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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将军印-第32章

小说: 将军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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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此之时,起雾灯会□忽起,人群最中间的古楼上,天地村村长点亮了起雾神灯。神灯从古楼飘下,随风而飞,竟直直朝着女子与男子过来,与此同时,抢灯的少年们龙腾而起,也朝着女子这边过来,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男子见女子怔怔望着越来越近的起雾神灯,道:你可欢喜那灯?起雾神灯乃幸福象征,哪个女子能说不欢喜呢?女子不自觉地点了点头。便见虚
影一晃,男子瞬移出去,只须得唰唰几下,抢灯的少年们皆然倒地,痛呼哀哉。神灯顷刻便到了男子手上。那男子几步上前,走了女子面前,柔声道:姑娘乃人间仙子、月下嫦娥,此灯既称“神”字,自是送与姑娘的。
刹那之间,幸福搁置胸前,女子如履梦境。想到今夜男子两番相救,更赠予起雾神灯,不是她命中天子又能是谁?顿时脸颊娇羞,粉若桃花。
古楼上走出一妇人,她上下打量男子一番,又见女子面若桃花,顿时了然。问那男子:敢问阁下姓甚名谁?
男子拱手:在下姓方,单名云字。
妇人再道:方少侠可有婚配?
男子答曰:不曾。
妇人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转身对周遭之人道:今夜起雾灯会,方云少侠夺得神灯,并赠予青竹姑娘,两人乃佳偶天成。现以天为证,以众为媒,两人共结连理、此生不负!语毕,夜空之上烟花绽放,灿烂耀目,古楼之下欢呼声此起彼伏、阵阵入耳。
方云遂与青竹拜堂成亲,无论艰难困苦,抑或开心愉悦,两人都一同承受。
然而一年之前,一个和尚突然跑至方云与青竹家中,也不知那和尚对方云说了什么,便见方云蓦地一慌,扔下铁锹随和尚而去。青竹不知丈夫为何那么慌张,便紧随其后。不想和尚与方云进了十里雾林。青竹平日虽入雾林,却也只在周边境地,从未穿梭至十里。加之此时非起雾灯会,林中雾气浓郁,眼前三尺之内都几近看不到。不消片刻,青竹就迷失于雾林之中。她大喊方云姓名,却未有任何回应。就这样周周转转,走走停停,饿了便挖竹笋,渴了便喝露水,大约多半年,青竹迷迷糊糊间,竟走出了十里雾林。她跌跌撞撞来到了古刹山前,于山门前的草堆上捡到了自己亲手秀给方云的荷包,由此推出方云定入了寺内。她刚想上山入寺,谁料竟被一道劲气反弹回去,霎时五脏剧痛,血气癫狂,头昏眼花,顷刻,就晕了过去。
昏迷间,额上偶感凉意,隐约听到有人对她说:青竹,我对你不住,今生你我怕是无缘了。你醒来后,便离开此地,重新找个疼你、怜你的人,好好过那下半辈子。那声音分明就是方云的,青竹听到此处顿时醒了过来。
她眼望周遭,却什么影子也没瞧见。霎时,泪如泉涌,她无法相信方云竟然抛弃她,整日整夜于山门外徘徊。一日日,一月月,眨眼间,半年又过,却再无方云半点音讯。青竹心力交瘁,跪倒在山门寺前,日思夜盼那可恨人儿,却终究无果,只得黯然销魂。
等了这么多时日,这日终于等来一个和尚,却是说方云已然四大皆空,劝说青竹速速离
去。青竹一个不忿,追了过去,被结界劲气震回,身受重伤。然与身体相比,精神受创更重,已到油尽灯枯之际,才有了刚刚的跳崖寻死之说。
老道士听完唏嘘不已,道:“姑娘且放心,老道既已听闻你的事,就必定不会袖手旁观。稍后你就随老道入寺,找那姓方名云之人讨个说法,可不准再无端端地寻死觅活了。”姑娘一听,热泪盈眶,顿时喉咙哽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那老道士磕头作揖,称其无量天尊。便见老道以身向前,随意挥舞拂尘敲打石阶处的结界,顿见结界光波悬浮,若隐若现。老道对着古刹方向聚音呐喊道:“老道已至贵地,何以老友不相见也!”
忽地,一声大笑由寺内传来,须臾之间,一个身披袈裟的老僧踏空而来,但见其眉须及地,银如白雪,脸上却显年轻,无半分皱纹,那老僧笑呵呵道:“岂敢,岂敢,徐老弟亲至,老和尚欢迎之至,哪有避而不见之说,亏煞我也,亏煞我也。”
老僧刚落地,寺门忽然打开,几个和尚手持棍杖行了出来,肃风飒飒。见到老僧,各个单手作揖,恭敬道:“师父(方丈师伯)。”老僧捋了捋胡须,吩咐那身穿白色僧袍的年轻和尚,“方天,你来得正好,无为道观徐甲子真人亲身拜访,你即刻安排弟子看茶看座。顺便打扫出几间厢房,供几位小友歇息。”
方天望了一眼老道士身后的青竹以及我,阻止道:“可是师父,行隐寺向来没有女施主进入过。”他又指着青竹道:“况且这位姑娘多次挑衅,于本寺外肆意徘徊,根本就不将我佛如来放在眼里。”老僧笑道:“方天,你太执着外在,要知道,佛在我心,心中有佛。阿弥陀佛,徐老弟,请。”老僧说罢作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如此,便有劳了。”老道士还礼道。也不知老和尚做了什么手脚,明明存在的结界忽地消失,一道一僧相互攀谈着往寺院正门走去。青竹行于老道右侧,身上衣衫虽褴褛不堪,却因想到就要见到方云,甚为快活,自成一股风范。待前面三人迈入寺门,那叫方天的和尚问道:“两位施主,不知你们与徐甲子前辈有何牵系?”
这一问,倒将我与魍书都问住了,难道要说我们其实萍水相逢,并无任何关系?
好不容易进了寺门,就差寻得癞头和尚藏匿阿奴的地方,速战速决则已,可不能因小失大,坏了救人大计。我推着魍书轮椅,灵光忽闪,便道:“有所牵系倒是不敢,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我们两人乃至师兄弟姐妹众人也须得尊称一声‘太师公’。”方天赞道:“原来二位乃徐甲子前辈的得意徒孙,失敬失敬。”
我拱手笑道:“不敢不敢。
方天师兄一看仪表非凡,武功必定不可小觑。才真是方丈前辈的得意爱徒呢。”方天顿时动容,仿若找到了知己一般,道:“师妹真是太抬举了。对了,还不知二位名讳。”
“在下林昕月,这位是我师兄,魍书。”我指了指魍书道。魍书听到我这般介绍,随即拱手应和道:“在下魍书,近日就打扰方天师兄了。”方天笑道:“说哪的话,无为道观与行隐寺乃上千年至交,何谈什么打扰不打扰的,魍师弟太客气了。”
说完方天前方带路,行至寺庙正门,便见“行隐寺”三个隶书大字如龙腾虎跃,甚是苍劲,仿佛活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感觉就写一点发一点了,一直处于裸奔状态,最近还好,估摸下面就慢下来了。三日连更9000字,话说,离子也算……咩哈哈了……


、第四十一章 行隐寺庙

行隐寺乃佛门圣地、历史悠远,却长年深藏十里雾林之后,鲜少有人知晓。寺内皆得道高僧,武功与佛法并列,各个深不可测。其与无为道观并称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可见江湖地位举足轻重,只不过一个入世,一个出世罢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便问魍书:“既然你说行隐寺乃名门正派,却为何要将阿奴抓去当和尚?”魍书轻轻摇头,道:“这我也不知晓。再者,那癞头和尚到底是不是行隐寺的人,还有待商量。”
一时之间毫无头绪,夕阳西下,不消片刻,寺院被霞光侵染,仿佛身临幻境。
“魍师弟,林师妹,这边请。”方天在一处禅院前停下,那正门门匾上写着‘静心阁’三个字。他单手作揖,道:“此处便是二位今晚住地,若有什么需要可直接传唤弟子们,无需客气。”魍书称谢道:“如此便谢过方师兄了。”
方天连连摆手,道:“不谢,不谢。那两位就先进院歇息,晚餐我一会着弟子送来。”说罢,便要离开。我即刻唤住他,“方师兄,且等上一等。”方天回头,道:“林师妹还有何事?”我施上一礼,问道:“对了,不知师公他老人家如今在什么地方?”方天稍有惊讶,问道:“林师妹不知?”
我心道:我乃冒牌徒孙,再说此乃首次入住行隐寺,又怎会知晓?
方天见我一副迷惘样子,猛地一拍脑袋,道:“看我糊涂的,往年都是蔡师姑跟随徐前辈前来,她来得多了,自然知道师父与徐前辈习性喜好。林师妹是有什么事要找徐前辈吗?想必他们两人正在雨落书斋下棋对弈,我这便带师妹过去。”
“不了,不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方天师兄想必事务繁忙,我与魍师兄就不留你了。”我立马送客道。
方天絮叨一会,便起身离开,不一会,消失在禅院深处。
推开静心阁大门,一股花香之气杳然袭来,甚是好闻,但见道路两边开满了蓝白相见的花,绿藤缠绕,花形相衬,却不知花名是何。魍书身形一顿,若有所思,他喃喃道:想不到禅院净地竟也有这般绮丽景致。“怎么?你知道这花名儿?”我出声询问。
一阵凉风拂过,枝叶哗哗作响。魍书自己转动轮椅朝花丛深处而去,仿佛沉溺在这花海香泉中。仙儿也一个跳起,跃了进去,花丛中传来它吱吱呀呀的声音。稍作片刻,一人一狐就被整个花海湮没。
就在这时,不知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枝叶颤抖,花瓣作响,让人略感寒意,我猛一转身,道:“是谁?”却无半分声音,四周静悄悄,万籁俱寂。
正当我以为是风,又几道石子打在我身上,我立即喝道:“到底是谁!装神弄鬼也不
怕辱没了威名!”依旧毫无声响。我心里暗道:到底是谁?难道?是那癞头和尚?左右张望,却无半个人影,真是奇了怪了。
这样想着,西北方向又传来一声响动,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颗颗晶莹透亮的玉佛珠,华光布满,甚是好看。不知不觉我走了过去,蹲下捡起一颗,圆润碧绿,乃饰中上品,却不知是谁丢在这里的?再一望,一颗颗佛珠沿着正门朝西北方向而去,蜿蜒曲折。
我思忖半响,觉得奇怪,这番情景,好像是暗地有人想引我去某个地方。抬头一瞧,魍书与仙儿已陷身花丛。横竖无事,况且这行隐寺乃佛门圣地,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我心底笃定,便顺着玉佛珠一路行去。此时,天色将黑,行隐寺稍大,越往里走,越显得空旷,而佛珠也越发稀少,有时只是零零散散几颗,在转弯处折射出摄人之芒。
走了大约一炷香,草木渐密,光线越发暗淡。
庭院深处忽然传出几人对话声:
“三师兄,这整日整夜守在此处,也忒没意思了,不如咱们去小师叔那偷几坛美酒过来。长夜漫漫,也好打发了去。”
“又开始混账了不是?佛门五戒,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四不妄语,五不饮酒。要被师父知道咱们守夜日竟然偷酒、喝酒,小心他老人家佛法伺候!”
“切,什么佛法、刑法的,师父他老人家除了罚我们抄佛经就没有别的了。三师兄你要是不敢,一会九师弟拿来了,你可不要眼馋。”
“五师兄,怎么又是我去偷?上次被小师叔打得屁股开花,今次无论如何我都不去,要喝酒啊,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九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师父教导我们,要学以致用、融会贯通,咱们师兄弟九人中,就你的‘踏雪无痕’学的精湛无比,你被抓住也就是打烂屁股罢了,我们几个要被师叔抓住,那可就要去掉半条命,说不定还要在那万年冰寒的‘霜寒洞’中思过十年呢。”
此语刚毕,几人同时附和,嘻嘻哈哈,好不热闹,隐约传来那六师弟不忿的声音。我略有好奇,拨开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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