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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四王擒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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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墨绿的衣袍,玉簪束发,腰间是镶嵌着同色玉块的金丝腰带,碧玉挂坠系于腰侧,手中还拿着一把极不称时宜的折扇,不平整的扇面之上,担着几片飘零而落的梅瓣。
容善惊的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肩头撞了一根梅枝,一时间,片片梅瓣纷纷从天而降,如白雪般洒落在她的四周。
“花美,人更美!”男子又迈进一步,一脸轻浮戏谑的瞧着她说着。
“你,你是何人?”她定了定心,硬着声音质问道。
身子微微一侧,她绕过了挡住了去路的梅枝,隔着一株梅树与他对望着。
瞧他衣着打扮,定是有权有势之人,许是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吧。
只是他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人烟罕际的地方?
再一想,这又何足为奇,这是一处荒废之地,贩夫走卒,三教九流之人都可来得,她能来,别人自然也能。
咬着下唇,她看着男子又上前了一步,与她隔着梅枝说道:“那美人儿又是何家千金或是夫人啊?”
听着那轻挑的话音,她不禁又气又羞。
她原本赏梅正起了兴致,哪里想这梅林深处竟还藏着这么一个登徒子,而那冰玄卿说只是出去瞧瞧,却到现下还未回来,也不知是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留她一个弱女子在此处对付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
不由得,她开始害怕起来,若是他想对她不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即便她呼叫起来,也不知可有人会听到,想来,也只能在心中乞求冰玄卿快些回来了。
想着,那步子便又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一步,拉开了与那人的距离。
“哦,美人儿不肯告诉我。”
“啪”的一声,男人收拢了扇子,手一伸,将容善吓得连连后退,退入了梅树底下,直到后背抵上了粗壮的树杆,再无后路可退,而眨眼之间,男人手中的扇子已抵在了她的下巴处,扇骨挑起了她的下颚。
“肌若凝脂,肤若白玉,果然是人间绝色,我怎就不知,京都之内竟还有此等绝色佳人,果真是仙女下凡,仙女下凡啊。”男子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口中还不停的啧啧有声称道着。
容善撇开头去,避开了那轻浮挑着她下颚的折扇,想要退向一旁,却又被他快一步的断了去路。
“你到底想要如何?”她不禁恼羞成怒。
除却冰玄卿,想她何曾与男子这般亲近过,自然是令她手足无措,惊恐不已,偏生她那心心念念的人还未出现,正是急煞她了。
“我要如何?美人儿不知我要如何么?”收回扇,男子凑近脸来瞧着她又气又急的脸蛋儿,笑意更深,“如此美人近在眼前,自然是要一亲方泽才是,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
他仰头大笑了两声,伸出一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对上他的双眼。
容善眉头紧蹙,泫然欲泣的脸上却执意的想要装出几分强势来,那模样看在男子眼中,令他笑得越发的得意起来。
凑近头去,他作势想要亲上她的红唇,吓得容善紧闭上了眼,不停的挣扎起来。
“住手!”
临空一声呵斥,她只觉得身子被一带,若不是她紧靠在梅树杆之上,定是会被带倒在地,到是手上那钳制的劲儿消失了。
猛得睁开眼,原本近在眼前的男子也随之消失不见,再一细瞧,那几步之遥处,与冰玄卿扭作一团的不正是那个人么。
幸好,冰玄卿及时回来了。
她抚在心口处,长舒了一口气。
只见两人拳掌并用,武艺该是不分伯仲。你来我往间,扬起梅瓣雪花片片,纷乱的将两人围绕着。
她痴痴地看着,全然忘了眼前的两个男人是大打出手,拼个你死我活。
袍摆翻飞,黑色轻卷,点点白雪红梅,她怎么瞧着都不像是个打斗的场景。
“大哥,四哥,别打了。”
随着一声轻劝,一道人影施施然的飞入了两人的困斗之中。

第一百七十七章、梅林惊魂(二)
大哥?!
四哥?!
容善看着那飞身而入的人,不正是那有过数面之缘的冰玄胤么。
他口中的四哥,自是那冰玄卿,而那人他若需唤声大哥,那他岂不就是人人讳莫如深的大皇子,冰玄辰!
她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难分难解的三人,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语。
“四哥,住手!”
只听得冰玄胤又是一声,随即三人分立两边,静立于梅树之下久久未动,而适才随着他们打斗翻卷而起的梅瓣雪花终可落个安宁,轻轻柔柔的飘荡洒下,覆于尘土。
冰玄卿与冰玄胤站于一侧,他们的对面,便是那个被冰玄胤称为大哥的男子,亦是适才戏言于她的男人。
“原来是四弟与六弟啊,哈哈,果然是自家兄弟好,大哥我好些日子没有这么痛快的打过一场了。”
静立许久,那男人率先开口说着,脸上仍挂着一副无关痛痒,能将人气到吐血的笑容。
“大皇兄!”冰玄卿只是冷冷地叫了一声,脸色凝重的像是随时都会对眼前的男子痛下杀手一般。
“呵,难得四弟也会有这份闲情,来这个地方赏梅,实属难得啊。”冰玄辰眉眼一转,眼角带着一抹精明的浅笑看向愣愣地呆在梅树旁的容善,“莫不是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是四弟带来的?”
说话间,他的视线再次上下打量着容善,看得她不适的侧过了身去,看得冰玄卿的脸色更是寒了几分。
“臣弟还有事,便不奉陪了。告辞!”
冰玄卿仍是板着一张脸,抱拳一揖,转身便拉起容善的手,拖着她往外走去。
他是气疯了吧,瞧他那急怒而行的模样,若不是容善脚下踉跄得难以成行,许是他都快忘了身后的她了吧。
冰玄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嗤鼻轻笑着,手中的折扇已在适才的打斗中变了形状,想打开已成了一件难事。然他只是淡然的挑了挑眉,而后随手轻轻一抛,那折扇便顺势落入了积雪之中,隐去了形状。
“大皇兄,臣弟也告辞了!”看着身旁的冰玄辰高深莫测的笑意,冰玄胤便觉着还是少惹他为妙,要知道这大皇兄的性子可真是比头上的那片天还变得快,指不定待会他会变成什么样呢。
“嗳,四弟也太过客气了吧,兄弟间又何必讲那些虚名,还是叫我大哥的好。”然那冰玄辰又岂会如此轻易便放他离去,伸出一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扯着他不许他走,“难得你我兄弟二人在此相遇,同大哥一道赏梅吧。”
“大皇兄,实在不是臣弟不愿作陪,只是臣弟还要进宫面见父皇,不能再耽误了。”冰玄胤伸手搭在他抓着自己的手背之上,定着身子不肯与他一道走。
“哦,你要进宫?”说罢,冰玄辰抬头望了望天际,喃语说道,“天色是不早了,也罢,我与你一道儿回宫吧,路上也多个说话的人。”
他收回视线,侧头看向冰玄胤,无害的笑了笑,而后提步向外缓缓行去,走了两三步,回头见他仍站在原地,说道:“还不走?”
冰玄胤在心中无奈叹息,今儿个的大皇兄可算是吃定他了,想必是有话要同他说吧。然而,他说要进宫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现下到好,还真是不得不去了。
“大皇兄先请。”他微一点头,提步跟上了他,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外头。
门口,冰玄卿的马儿早已不见,只余下冰玄胤乘坐而来的一匹黑马。
“大皇兄的侍卫坐骑呢?”
虽说大皇兄秉性乖张,只是,宫里头的人也万万不会任由他一人出得宫来,甚至连个小丫头都未带啊。
“有坐骑便可,要侍卫做甚?”说罢,只见他曲指抵唇吹了一个口哨,便听得马蹄飞奔的声音,人还未回过神来,一匹高大的赤马便已奔近到了眼前。
冰玄辰牵住马绳,伸手抚了抚马脖子,而后翻身一跃上了马背,高高在上的垂下头来看着他。
“六弟,还不上马,若是父皇等急了,可就不好了。”他的唇角带着一抹怪异的笑容,让人猜不透,也不敢去猜。
冰玄胤默默不语的翻身上了马背,策马紧随在他的身侧,心中不禁暗自懊恼。
早知便不来寻四哥了,也不会遇上难缠的大皇兄,也怪自己扯错了慌,现下也不会骑虎难下。
唉,一步错,步步皆错啊!
“六弟啊,适才的那个女子,到底是何人,竟能让惊雷不动的四弟都变了脸色?”
冰玄胤侧头,看了一旁的人一眼,此刻,他一脸的正色,已不复刚才的狂放不羈。
“她是四哥的王妃,父皇亲赐的豫锦妃。”
“哦,原来她便是那个豫锦妃啊!”冰玄辰说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似乎对豫锦妃此人知之甚详,“我还道那是四弟在外头金屋藏娇的女子,瞧他那副紧张的模样,活像是我会将她吃了一般。”
“大皇兄适才的样子,确是像想将她吃了一般。”冰玄胤闻言,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冰玄辰亦未在意他的话,只是端坐着马上,轻轻摇晃着身子。冰玄胤在一旁也未再说话,两人只是驱马缓缓地向前行着。
“四弟,你可还记得,父皇曾说过的,那个冰家历代相传的诅咒?”良久,冰玄辰却突然开口说着。
那个诅咒?
他自然还记得,历代冰家子嗣,不论男女,终生都难与心爱之人相守。
那恶毒的诅咒,曾是一个女子对他们冰家的男子所下,只是,他却觉得怪不得她,一个被情所伤,体无完肤的女子,在流干了血泪之时,以自己的魂魄起誓,宁愿永坠地府,也要让冰家的人,世代不得欢笑。
不能怪啊!
他不知那诅咒是真是假,他只知道,冰家的人,特别是男子,不愿对他人容易动情,只因为一旦动了情,再大的雄心壮志,也会变得一无所有。
而他们皇族之人,最怕的,便是一无所有。
“他该是万般决绝才是,唉——”
一声幽幽地轻叹,像是饱含了太多的无奈与凄然。
冰玄胤侧头看到的,便是他一脸的落寞,微仰着头,双眼已不知看向了何处。
“若是可以,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他笑着,笑得凄惨无比。
若是可以,他也想与四弟那样,能拉起她的手,

第一百七十八章、暗思
骏马撒蹄急奔,劲风从脸颊两侧狂冽的吹过,刮得脸有些痛,有些麻。
容善缩了缩脖子,努力的想将脸也塞进披风之中。
身后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一股怒气,然她不明白的是,他到底在气些什么?
想回头瞧瞧他的神色,只是马儿奔跑的太快,吓得她不敢随意动弹,只能偎在他的身前,避着那如针一般刺来的寒风,连双眼都有些睁不开。
身子突地往后微微一仰,她还未回过神来,身后,坚实的如同墙壁一般的胸膛蓦地消失了,那温柔亦随之而去,让她的身子猛得一颤。
好冷,蓦然袭来的寒风紧紧的困住了她,冷得身子都快失去知觉了。
“下马。”
冰玄卿站在马下,抬首望着她冷冷而道。
容善瞧了他一眼,仍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变了,与适才,不,应该是与这几天的他都变得不一样了,只不过是去了趟梅园的光景,他的性子怎就变了。
默默地伸手交入了他的大掌之中,借着他的力滑下了马背,才站住了脚跟,那握着她手的男人一扯袍摆,开始大步的向大门内走去。
她无语,只能迈着步子极力的想跟上他。
低头,层层襦裙被她的急行激起了层层裙花翻卷着,煞是好看,只是,她却无心欣赏,走在前头的男人,已将她的心占满,她只想知道他为何这般的怒气冲冲。
绕过前院,他们行走穿行在后院间,丫头下人见着急行的两人,不免有些愕然,却亦是压下心头的不解,低头行礼侧立于一旁,无声送他们远去。
他,拉着她回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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