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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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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安格斯,你怎麽会成为那个家伙的仆人?难道是……」她悲情地捂住嘴。「家 庭 经 济 因 素?!」
居然有这麽小就被卖进来城堡的小孩,根本就是古时候的丫鬟、丫鬟啊!
「呃、其实是亚历斯大人…就是那个陛下身旁的大人,」俊妃白了一眼,因为不只是那个“旁边的大人”,她连那个王八蛋都没看见。「他要我来…监督姊姊的……」
「……你就说他是怕我搞砸所以派你来给我指教指教的嘛。」
安格斯心虚地低下头。
「算了!你一直姊姊、姊姊地叫著,不知道我的名字?」他摇摇头。
「我叫齐俊妃,请多指教了小老师。」
「嗯!妃妃姊姊!」
……她总觉得她好像儿童台新来的水果类姊姊,乾脆叫她荔枝姊姊算了!
「我就叫你小安吧。唉,一直以来我都是老么,终於有人比我小罗!」
「那妃妃姊姊,你又为什麽到这里来呀?」
「唉!大家都是穿越“时空”,我大概是穿越“世界”罗!从人间“穿”到鬼界来,我也够命苦的罗!大家都是穿到清朝当福晋,只有我穿到鬼界当下人啊,唉!」
「姊姊不是鬼界,是彼岸魔界跟恶魔族才对。」
啪!「在地上这几个词都是正常人不该来的地方啦!」




五、如豹

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她是会为他怦然心动的。长长的刘海、及肩的柔软金发,那是比安格斯的发耀眼两倍的金,真要比喻的话,那是眼睛直视太阳的颜色。眼睛是好浅好清澈的蓝,像退色的蓝色牛仔裤,但却生动的熠熠发亮。个子很高、不算壮,但是肩膀跟下盘的骨架很美,既是抽高了他整个人的线条,又不至过於纤细。手很大,身体以侧面的“厚度”来说,那袭贵族西装下的青春肉体应该很有看头,但又不是过於发达的那种肌肉。就跟猎豹一样精瘦,却拥有优雅又漂亮的曲线。
第一次见到他的话,她大概会放任自己躺在欧洲海洋的幻想里,隔壁就坐个秀色可餐可养眼又可活化脑细胞的外国帅哥,真好。
「但是这种上等皮囊居然属於这种没血没泪的货色,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鬼叫什麽?」
她瞬间整理好表情与情绪。
「我只是需要发泄,现在舒服多了。」怕他听得懂中文(事实上这里根本没有语言沟通的问题),她刻意全程台语播出,她的台语很破,能听懂的人一定更少。 
小安格斯在她身边害怕地用手肘顶了她一下。虽然耳闻过这位不怕死的大姐在城堡谒见厅的嚣张行径,但是王容忍第一次,不代表他会容忍第二次啊……他抖。
唉!怕什麽!她齐俊妃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人物。瞧爹娘帮她取的名字多好,“俊”是承袭上面四个哥哥,他们五兄妹不是叫齐俊国就是叫齐俊家。而她这个“妃”字,就是期许她飞上枝头当凤凰啊,这种货色她这只凤凰还不放在眼里!她眼神示意,要不是现在的身分不得嚣张,这位伟大的凤凰姊姊还想插腰仰天大笑三声呢,哼。
「舒服了?可以上工了?」王──也就是路西法·撒旦,他舒服地坐在深色像红酒的酒红色绒质单人沙发椅上,翘著高高的二郎腿,倾斜上身、左手托著下巴,用他完美漂亮的鼻孔不可一世地瞪著她。真是欠揍啊……
「先把我的房间打扫乾净吧?」
「不然,你也可以考虑放弃,乖乖地死在我的刀下。」
她的牙已经被自己咬得吱吱颤抖,头上冒出了两个精神,一个是『冲动』、一个是『理智』,这已经不是“理性与感性”或者“傲慢与偏见”的程度罗,『理智』紧紧地抱著『冲动』的大腿不让她前进。就『理智』而言,里面包含的东西很多啊。她的阿爸阿母大哥(以下略),还等著她回去呀,她这麽一出拳,一来也打不过这个王八蛋,二来也只是送死啊!
但是这个房间的脏乱已经不是人类等级了,应该说,是 有 人 故 意 弄 乱 的──也就是她一直很想一拳揍下去的混蛋。
「亚历斯,咖啡,我要用下午茶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幼稚鬼──!她一定要用他的枕头套来擦窗户、用他的棉被来拖地!
×
「查不出来吗?」
路西法拿著执事──也就是他口中的亚历斯泡来的咖啡,在房间外宽敞的阳台恣意享受著。这里永远都是暗不见光明的黑夜,没有太阳但有月亮──像会滴出血来的鲜红色月亮。
「关於齐俊妃出现在彼岸的原因,真的无从得知。」他的执事惭愧地摇了头。
「但是据说她听见了来自日城的声音。」
「嬴睿的?」一听到这个名字从王的口中说出,亚历斯不禁打了冷颤。路西法手中的咖啡杯正在发抖……下一步就是化为埃粒。
「是那个家伙派来的吗……」但是它没有,它再次称职地做了自己的工作,让路西法饮尽里头的浅黑色液体,然後被放回。
「还无法确定啊,王。」终究亚历斯对这个失踪莫名出现在这里的女孩是心软了一点,因为她再怎麽看,都没有一点杀手的特质。暴力倾向可能是有,但是至少不会杀人、也不是冲著王来的。感觉就是个好运用尽现在衰到爆的女人,现在正是她受难的开始啊。
「她一定是间谍。」
「我要把她留在身边,我一定会证明她是。」
看著路西法不怀好意的笑,忠诚又熟悉自己主人的亚历斯顿时觉得,现在是齐俊妃的受难时代吗?那也不一定啊。




六、是谁的受难时代

她一直没有好好仔细看看这个地方,其实她所在的地方是个古堡、一个大到不行的城堡。走的是欧洲华丽贵族奢华风,该算巴洛克还是洛可可?反正两个都算。仔细一看连他们的衣服都是,除了欧洲贵族风,他们还喜欢在那华丽的贵族装上加上一件漆黑的斗篷,用有重量、长长的锁鍊当做它的装饰,怕人家不知道他们是恶魔啊?
「我们恶魔本来就是缘起於古代欧洲,潜藏在欧洲的贵族世家之中,欧洲的历史、文化、衣物建筑都有我们一族先人的贡献。」小安格斯如是说。
她她她她她她居然无意间知道了古代欧洲不为人知的黑暗史……!
不过恶魔跟斗篷?她直觉连想到电影里有著恐怖獠牙的吸血鬼。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像卡通一样,长出黑色像蝙蝠的翅膀、长角、还有尖尖的尾巴?
是的她在胡思乱想,很无聊地在脑中思考这些没营养的问题。不然你说擦窗户要干嘛?擦这又脏又恶的窗户要干嘛?!去他的路西法,fuck!
你说她怎麽这麽傻不赶快逃还在这儿擦窗?逃?以为她没想过吗?但是要逃去哪呢?她如果是在别的国家落难,就算语言不通、就算没有驻地大使,她还是有办法通知家里求救、或者想办法回家。但是这是哪儿啊?彼岸!魔界!恶魔居住的地方!她要逃去哪啊?没准逃出去马上被抓去血祭了,哪还能在这保住小命擦窗?再说就算很幸运地众位魔鬼对她这个不高看起来又没肉可吃的小动物没有兴致,她逃出城堡是要逃到哪……?城外有路标指引她回家吗?又不是知道路,没有地陪跟著还是别自己乱晃。更何况有人还摩拳擦掌地想取她的小命呢,说不定他们私下赌盘都开好了,就赌是他赢她输?她几天之後会跪在那该死的王脚边抱著他的大腿哭著投降?
她背後燃起熊熊的火焰,拿著西法的枕头套擦得越发用力。
「讨厌鬼、王八蛋、恶婆婆!路西法?路哩key系!!」
「妃妃姐姐,什麽是路哩key系啊?」
「小孩子别乱问、别乱说话!怎麽可以随随便便就叫人家key系!什麽不学学这种没营养的!」
「明明就是姊姊先说的……」安格斯好不委屈,呜呜。
骂归骂,这个小正太对她真的挺好的。她身上这套针织圆领、蕾丝内衬的小洋装、膝上袜、鞋子,都是他帮忙弄来的。各种颜色都有,粉红、粉蓝、纯白、深黑、淡澄等等。俊妃知道自己的“女仆装”跟其他女佣穿的不太一样,她这样是有些嚣张显眼。是啦、一个人类,莫名其妙变成同事,还很大牌的穿著美美的洋装上班,其他“同事”并不怎麽搭里她,她认识的人至今还是只有安格斯、亚历斯、好,还有路西法,可以了吧?但是她不怪安格斯,毕竟她来得这麽“突然”,临时能给她这麽多漂亮的衣服穿,她真的很感谢她体贴的小天使。
当──当──
中午的钟响了,是休息用餐的时刻──但不是他们这些佣人的,他们得过一个小时等待王用餐完毕、睡午觉的时候才能蹑手蹑脚地去用餐。连吃个饭也要搞这种差别待遇,我打死你、打死你!
安格斯觉得俊妃在装枕头套的时候似乎用力了一点,应该说她根本就是在拿那颗枕头出气吧!枕头到底是何罪之有?不、有罪!凭它是路哩key系的枕头!
俊妃发现他们这样忙了一整个早上根本没用。(王的)午觉时间一结束,这个房间马上又恢复成今天早上他们刚见面的模样,很是熟悉,可她一点也不想再次复习!
「很好,你现在虐待我、你现在像恶婆婆一样虐待刚进门的媳妇我,我以後一定揍死你、揍──」
「哦?要求饶了吗,地上的女人?」
「鬼才要求饶──!」
啊、王来了。他干嘛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背後?刚刚恶婆婆那里他听了多少?忘记用台语了,不过这麽长的台语她不会……
刚刚晚餐的钟打了(仆人的),她让小安先用餐去了。身为处女座中最尽善尽美、最吹毛求疵的翘楚,她不敢说每个处女座都是这样,但至少她是、而且是病态化的那种。她怎麽可能丢下还没乾净的房间就结束今天的工作?工作这种东西既然开了头,就要做到完美、做到不能再继续进步才能结束。
……所以现在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她跟王两个人。她干嘛刚刚不一起去吃迟来的晚餐?干嘛替恶婆婆的房间吹毛求疵……连讲坏话偷骂都被本人听见了,好衰、有够衰。
「你不怕我?」他的表情没有太大起伏,除了挑眉。
「我卒仔才怕你──呃……」又不小心把心里话讲出来了,可恶!现在要把话塞回去嘴里也来不及了。
也是。她为什麽不怕他?这麽残忍又无情的人,不、他是恶魔,没心没肝没肺没血液的恶魔,这个恶魔可是饿了又关了她好几天,还照三餐命人泼她三桶水。那几天她不知道有多少次是失去意识然後再醒来,她不怕才怪。
「@#$%%︿#$%#@%︿……」
「……大声一点!」
「……因为我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麽?」
「知道你不是多有怜悯的人物。」
他刚才的脸已经够没表情了,听她这麽一讲脸又更沉。虽然一样没有太大起伏跟变化,但是阴沉得很可怕啊……干嘛这样看她,她、她这样讲又没有说错!
「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
「不要!我这个窗户还有你这些中看不重用的花瓶还没擦──好……」神啊,谁来咬掉她的舌头吧!刚刚西法大人都已经给了小的台阶下了,她干嘛还不滚啊……!她她她她她错过退场机会啦啦啦啦啦──
「……随便你。」
那个房间的主人离开现场,赶人的主子自个儿走了。
「咦?」
她刚刚到底是说了哪句他大爷这麽不爽?
唉、累死了!
她其实肚子已经饿很久,手也操劳地举不直了。说到饿很久,她可是被某个没心没肺(再次强调)的混蛋饿了好久,她都不知道是几天了,中午才喜逢甘霖吃了人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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