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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奔出江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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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虹心里一羞,不待她语毕,急忙抓住道:“你要去那里?”
彩云道:“去猎兔子!”
糜虹说一声:“我去!”那知才站起身躯,忽又“咦……”一声,蹲了下来。
彩云诧道:“你见了什么?”
糜虹一拉彩云,急急一纵,飘离当地,接道:“有两位武林人物向这边走来,你、我离洞口远一点,必要时挡他一挡,省得打扰罗郎运功。”
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糜虹号称红蜂娘子,对男人这般辣手,但她一经破体,居然也百般顾惜她的罗郎,不容许别人打扰,确是恩爱备至。
彩云首先得了甜头,更加用不着说。
当下互挽臂膀双双站起,漫步离洞。
来的是两位劲装疾服、年均三十上下的壮汉,背剑的一个长得剑眉星目,相貌堂堂,另一个跨着一对分水刺,短小精干。
这两名壮汉,似因遥见二女临风而立,竟然加速奔来,看那矫捷的身法,应该是江湖上第一流高手。
糜虹微微一怔,对彩云轻说一声:“当心!这两人好象是名噪一时的南天二害。艺业倒是不错,尤其是矮的名唤付重,打得一手歹毒暗器。”
彩云道:“还有那一人呢?”
糜虹道:“那背剑的是……”
她这时已看清人面目,急说一声:“正是他们两个,那背剑的名叫温生,剑法十分高强!”
话声中,对方已到达距离十几丈的地方,背剑那人振声一笑道:“温某只道是谁,原来是红蜂娘子,还有这位小道姑是谁,尚望代为引见!”
糜红一听对方开言,便知怀意不善,估计自己两人还可以把他们收拾下来.也就冷笑一声道:“你这对难兄难弟既然知有我在这里,就赶快滚开,休来自讨没趣!”
温生哈哈一笑道:“糜娘子想是知道在下的心意,再过半个时辰,温某便成为糜家女婿,难道还要……”
糜虹粉脸一红,娇叱一声,即待纵身过去,那知脚下一用力,即觉下身疼痛,急收劲劈出一掌,同时左臂一挥,一点寒星疾射而出。
要知糜虹心狠毒辣,已经传遍江湖,温生一见他作势欲起,立即闪过一边,不料一点寒星恰好飞到,看着即伤在暗器之下,付重忽然暴喝一声,也打出一点寒星,将糜虹的一粒天仙子碰落。
糜虹一发觉自己缺点,情知彩云一定相同,忙拔剑在手悄声道:“你、我和他耗着,等那冤家出来!”
温生被糜虹一粒天仙子几乎打中,顿时怒起心中,长剑出鞘,喝一声:“温爷不替你……”
糜虹情知让他再说下去,必定很难听,喝一声:“打!”一把天仙子挟着劲风飞出。
付重哈哈笑道:“正对付爷胃口,”一扬手,由侧里打出一蓬寒星,又将糜虹的天仙子悉数打落。
糜虹冷哼一声道:“我看你这狗头有多少毒器!”
她话声未落,已连撒出两把天仙子。
这两位暗器名家,你一把天仙子,我一把铁针打得叮叮当当,漫天飞射。
在这暗器横飞的时候,温生也不敢轻易冒进。审视片刻,忽然发现二女移步艰难,回想起刚才糜虹虽然作势扑出,其实身形都没有离地,再见二女身后还有一石洞。也就有几分明白,大笑道:“付老弟!你缠看这两个,我进洞里察看还藏着有什么野汉?”

彩云见敌人果然要抢进石洞,狠狠地咬紧牙根,横跃过去,双腿并立,一招“风雨同舟”拦腰一剑扫去。
这时他一见来剑如风,急一翻手腕,剑尖下指,向外一拨,“当”一声响处,双方俱被震得一晃。
彩云叱一声:“再接一招。”
但她自知新伤未愈,身法不便,只得腿一纵,施展起青灵剑法。
糜红和付重斗打暗器势均力敌,忽见温生恃强闯关,彩云被迫拦截,生怕她因体伤吃亏,正待和他结阵,以背靠背的方法拒敌。那知心念甫动,即见彩云双腿当作一腿,如同山魈跃步,不禁好笑起来,叫一声:“彩姑!待我也学你这套山魈剑法!”

她语声一落,也以腿并跃,展开本门剑法向付重一阵疾攻,左掌一把接一把的天仙子,同时撒出。
糜虹一往采取攻势,锐不可当,尤其双腿并跃的步法、身法,更逾越武林常轨。
付重起初和她斗暗器,分水刺未曾取出,这时被她明暗俱来,顿时被迫得有点手忙脚乱,高呼一声:“这个婆娘厉害!”赶忙拔高丈余,一个“鹞子翻身”,拔出兵刃,翻落糜虹右侧,挥舞如轮,砸得那天仙子四面激射。

温生起初也因彩云的身法迥乎寻常,而被迫采取守势,但他不消多时看出对方为何咬紧牙关,以腿并立的原因,忍不住呵呵笑道:“这小女冠原来懂得偷吃灵药,敢情吃中了一只癞虾蟆!”
彩云被他嘲得粉脸通红,气得几乎失招。
糜虹到底久经战阵,见状急呼道:“彩姑休去理他,待会罗郎出来,他们个个都只有死路一条!”
温生听她说起罗郎不禁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更加好笑道:“糜娘子居然在江湖另姘有罗郎,今日若不跟温某意思意思,只要回辽东一说,五独尊者不要你的命才怪?”
他这话一出,糜虹果然大吃一惊,厉喝一声:“饶你不得!”
她猛可腾身五丈,向付重撒下一手天仙子,同时摸到温生头顶,一招“碧月流辉”当头泻落。
温生剑法虽然不凡,但也不过比起新伤未愈的彩云略胜一筹,怎挡得糜虹飞扑夹击?一见寒光耀目,急忙跃退丈余,叫道:“付老弟!用暗青子招呼她双脚!”
付重的心思虽没有温生奸妙,但交手一久,也自能会意,闻言笑道:“温生但请放心,小弟本钱不少!”手指一弹,一粒毒器贴地射出。
这样一来,二女既要顾到对方剑尖,又要顾到下盘的暗器,腿下不便,先已吃亏,没有多少时候,便累得香汗淋漓。
温生不禁得意洋洋,不停口地发言劝降。
彩云情知久缠下去,自己这方面必定要糟,急叫一声:“虹姐!我们先退回洞口!”
温生朗笑道:“由得你关紧洞口,爷们也要捣个通底!”
糜虹也知退回洞口,可保一时,但又气恨温生满口轻薄,若退回洞口,被他胡乱宣扬,惹起罗郎误会,今后怎生是好?心头恨急起来,忙道:“彩姑你先退下,待我杀这贼子再说!”
她话声一落,也顾不得身上不便,剑法一层,身随剑走,尽是精光缭绕,直向温生卷去。



第十九章 痛失檀郎

这一情急拼命,温生也看得心头微凛,急施展平生绝学,力争主动。

但糜虹此时已经豁出性命不顾,那容得他还手?她中手挥剑如飞,左手发出“索魂掌”劲,纵使她的索魂掌功力不足,但那冷森森的掌风也着实令人心胆俱寒。
温生不料她巳学成五毒索魂掌,这时感到对方掌风有异,急游身疾走,高声叫道:“付老弟!当心这贱婆娘的五毒索魂掌!”
那知二女才占得几分优势,忽然一阵轻啸传来,泻落一道人影,厉喝道:“谁使五毒索魂掌?”
糜虹一见来人,但见他鼠目猴腮,年纪约在六七十岁之间,两眼精光闪闪,显出他内功上很有点成就。
由那人现身时喝话的口气听来,分明是和糜古苍曾有过节,温生巴不得争取过来,叫一声:“和我交手这婆娘,不是使的五毒索魂掌?”
那人向温生一瞥,即厉喝一声:“全给我停手!”
温生为了争取同情,说一声:“遵命!”那知付重往那人身后。
糜虹为了争取时间,向彩云使个眼色,也并肩站在一起。
那人阴森森向糜虹打量一眼,才冷冷道:“你向何人学来五毒索魂掌?”
糜虹还未答话,温生已抢先道:“五毒索魂掌是糜古苍的绝学,何必再问?”
那人忽然回头喝道:“你再多话,我就先把你劈了!”
温生不料那人居然不敢领情,不觉也微带怒意地冷哼一声道:“尊驾难道还不知她是糜古苍的孙女?”
那老人脸上掠过一丝喜色,立又沉下脸色喝道:“你以为只要向老夫讨好就行么?快滚!”单掌一扫,作势要打。
温生不禁怒道:“尊驾何人,为何不通情理?”
那人顿时哈哈一阵狂笑道:“凭你这毛头小子也敢在老夫面前发横?”
一语甫毕,掌形往下一拍,“呼……”地一声,个斤重力已落向温生头上。
温生大吃一惊,单掌一封,立即后跃丈余,但那劲疾无俦劲道,竟如有眼一般直撞胸前,把他撞翻了好几个筋斗。
一个名辽东的后起之秀,居然连一掌也接不小来,二人也免不了大吃一惊,糜虹心里暗自嘀咕道:“这老贼若果与我爷爷有过节,那就非糟不可。”
彩云也带着几分担心,轻拉糜红的衣袖道:“姐姐!那老的,你可看出他的来历?”
糜虹摇一摇头道:“你快去看罗郎起来没有!”
那知彩云刚一转身,那人又厉喝一声:“站住!”中指一指,一缕劲风疾射到彩去腰际。
彩云乃青灵四女年纪最小,而最得乃师钟爱的一个,因此,她的艺业比起几位师姐还高出几分,这时虽然身上有点不便,以致厮杀起来不能灵活,但她艺业犹在,一感到锐风临身,急向侧面一倒,立即避开那人一记隔空点穴。

温生被那怪老者一掌打翻,刚爬得起来,即见那老者向彩云进招,立即计上心来,高声叫道:“咱们合则两利,分则两害。糜娘子!咱们联手毁这老贼!”
他在话声中,杖剑扑上,付重一剑两刺,同时进招。
那老者嘿嘿两声,身躯疾转,横臂一扫,一股刚猛的气劲,直如铁柱般把两人扫飞数丈,方回身向二女喝道:“你两人看到了?老夫如果要你性命,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略停一停,又面对糜虹道:“小妮子!你爷爷真是糜古苍么?”
糜虹见这位老者语气和脸色瞬息数变,真令人莫测高深,但是他也认为对方多半不是敌人,只她点点头说声:“正是!”
那老者顿时温和地笑道:“既然如此,你两人跟我去罢!”
糜虹怔了一怔,忙道;“老前辈究竟是何人?”
那老者脸色先是一沉,旋又温和笑道:“这事,你不该多问,问了起来,对你也没有好处。”
彩云虽然避开了那老者一手隔空点穴,但也知道难逃对方掌握,所以爬起之后,仍然站在糜虹身侧。
眼见老者举手投足,即把两位凶徒打得筋斗连翻,抱头鼠窜,却对糜虹十分和气,心里不胜诧异,此时准机插口道:“老前辈既然不肯出示身份,我姐姐怎能跟你走?”
那老者微微一怔道:“你也是糜古苍的孙女儿么?”
彩云俏脸一红,轻轻摆一摆头。
那老者忽然脸色一沉,喝一声:“你凭什么要问?”
二女被她这一声断喝,惊得同时后退一步。
这事可是十分奇怪,那老者对别人厉言疾色,只对糜虹却又和颜温语,糜虹不禁暗自诧异道:“敢情这位老者和我爷爷有点交情?”
彩云心机更是灵巧,也认为那老者和糜古苍必是有很重的关连,但她先被喝斥一场,再也不敢多话。
那老者似因二女被他斥得惊呆而笑了起来道:“你俩不希望我动手,就自动跟我走!”
此话一出,二女俱知事情严重,不期彼此对望了一眼。
糜虹仗着老者没有对她呵责,忙道:“晚辈不知你老作何称呼,还请示知一二!”
那老者注视糜虹半晌,不觉长叹一声,老眼中仿佛含有泪光。忽然,他重重地透了一口气,又沉声道:“休得噜嗦!你两人究竟走不走?”
糜虹虽知里面大有文章,但她怎肯不明不白地让别人挟持,何况罗郎究竟仍在洞里调息未起?她一想到罗郎,顿时勇气倍增,毅然道:“你老既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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