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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四王擒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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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是堂堂正正的四王妃,而这个被驱离又再次回到王府的女人却与她一般,享受着冰玄卿的用心对待,这叫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怨气。
若是这一回她不愿离开王府,那好,她就让她这一辈子都留在这王府里,死都不能离开。
一旁的轻烟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银月这才沉下气来,原本聚集在眼中的怒气也被她敛了去。
轻移着莲步,她缓缓的走向东进的内室,看到躺在床榻之上的憔悴女子,挂上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容善见进来的人果真是她,心中不禁浮起一股难言的感觉来。
想她与她曾也算是共侍一夫的女子,只不过银月比她幸运的多,至少她的身份,令冰玄卿还不至于将她娶进门之后便立刻冷落了。
想起如今两人的身份,她便伸手撑着床铺想要下床来。明柔儿忙走到她的身旁,伸手扶住她的手肘。
“嗳,别动,”银月上前了两步,伸出手按在了她的手臂之上,笑意盈盈的说道,“我知你需要静养,还是躺着别动的好。”
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她这么说了,容善便顺意的未再动弹。如今的她,深怕动作稍大会害了孩子,凡事都是小心谨慎,连躺着翻个身都是小心的很。
“王妃来了,我都未曾迎接,真是失礼了。”
柔儿在她的背后又放了一个软枕,她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看着搬了凳坐在床畔的银月说着。
“姐姐也别同我客气了,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一场,又何必说这些客套话呢,显得我们多生疏啊。”银月以袖掩唇笑着,只是衣袖之下的唇角只是微扬,皓齿却紧咬着。
“王妃说笑了,这声姐姐容善怎担得起,王妃还是叫我容善吧。”她轻扯了唇笑了笑,有些不明白这银月为何会在此时主动找上门来。
她原以为躲在这房内足不出门,是非总该离她远去吧,如何看来,我不犯人,这人却便要来犯我啊,想躲都躲不了。
“姐姐可是在怪我昔日未在王爷面前替姐姐求情,姐姐可别生我的气啊,那时王爷亦是在气头上,我去与他说,指不定反而惹得王爷更加不快。”她原本掩着唇的手突然伸了过来,紧紧的握住了容善的手。
容善未挣扎,只是任由她握着,看着她双眸之中流露出来的丝丝委屈,心中却只能苦笑着。
如今她又不是冰玄卿之妻,以她的身份丝毫都威胁不了她在这王府之中的地位,包括她的孩子。她为何还要演这种戏,难不成她在怕她会回到这个王府来不成?
“王妃,我不秋锦容,我是萧容善,汉陵将军夜如天之妻,我已有了夫君的骨肉,王妃还怕什么?”她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疑惑,继续说道,“王妃还是叫我容善吧,免得引起他人的误解。”
“你……”她顿了顿,突然没了声音,那手也缩了回去,搁在膝头。
“王妃亦是有孕之身,不宜劳累,还是静心休养的好。”容善看着她腹部,心头有一些闷。
银月腹中的孩子也是他的啊,那个孩子才是他明正言顺的子嗣啊。
而她的孩子,只是她的。


第一百二十七章、燕窝羹
容善的手,轻轻地覆在腹部,小心翼翼的抚动着。
银月的视线便随着她的手移动着,心头百转千回间,又觉得不解。
她说这孩子是她与夜如天的,但明明有婢女听到王爷说这孩子是他的。到底,她这腹中的孩子又是何人的?
难不成是那侍女听错了不成?
不,即便那孩子不是王爷的,她也不能让孩子出生在王府。
“好,那我叫你容善,你也叫我银月吧。我听说在汉陵之时,母后已认你做了义妹,说来叫你一声姐姐也不为过啊,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不叫就是了。”银月收回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笑说着。
“对了,我让膳房熬了些燕窝羹,特意送过来给你尝尝。”银月侧过身子,唤来那个端着托盘的侍女,亲手盛了一小碗想送到容善的手中。
“王妃,还是奴婢来吧。”明柔儿机警的伸手从银月手中接过了小碗,转过身状似要递到容善的手中,其实却是从袖中抽出了一枚随身带着的银针,放入了碗中一探,未见银针变色,这才送到了容善的手中。
她做的似乎天衣无缝,却被站在一侧的轻烟眼尖的瞄到,看了银月一眼,而后悄悄的伸手指了指自己头上的银钗子。
银月即刻心领神会,知晓了明柔儿背地里的举动。
她未发怒,只是再次唤来侍女,又装了一小碗,一边盛一边说着。
“嗳,走了一趟,我这肚子啊又觉着饿了,”轻轻的搁下大勺,然后伸手取过了一个小瓷勺吃了一口,“嗯,今儿个做的正是火候。”
容善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原来她带了两个小碗来,难道她原来便打算同她一道儿吃的吗。
虽说适才她也对银月送吃食来的举动有所怀疑,只是看着她也一同吃了起来,便放宽了心,即便是不觉得饿,但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一口。
“如何,还不错吧?”银月看她吃了一口,忙问道。
“嗯。”她微点了点头,又吃了一小口。
“这原本是王爷特意让膳房替我做的,得知有孕开始,我便是吃什么吐什么,反而是这燕窝羹我竟能咽下肚去,故而王爷每日都要膳房准备这个。到如今我反到戒不了口了,幸好王爷也说了,我爱吃多少就吃多少。”银月一边吃,一边笑眯眯的说着。
反到是容善,始终不觉得有胃口,特别是在听了她的话儿之后,胸口沉闷的感觉更甚刚才。
一想到冰玄卿的温柔,她便忍不住痛,明明不想去想,不想去听,偏生眼前的女子不停的提到他,令她想不听都难。
“我看你与我那时一般模样,不如我让膳房从今儿个开始准备两份,让她们送到你房里来。”
“不必了,”容善忙开口阻止,“我还是喝些粥便好了,反正现下是吃什么都会吐,这上好的燕窝羹让我糟蹋了可不好,这可是王爷对王妃您的一片心意啊。”
“哎,指不定你喝这个便同我一样呢,我那时可全靠了这东西,要不然还不活活饿死。”她笑了笑,喝尽了最后一口,将小碗又放回到了托盘上头,抽出丝帕拭了拭嘴角。
容善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拒绝她的这翻好意,她实在是怕沾染上这府里的人事物,特别是与冰玄卿有关的。
“就这么说定了,”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善,“你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了,怀了孩子后这身子就不行了,才坐这一会儿,我便觉着累了。”
伸出的手搭在轻烟手中,另一只手背在后腰部轻捶了捶。
容善忙将手中的小碗递向柔儿,又想起身送她。
“嗳,你躺着吧,快些喝,别凉了,我先走了啊。”说罢,便转过身,指使着丫头将托盘留下,连柔儿都不许送,便又慢慢的走出了门外。
两人呆呆的看着门口好一会儿,总觉得这银月来去匆匆,似乎总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回头看看放在床旁小几上的托盘,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不对。
“夫人,这个,还吃吗?”明柔儿看了眼手中的小碗,发现不知不觉间,容善已吃了一小半。
原是想劝着再多吃一些,毕竟她真的未吐出什么来,只是想想这不是自己经手的东西,就怕有个万一,到时可不好向夜将军和六爷交待,故而犹豫着问起了她自个儿的意思。
“给我吧。”容善想了想,伸出了手去。
现下她还有些胃口,便多吃一些吧,饿着她没事,但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孩子啊。
“这门怎么开着,不觉得热吗?”
如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而后容善便听到关门的声音,再来便看到如天走了进来。
“在吃什么?”如天看她坐在床榻之上正小口小口的吃着东西,忍不住问了起来。
已有好些日子了,容善除了能吃些清淡的小粥,其他什么都吃不下,有时连喝口水也能吐半天,直到酸水都吐了出来也不能停歇。
所以说女人便是命苦,男人随随便便弄出来的人命,却要女人这般辛苦的孕育,怀胎十月,一朝分勉。而古时的女人更命苦,生孩子还要用命博,搞不好非但没有孩子,还只换来一口棺材。
想想她就觉得害怕,再看看容善短短几日就憔悴的不成人形,她真怕她会熬不过生产,不行,她还是要让六叔多来瞧瞧,想个法子替她补回来才行。
“咦,这是什么?”看着她小碗里盛的并非平日的白粥,她忍不住问了一句。
“哦,是燕窝羹。”容善将小碗微微举起,让她看了个分明。
“燕窝羹?”如天看了一眼,又转头看到了托盘里的东西,挑眉说着,“呦,冰玄卿舍得花钱了。”
“这是四王妃送来的,她说以后每日都会让人送来的。”站在一旁的明柔儿搭了一句话。
“什么,四王妃!”如天看了明柔儿一眼,转而看向容善,看她点了点头,“她为什么送这个东西来?柔儿,你可有查看过?”
如天有些气急败坏的问着,神情不禁有些凝重起来。
她可不相信那四王妃银月会这么好心的送燕窝羹来,只怕她是另怀鬼胎吧。
“如天,你莫急,柔儿试过毒了,而且连银月自个儿也喝了一碗,”容善将碗递给了一旁的明柔儿,伸出手拉住了如天的手臂,“你瞧,她用过的碗还留在这儿呢。”
转头看了一眼,果然见托盘内还有一个小碗,一抹唇红遗在碗边。
“算她识相,她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绝饶不了她。”如天狠狠的说了一声,看容善似乎也无异样,反到是未见她想吐,这才宽了些心,“你吃了燕窝羹未吐?”
被如天一问,容善怔了怔,连她也想不明白。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真的未吐。我还以为银月说的是假的,她说她初有身孕之时吃什么都吐,唯独这东西吃得下去。”
“嗳,你肚子里头的孩子还真是富贵命,吃白粥会吐,吃燕窝羹就没反应。”如天轻笑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日后送来的,柔儿你都要细心查验,若是没什么事儿你才能吃,明白么?”
“嗯。”
容善点了点头,这才令如天满意的笑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八章、陵王的信
炎热的夏季丝毫不减其威力,灼烧着大地。
容善终于躺不住了,好不容易才求得萧善祁和如天松了口,许她下床出门走走,散散沉闷了许久的心。
如天照例很忙,每日回来总是紧蹙着眉头,像是心中有许多解不开的烦心之事。
问了几回,她也总是以笑带过。
自从银月命人送燕窝羹之后,容善的脸色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模样,气色更甚从前,让几人也松了口气。
随着时间一日日的过去,眼见着她的肚子也大了起来,她心中的欣喜也一日多过一日,而对于其他事儿的注意力也少了许多。
这一日,她和柔儿在她们住的绚凌院外闲逛,想着还未曾去看过大哥和二哥住的地方,便和柔儿一道寻了路找了过去。
萧家两兄弟便住在绚凌院不远处的谧竹轩内。
想必是因为里头种了一片竹子,这才取名谧竹轩。
一看到那成片碧绿的竹子,容善便想到了她最初住在王府之时,她的小院也曾有一角种满了竹子,总是透过矮墙探到外头。
那时,她和紫儿总是笑言,人家是红杏出墙,她们这头却是绿竹出墙。
回想起那时的一点点喜悦,在如今看来也仍是充满了乐趣。
“容善,你怎么来这里了。”才走到院门口,她们便遇上了萧善祁,只不过却是从她们身后而来,看着他的一身穿着打扮,像是从外头刚归来一般。
“我随便逛逛,想着好些日子未见着二哥了,便顺道过来瞧瞧。”
大哥还总是三五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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