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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将军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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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名动姑娘莫不是被情郎抛弃了,何以哭得如此伤心?”
邱非调戏的声音倏然而起,便见另外一处屋檐上,他手握折扇,颀长而立,风流倜傥,嘴角似笑非笑。
》“邱公子,你怎么来了这里?”我问道。
邱非嬉笑:“我来赴约啊。”
“赴约?”我有些奇怪。邱非点了点头,道:“对呀,赴约,名动姑娘不记得了么?三月后,青古小镇,回廊。”
我顿时怔住。
邱非泫然欲泣道:“哎呀,难不成姑娘要爽约么?”
我心道刚见着了阿奴,又怎么能去玉门关外,奔赴那西北荒漠的廖族宫殿。可我毕竟应了邱非之约,江湖中人,信字第一,又怎能出尔反尔呢?
邱非似是看到我面有难色,嬉笑道:“名动姑娘,若真舍不得你那情哥哥,邱非愿意为之代劳,要知道邱某人乃爱美人之模范,怜香惜玉为鄙人此生唯一爱好。就是嘛姑娘长得丑了点。”
邱非望了望天色,似有所思。蓦地,他施展轻功,脚踏片瓦,顷刻,就纵远了。空中传来他的轻喝声:
“名动姑娘,不要告诉小生,你把‘凌霄渡’忘记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个口花花的邱非小喷油,得不得亲们滴喜欢捏?对了,若是发现哪些地方有错字啦,别字啦,一定要告诉离子哦。最近就发现了许多!


、第五十二章 善恶之辩

周遭景致变换,不久便出了青古小镇。我追至邱非身后,便觉他一身功夫行云流水,颇为俊逸,竟似悄然无声。原以为他必走官道,却径直掠上枝头,朝东南方向猛瞧,顿时树枝颤抖,发出声响。
我颇觉奇怪,问道:“你在看什么?”邱非道:“看你的情哥哥哟。”我有些恼心,怒道:“你毋须说那混账话,没有什么情哥哥。”邱非瞥了我一眼,调笑道:“没有情哥哥,那又是什么哥哥呢?”此人太过轻浮口花,唯有静默二字。邱非见我不说话,痞笑道:“难不成说道姑娘心坎里了?”
就在此时,东南方向焰火中天,天幕之上,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邱非脸呈笑意,道:“名动姑娘,走罢!”我问道:“干甚么?”邱非眼眸一转,身形一顿,道:“自是去看好耍的了。”他话音未落,运气狂奔,脚踏枝叶,顿时竟奔至十几丈开外,可见内力深厚,非常人可比。我不予落后,深吸一口,运起“凌霄渡”口诀,脚底如风,须臾便追上邱非,如影随形。邱非转头喝道:“好轻功!”顿时再快一分,我便再加一分。这般你追我赶,一炷香刚过,便已行了八九里远。
我暗忖此道非是前往玉门关外,乃通往泾河一带。邱非引我来此究竟何意?正想着,不远森林里传来打斗声,刀剑相撞,声声入耳,甚是激烈。我与邱非顿时停住,邱非眨着眼,指着声音方向,道:“好像许多人在比斗!”我问道:“这便是你带我来此的目的?”邱非白我一眼,委屈道:“难不成你不想见你的情哥哥了?”我反驳道:“都说了没甚么情哥哥!”邱非不信,道:“刚刚青古小镇的屋檐上,明明看到你对着个黑影哭得系哩哇啦,若不是情郎,又是甚么?”
邱非这一说,我顿时了然,问道:“你是道刚才那人到了这里?”邱非道:“还说不是情郎,明明心里着急得紧,嘴上就是不说,你们女娃娃家要得这么矜持麽。”我心道:若如邱非所言,那么此刻林中比斗的人中定然有阿奴了,便收息敛气,潜身而往。邱非喊道:“名动姑娘,等我一等。”也跟了上来。
此时暮色浓郁,天高月圆,月光倾泻,林间竟也不甚漆黑,就见树影轻动,枝荫摇晃。
啊!
前面忽地传来女子惨叫。顿时,一个人影由半空砸来,刹那间便压倒一片草蔓。待我上前查探,其双目瞪圆,已然气绝而亡。此女青衫白衣,而令我惊骇得是,其腰间插有一支梨花,芬芳馨香,盈盈带泪。我与邱非对视一眼,惊道:“梨花带雨!”邱非却赞那武功,道:“好内力,一掌毙命,五脏六腑俱碎。”他话音刚落,又有一人砸了过来,还是女子,七
窍流血,死状之惨,甚是恐怖,而她的腰间也插着与之前一般无二的梨花。
忽地一人喝道,中气十足,丹田浑厚:“女娃娃还是不要枉顾了性命,勇气可嘉,行为却蠢钝之极。你以为凭得区区数人就能将我留下?”声音甚为熟稔,似乎在哪听过。又一人冷然道:“哼!留下地图,留你个全尸!”声音狂妄,却是晨曦奴的。顿时我就要拨开草蔓倾身而出。邱非却一把将我摁住,小声道:“你如此着急作甚,还是先弄清情况再作打算。”
我与邱非蹲在草丛中,稍稍拨开稻草,就见一群青衫白衣女子,大约十七八个,将一名男子围住,严严实实,无半分缝隙。
而阿奴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甚为醒目,一眼便可望见。那男子虎目熊腰,精光尽显,刚劲而不失儒雅。脑里顿时一现,原来此人竟是当年为了抓住仙儿,而追杀我们的阴冥宫头领。那日,景岩被楚心姥姥重伤,安歇在山上的木屋中,此人以其质,逼得我们交出仙儿,却被阿奴与景岩联手破掉,逃出生天。
那男子道:“我与姑娘素无仇怨,姑娘何以三番五次派人追杀我?”阿奴怒极反笑,道:“你果真不认识我了麽?”男子道:“姑娘以斗笠遮面,夜下漆黑,我又怎认得姑娘。”阿奴纵身而起,一剑刺去,剑锋冷冽,喝道:“你无须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明年的今日是你的忌日便好!”
那男子急急退后,脚底枯叶扬起,他忽地朝右一转,避过阿奴一剑,抬手便一掌劈下,厉声道:“哼!女娃娃想要我的命,那我就先要了女娃娃你的命!”当下全力攻击,不再闪避。顿时剑掌相交,打得难舍难分,旁边众女子也不上前,只将两人围住,不让男子脱逃。
我时刻注意动静,以便不时之需。邱非浮夸道:“哎呀,原来是个俏丽丽、美娇娇的姑娘,害得我以为是甚么优秀俊逸的公子哥儿,将名动姑娘从邱某身边抢了去!”我只当他又说甚么疯话,不予理会。邱非再道:“这姑娘冷艳逼人,够性格,邱某还是头一遭遇着,必然不可错过。”
两道光影纠缠,一青一蓝,青芒是男子,蓝芒是阿奴,两人互不相让,打得酣畅淋漓。就在此时,蓝芒大盛,阿奴斗笠脱落,长发飘飘,一朵白色梨花由身后缓缓升起。邱非敛起嬉笑神色,讶然道:“梨花带雨!”
话音未落,顿见阿奴嘴角轻扬,闪过一丝微笑,刹那之间,如春风拂面,如甘露倾洒,如阳光普照,如拂晓黎明。
男子顿时痴傻,怔怔地望向阿奴。倏然之间,嗖的一声,白芒如闪电般飞驰而过,梨花瞬间穿透他的心脏。血滴飞溅,滴落梨花之上,渐渐隐匿其中,消失不
见。
这,便是传说中的——梨花带雨!
轰隆一声,男子倒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他致死也没能闭上眼睛,而那眼里竟还带有淡淡地怜惜。
片刻之后,白芒散去,四周归于宁静。阿奴冷傲地站立,嘴角似有血迹。女子中的一人奔至男子身旁,半蹲着翻男子的衣衫,不一会翻出几个瓶罐,最后在胸口上翻到了一张巴掌大的羊皮,她将羊皮双手递至阿奴,恭敬道:“黑左使,您要的地图找到啦!”阿奴微微颔首,她捂着胸口,咳了一声,命令道:“所有人即刻回府,最近一段时日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可出来!”
众女子齐道:“谨遵黑左使号令!”
话音刚落,众女子轻功飞掠,顿时就没了踪影。阿奴左手拿剑,右手捂住胸口,跌跌撞撞地朝森林深处行去。
我知她受了重伤,便要跟上去为她疗伤。邱非再次摁住了我,道:“名动姑娘不是想要知道幻医族灭族真相麽?”我道:“是又如何?”邱非道:“那就安安静静跟在这姑娘身后。”我担心道:“可她受了伤!”邱非笑道:“不过脱力罢了,你听听她呼吸平稳,显然没事。”我仔细一听,的确不假,我竟被阿奴累得失了分寸,从再次与她重逢就不曾真正冷静过。
邱非揶揄道:“名动姑娘真是顾念姐妹情谊,若被以狂邪二字著称的‘碧海邪鹤’你师父知晓,必定认为你妇人之仁,难成大器,少不了一顿责骂!”
我反驳道:“我师父才不会如你所说,他是个大大的好人!”邱非奇道:“果真如此?”我道:“自然如此。”邱非“切”了一声,道:“你师父若是好人,当年就不会被行隐寺的高僧困在‘六字玲珑阵’中了。”我顿时沉默下来。邱非笑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我郁郁道:“没甚么好说的。”
邱非继续道:“所以你觉得你师父是恶人了?”我忽地抬头,冷冷道:“这世间之事,什么是好,什么又是恶?”我千回百转,心道当年为了保住玄朝血脉,成羌与先皇以我父亲为诱饵,致使我们翰林府惨遭灭门,对于我们他们算是好人麽?可对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对于玄朝而言,他们又是坏人麽?善恶之事,最难分辨,就跟正与邪一般,仅仅只是一条鸿沟,跨过了,善可以为恶,恶也可为善也。邱非自是不知我心中所想,只觉我脸上似有悲戚,他柔声道:“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说话间,阿奴已经踱远了,我与邱非施展轻功,纵身追去。我们以星月之光披荆斩棘行至数里,追上了受伤的阿奴。环顾四周,一股熟悉之感油然而生,此处竟是阿奴在青古小镇三日内,每夜必至之地——红谷。
此刻她蜷缩在虹溪旁的岩石上,瑟瑟发抖,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我与邱非躲在草丛中望着她,心有怜惜。
阿奴忽地出声,那声音里却是满满的绝望,她惨笑一声,说道:“你知道我想你了麽?想得心疼,肺疼,浑身上下都疼。我告诉自己,你已经死了,离开了,却为何每日每夜出现在我梦里。我就要忘记你了,五年了,影子都已模糊不清……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为何还要如此这般地折磨着我……”
忽地,虹溪对面一声轻响,似乎有甚么撞在了岩壁上。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真滴米人看咩?米人看咩?对手指555555555555555,风在吼,马在叫,潜水的人们快些咆哮!!!!!!!起码让偶知道有人吧,泪~~~~~~~~~~~~~~~~~~~~~~~~~~


、第五十三章 灵鸟追魂

再细细一听,响声顿无,四周趋于安宁,甚麽也没有。我想,或许是我幻听来着。夜露深重,雾气渐起,顷刻红谷之内便被白雾笼罩,三尺之外,甚麽也看不清楚。
光阴渐逝,我因着几日疲惫而十分困倦,于是对邱非说道:“我累了,想要困觉。”邱非望了望谷内的寒雾,小声道:“你若睡了,第二日肯定要病的。”但我已经听不到他讲话了,脑袋稍稍倾斜,便与周公对弈去了。
迷迷糊糊中,身上似披了一件仙袍,仿佛在天人两界来去自如。耳朵轻痒,好像听到邱非恶恨恨道:“你睡罢睡罢,第二日就变成母猪。”过了半响,又听到他道:“昕月,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我想我定是睡糊涂啦,邱非又怎知我叫“林昕月”呢?自五年前寒潭拜师后,江湖中便只有“名动”,而没了“林昕月”。
东日佛晓,就要天亮,我被人推了几下,便听邱非喊道:“名动姑娘,名动姑娘,起来了,再不起来,你那心心念着的姊妹就要跑了。”顿时,我就睁开了眼。邱非调笑道:“我喊了好些‘你若不起来,就把你扔河里’却仍比不得刚才那句管用。”
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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