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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四王擒妃-第111章

小说: 四王擒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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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她不愿多言,只是淡淡地对柔儿说了两个字,打发了她出云。
她,只是想再去瞧瞧他曾住过的地方,只怕日后,想再去便是越发越难了,不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身份,在无形间又都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禁锢。
原来,她只是挣脱了一个困境,又陷入了另一个罢了。

第二百章、明府之行
马车顺利的出了宫门,而后一路快速的驶向明府。
明府,她只是去过几回,每每瞧着那扇大门,她便会想起第一次来此时的情景。
那时,还有如天在,而如今,却连他都离开了。
然,再站于明府的大门之前时,她却惊呆了。
大大洞开着的大门,不停的有禁卫出入,看着那门庭若市的模样,她险些以为是自个儿寻错了地方。
“柔儿,这是怎么回事?”她不解,转过头来问着身旁的明柔儿。
柔儿抬头瞧了她一眼,转而看向那高悬于大门之上的扁额,眼中划过一抹难言复杂的情怀。
“娘娘,如今的明府,已不是那时的明府了。六爷一走,这家,便也没了!”柔儿怔怔地望着,喃喃地说着,“娘娘,请恕柔儿无礼,柔儿真得恨,恨老天为何要让六爷遇上娘娘,若不是如此,这些禁军又如何进得了明府。他们明里打着六爷弑军谋反的旗帜,可私底下,还不是为了明府的钱财而来。这便是当权之人!”
说罢,她转过头来瞧了她一眼,提步便想踏入门内,却被门口的两个禁卫无情的挡住了去路。
“大胆,此处岂是尔等随意能进的,还不速速离去。”
侍卫举起长戟对着柔儿,却不见她丝毫的惧意,只是回过头来看向容善。
而她,仍兀自沉浸于柔儿适才的话中,心不由的越发难过起来。
连柔儿都是如此想着的,而她,又怎能任由着他便这么离去。
轻提着裙袂,她踏上台阶,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
禁军见着她一身白衣素服,便知她是来明府祭拜的,定是有何渊缘,只是他们职责所在,不能放她们入府,只得再次举起手中的长戟,挡下了容善的去路。
“站住!”
容善只是瞧了左右两人一眼,伸手要去推,身后却传来了一道声音。
“住手,大胆的奴才,还不快拜见皇后娘娘!”
她回过头去,见到福公公正急忙的从马车之间钻出身来,在小太监的搀扶之下,颤巍巍的下了车,急奔向门口,双脚急行,还险些将自己绊倒,踉跄了几步,在小太监出手相扶之下才稳住了身子。
“奴才见过娘娘!”他扑嗵的跪在容善面前,引得原本拦着她的两位禁军亦放下了手中的长矛,跪下身来。
她只是垂首瞧了他一眼,撇开了头去:“公公请起!”
“谢娘娘。”头轻轻一磕,在小太监的扶持之下,他站起了身来,却仍低垂着头。
“公公不伺候在皇上身旁,怎么也出宫来了?”
福公公闻声担头,轻轻一笑道:“皇上知晓娘娘出了宫来,想是来明府祭吊明少,怕守卫会鲁莽出言相撞,便让老奴前来替娘娘打点。”
“哦,替本宫打点什么?”她看着他冷笑了一声,“哼,皇上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啊!”
她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伸手拔下了束着长发的玉簪,倾刻间,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在肩头,任由风轻抚而过,吹起的丝丝缕缕相互纠结着。
他什么都知道,却由着这些人在明府进进出出,毁了这儿的一切。
他什么都知道,却口口声声说着要与她一道儿偿还她欠明少痕的债,原来,他便是这么偿还的。
是她傻,才会信了他的话,是她傻啊!
提步,她踏入了门内,而后便是另一只脚。
一切,都变了。
那井然有序的府院,已被翻找的狼狈不已,花落枝残,终归是被蹂躏成泥,万劫不复。
她茫然四望,再也找不到昔日原有的影像,连带的,在她心中的明府,也变得荡然无存。
身旁多了一个人儿,她顺势望去,是柔儿。
她站于她的身旁,举目而望,良久,呆呆地提步向前行去。而她,便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漫步走遍了整个明府。福公公便一直远远的跟随在两人的身后。
最终,柔儿站在了昔日明少痕书房的小院之前。
那书着明晨轩三字的小扁已是歪歪斜斜地挂在院门之上,随风晃动着,若是风再大一些,随时都会砸落在地上。
院门大开着,小院内的泥土之上,散落了一地的书册。
柔儿急迈进了院内,跪在地上捡起一本又一本的书册,牢牢地捧在怀中。
容善随她捡着书,热泪潸然而落。
这,原都是少痕最为珍视的东西,而如今,却被随意弃之在外,任雨淋,任风吹。书册还能捡回,而它的主人,却是再也难寻。
“娘娘!”
她闻声,轻缓地抬头望去,见柔儿兀自望着怀中抱着的书册,喃喃地说道:“娘娘,柔儿要离开了。”
“离开?”她同样是怔怔的望着柔儿,惊见从未在她眼前落过泪的柔儿,眼角溢出了一行珠泪,顺着脸颊缓缓而落,“你要去何处?”
她急急而问着,不明白为何连柔儿也要离她而去。她身旁的人,一再的弃她而去,难道,她注定了是要孤寂一生么?
柔儿不语,只是拥着怀中的书册无声落泪,双手紧紧地捧着,仿若想将之嵌入心中。
“柔儿,难道你……”
难道柔儿对明少痕……
难道她对他,情根深种么?
若真是如此,那她,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柔儿痛苦却无能为力么。
“你要去往何处?”
假若不能留她,便让她走吧,带着明少痕的东西,离开这个布满心伤之地。不如她,便是看着、守着那人,却越发的觉着远得不能触。
“不知道。只是这茫茫世间,总有我能去的地方!”她单手捧着怀中的书,一手撑地站起了身来,茫然的看着远处同样大开着的书房门,便捧着书慢慢走去。
容善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一步步的迈向房门,留下了福公公等人在外头。
书房已是难寻往日的整洁,笔墨纸砚皆被扫落在地,摆设之物一一被毁。
柔儿放下手中的书搁在桌上,近身靠近书架,伸手穿过空架子,轻叩着墙壁。只听得咯的一声响,手旁霍然出现了一个暗格。柔儿探手进去,却只取出了一枚玉白,一张薄纸。
她返身,走到容善面前,将手中的东西都搁入了她的手中。
“娘娘多保重,柔儿走了。”柔儿越过她的身侧便要离去。
“等等。”她开口,返身看到柔儿站在了门口,便垂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那一张薄纸是药方,而白玉,与那夜柔儿送来的一模一样。
她紧紧握着玉佩,走到柔儿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将玉交到了她的手中:“这玉,便留给你吧,全当作,是他留给你的吧。”
柔儿抬头,双眼无神的扫过她的眉眼,最后只是垂下眼倾身说道:“谢谢娘娘!”
双手紧握着玉佩,她便像是握住了一丝温意,旋身慢慢地向外走去。
容善站在廊下,呆呆地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心头又何止是凄凉二字能形容得了的。
何时,才是她离开的时候呢!
此处,她也倦了啊!

第二百零一章、衷肠诉(一)
一湖碧水,随风泛波。
容善静静驻立在湖畔,双眸呆滞而望。
手中,迎风而动的,是那一纸药方,是少痕直至死前仍念念不望的东西。
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愧疚,如今,连对明柔儿,亦是满心的歉疚。
是柔儿掩饰的太过严密么?还或是,她从未留意过身旁那个女子心中的心思。柔儿跟随了少痕数年,对着他生出情素不是稀奇之事,然她却丝毫都未曾发觉,直至如今,柔儿情断离去,她却什么都不能替她去做。
她何止是负尽了世人,她还欠了他们太多太多。
轻扬起手,看着手中的薄纸,漠然无声。
如她这般人,还要这样活下去做什么,去累及更多的人么?去欠下更多的债吗?
不,她不要了!
手一松,那纸,便随着风悠悠荡荡的飘了下去,落入了水中,纸上的墨被水一浸,幽幽化去,却仍是不肯沉下深处,苟延残喘的飘浮于湖面之上。
“你在做什么?”身后,蓦然传来一道苍劲的声音。
那,是冰玄卿的声音。
她闭了闭眼,未曾回身,更没有回头,只是双眼牢牢地注视着那张,看着它渐渐被水吞噬,终于慢慢沉去。
“那是什么?”得不到回应,冰玄卿上前步至她的身旁,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抓住了正隐隐入水的一抹白,皱眉侧头望着她问道:“你将何物丢进湖中了?”
如今的容善,可不如往昔,这些时日她定是受了许多的委屈,不理他,不与他说话,即便是见了他,也仿若未见一般。以往,是他对她不闻不问,事儿至此,他算是明白她曾经的那种心境是如何了,原来,被人漠视便是这等滋味。
他,这也算是天理报应吧!
“没什么,不过一纸药方罢了。”她不愿被他这么直愣愣地瞧着,转过身子,便往寝宫而去。
他皱眉又望了望湖水,早已不见她口中的药方。
药方?是什么药方会在她的手中,任她随意丢弃。
心中隐隐有些明白,却又不敢确信,他只得跟在她的身后,继续问道:“是何人的药方?”
她驻足,不耐的侧头回望了他一眼,“是我的,何来这么多事儿?”
她微蹙着秀眉,加快了步子迈进了屋内,穿过空荡荡的大殿,向后殿行去。
如今,冰玄卿的后宫十院九空,待过些时日,那些秀女才人嫔妃的,便会不断的被送入宫来,若那时她还占着这个皇后的位置,那么,她的这个前殿可就热闹了,怕是她想像今日这般清静一刻也难了。
“你的?”他的身子一怔,只瞧得她转身已入了内殿,又跟了上去,一边大声而道:“可是明少痕开的药方,那可是能救你命的药方,你怎将它丢了。”
看着前头的人儿未有理睬他的意思,他停下了步子,吼道:“我命人即刻去捞。”
宽袖一甩,他转身便要走。
“你还捞得到吗?”身后,传来她淡然的声音,他回头,她站在正厅与内室的拱门间,一手轻倚着,微侧回了头来,“便如死了的人,人死不能复生,那药方也是如此,你什么都捞不到的。”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像是在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看得他怒火中烧。
她到底是在气些什么,现下到好,竟拿自己的命开起玩笑来了,为何她不能再如往昔那般温顺懦弱,至少他还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可如今,看她一直冲着自己浅笑,他的心反到是越发的不安起来。
“你为何要这么做?”他紧蹙着眉头,转过身来,看着她怒问道。
“我为何要这么做?呵呵……”她垂头轻笑了一声,而后旋过身来,抬眼与他对望着,“若不是明少痕,我早该走过漫漫黄泉之路了,可如今呢,却因我,害得他惨死,甚至连明府,都被你们毁了,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呐,我因何还可以活着,我活下去,只会害了他人。”
“不…不是你。”他垂下头去,紧闭上了眼。
是他由着他们抄了明府,父皇的死虽然对外可以称是得病,但知详情之人又如何应付。既然明少痕已背了这一身的罪,他也就未曾想过替他开脱,毕竟这皇族家事,传扬出去终究不妥,有人背了罪便是最好的法子。只是他万万不曾想,只是抄了明府,便让她如此自责,甚至连那救命的药方都给毁了。明少痕已死,还有谁能研制出解药?
说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过错。
“不是我,难不成还是你么?”她上前一步,却又霍然止步,冷眼看着他说道:“不,便是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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