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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冷枭,你要疼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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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她摇头,手腕被死死拉住,强迫她向前迈步子,跌跌撞撞中被拖出帐蓬,泪摇碎在风里,是坏人吗?这人要干什么?把她带到哪里去?她什么都没有,不值钱的…… 
 “救命……救命……” 
 眼前黑暗,看不清楚,头好痛,额上又开始出汗了,她没力气挣开这人铁钳一样的手,站不住了,膝盖好疼,四肢好疼,每个关节都疼,努力发出声音,想要唤醒周围的人。 
 “救、救命……” 
 “闹够了没有?该死的给我闭嘴!”那人回过头来,黑暗中眼前都是虚幻的,她却认得这声音,死也认得,真的是他。 
 想着他心是痛的,害怕再也见不着他,可见到他心还是痛的。 
 他来干什么? 
 半夜跑过来到底要干什么?看不清楚,想不明白,站不住了,真的快站不住了,双脚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无力,脑袋戴着金箍似的疼,太疼了,如果可以这样疼死该多好。 
 从没这么痛苦过,感冒发烧谁没得过,可这一次不一样,身心都好痛,头顶上好象有把刀掉下来,生生从头顶直接贯穿,胃里突然恶心的厉害,上不来气,想抓住什么,下一刻就这么毫无预警倒了下去。 
 “钟未昔!” 
 黑司曜把她从里面拽起来的时候眉头一皱,她的手好烫,然而找了她一夜的怒气冲上头,恼火地把人粗鲁地往外拽。 
 他丢下一切来找人,找得心急如焚,差点把整座山都翻遍了,她倒好,躺在这里睡大觉,还睡得这么香。 
 他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贱,他被耍了,跟个小丑一样上蹿下跳地找人,到头来她不回学校的原因是和什么医学院的学生在这里露营,玩得正开心。 
 他算什么?为她把一单大生意放下不管,结果她却这样告诉他根本是瞎操心,这不是讽刺吗? 
 要他回去怎么和一帮兄弟交待?以后还怎么竖立威信? 
 在她倒下去的一刻,健臂本能地把她捞到怀里,拍拍她的脸颊,冷冰冰的,可额头却烫得吓人,再摸手心,全是冷汗,她在发烧。 
 黑司曜面色森冷,把人抱起,肖鹰这时候才谨慎地走过来打着手电筒照路。十几顶帐蓬似乎是摆设,外面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没一个人出来的,只有一个身影伫立在前面的大树下。 
 夜风带着凉意吹在男人脸上,看着黑司曜抱着钟未昔越走越近,男人深黑狭长的眼睛眨也不眨,深深的,阴冷冷的,懒洋洋地倚在树杆上,男人扫向黑司曜怀里的清秀小脸,悠悠说道,“老爷子那边你打算怎么交待?” 
 黑司曜面色阴沉下来,完全不受威胁,“该怎么交待就怎么交待!” 
 “但愿你有这份勇气。”男人意有所指。 
 玩女人可以,但不能当真,这是老爷子耳提面命过的,男人非常清楚这一点,如今黑司曜可是破了戒,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来找人,还一脸找不到人后的怒火,让人不往深处想都难。就算他不说,恐怕这事在老爷子面前也瞒不了多久。 
 黑司曜没再理对方,疾步离开。 
 肖鹰跟在后面忍不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男人应该在医学院当老师,想不到大嫂会和这么狠辣的角色认识,这下好了,大哥肯定会生气。 
 “快开车。”黑司曜坐进车内,看看手表,催促着。 
 肖鹰急忙开动车子,其实他已经不敢保证回去能不能见到老三和老四,那两小子的性子急,尤其这一次的卖买至关重要,错过时间卖家可不等人。 
 犹豫再三,肖鹰把车速调缓,一是因为光线虽然不好,但看上去大嫂脸色很差,这附近路不好开,会影响大嫂的身体,二是他刚刚抢完货马上就脱手是大忌,和老三老四私下里都不希望大哥去冒险。 
 抱着怀里的人儿,黑司曜不断给她擦脸上和手心的汗,抬头却见车开得极慢,“肖鹰,干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肖鹰点头,多少有点心虚,可车速仍没变,黑司曜扬声,“肖鹰,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开快点。” 
 “大哥,大嫂病了,照顾大嫂要紧。”肖鹰了解黑司曜,忙叉开话题。 
 “不过是感冒,能有什么大问题。”黑司曜声音倏地冷冽起来,“肖鹰,我不喜欢重复说话,马上打电话,告诉他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提前出发。”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肖鹰吞着口水,壮起胆子说道,“大哥,恐怕老三老四现在已经……”





正文 第123章 来路不明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肖鹰吞着口水,壮起胆子说道,“大哥,恐怕老三老四现在已经……” 
 大哥说要一起去之后,老三和老四一个劲让他去当说客,说服大哥,当时他正准备去找大哥,大哥刚好要出来,这正合他们的意,索性就悄悄使眼色让老三和老四提前出发。累 
 该死的!黑司曜诅咒着,抬腿踢向前座。 
 灯光昏暗,肖鹰从后视镜中看不清大哥的脸,只感觉有道冰冷视线砸在后脑勺,半边身子都冷到不行,情不自禁抖了起来,握着方向盘的两只手冷汗直冒。 
 大哥生气归生气,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是老大,没了大哥他们就是群龙无首,还怎么聚在一起,以后还怎么壮大帮派。 
 黑司曜隐隐有一种不安,掏出手机发现怎么按都没反应,该死的没电了,甩手扔到座位上,朝肖鹰吼着,“把手机给我!” 
 肖鹰被吼得差点没握稳方向盘,连咽口水把手机掏出来往后递。 
 拿到手机第一时间拨键,打给齐立非,可令他更为光火的是居然关机了,再给洪尘打,倒是一会打通了,只是里面声音嘈杂,有风呼呼的声音,似乎在赶路。 
 黑司曜一时不确定他们有没有到达目的地,不由按下嗓音冷声说,“不管怎么样,我要你们一个个活着回来,听到没有?” 
 听这口气就知道大哥发现他们擅自出发了,洪尘捂住话筒,看向前面黑漆漆的码头,“知道了,大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干票大的。”闷 
 此时说再说也没用,黑司曜绷着声音“嗯”了一声,随即把手机丢给肖鹰。 
 惴惴不安看大哥黑沉的脸,肖鹰早竖着耳朵在听,这时候悄悄吁了口气,他最担心大哥会一怒之下会赶过去,这下好了,总算把事情摆平了。 
 车厢里的温度比外面要暖上许多,怀里的小身子冷得直发抖,出了好多汗,脸色越来越差,大手摸她头后,发现有块纱布包着的红肿。 
 “肖鹰,把暖气打开。”黑司曜命令着,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听着她的呼吸声,那么弱,断断续续,手臂不由自主放软,放轻。 
 肖鹰无能为力地苦笑,“大哥,这车是您让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买的时候暖气装置就坏了,我跟您说过的,您说不要紧,您忘了?” 
 除了几个堂口兄弟们的开支,剩下的所有资金大哥都投资到了地下钱庄,手上的余钱所剩无几,所以大哥当时就说不用装,反正这辆车是大哥专用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黑司曜面上一怔,随即搂紧了怀中的人。 
 到了院子,把人往屋子里抱,脱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衣服外面罩了件男式外套,一把扔到角落,再去脱她的鞋,发现她赤着脚,才想起是自己把人硬拽出来的,轻轻盖上被子,把小身子包在里面。大手伸进去,反复揉着那双小脚,直到把冰冷焐成暖热。 
 暴怒过后头疼,按着太阳穴,让肖鹰去拿退烧药,又煮来一碗生姜糖水,撬开小嘴灌进去,人总是半清半醒,嘴里说着糊话。 
 “不要离开……曜哥哥……” 
 到了早上,终于太平了,安安稳稳地睡过去,一下子安静下去,他反而不习惯,抓着她的小手,一直守在床畔。 
 肖鹰进来汇报说人已经回来了,钱也拿到了手,他挥挥手,肖鹰出去了,他却无意中看到肖鹰裤管上有血迹。 
 黑司曜把小手塞回被子里,快步跑出去。 
 肖鹰显然没料到大哥会跟出来,迈向洪尘屋子的脚步一顿,却见黑司曜破门而入。 
 屋子里一股血腥味,几个兄弟挤在旁边,都是一脸焦虑。 
 黑司曜跑过去,肖鹰在后面轻声说,“交易进行到一半,不知从哪里有伙人冲出来,卖家当场毙命。我们的人拔枪还击,老三去抢卖家手里的钱箱和货,老四替老三挡了一枪,不幸的是老三之后也中了枪,兄弟几个拼死只把老四救了回来,枪战中仍是死了两个兄弟。依兄弟们回来后描述的情况,我分析老三被这伙来路不明的人抓了。” 
 洪尘整个上身被血浸透,分不清伤口在哪里,黑司曜冷眸巡视着,“哪里中了枪?” 
 “腹部,中了两枪。” 
 黑司曜看着洪尘疼出一脸的汗,用袖口给擦汗,咬咬牙,“必须马上把子弹取出来。” 
 随即往外走,肖鹰知道大哥是去找医生,可老四是中的子弹,就算抓个医生过来,等放回去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安全都是个问题,不被警察盯上,也要被姓万的和姓白的盯上。 
 “我自有办法。”黑司曜看了肖鹰眼,拉开车门坐进去,肖鹰不禁跟着上车。 
 ********** 
 醒来是一室的陌生和安静,茫然到不知道在哪里,可这木窗,这木门,虽然被油漆重新刷过,家具也齐全却极象一个地方。 
 会吗?她会一觉醒来到了他的地盘吗? 
 脑海里终于慢慢想起来,昨晚摔倒后她被医科大的同学救起,还有一个姓陆的老师,夜深了,她睡进他们让给她的帐蓬里,后来呢? 
 听到他的声音,被他拉出帐蓬不是做梦吗? 
 胸口疼,身体疼,因为太想念,因为害怕失去,她不想再想,想了有什么用,知道真相比不知道更残忍。 
 睁开眼睛是侧身而躺的,摸向脑后的包,已经消肿了,可一按还是隐隐有点疼,手指下意识下垂,摸到红绳,又是一阵心痛,要这空绳有什么用,不如扔了。 
 用力拉扯,细绳陷进肉里撕出一串割锯的疼,已经有血渗了出来。 
 她怕疼,停了下来,呆呆地盯着窗外,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天色渐暗,他仍没有出现。 
 为什么要带她回来?带她回来又为什么把她扔在这里?真的连一面也不想见吗? 
 淅淅的雨砸在窗玻璃上发出凌乱的响声,搅得心更乱,她不要,不要这里傻等着,手又去扯红绳,哪怕割断脖子她也要扯出来,索性两手去拉,然而另一只手碰上一枚小小的温润的物件。





正文 第124章 惹他不高兴


呼吸急促,哆嗦着急忙把手里的物件举到眼前,是……是小羊,是他送给她的小羊。 
 怎么会这样?她记得昨晚掉了的,怎么又回到脖子上。 
 是曜哥哥吗? 
 是曜哥哥找到,然后给她系上的吗? 
 一定是曜哥哥,除了曜哥哥还有谁懂这小羊的意义?累 
 肯定是曜哥哥。 
 她把小羊吊坠小心翼翼捏在掌心里,按在胸口的位置,泪水中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墙上的挂钟走出滴嗒滴嗒的声音,静静等到半夜,她都不觉得累,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听外面的动静,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低低的说话声,还有汽车的声音,以及丝丝的雨声。 
 一切那么嘈杂,偏偏又那么显得刻意放轻,透出一种压抑的紧张气氛。 
 拉过被子盖过自己,她躲在被子里悄悄等他,肚子饿到叫起来,从醒来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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