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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将军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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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每日醉生梦死、游离花丛与
酒肆之间,却也好不快活。”他说道这顿了一下,而后盯着我的眼睛缓缓道:“成统领去世之前,以玉佩为信物,让我们找的人便正是此人也!”



、第二十六章 汉王棋局

我仔细打量了蔡老板和他的女儿蔡霏茗,蔡老板痞笑依常,不时对女儿说上几句好话,希望求得她的原谅。而蔡霏茗本人不为所动,她朝身边的下人吩咐道:“去书房将老爷的白玉棋盘赌具拿出来。”
“是。”下人谨遵吩咐进了院内。
蔡老板凄苦道:“女儿啊,你这次就真的饶了爹爹则个,爹爹保证,决计不会有下次了。”一会有两个家仆抬了把竹椅放到大门中央,蔡霏茗轻身而坐,惬意地喝着婢女送上的香茗,望着屋檐上滴滴答答下来的雨水,以及被雨水打湿的蔡老板,一时之间,仿佛置身在另外一个空间,将周遭几近忘掉。
“大小姐,棋盘拿来了。”刚才那下人走到蔡霏茗身边,手捧一个白玉棋盘,恭敬道。蔡老板一见自己的汉白玉棋盘被捧了出来,心疼得厉害,道:“女儿,有话好好说,爹爹这都已经答应你了,咱还是不要惊动棋盘,或者用别的赌器代替也是好的。”
蔡霏茗将手中茶杯递给丫环,一手托过棋盘,对蔡老板说道:“可是爹爹,我这是为你好,平日只要汉白玉棋盘一出,您无往不胜,从未输过。”蔡老板一下子龇牙咧嘴,僵笑在那,好不郁闷。
我刚刚被景岩点了哑穴,此刻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便拽了拽岑风衣袖,指着蔡霏茗手中的棋盘,想要知晓蔡老板何以对这个汉白玉棋盘如此紧张。岑风大抵明白了我的意图,解释道,说神手赌坊乃十年前兴起的,短短两年内,便掌握了玄朝的经济命脉。
相传蔡老板挣的第一桶金便是与先皇,也就是岑风的父亲赌棋。
那是一年一度的中秋团圆节,先皇微服私访,调查民情,偶遇在城墙根下摆棋阵的蔡老板,当时蔡老板面黄肌瘦、衣着褴褛,却以汉白玉为棋,道:谁人能解开棋阵,便将此汉白玉棋盘拱手相让。一时之间无人能解,人们便觉有诈,认为身怀汉白玉的人又怎会是一个乞儿?便只是围观无人上前。
渐渐大街小巷相传,说城墙根下有一个摆棋阵之人,京师之大,竟无人能破。
等到先皇走到城墙边,蔡老板身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大堆人。稍作打听,先皇便知原委,甚觉有趣,便走了进去,与那蔡老板棋技较量。不出三招,立见分晓。先皇输的心服口服,问蔡老板想要什么?那日蔡老板凑到先皇耳边,没人知道他究竟对先皇说了什么,只是自那日后,“神手赌坊”便横空出世,而赌坊内的人更是赌技超群,经过两年整顿掌控了玄朝的金钱命脉,而先皇却并未阻挠,由其发展,便有了今日之规模。
而那蔡老板的赌技更是高中之高、好中之好,人道:白玉一出,谁与争锋?
我心道:成羌让我们找这个开着赌坊、万贯家财的蔡老板,难道是想让其念在当年先皇对他的知遇之恩,而帮助岑风惩处逆贼不成?可是,当年先皇与蔡老板之事连街头百姓都知晓,齐肩王难道就没有防备么?岑风似是知晓我内心的想法,他握紧了成羌给他的玉佩,有些茫然,道:我不知道。
“他不会帮你的。”旁边原本一声不吭的景岩突然出声了。
“为什么?”岑风倏地抬头看他。
景岩悠悠地望向蔡老板那里,道:“据我所知,蔡家乃‘无为道观’在俗世的弟子,中庸中立,维持民生则已。从古至今,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目睹各个王朝的兴盛与衰亡,从未听说过参与到夺权之中。”
“你何以知晓蔡家是无为道观的人,无为道观乃名门正派,又怎么会以身入邪,蔡家开设赌坊,乃三教九流之地,若是无为道观的人,岂不败坏了名声?”
景岩将幻琴往怀里紧了紧,道:“殿下可知‘汉王棋局’的故事?”
“汉王棋局?”岑风疑惑道。
“对,汉王棋局。”景岩肯定道。
“它又有什么样的故事?”
景岩的眼睛望向了前方蔡霏茗手中的汉白玉棋盘,此刻,那棋盘在黑夜中发出柔和的白光,煞是好看,就听蔡霏茗对蔡老板道:“爹爹,请出招?”
棋盘中白光一闪,棋子各就各位,仿佛苍穹上布满的星罗。
景岩的目光落在棋盘之上,缓缓道:
传说一千年前,汉王刘茜(xi)率兵西征,路过狼囬山。当时春夏之分,本是百花齐放、春意盎然之时,然而狼囬山上却终日雾霭笼罩、寒气逼人,全然看不清楚,一时之间,大军无法行进,于狼囬山外驻扎了七日之久。
汉王刘茜先后三次派人进山探路,都未曾有人得命回来,他苦思良久未果,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终于有一日病倒,睡了过去。昏睡期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叫他,便迷迷糊糊从营帐走到了外面,不知不觉进了狼囬山里。也不知走了多久,等到睁开眼睛,看到十里之内全是白雾笼罩,什么也看不清楚,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旁边突然蹿出一只白狼,瞬间叼走他腰上汉王妃送给他的平安符。
刘茜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一心想把王妃送的平安符追回来。却不知跑了多久,白狼不见了踪迹,却见一条小径从雾气中延伸出来,而他的平安符正直挺挺地躺在小径中央,恍若梦境。他踏上了上去,刚拾起平安符,隐约听到小径那头有笑声传来,便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却见越往前走雾气越稀薄,等到他踏上一块汉白玉砌成的石阶时,周围的雾气忽地散了。一抬头,他便
望到石阶之上的圆形石盘正中央,一棵高大耸立的银松傲然直立、气势磅礴。银松之下,放着一张竹子拼接而成的方桌,方桌之上,白光流转,神秘而梦幻。
刘茜一步步走上台阶,离银松越来越近,那方桌之上的白光也越来越盛,当刘茜终于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竹桌旁浮出一个人影来。此人银丝白袍,手握羽扇,一看便知方外之人,此刻他对着竹桌上的东西连连叹息。刘茜没想到这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来,而且还如此的仙风道骨,便上前对着那人作揖道:“敢问老人家,这里是哪里?又怎么回去?”白发老人一心盯着竹桌,不予理会。刘茜再次道:“老人家,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过了好一会,刘茜刚想再次出声,老人出声了,道:“这里是山外山。”
“山外山?山外山是什么地方?”刘茜有些疑惑。老人捋了捋胡须,应道:“山外山便是楼外楼了。”一听到这汉王更是不明白,他再次作揖道:“那老人家可知下山的路吗?”“下山之路?哈哈!哈哈!”老人忽然大笑之,指着竹桌道:“下山的路不就在这里吗?”说完竹桌消失,一个汉白玉棋盘从白光中悬浮了出来。
老人接着道:“命里乾坤,便在这里面,你好生参详吧!”老人说完便往云深处走去。
刘茜道:“敢问高人法号?”
老人身影渐渐隐匿云中,风中传来他的声音:
“无名,无心,无法号,无为道,相由心生,万般皆虚妄。”
汉王刘茜于银松树下白玉棋中冥思苦想,跪坐三日三夜,终于创出了举世无双的“汉王棋局”,当最后一子落入棋盘之上,白光大盛,棋盘上浮现北斗七星状,七星接连,金光倾泻,刘茜整个人嵌在金光之中,好不耀目。
倏然之间,银松树和石盘不见了,汉白玉石阶也不见了。就剩下汉王刘茜,以及他面前半空中漂浮的汉白玉棋盘。之前那位仙风道骨的老人从云层中走了出来,他面带微笑,轻轻挥了挥衣袖,汉白玉棋盘突然隐入了刘茜的身体。
狼囬山终日笼罩的雾霭化开了,山峰之上遍野生机,绿色盎然,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不日,刘茜回到狼囬山山麓,带领军队从狼囬山左侧包抄而出,料事如神,大败敌军,收复西齐、北周两地。
五年后,统一九州。
后,将兵权交与皇兄,携汉王妃悄然离去。
多年之后,有人说在狼囬山附近看见一个疑似汉王刘茜的人与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在一棵银松树下悠然自得地下棋,在那人的旁边站着一位气质超然的女子,不远处,一只不知是狼还是狗的畜生躺着,微眯着眼睛,棋盘上散发出白色光
芒,那人偶然转头,对上女子关心的眼神,茫茫云雾之中,两人忽地相视而笑。
景岩看到我和岑风两人听得忘神,继续道:“那送给汉王刘茜汉白玉棋盘的人,便是无为道观的第一任掌门谭疯子,刘茜掌管棋盘后,再三百年,此物便到了无为道观第三任掌门的入室弟子江墨手中,无为道观内传:汉白玉棋盘不入世则已,若入世,三十年间,必紫薇星暗,祸起天下!而汉白玉棋盘最大的能力便是知人所不知之事,更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所以,当年蔡老板携汉白玉棋盘入世之时,便已经暗示了我们玄朝命不久矣么?那么,父皇其实早就知道今日之事?”岑风握紧了双拳,他的声音里渐渐有了绝望。景岩看了岑风一眼,又望向蔡家那边,道:“我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今日之事,我只是知道得到‘汉白玉棋盘’就能知晓将军印的真实下落。”
景岩一时之间目光如炬,他死死盯着岑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殿下,得‘将军印’者得天下!”



、第二十七章 蔡府大宅

不知过去多少时辰,只听得棋盘上一声响,蔡霏茗落下最后一颗棋子,她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押了一口,道:“爹爹,你输了。”蔡老板好不懊恼,使劲抓着头发,两眼死愣愣盯着棋盘,似是不能相信自己输了的事实。
蔡霏茗也不出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冲旁边的下人道:“阿贵,关门。”那叫阿贵的下人看了看蔡老板,再望向蔡霏茗,嘴里吱唔道:“可、可是,大小姐,老爷,老爷他……”
“嗯?”蔡霏茗转头瞪了阿贵一眼,阿贵瞬间不说话了。
顷刻之间,大门轰然关上,只剩得蔡老板一人站在雨中。左手端着棋盘,右手执着棋子,一脸呆呆的样子,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
“那应该怎样?”一人问道。
“我怎么知道应该怎样?我要知道应该怎样,现在就不会问应该怎样了。呃,你是谁?”蔡老板一惊,突然抬起头,看到了眼前这个怀抱姑娘的蓝衣男子。
此人正是景岩。
蔡老板唬了一跳,汉白玉棋盘往腰后一藏,道:“你是何人,胆敢跑到我蔡家门口撒野!来人,给我将这小贼拿下!”他似乎忘了此刻自己是孤身一身,却喊得格外嘹亮。
“神手赌坊?”景岩冷冷道。
“是又怎样?”蔡老板瞅了一眼景岩怀中的女子,感觉有些熟悉,雨水落在他身上,看起来有些狼狈。“那你一定认得这件东西了?”岑风拉着我从黑暗中走出来,他向前一伸,之前成羌给的玉佩出现在他右手上。
蔡老板原本装疯卖傻地表情停住了,他沉思半响道:“成羌是你何人?”
“仇人!”岑风很恨道。“哈哈哈。”蔡老板大笑道,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表情,道:“若他是你的仇人,这玉佩又怎么会到你手上,那他岂不打自己的巴掌不是?”漆黑的雨夜,四周是呼啸而过的凉风,蔡老板的目光甚是精明,让人有些摸不清楚,他将头转向岑风,道:“想死?还是想活?”
岑风嘴唇蠕动,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死?还是活着?这似乎是一个很长久的问题。可我从他握紧的拳头,以及被牙齿紧咬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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