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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名门锦翠-第7章

小说: 重生之名门锦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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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紧手中的一金子,放入袖中,转身回到了阿母的床前。
阿母的眼角有泪水溢出,陈锦知道她并未睡着,陈诚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全部听见了。
陈锦守在沈梓的床头,一个时辰后,便有个胡子花白的大夫过来了。
大夫医术似乎不错,替阿母诊了脉,又开了好些药材,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这才准备告辞了。
“小姑子,诊费外加药材费用一共二片金叶子,这开的药材足够吃半个月了,半个月后老夫会再来一趟的。”大夫说着捋了捋花白的胡子。
陈锦笑了笑,“劳烦大夫了,还请跟我一起去找父亲,我在跟大夫一起去抓药可好?”
“好。”
陈锦带着大夫来到了陈诚所住的西院,西院还是祖上所建造的青砖大瓦房,这些年来一直不曾修葺过,显得有些破旧。
西园住着戚夫人,陈诚,九姑娘陈芸,十一姑娘陈兰,十二公子陈旭。五人也不过三个婢女,一个赶车的奴隶,一个上了年纪的仆妇,还有一个厨房的厨娘。
原先四房也有二十来个奴仆的,后来日子有些拮据,便卖掉了十几个,只剩下这几人。
西院的奴仆婢女们都是认识陈锦的,瞧见她来,都懒洋洋的站在屋檐之下瞧着,不曾有一人去通报。
陈家虽然不富裕,但房屋还是挺多的,光是四房所住的西院,便足有十八个房间。陈锦太长时间没有来过这里,有些忘记父亲到底住在那间房屋,她看了看站在房檐下的一个婢女,问道:“可知我父亲在何处?”
那婢女哼了一声,瞟了陈锦一眼,随意的指了间房屋。那大夫眉头皱了下,似很不满。
陈锦毫不在意这婢女的态度,转头冲着大夫笑了笑,说道:“还望大夫不要在意。”
大夫摆了摆手,“老夫未曾想到陈家四郎君是如此纵容家仆欺负主子的人,真是失望!”老大夫说着,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大夫,不怪父亲的,还望大夫莫要责怪父亲。”
走在前方的陈锦说罢,回过头来,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陈诚所在的书房。
陈锦上前轻扣了扣门环,轻声道:“阿锦求见父亲。”
“进来吧。”里面响起陈诚略微苦恼的声音。
陈锦推开房门,侧过身子,福了福身子,恭敬的道:“大夫请进。”
大夫冲陈锦捋须一笑,称赞道:“小姑子甚是有礼,不错,不错。”
陈诚瞧见是大夫,慌忙站起身子迎了上去,“钱老,你来了,梓娘的身子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这钱老是他好不容易才攀上的一位老大夫,可莫要小瞧了这大夫,这大夫认识城中好几位权贵之家,关系非凡,几位权贵之家更待这钱老大夫犹如上宾。若是这老大夫肯替他在这些权贵之家说上几句话,他的仕途之路会更加好走的。他和这钱老接触了整整快半年的时间,才让钱老对他有了好感。
钱老大夫瞪着陈诚,瞠目而视,哼了一声,“陈家四郎君真是糊涂,若是老夫在晚来几日,你那妾侍怕就再也熬不下去了!陈家四郎好狠的心肠!”
陈诚闻言,立刻慌了,辩解道:“这……这……我……后院之事一直都是内人在打理,我……实在是不知啊。”
钱老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只道:“一共两片金叶子,还请陈家四郎君快些给了诊费。”
陈诚惨白着脸,想着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毁于一旦,悔的心都在滴血。可是,他什么都做了不,也说不了,只得唯唯诺诺的站在一旁,蠕动着嘴巴,额头沁下滴滴的汗水。
过了好半响,才醒悟过来,慌忙掏出五片金叶子递了过去,“钱老,还望您收下。”
钱老大夫取出其中的两片金叶子,转而不在理会陈诚,冲着一旁站着的陈锦道:“小姑子,随我去抓药吧。”
陈锦一福身子,道:“是。”又转身冲着陈诚说道:“父亲,阿锦随大夫一起抓药去了。”
“去吧,去吧!”陈诚无奈的挥了挥手,面容一片惨白。他抬起头来,似乎想对陈锦说些什么,看着钱老大夫蹙着的眉头,把话全部吞下了肚子。
钱老出门似忽然转头冲着陈诚道:“陈家四郎还是先学习学习治家吧,一个纵容奴才欺负主子的郎主实在不能够让人信服!”
说罢,转身出了房门,不在理会面色更加惨白的陈诚了。
陈锦随着大夫去抓了药就回了。
回来时,时辰已经申时二刻了,路过西院的时候,陈锦听见里面传来婢女凄厉的叫声,还有板子拍打在肉体之上的声音。
陈锦没有多余的停留,朝着住处走了去。
回到木屋前,陈瑟正在井边处理抓回来的鱼儿,瞧见陈锦,他欢喜的冲了上来,挥了挥手中一条约莫两三斤重的鱼儿,“阿姐,瞧,好大的鱼儿,今天咱们肯定能吃饱了。”
陈锦笑道:“阿瑟真是能干,抓到如此大的鱼儿。”
陈瑟得意一笑,眼光瞄到了陈锦手中的药材,他眼睛一亮,欢喜道:“阿姐,可是给阿母抓的药材?”
陈锦点了点头。
“阿姐,哪里来的银钱?是不是父亲来过?”
提起父亲时,陈瑟的眉头微微皱起。

第 10 章

陈锦点了点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阿瑟,“阿瑟,就是这样,那八金给了父亲,我们自己还余下一金,若是父亲不能履行承诺,照顾阿母,照顾我们,这一金我们还能应急的。”
陈瑟听得一愣一愣的,抱着三斤重的已经拍死的鱼儿傻愣愣问道:“赌石?阿姐你去赌石了?”
他对赌石也略微听过两三次,虽不知具体是怎么样的,但也知道赌石就是赌石头里有没有翡翠。他也知道这赌出翡翠是很困难的事情,更加不用说是在废品毛料里赌出一块极品翡翠来。
陈锦笑了笑,似有些不好意思,“阿瑟可别学阿姐,是九姐姐非要借我五十钱,让我挑选一块的玩玩的,倒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好运。”
陈瑟却不管这些,只知晓阿姐很厉害就是了,他欢喜的挥了挥手,“阿姐,你先回房把药煎上,我来煮鱼汤,待母亲喝了药,身子肯定就会好些的。”
八岁的孩子如今已经知晓很多了,也会做很多事情,陈锦经常被陈芸欺负,阿母又在床上不得动弹,家里的一切全是他来打理,没饭吃时,去抓鱼,捕猎,上山找野菜,好似他才是家里的大人一般。
陈锦回房找了煎药的小炉子出来,开始煎药,陈瑟处理完大鱼,便上锅煮了起来。
药还未煎好,两人就瞧见一婢女急急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婢女面上带着惊慌之色,匆匆而来,瞧见陈锦和陈瑟,福了福身子,“十姑娘,十三公子安好,郎主请十姑娘和十三公子过去用膳。”
陈瑟呆住了,面上现出古怪的神色来,他回头看了陈锦一眼,有些拿不定主意。
陈锦道:“阿瑟过去就好,我要留下照顾阿母,还请你去回了父亲的话。”
那婢女一慌,急急忙忙的道:“郎主说了,一定要十姑娘过去。”
“阿姐,别去,是不是九姐姐又想出的花招来。”陈瑟盯着那婢女一脸的防备。这婢女一直都是跟在戚夫人身旁的,他才不放心阿姐一人过去。
婢女听闻此话就急了,慌忙朝着地上一跪,“奴婢以前对十姑娘和十三公子不敬,还望姑娘和公子宽恕了奴婢,真是郎主要求见十姑娘。”婢女说着抬起头来,神色悲戚,“十姑娘可怜可怜奴婢吧,真是郎主遣奴婢过来的,十姑娘若是不去,郎主定会打死奴婢的,求求姑娘了,求求姑娘了。”
陈锦心中一动,知晓刚才那给她指房的奴婢定是被陈诚打的不成样子,所以这些婢女害怕了。瞧着婢女的神色,不似说谎的样子。
她转头看了陈瑟一眼,伸手握住他的手,“阿弟放心,应该是父亲遣她过来的,我过去一趟,你在家里看着阿母,可好?”
陈瑟看了那婢女几眼,点了点头,“阿姐,若是不对,你可别再傻乎乎的任由九姐姐欺负了,要快些跑回来。”
陈锦笑道:“好,阿姐记住了。”
随着这婢女去了西院,里面的气氛有些紧张,白日里见着的那婢女也不在房檐下候着了。跟着婢女来到了房里,房里的桌上摆着美酒,浆水,肉饭,烤肉,肉羹,十分丰富的晚饭。
陈诚,戚夫人,陈芸,陈兰,陈旭都已经安坐就绪了,陈诚瞧见低眉顺目的陈锦,朝着她招了招手,“阿锦过来坐吧,坐我旁边来。”
陈芸瞪了陈锦一眼,在父亲的面前没敢吭声,十一姑娘陈兰和十二公子陈旭专注的看着桌上的美食,他们也是许久未曾吃到如此丰富的食物了。
戚夫人面无表情的端坐在原位。
陈锦有些害怕,她缩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来到了陈诚的身旁,“父亲,您叫阿锦可有什么事情?”
陈诚的脸色有些不好,他强忍着欢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太久时间没见着阿锦了,甚是想念,阿锦快坐下食饭吧。”
陈锦不坐,她茫然的站在一旁,低声道:“阿母和阿弟还未食饭,阿……阿锦也不想食了。”
陈诚哼了一声,看向戚夫人,“这后院之事可是你在打理,梓娘和阿瑟他们的每日的饭食你可遣人送去?梓娘这些时日的药材你可曾送去?你知钱老今日说了什么?钱老说,‘陈家四郎还是先学习学习治家吧,一个纵容奴才欺负主子的郎主实在不能够让人信服!’若不是因为你那婢女对阿锦无礼,钱老也不至如此不待见我!纵算我打死那婢女又如何,你还有脸跟我置气!真是可笑!”
戚夫人的脸色难看了极了,陈诚似不解气,继续怒道:“你可知为了让钱老对我有一丝的好感?我耗费了多久的时间,耗费了多少的钱帛,耗费了好多的心思!整整半年的时间,他终对我有了一丝的好感,就因你,因为你那愚蠢的婢女,钱老再也不会替我在那些贵族面前说上几句好话!”
他越说越是气愤,仿佛忘记了戚夫人如此对沈梓全是因为他默认的原因,如今他也只会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卸到女人的头上。
说完这话,整个房里只剩下他吭哧吭哧呼吸的声音了。
几个孩子们都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戚夫人紧紧的攥着衣角,面色难看。
“罢了,罢了,都赶紧吃吧,来人,去盛了饭食给梓娘和十三公子送过去!”
刚才那带着陈锦过来的婢女应了一声,下去准备饭食了。
陈锦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陈诚的旁边。
众人只是沉默的吃着饭食,过了许久,陈诚一脸笑意的看向陈锦,柔声道:“阿锦,饭食可合胃口?”
陈锦忙吞下口中的烤肉,低声道:“很好的,阿……阿锦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饭食。”
陈诚面带歉意之色,他伸手抚了抚陈锦的黑顺的发丝,“阿锦放心,日后父亲定会好好待你和阿瑟的,你阿母我也会好生照料的。要不阿锦去跟阿母说说,你们搬来西院住可好?”
陈锦想了想,抬头看了眼瞪着她的陈芸,慌忙低下的头,小声的道:“阿锦替阿母谢谢父亲的好意,阿母喜静,身子也不好,怕惊扰了母亲和九姐姐,恐不会来西院住的。”
陈诚瞪了戚夫人一眼,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过了良久才道:“阿锦可知买下你翡翠的阿叔家住何方?姓甚名谁?”
“阿锦不知。”陈锦摇了摇头,“阿叔只说日后有时间定会来找阿锦切磋赌石,其他的阿锦一概不知。”
陈诚有些失望,想了想,又道:“那钱老大夫可有跟阿锦说些什么?我瞧着那钱老似很喜阿锦。”
“钱大夫只说阿锦有礼,其他的并未多说。”陈锦又道。
“阿锦去跟钱老大夫抓药时,钱老没提起别的?有没有说过父亲的话?或者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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