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有女初为官-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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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叩搅顺乱垢璧氖榉浚涎苑刹磐耹ou实情,说道:“大哥放心,这不过是苦肉计而已。”
陈夜歌心底了然,面上却依旧装出不解的样子来,眉头一皱,问道:“苦肉计?”毕言飞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当初我毕竟伤她太深,柳以沫又不像是其他女子那么好对付,所以不用点非常手段,她是不会轻易回心转意的,这样一来,却好办多了。”
陈夜歌看着他身上的伤,却长叹一声,说道:“可是却让言飞你吃苦了。”毕言飞摇摇头,说道:“如果能成就大事,这点苦算得了什么?”陈夜歌点头,赞赏说道:“言飞你说的对。”正谈话之间,有大夫来到,诊断了一下毕言飞的伤势,说道:“这伤口幸亏未曾再深入,否则的话,就难办了。”陈夜歌忧心忡忡,问道:“这样无碍么?”大夫说道:“王爷放心,覆上药,过个十天半日的,伤口便可以愈合了,只不过不能剧烈运动就好。”陈夜歌这才lou出放心神色。
大夫替毕言飞敷了药,才告退离开,毕言飞同陈夜歌又说了几句话,才说道:“忙碌了这半日,到底是累了,大哥,言飞先告退了。”陈夜歌急忙命人带他回去休息。
等到毕言飞离开,陈夜歌在原地沉思良久,最后才自言自语说道:“看他一片真心,卖力而为,应该不是作伪的吧……嗯,他是个聪明之人,若真得了他的相助,倒是一大助力,希望老天保佑,这一次能够让我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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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静,整个雍王府之中的人都沉浸在睡梦之中,却有一道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间房间之中闪出来,在庭院之中悄无声息的潜行。
这人一路向着王府西边而去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下脚步,望着眼前黑幽幽的入口,一盏孤灯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门口还守着两个侍卫,黑衣蒙面之人打量了一会儿,才纵身闪了过去。
夜太深,这边的侍卫们也有些困倦,时而眯起双眼做假寐状,这个人慢慢地摸到了旁边,选了个上风的地方,站住了脚,手在怀中摸了一会儿,摸出一样东西来,屏住呼吸顺着风轻轻地一撒,细碎的粉末顺着风飘了过去,两个侍卫只觉得鼻端一阵奇异的淡淡香气,脑中便昏昏沉沉,很快不省人事,倒了下去。
那人见得了手,才迈步自那两个侍卫身上跃过,向内而去。他沿着甬道蹑手蹑脚走了许久,估摸着快到尽头的时候,又在怀中掏了掏,掏出一枚火折子,轻轻一晃,燃起了微弱的光芒,这人kao着牢房边上,一间一间看过去,嘴里叫道:“云碧,云碧?”
黑暗之中,某个地方,有人轻轻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那人双眼之中光芒一闪,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扑了过去,监牢中的云碧正在昏昏沉沉,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便张口勉强答应了一声,听到耳边叮当声响,是有人弄开了牢房的门锁,纵身进来,云碧不知是谁,皱眉去看,那人摸索到他的身边,将他抱起身来,低声又叫:“云碧?”
【一九四云碧脱困】
云碧在茫然之中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本能地一怔,不信问道:“你是……言飞?”
黑暗中,蒙面人的双眼晶莹发亮,不是毕言飞更是何人?潜入暗狱的毕言飞听云碧气息微弱,触手也觉得他身上湿湿的,知道他受伤不轻,不由地心酸,说道:“不错,正是我,云碧,我救你出去。”
云碧呆了呆,伸手抓住毕言飞衣裳,挣扎说道:“言飞,不用管我,沫儿她……她也在王府之中。”
毕言飞皱起了眉,摇了摇头,努力抱起云碧便向外走去,云碧叫道:“言飞,你别管我,将沫儿救出去就好了,言飞!”
毕言飞听他声音低微,却仍旧不停在说,不由地叹一口气,说道:“云碧,你不用再说了,你当我为什么要来这王府,我便是听说了沫儿被困在这里,想来救她的,可是……我跟她见了面,她却求我救你出去,你说我该怎么做?”
云碧呆住,说道:“你……你说什么?”
毕言飞说道:“是沫儿要让我。救你出去的……云碧,好了,不要做声。”他压住心头的微痛,抱着云碧,向外而走。
黑暗之中,云碧再无声音,毕言飞。走了一会儿,前方亦响起浅浅的脚步声,毕言飞心头一惊,却听得有人叫道:“是谁在哪里?”毕言飞不语,加快了步子冲过去,那人微惊,说道:“是什么人?”手中的灯笼一挑,毕言飞低喝一声,冲上前去,将那人撞倒了在地,那人哎吆一声,正是狱卒,被毕言飞撞倒在地张口正要大叫,忽然觉得鼻子闻到一股奇特的香气,顿时头晕脑胀栽倒在地。手中的灯笼也随之一滚,烧着了外面的灯笼纸皮,燃起了一溜儿的火光。
毕言飞抱着云碧,终于冲出了。大牢,他们以前曾经在王府内住过,是以对王府内的格局布置亦十分清楚,当下蹑手蹑脚避开巡视的王府侍卫,沿着西墙边走了一会儿,停住了脚,嘴里轻轻一声唿哨,响过之后,外面有人低低地也响了一声,紧接着,有人从墙头上嗖嗖跳下来,望见云碧跟毕言飞,低声叫道:“主人!尧公子!”前一声叫的是云碧,后面这却是唤的毕言飞,云碧微微睁开眼睛,毕言飞将人交过去,说道:“你们带人先走,尽快离开雍州城。”那两人答应一声,云碧伸手抓住毕言飞的袖子,毕言飞知道他的意思,停住了脚步,说道:“云碧你放心,我会保护沫儿的,你身上的伤不能再拖了,好好保重,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沫儿她会很伤心的。”说着,轻轻地拍了拍云碧的肩头,云碧望着毕言飞,终于慢慢地点了点头。
那两个云碧的手下带着云碧,纵身跳墙而出,毕言。飞望着他们远去,才慢慢地沿着原路返回,正走到了半道,眼前人影一晃,有个人慢慢地踱步出来,望着一身黑衣的毕言飞,说道:“尧公子,这么晚了不睡,在院子里做什么?”
毕言飞吓了一跳,认出这人正是陈夜歌的属下风。无形,他迅速镇定下来,说道:“夜晚睡不着,出来散散步,怎么,风兄你也睡不着么?”微笑着说道。这风无形昔日跟云碧比较亲近,倒是跟他并不是怎么交好。毕言飞心头警惕,表面却仍旧毫无异样。
风无形盯着毕言飞看了一会儿,看的他心头突。突地跳,过了片刻,风无形才说:“我只是心血来潮,出来看看……这夜晚寒冷,尧公子无事的话还是不要乱走了,免得……”他并不将话说完,只是淡淡看了毕言飞一眼,才转过身,说道:“罢了,我忽然困倦了,回去休息,尧公子也早些安歇了吧。”他说着,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原地的毕言飞,。看似镇定,其实双手之中却已经满满捏了一把的汗。他知道风无形是个精明狡猾的人,他实在没有理由这么晚了突然出现,只是为了跟自己打个招呼。毕言飞心头一阵担忧,是不是自己相救云碧的事情,被风无形发觉了?只不过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为何竟然不声张?
毕言飞百思不得其解,却也迅速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在经过柳以沫的卧房的时候,望见那房子之中,红烛仍旧高照着,知道柳以沫定是一夜不眠。他痴痴地望着那房间窗户上的一抹淡淡的剪影看了许久,才反身入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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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陈夜歌听到狱卒来报,昨晚上云碧被人救出去,不由地大怒。正巧见到毕言飞梳洗完毕自外而来,陈夜歌将人挥退了,等毕言飞进门之后,才说道:“言飞你来的正好,有一件事不知你知道不知道?”
毕言飞面不改色,问道:“大哥,是什么事?”陈夜歌见他懵懂无知的表情,内心暗暗冷笑:云碧先前好好地被困住,这倒好,毕言飞一来,人便被人救走了,莫非这真的只是个巧合,那也真是千载难逢的巧合。他看着毕言飞说道:“云碧昨晚上被人救走了。”
毕言飞一听,脸上微微lou出诧异的表情,说道:“啊,怎么会如此,是谁如此大胆,居然敢来王府之中抢人?居然都没有捉到么?”陈夜歌说道:“的确此人十分大胆,而且很是熟悉王府内的道路,不然的话,不会如此轻易地就给他逃拖了。我怀疑……”说着,一双利眼盯着毕言飞看。
毕言飞对上陈夜歌的双眼,竟毫不畏惧,说道:“大哥你怀疑什么?”他自顾自摇了摇头,说道,“我本来想见一见云碧,好好地同他谈谈,没想到竟没有这机会了,真是遗憾。”说着皱起眉来,竟好像真的很遗憾似的。
陈夜歌看着他精湛的表演,心内暗寒:毕言飞他心底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若云碧真的是他救得,他深入王府,想怎样?
毕言飞看着陈夜歌不回答,问道:“大哥你方才说怀疑什么,哦……这来人分明是熟悉王府内的格局布置,莫非大哥怀疑是内部之人所为……嗯,说起来,大哥不会是怀疑我吧?”说着,无辜地看向陈夜歌。
陈夜歌皱着眉,说道:“言飞,我只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前做错了的事,千万不要再重蹈覆辙,只要你真的跟大哥一条心,将来荣华富贵不可言说,这天下都是在掌握之中,你可知道?”
毕言飞点点头,说道:“这是当然了,不然大哥以为我重新回来,是为了什么?”
两个人正在彼此试探,门口有人影一晃,却是风无形走了进来,毕言飞一见他,心头一紧,想到了风无形昨晚上跟自己正撞上的事,不由地有些暗暗紧张,若是风无形说出昨晚上见自己的事,陈夜歌的怀疑便被落实了百分之八十,就算风无形不说出口,他昨晚上是撞见过自己的,今儿云碧失踪了,岂非是正好怀疑到他的头上来?风无形又不是傻子。
毕言飞咬了咬唇,却不去看风无形。陈夜歌见风无形进门来,问道:“怎样,查到什么没有?”风无形淡淡地扫了旁边的毕言飞一眼,说道:“回王爷,没有发现任何踪迹,恐怕那人已经在昨晚上逃走了。”毕言飞听他口气平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却见风无形垂着眼皮,很是安静的模样。陈夜歌脸上浮出一丝恼恨:“可恶,早知道就……”正要说“早知道就将他杀了了事”,忽然想到毕言飞在旁边,顿时住了口,说道:“很好,你先退下,继续注意搜捕,王府内加多人盘查,这一次已经算是你的失职了,假如类似事情再发生一次,留你也没什么用了,本王定会要你的命!”
风无形拱手,说道:“属下遵命。”竟然不看毕言飞一眼,转身默默地退了出去。
陈夜歌又同毕言飞说了一会儿话,暗示他对于柳以沫要加紧行动。毕言飞心底在想为何风无形竟然冒着生命危险,也不将自己供出来,听陈夜歌如此催促,只好连连答应,称自己明白,才告辞出来,他慢慢向前走,不知不觉,竟向着柳以沫的房间而去。
他愕然地发现自己居然站在柳以沫房门口,有些不自在,望着那紧闭的房门,一时发怔,门口的侍卫见了他,口称:“尧公子。”毕言飞讪讪地,便想离开,门内的柳以沫却听了动静,猛地将门打开,两个人四目相对,柳以沫说道:“你来了,还不进来?”
毕言飞苦笑,迈步向内进入,两个侍卫面面相觑,都lou出了了然的坏笑。毕言飞入内之后,便顺手将房门重新关上。两个侍卫竖起耳朵,听里面男女对话。
“我等了你好久了。”是柳以沫的声音,“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有点冷冷的。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