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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正太擒姐记-第31章

小说: 正太擒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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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帐篷攻去。
隔着布料,轻轻的抚摸他的□,嘴则沿着他的下巴一直来到他的耳边,低沉着声音细细的呢喃,“许言……许言……我是喜欢你的……我也会……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爱……”
有时候,情话可以是最强力有效的春情药物,它不光能刺激你的身体,还能深深的穿透过神经渗透入你的心。从此为它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这便是性表达爱的关键。
许言的情绪早已经无法控制,手上的湿润代表着她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刚才那句柔情万种的告白一直在耳边阵阵回荡,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他的心。快速解开自己的束缚,分开她的双腿,栖身上去。
……
随着一次次越发迅猛的冲刺,林昔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手臂中。张嘴是高昂的欢呼,闭嘴是难耐的闷哼。可她舍不得闭上眼睛,舍不得错过他为自己动情动心的时刻。伸手轻拂过他浓密细长的睫毛,半起身吻了上去。
……
中场休息,林昔揪着趴在自己身上狂喘着气的人那头黑软的头发,得意笑道,“小样儿,还是栽在我手里了吧。哈哈……”
大喘着粗气的人没有甩她,只是用力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痛得林昔眼花直闪。“这是对你的惩罚,惩罚你那么狠心,居然让我联系不到你,找不到你。”
听见他低哑的嗓子里吐出这控诉一般的话,林昔心里突然有些发痛,将一直搭在他腰上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许言突然抬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林昔,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让我找不到你看不到你,好吗?”
这样的他,她没办法拒绝,重重的点了点头,“嗯,我答应你。”
得到承诺之后的许言,冲她露出了她这辈子所见到的最美丽的笑容。眉飞色舞,眼中晶莹透亮,甚至还发出些声音。这一刻,他单纯得如同年幼的孩童,得到了自己最爱的宝贝一般,那么幸福那么开心。
……
新一轮战斗过去,许小言乐滋滋的搂着她的纤腰,林昔则虚脱地歪在他怀里。奶奶的,因为他刚才那个妖娆的微笑,搞得自己一时春心荡漾,一冲动说要试着做一回总攻。结果……
结果就演变成了这样,体力活不愧为体力活,体力活中的主力更不愧为主力。果真是件耗费精神力的事儿啊。俗语说得好,冲动是魔鬼。
许言看她一副累坏了的样子,有些心疼,拍了拍她的背,“累了就睡会儿。”
“不成,还有事情没做。”林昔掉在他膀子上,边吐舌头边摇头。
“休息一会儿了再做。”以前是谁说他没节制的,如今这可是没节制的样子?
她就知道他肯定想歪了。伸手拍了他一把,“许色狼,你想哪儿去了,我说的可是正事儿呢。”
“难不成这不是正事儿?”
“……”好吧,是正事儿。请拿开我胸前的您的咸猪手,谢谢合作。
……
又是一轮对决结束,这次两个人都趴在床上,动弹不得。林昔虚踹了他一脚,“现……在……有空……谈正事……儿……吧……”
旁边的许小言翻身过去,平躺好,歪头不太相信的看她,“你确定?”
“……”她没力气确定了。
……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许言推开浴室的门,把瘫软在浴缸里的人一把捞起来,裹进被窝里放到床上之后。才心情甚好的道,“你昨天说还有什么事情要办的?现在有时间了。”
床上的人冲他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道,“你冒充我弟弟给单位请个假吧,就说我操劳过度英勇就义了。然后,轻容我睡一觉,我自己没醒就别叫我。事情等我起来了再说。”
说着歪头合上了眼睛,徒留了许言一个人蹲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才轻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外面的客厅打电话。
等他打完了回来时,林昔已经熟睡了过去,细细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许言的心如同塞满了棉花一般,充实而且轻盈。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她唇上轻酌了一口,伸手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轻声道,“三年过去了,好不容易才能这样正大光明的拥抱你。我绝对不会放手,绝对不会退缩。”
随着一声轻巧的关门声,林昔轻合的眼皮抖了抖,然后慢慢的睁了开来,眼中一片疑问。
“三年过去了?”
……
许言的初恋
三年前。
“许言,晚上楚阿姨要来家里吃饭,你下课了早些回来,爸爸知道你……”
啪,声音因切线的动作戛然而止,随后的话全都隔断在电波数流的那一头。将电话放到一边的台阶上,手中的矿泉水瓶子捏得扭曲干瘪,然后对准台下十来米远的垃圾桶用力扔了出去。
“准头不错哟,许言。”人未出现,声音先到,是我转校过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林朗。
我没有回头,坐回红砖的台阶上。仰头刚好看见对面教师宿舍的天台上,腾飞起一群乌漆漆的家鸽子,也不知道是谁养的,养来干什么。
“怎么样,周末有什么计划吗?”林朗单手撑了半人高的栏杆,轻巧的翻身过来坐到我旁边。
我继续数着那一群胡乱飞翔着的鸽子,“暂时没有。”
“那来我家吧,今晚有Party,除了我们班的同学,七班那几个美女也会去。”
“哦。”想起刚刚那个通了一半的电话,美女我不感兴趣,我只是想在今晚找个地方打发下时间,以免回去面对那两张虚伪到让人呕吐的脸。
“怎样,来不来?我爸妈和大姐都不在的,就二姐今天回来了,不过她不会干涉的,可以疯玩。”如同他的名字,林朗是个很开朗的人。成绩优异,外形出众,这些尚可不提。我只惊叹于他的人气和凝聚力,这些都是我过往曾不屑一顾的。
我甚至讨厌那些吆三喝五,呼朋唤友还时常哈哈大笑的人。所以,能和他成为朋友,仍谁都不曾预料到过。而许多年后,我曾无数次的庆幸和他成为了朋友,也无数次的庆幸,自己没有拒绝这场邀请。
……
林朗家离我家很近,只需要过两条街就是。而且明明是同样布局的院子,这里是盎然的春机和蓬勃的朝气,而我住的地方却是万籁死寂。
看着客厅里大幅的全家福,我渐渐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开朗活跃,而我却时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
视线扫过照片上站在林朗左手边的女生,她高扎着马尾,咧嘴幸福的笑着,将一双细细的眉毛和眼睛完成了一模一样的弧度。正出神间,肩上突然被拍了一把。
“怎样?这是我二姐,漂亮吧。不过还有更漂亮的,看看右边这位,就是咱家高贵典雅的大公主林玥是也。”林朗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指着照片里的人道。
这时候,已经有其他同学围了上来,纷纷围着那两人高的大照片讨论起来。
“挖,林朗,你大姐好漂亮。”
“感觉像是高高在上,俯视着群众的女王啊……”
“我觉得二姐也不错,笑得很美,而且身材好……”
“妈妈也很漂亮呀……”
“是啊,是啊!就是爸爸有点儿发福了,哈哈……”
……
悄无声息的退出人堆,找了处安静的角落站定。视线再一次扫过那张大大的全家福,忍不住又看了左边的女子一眼。林朗说得对,右边的高个子美女才是最美的,五官精致,气势凌人。可我却不禁被左边那女子的眼神而吸引。
那种真诚对待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东西的眼神,让我心里隐隐有些泛暖。而同样在那般和善的注视后面有一股锐利的洞察力,仿佛她只要看着你,就能洞察你的身心一般。
那般清澈透亮的双眸,令我望而生畏。然而,当她与记忆里那个模子相重叠,又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只需要看着我,就仿佛魔力,不断的召唤着我,牵引着我。
……
“许……言……”
正盯着那画像发着呆,身旁突然传来一个细小唯诺的声音。思绪被打乱了,不悦的皱了皱眉。看着面前低头扭捏的人,冷声道,“有事?”
那女生抖了抖肩膀,似乎很怕我的样子。心里更加不爽了,我有那么可怕吗,抖成这样。见她站在哪里,吞吞吐吐的一直说不出话来,便生出了走开的心。
哪知,这时候又自斜里蹦出一个女生来,穿了件粉嫩的短裙子,上发上别了朵蝴蝶结。这女生我认识,林朗和其他几个同学经常讨论。打头灌的称号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至于叫什么名字,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
那校花虚搂了之前那女生,抬起头来看象我,“许言,我们小岚喜欢你很久了,今天终于鼓足了勇气来告白,你可不可以别臭着一张脸啊。”
而那个被叫做小岚的女生则将头埋在那校花的肩膀上,开始低声抽泣起来。实在不想留下来欣赏这没有任何意义的闹剧,撇了那校花一眼,转头便打算离开。
可那校花突然扑了上来,并且牢牢的拖住了我的手臂。一直以来,我都极讨厌别人擅自碰我,何况还是一个完全没有好感的陌生人。几乎就是那一瞬间,我用力挥动手臂,而校花则被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托这大动静的福,全客厅的视线都投了过来。有人将地上的校花扶起来,嘴里直呼着,“伊晴,你没事吧。”
而林朗也走到了我旁边,看了咬着嘴唇低头站在一边的伊晴,再看了看我,没有特意说什么。只是将我拉到外间,一边伸手递给我杯子,一边道,“先喝口东西,要是不习惯里面的氛围,就去院子里透透气。”
我接过那杯子,仰头几乎是一饮而尽。当一股辛辣自喉间滑落时,我才反应过来,举着已经快空的酒杯看向林朗,“白酒?”
看样子,林朗也没想到我会突然一口喝那么多,看着我手中透明的玻璃杯怔神点头。“是啊,看不出你这么好酒量。”
我:“……”
懒得再和他多说,直接穿过走道进了后面的院子去。晚风徐徐,缓解了些脸上的温度。只是因着酒劲,头有些晃。
顺着石阶走下去,是一丛茂盛的吊钟海棠,红白交叠的花瓣在微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是神秘,甚有几分魅色。我绕过簇团的海棠花,来到了泳池边。
而这个时候,注定了令我永生难忘。
她穿着一条轻扬的长裙,长发和着晚风与裙摆翩翩起舞。泳池里蓝颜的光线映照在她身上,打出一个帷幔绝伦的影子。
她的身上,如同有一股巨大的磁力,一直吸引着我去靠近。我抬起脚步慢慢向她走去,有些不能自控。感觉到我的存在,她转头朝这边看过来,“谁?”
我一时酒劲上来,猛朝边上歪了去,随着扑通一声,冰凉的谁蔓延过了我的身体,然后是耳鼻。我跌进了两米多深的泳池中。
池子里打了盏地灯,我透过那清澈的池水,清晰的看见了池子边的人影。她弯了腰半俯着身子,似乎在与我说着什么。可那一瞬间,除了那个影子,我感觉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甚至连挣扎都不能,就如同被这水波隔断了一般。
一直到,眼睛里开始出现芒白,耳朵里出现了幻听。我听见幼时的自己玩耍之时的欢笑声,冲着那个已经逝去的人高呼着,“姐姐……姐姐……快看这个……”
可那个温柔地摸着我的头的人早已经不再了。她死了,死在了离我千万之遥的美国。爸爸说她是因为一个美国男人而自杀。可我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她只是想反抗,反抗父母的无视,反抗亲情的冷漠,反抗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加株给她的伤害。
一双温柔的手圈住了我的腰,我没有借着她的力浮出水面,而是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仿佛隔着时空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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