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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王擒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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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妾身明白,以后不敢了。”一旁的女人柔声回应着,那模样,锦容是如何都不信她会像那男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娇蛮。
“四弟,我们还要去见父皇母后,就不多言了,待四弟回来,你我兄弟二人再好好的把酒言欢一番,如何?”
冰玄寒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微侧着头看着他,两人之间缓缓流转的气氛却是那么的不协调,让锦容不禁有些怀疑他们的关系,真的是兄弟么?
只是,皇家之子,又有几个是同父同母所生呢,即使是同一父母所生,到头来为了一个王位还不是反目成仇,手足相残。
“一切全听二皇兄安排。”抱拳稍稍倾身作揖,冰玄卿说道。
“好,那就此别过。”
收回搭在冰玄卿肩头的手,冰玄寒大步的向他们来的那条路走去,身后,跟着步履匆匆的二皇妃。
这铜墙铁墙里的人还是深不可测,这看似娇娇弱弱的二皇妃真的是冰玄寒口中飞扬跋扈的千金小姐吗?为何她总觉着不像。
“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身后传来的一道厉声,让她猛的收回了神游在外的心魂,回头,冰玄卿早已在十步开外之处回身看着她,那道浓眉深深的皱着,不悦的神情展露无疑。
慌忙的转身跟上他,生怕他会将她抛在这个如龙潭虎穴一般的皇宫里。
他走的好快。
若不是她偶尔提着裙摆小跑几步,许是根本跟不上他的步子。
锦容实在是想不明白,哪有新郎官会整日里板着一张脸面对每一个向他道喜的人,那冰玄卿定是很讨厌这桩婚事。
也许,他心中早已有了意中之人,却被皇帝老儿乱点鸳鸯错失了好姻缘。
可是也不对,易王明明说了是他执意要娶秋府之女,那为何他还是这副模样,难道他已经知晓她并非真正的秋府大小姐。
锦容一边快步跟在他的身后,一边小小的脑袋里不停的转变着各种可能,却是越想越乱,越想越不明白。
“莫不是这件事真的被他发觉了?”她不禁担心起来,若是真被他人知晓了,那他们一家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到时是要满门抄斩的。
一想到那种惨烈的下场,她的心便胆颤起来,想来他们决心定下这调包之计还是太过于草率了,竟然无一人想到事情若是被拆穿之后的下场。
惨了,她一定要找爹再详细的商讨一下。
“你还在磨磨噌噌的作甚?”走在前头的人有些不悦的再次驻足,那一张阴寒的脸像是风雨欲来的天际一般,随时都可能翻脸。
“是你,啊,不,是王爷走的太快,妾身跟不上。”略有些别扭的说着话,在这宫里应对得体是基本的礼仪,若是连这点她都做不到,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死她。
“女人……”她隐隐的听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太轻,而他们的距离又有些远,以至于最终她什么都没听到。
提着罗裙,她迈着急步走到他的跟前,抬首看着他。
“王爷说了什么?妾身没听清楚。”
“没什么,快些走吧,快传膳了,今日的午膳已经有些晚了,不可让父皇母后多等。”
一提及午膳,锦容便觉着肌肠辘辘起来,从早到现下,她可真是滴水粒米都未进,当然那两块糕点不算,能撑现在已属不易,一听到可以进午膳了,她终于来了精神。
“是,王爷。”
乖巧的曲膝应了一声,她起身敛起罗裙,欣喜的跟上了他的步子。
裙摆轻轻飘过,带落脚边的片片秋菊,那明黄浅粉悠然落地,在秋风之中残喘逝去。


第十一章、话别
一道道凌厉又带着些哀怨的目光。
锦容乖着软轿行走在蜿蜒的石径小路上,看着在前头的男人,不停的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那宽厚的背影。
宫内的膳食是出了名的精致美味,平凡人那怕是见上一面都是难如登天,更何况是尝上一尝,只是,眼见着有这种大好的机会,她却没能吃到多少。
一想到此,她又愤恨的瞪了前头的人一眼。
若不是他一直在耳畔说着让她注重仪容,也不会害得她只专注自个儿的行为举止而不敢尽情享用,眼睁睁的见那些精致的吃食到了嘴旁又转了开去。
心有不甘的坐在软轿内缓缓的向宫门而去,她不时的看向坐在前一顶轿内的男子,难道日后每次进宫,她都会如此的悲惨,只能看着诱人的山参海味而不能入口吗?
“小姐,那好像是老爷。”一直随行在软轿一侧的紫儿眼尖的瞄到了站在宫门口的人儿,转首向自家小姐禀报着。
“是爹?”锦容坐直身来探首而望,果然见到秋鸿亭正在宫门口,背着双手来回踱着方步,垂首不知在想着何事。
爹爹一定是在等她。
果不其然,见到缓缓而来的两顶软轿,秋鸿亭停下了步子,看着渐渐靠近的众人。
软轿在宫门口停下了,冰玄卿与锦容下了轿,轿夫们行礼之后复又抬着轿子回宫内去了。
“四王爷,四王妃。”秋鸿亭走到两人面前,弯腰拱手作揖。
锦容原想伸手去扶,只是如今她嫁入王府,与昔日的身份已是天差地别,即便眼前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是自己的父亲,她也不能扰乱了皇家的礼数,原想上前的步子迟疑了许久,终于又退了回去。
“岳父大人不必多礼。”冰玄卿侧眼看了一旁的人儿一眼,上前一步出手相扶,“岳父必是有话要对锦容而言才留等在此吧?”
“正是。”微微垂首,秋鸿亭轻声而道,“还望王爷让老臣与王妃讲几句话。”
这又是何等场景。
锦容怔怔的看着眼前两人的交谈,想她代姐出嫁,却绝未曾想到日后与父相见是如此艰难之事,竟还得她的夫君首肯才能与父亲相谈。
难怪乎人人皆言,一入候门深似海,她这才初入候门便已尝到了这苦楚,而最初简单的想法竟成了一个笑话。
“岳父大人多虑了,本王可不是那些爱讲繁文襦节之人,日后岳父若是想见锦容,去王爷或是派人来叫即可。”冰玄卿浅浅一笑,转首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而后才说道。
“多谢王爷成全,可否现下便让我们父女两人相谈片刻,我有几句话要嘱咐。”
秋鸿亭仍低垂着头,即便是面对着自己的下辈,却仍要安守礼节。
“请便。”他的眸子只是淡淡的扫过锦容,而后浅笑着走向一旁的马匹,将空间留给了父女二人。
“爹爹。”那冰玄卿才离开,锦容便上前扯住了秋鸿亭的衣袖,仿若以往一般的撒起娇来。
“哎,锦容,”秋鸿亭忙扯下她的纤手,“如今你已是瞿云国的四王妃,日后可谨言慎行,往日的那些行径可要收敛些才是。”
“可是爹爹……”她才开口,却被秋鸿亭截了话去。
“锦容,爹爹早已说过,这皇家的媳妇不好当,今后你便会有所体会,不可锋芒太露,会招人嫉妒,也不可太过纤柔,任人欺凌,下人之前要有王妃的架势,言行更要留意,可不能让他人揪着你的话儿闲言碎语。”
秋鸿亭耳提在命,字字句句的交待着她:“往后爹爹和姐姐都不在你的身侧,万事都要自己斟酌,量力而行。”
“是,锦容记下了。”看着爹爹那严谨的神情,她再如何不在意,也得凝神听进去,这些或都是她日后的生存之道,“爹爹,明日那个冰玄卿好似要远行,那归宁之事……”
她看着秋鸿亭,吱唔的说着。
“此事爹爹早已知晓,明日你也不用回来了,就在王府送行吧。”秋鸿亭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打的主意,一口便回绝了她的归宁之行,“还有,锦容,且不论四王爷的身份,只他是你的夫君一事,你也不可直唤他的名讳,切记不可落下把柄。”
“是。”锦容扁扁嘴,斜眼看着远处的男人,略有些不甘的应着,“可是爹爹,明日我若不归宁,才会惹他人笑话,落下口舌吧。”
“嗳,你既已嫁入皇家,自是以皇家为重,明日四王爷远行送迎两国公主,你怎可不送,要知这一去可是好几日啊。再者,明日我便要上孟家商谈宛音的婚事。即便你回来了,也见不着我与你姐姐,还是听爹爹的话,不要回府了。”
“是,女儿听爹爹的就是了。”
既然爹爹都如此说了,那她还是不回了,只是,心中却有丝丝落寞之情,今日一别,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见到爹爹与宛音姐姐。
秋鸿亭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思所想,只是奈何今时已不同往日,日后父女想见也成了难事。
“唉,锦容啊,是爹爹对不住你啊。”眸子微沉,秋鸿亭轻声喃语着,语轻的未让锦容听清他的话儿。
想到自个儿聪明了一世,却偏偏在这事上犯了糊涂。易王早已给了退路,是他傻傻的真拿自己的女儿去嫁,那怕锦容只是他收养的义女,但他还是如此轻易的让她牺牲了自己的终生幸福,这个孩子,他是真的想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
唉,难道这真是命中注定之事,他始终都无法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而她又势必得嫁入皇族?也罢,事至今日,木已成舟,再无他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指不定她还因此得了她的幸福。
“爹爹,定了姐姐的亲事也好,让孟大哥和姐姐早些完婚,我们心中也安稳些。”看着他有些莫名愁绪的面容,锦容暗自猜测着,“爹爹也别太过于焦虑了,待明儿个定了好日子,派个人通知我一声才好。”
秋鸿亭点点头,心头既喜又愁。
“爹,那我明日便不回府了。”一想到明日竟不能归宁,她的双眼慢慢红润起来。
想她匆匆替嫁,离了那原本熟悉的底邸,没了爹爹和宛音的宠待,如今凡事皆得她自己打理,还要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怎能不让她茫然无措。
“锦容啊,这日后可耍不得小孩子的性子了,万事自个儿小心。”
“是,女儿知道了。”
“好了,走吧。”微微撇开头去,秋鸿亭轻抬手挥着,“别让王爷久候了,去吧。”
“是。”看了许久,锦容才轻点头,挪动着莲足。
那步子轻移,慢慢的向前走去,时而回望,看着仍站在原地侧对着她的秋鸿亭,终于像是下了决心,轻咬着下唇快速向马车而去。
待秋亭鸿回首之时,只见着那马车扬起的滚滚尘地。
锦容啊,日后是福是祸,只能自己担着了。这一生,算是他秋鸿亭对不住她了,待下辈子,他做牛做马再来偿还。
唉——


第十二章、新婚之夜(一)
水雾缭绕,花香轻悠。
水珠轻沾在肌肤上,而后随着凝脂缓缓滑落。
纤纤十指抚过欣长的白颈,锁骨,轻缓而下,亦抚去了一身的疲倦。
这一日总算是熬过去了。
沉浸在微温的水中,锦容巡视着屋子。这便是她日后的寝房了,只是如何看都觉得太过于刚毅,哪有姑娘家的气息。
但转而一想,这原本便是那冰玄卿的寝房,无姑娘家的饰物到也是正常。
掬起清水,夹带着艳红的花瓣轻扑在白皙的手臂上。
紫儿就是爱摆弄些这个,只是沐个浴,也非得弄些花花草草,只要是香的就统统放浴桶里搁,累得她净个身还得被这花香薰上个半天。
轻叹了一口气,她舒适的将头枕在木桶边上。
新娘子不好当,这皇家的新媳更不好当。
拉拉杂杂的见了一大堆的人,又吃了一顿只能用赏的精致午膳,等回到了王府,她终于能在自己的厢房吃了顿饱饭。
说出去只怕也无人相信,这王爷之妃还有饿着肚子的,只是,她今个儿真的是饿着了,至些于饿的过了头,晚膳吃了不少,到现在还觉得撑着呢,但也好过没得吃。
满足的叹了口气,锦容举起手来,抓着巾帕轻拭着手臂。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锦容闻声,背对着隔在内室前的屏风,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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