我不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欲安慰他几句,谁知那黄毛居然一下子被我惊醒,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