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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妾无言 邪君独宠-第17章

小说: 妾无言 邪君独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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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把我莫名其妙的关起来,是他的意思。彤儿回家只是降低我的戒心,借口安插一个人在身边等候时机下手。那动机呢?
于是,我也不驯的一瞬不瞬的瞅着他,大家比着眼力劲儿。
他似乎不满我的态度,吹胡子瞪眼睛的一捶桌子,大吼一声,“你给我跪下!”
笑话!若我乖乖依他的话就不姓沈了!可我被捆者,手使不上力,那两个见风使舵的老妈子就趁势在我的膝关节一踢,我便生生的跪在阴冷的地板上,膝盖疼得发怵。
不过,我还是强咬牙的忍着,蔑视着他,不愿在这个冷情冷性的人面前示弱,他不仅毁了我爹我娘,毁了小柔和表哥,现在又想怎样?卑鄙的下药把我关起来,是想连我也毁了?
而随后匆匆赶至的外公和舅舅,见我双手被捆的跪在地上,脸色煞时变白。
外公快人快语,不悦的皱着眉头,直视着堂前的端坐的大伯公,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是作什么?昭儿做错了什么事,你尽管说她,何必这样?”
而舅舅则是呵斥着那两个老妈子,命令道,“你们还不赶紧放开!”
她们缩了缩身子,没有动手,只是看着大伯公,等着他的指示。舅舅的脸色沉了几分,正要再发话时,大伯公恼羞成怒的喝了句,“谁敢放?”
“大伯……”舅舅喃喃着。
大伯公怒声高喊着,毫不留情的骂道,“闭嘴!这个家还没有轮到你说话!”
他转而又看向外公,声音冰冷,“你不是一直都说她也是我们甄家的子孙,既是这样,甄家有难,她也脱不了干系,是不是这个理儿?”
外公一时语窒,想了想,问道,“那为何将昭儿捆起来?再说了,她一个姑娘家可以帮上什么忙?”
大伯公大掌一拍,那桌子应声而裂,怒气腾腾的喊道,“混账!怎么不可以?你整天只会风花雪月的,懂什么?要不是你教出的好子孙,甄家怎么会落到如斯田地?如果不是甄岚逃婚,与威远侯交恶,然后少棠那个孽畜又使得方将军痛失爱女,跟我们断了交情,现在甄家怎会孤立无援?若不准备后着,难道想看败在我们手里?”
他咽了咽气,接着又说,“等天一亮,萧军就会整装入城,若儿早已跟随投降被俘,迟早轮到我们。不是我偏心,而是我们和尹家毕竟是姻亲,指不定会有牵连。看在过往跟他们有一些交情的份上,如果趁着这个机会能攀上关系,可能还有转圜的余地,否则,甄氏上下百余人……”
我一直听不懂大伯公的意思,我能帮什么忙?不过,有些讶异的是,萧军已经进城了?难道我竟是睡了一天一夜了?
只见外公听见大伯公的话,句句像利剑般j□j他的心房,脸色越发的难看,尤其是提到娘亲和表哥时,更是难受的直喘大气。
“所以……大哥是想将昭儿送出去?这怎么成?我不答应!”外公像想到什么不好的猜测,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会子我也听出他的意思了,心一凉。膝盖疼,手疼,可是心更疼,亲人,这就是我的好亲人?哈哈,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连奶娘都比他待我要真诚得多!
他要用我去攀关系?敢情是想卖孙求荣?可我还不是他的孙女呢!他凭什么做这个主?难道他以为自己是天地的主宰,可以自由的支配我的去处?
再者说了,他想将我送谁?将军副帅?那些人有生杀大全么?可以保住甄家安然无虞?还是萧泽天?又有什么办法送我近一个主帅的身?如果明王的军队里真有那么容易被j□j惑而擅自做主的人,也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成就了。
大伯公冷哼一声,“有什么不成?当日若儿不想嫁,我不也逼她上了花轿?!你答应自然好,不答应也得答应!”
“那怎么能一样?若儿毕竟是明媒正娶,风光的嫁人,现如今你这样把昭儿送去,连名分都没有,无媒苟合,岂不是连侍妾都不如?”外公气急败坏的站起身反驳道。
我看外公的脸已经由白转青,喘着粗气,便着急的不行,想叫他别再说下去了,怕万一气急攻心,有个好歹怎么办?偏偏自己这张笨嘴到现如今还不会说话,手又被捆着!有多少想法都是徒劳的!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保住甄家才是最要紧的事!若牺牲名节能顾全甄家,也算她替她娘亲尽了孝道了!”
我跪在那里,对他冷笑着,他这番话说得到时冠冕堂皇,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是想说即使我出卖了自己,也得对他感恩是吗?简直是在做梦!
“大哥……”外公还不死心的想劝说道。
“别说了!我主意已定,我是甄家家主,万事都由我决定,今天不过是知会你一声,你们都回去吧。”大伯公的话犹如圣旨,一锤定音。
“不成不成,绝对不成,我不会答应的,不会……”外公突然高声的朝大伯公喊着,只是说着说着就岔了气,整个人眼白一露,瞬时晕了过去。
舅舅眼疾手快,满脸惊恐的扶住外公,心急如焚的喊道,“爹,爹,你怎么了?来人哪,快请大夫来,快啊!!!!”
下人闻声便一哄而入,急的急,扶的扶,叫大夫的叫大夫,屋子里顿时闹哄哄的。
我满眼焦急,想即刻去到外公的身边,竟也是不能,被死死的压在地上,我便抬起头,狠狠的看向那个始作俑者。
大伯公冷眼的看着这乱成一团的局面,像个无心的人似的,只挥了挥手,识相的老妈子便把我架起来拖着出去的了。


'20. 拼却醉颜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这句话以前听得多了,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到这般境地!自被带进这个屋子以后,我的心里就无一刻的安宁。这种等死的滋味并不好受,不单是精神折磨,也是身体折磨,一直紧绷着的身体有着说不出的酸软。
无助,绝望一涌而来,在心口炸开了一个黑洞,感觉到无穷无尽的黑暗要把我整个人吞噬了一样,此刻的我脆弱得无地自容。
我瑟缩的蜷在床角边上,全身一直在打冷颤,犹如一只惊弓之鸟,涩然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前方,不敢有一丝的放松,就怕,就怕有人进来。
红烛冉冉,晃动的烛火发不出一丁点的热意,倒像是催命的鬼火,似要把人的魂都要揽了去一般。
蓦地,门“咿呀”的被人开了,随即听见有沉着的脚步声稳稳的踏进来,只是,因隔着一道花鸟八折屏风,我看不见来人的模样,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我瞪大眼睛,咬着牙,拳头紧握,全身的警报拉响,时刻戒备着。
“你们都退下吧!”低沉的男声悠然的下着命令。
“是。”丫鬟领命后掩上门,退了出去。
我从屏风看去,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那人影十分高大,他并没有进来,而是在外厅坐定了。
我害怕的全身发抖,冷汗直冒。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依旧不见那人有什么动静,他只是在那里安静的坐着,只听见烛火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
久久,久久,就在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时,他忽然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怎么这么久?哎,算了……”然后吹熄了蜡烛,屋子里霎时变得暗沉沉的,空气一下子冷凝起来,气氛诡异的吓人。
在黑暗中,我惊恐的颤粟着身子,心里在大喊着,他想做什么?
只听见他的脚步声沉稳有力,越来越近,似穿过了木拱,绕过了屏风,离我仅有一步之遥,昏暗中伸手不见五指,可我却奇怪的能看到他黑亮的眼睛,像豹子一样深邃而精锐,似有一种无穷的压力朝我袭来。
我颤抖的一缩,不料撞到了床柱子上,“嘭”的发出一声响。
“是谁?”他顿住,扬起危险的质问,嗓音低醇,还略带一丝暗哑。
我被撞倒的地方孜孜生疼,却被他的话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这样也不行,下一刻他已经像个猎人般精准的攫住了我的身体,我愕然的看着他,没有想到这个人听声辨位的本事这么高。
他慢慢的朝我逼近,壮硕的身体带着男性麝香味,充斥着周遭,滚烫的大手碰到那身有穿等于无的轻纱时,他明显的笑了笑,一触及我外露的皮肤,竟摩挲起来,手上粗糙的茧子让我觉得有些痒疼。
他冷哼一声,了然道,“呵呵,我还说呢,原来想使的这招。你们是觉得他年纪小,就好对付是吧?可惜呢,偏偏来的是我,这如意算盘算是打错了!”
我诧异的瞪大眼,难道大伯公的目标本来不是他?
他倏地把我禁锢在他的怀抱里,没有一丝缝隙。瞬时,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了,只余下他灼热的气息,危险而令人颤粟。
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竟有刹那的迷惑,思绪乱成一团,只怔忡的与他对视。他轻笑一声,略微一使劲,便轻松的把我压在身下,把整副身躯密密实实的伏在我身上,一手摁着我的肩头,一手则似技巧纯熟的那般在我身上不断的游走。
我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怎么抵得住他的进攻?那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轻纱传来,直到感到胸前一片清凉湿濡,我才猛地惊醒,双手紧紧的抵住他的胸膛,死命推拒着,妄想拉开彼此的距离。奈何他的力气很大,推不动之余还被他反手制住。
住手!住手!我拼命的摇着头,在心里慌乱的呐喊着,却偏偏喊不出半句话来。
“乱挣扎什么?你主子的本意不就是要你献身么?还是……你想借此增加些情趣?呵!还装得挺像的……”他轻蔑的笑着,冷眼看着我在他身下使劲的挣扎,身体反而更用力地压向我,浓灼的呼吸扑在鼻尖上,让我透不过气来。
他轻咬着我的耳垂,贪婪的吻起来,霸道却又温柔,我却惊惧的颤抖着身体微微弓起,全身热了起来。他轻笑出声,低醇悦耳,俯身在我耳边沉喃道,“这么敏感的身子,还装?……不情愿的话怎么不出声?不过,倒是挺招人喜欢的。”
闻言,我的脸“腾”一下的热了,他分明就是在羞辱我不知廉耻,我更是使劲的推拒着他,只是随便我怎么挪动挣扎,他都轻松自如的制住我。像个猎人般,继续他的狩猎游戏,而我就是那个可怜的猎物。
该怎么办?我偏过头,左右闪避他的亲吻,脑中乱糟糟的,根本想不出任何能逃离这困境的方法。他刻意造成的暧mei,让我全身的热流直窜四肢百骸,理智所剩无几,双手紧抓着床褥,陷入难堪的境地。
当感觉到他掀开我的肚兜时,我心里铃声大作,胡乱的抓到了一根方才挣落的簪子,便趁他俯身的瞬间,紧攒着簪子恶狠狠地一□他的肩胛!
“呃!”他一吃痛,没料到会被我反击,本在我肩上游走的薄唇使劲的一咬,我痛得龇牙,身体哀吼的突跳一下,血腥味在顷刻间蔓延开来,是他的也是我的。
他冷笑着,攫住我的下巴,厉声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有爪子的猫子,这份厚礼合该好好的品尝才是……”继而利索的用手一扭一扣,我的手就失了劲垂向一边,那带血的簪子就顺势落到了地上。
也许这一刺激怒了他,又或者是某种莫名的迁怒,令他不复刚才的轻柔,只听见“嘶”一声,身上的最后一件庇护分崩离析。他的力道收紧,我手脚都被死死的钳制着,骨头被压得几乎要碎掉一样,根本无力反抗,全身虚软,只能绝望的看着他伏在我胸前亲吻吸吮,微微刺痛的吮吻让我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而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某个烫热的部位紧抵着我的小腹,即使我未经人事,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这更令人难堪至极。
他用指腹轻拭我眼角的泪,动作顿了一下,忽然松开了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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