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天下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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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妹听到冥王的认可,心中都是说不出的欢喜。她们一起站了起来,还不时向冥王暗送秋波,就像是怀春的少女见到了喜欢的情郎一样。
但冥王的脸色却铁一样的冰冷,钢一般的严峻!
女人在冥王眼中,只是一件武器,或者一件工具、玩物,但无论是什么,都绝对不是人!
冥王道:“你们三姐妹应该绝对很幸运,能够看见一代绝世剑客的崛起。”
三姐妹都低头,露出最腼腆的笑容,这笑容美丽的就像是晚霞的牡丹一样,美丽极了。
冥王又道:“你们更应该觉得幸运,因为你们还会亲眼见证我将嗜血老魔的元婴传给流云。”
听到要将嗜血老魔的元婴赐予流云时,三姐妹都是一惊,拥有了嗜血老魔的元婴,流云将不再是一名练体气小修,将很快成为一名呼风唤雨的真正强者。
她们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刚才要那样对待流云,为什么自己不去给他倒杯水。但后悔是没有任何用的。
冥王缓缓地道:“现在你准备好接受元婴。”
流云默默的点了头。冥王来到他身前,右手心里的冥火熊熊燃烧,就在燃烧的火焰中心,有一颗苹果大小的婴儿形状的内丹,正在火中央安然转动。
冥王将右手缓缓伸出来,一点一点的伸进流云的丹田中,丹田的肌肤上不知道何时竟浮现了许多符文,古老深邃的咒文像是一把钥匙,将流云的丹田缓缓打开,让元婴缓缓的融入流云的身体,让奇经八脉与元婴合。
破旧的房屋中发生的这一切都玄幻非常,春三姐妹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们想不到冥王竟然已经强大到如此,竟然可以直接深入别人的丹田之中!
要知道丹田中经脉最是复杂,稍有不慎便会导致流云灰飞烟灭的可能。
这神秘古老的方法终于束了。
流云只觉得丹田内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他的丹田就像是海洋一样汹涌澎湃,但他却不知道怎么去运用。
流云手中的嗜血剑上光芒更加强烈,仿佛是为流云拥有了嗜血老魔的元婴而欢呼雀跃,流云此刻才感觉到“原来这是一把拥有灵魂的剑,竟然是一件法宝!”
冥王扫视着流云,似乎是很满意,道:“现在你已经拥有了嗜血老魔的元婴,你永远都不可以背叛我。”
冥王又道:“这柄嗜血剑乃大凶之兵,每次出鞘都必见人血,否则对主人不利!”
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凶器,这意味着什么?流云只要拔剑就要死人?
冥王看着春三姐妹,悠悠的道:“你们三姐妹的美貌确实叫人怜惜。”
春色道:“只要大王一句话,我们万死不辞。”
春暖道:“奴家愿意为大王付出一切。”
春痕道:“我对大王的忠心日月可见。”
他们没发现现在并不是向冥王表衷心的时候。
冥王那钢铁一般的大手抚摸着三姐妹的脸,悠悠的道:“你们很好。”
冥王突然一拉,三姐妹的衣服竟然一被扒光。
三具**裸的**,三具美玉般的娇躯。
三姐妹的脸竟然一红了,红的就像是春天的红花般娇艳欲滴,对付男人,他们永远有自己最拿手的表情和神态。
但红光一闪,冥王已经提起流云手中的嗜血剑,长剑挥,美人毙命!
屋里便多了三具冰冷冷的尸体,干枯萎缩的尸体。
她们的肉身以及血液竟然一瞬间被嗜血剑吸干!
冥王冷冷的道:“你们不该死,但错就错在你们竟想勾引我!所以你们只有死!”
噬血剑在饮了活人血后,妖光更加盛了,现在流云缓缓的将它插回剑鞘中,这柄剑的煞气实在太大,但拥有了嗜血老魔元婴的流云的煞气绝不会比这病剑小。
第二十章一路向西
冥王和流云已经离开了那个小酒家,因为要他们和那样三具尸体共处一室,他们觉得恶心。
他们向西行,默默的走,谁也没有说话,山林间偶尔串出的野鸟发出阵阵悲鸣,更增添了这荒山野岭的凄清和孤寂。
冥王停了脚步,就站在山巅的最高处,他俯视着眼前的大地,大地是如此辽阔无边,更添万丈豪情。
他背对着流云道:“拿好你的剑,一路向西,我在圣城等你。”
流云只简单的说了一句“好,我一定会活着到圣城的。”
冥王转过身来,认可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道:“在这一路上,你会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你会遇到意想不到的敌人。”
一路向西,这里距离冥界圣都‘冥火城’至少有三千里,流云从来没有离开过大雪山,更没有到过冥火城。
流云知道,这是冥王的考验,倘若自己可以单枪匹马的闯过重重关卡,活着走到冥火,这次考验就算是胜利,否则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冥王继续道:“在这一路上没有人会帮你,就算我亲眼看见你死在别人手上也不会出手。”
流云道:“你一定不会出手,因为我若连这样的考验也通不过,就是死有余辜,也根不值得你去救我”他又狠狠的道:“我知道在这条路上,弱者只有死!”
冥王笑了,笑的很残忍,他对流云的回答非常满意,他继续道:“你能明白这道理很好。”“只要你踏上这条向西的路,无论是谁阻挡你,都只有死!”他又强调道:“无论是谁!”
这就意味着就算是冥界的人来阻挡流云,流云也可以将其杀死,但流云现在只是练体后期,冥界的人各个身怀绝技,倘若真的杀来,流云有什么事去和人家抗衡?
“最后我要你牢记一句话”冥王道:“只有无情的人才能够主宰命运,只有主宰命运的人才能够主宰世界!”
这冰冷的话自一代帝王口中说出,真是无法形容的威严、冷酷,但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极其富有道理。
冥王的每一句话都是用无数鲜血换来的,所以每句话都是真理。
流云道:“我已经将这两句话记住了。”
冥王又道:“你不但要记住,而且还要将这句话刻在心里,刻在骨里。你既然拥有了嗜血老妖的元婴,就要修炼他的嗜血道,我给你嗜血剑也正是这个意思”他看着流云的眼睛,道:“嗜血道既然是上古十大魔道之一,威力自己不容小觑,它的精髓便是‘嗜血’二字,你要牢记。”
流云道:“这两个字我一定会牢牢记住,刻在脑里,就算死也抹不去。”
冥王道:“我要告诉你的都已经说,临走前你有什么话说。”
流云冷冷的望着西方,冷酷而又无情的道:“没有。”他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冰冷、死气、阴寒,绝对不再有以往的温和与神采。
踏上这条向西的路,昨天的流云便已经死了,剩的只是一具躯壳,没有灵魂,更没有感情,只有一柄嗜血的剑,谁阻挡谁就得死!
冥王消失的时候,流云正站在山巅,绝崖险峰万丈高耸,流云便站在险峰的最顶端,面向西方。
巍峨绝险的高崖上没有路,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没有路。
冥王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要流云自己走出一条路,无论是藏头露尾的小路,还是惊悚万分的险路,或者是平坦无异的大陆,但路的尽头一定要通向冥城,冥城就在冥王的掌控中。
山的路似乎要比上山时难走,乱石丛中生满了荆棘,无论是乱石还是荆棘丛,走在上面都很难,流云正一步步向山走,荆棘刺刮破了他的腿,刮破了他的脸,但他却一点痛疼的表情也没有,冥王说过“只有无情的人才能主宰命运。”
冥王的话对流云来说就是真理。既然无情,又怎么会觉得疼?
了山,就看见官道上的车辙印,流云就跟在向西的车辙印后,一步步往西走。
天已经很亮,太阳也升的很高,流云的嘴唇也因为干渴而裂开了一条条细细的口,口里慢慢的渗出血来。流云走的很慢很疲惫,破碎的长衫和粘满污垢的灰裤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但他的手却依旧有力,稳稳地抓着那柄嗜血剑,剑就是他的命。
太阳快要山的时候,流云已经来到了大雪山地区的边缘,再向西行一百里,就脱离了大雪山区了,那将是陌生的环境,那将是又一场挑战。
傍晚时分,凉风阵阵袭来,清除了中午的酷热和烦躁,流云这一天都没有喝过一滴水,没吃过一粒米,现在他又喝又饿。
绕过了一个山沟,远处树林后隐隐约约的闪着灯光,流云走近来才看清楚“竟然是一家酒肆。”
荒山中的酒店并不大,小小的一家店铺里胡乱的摆放着五六张桌,昏黄的灯光依稀可见西北角正有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在吃着饭,少女对面是一名憨厚可掬的老汉,观察两人的神态,这老汉明显是少女的老父亲。
挨着酒店门口处的一张四方桌上,坐着一个相貌堂堂生模样的青衣人,举止文雅,连吃饭都有些小心翼翼,很怕发出任何声音的样。
酒店中间的方桌上放着一盏灯,不大不小的灯光一闪一闪,仿佛是瞌睡人朦胧的眼,灯是一盏青铜兽炉,刻着兽面花纹的炉中焚着熏香,到平添了小店的几分风雅义气。
流云缓步走进来,来到掌柜的身前,用他那阴冷、丝毫没有人类情感的语调道:“我想吃饭。”
掌柜的正低着头,打着算盘清算这一天的账目,听见有人说话便抬起头,看见了眼前这个乞丐一样狼狈的青年人,不屑的道:“要吃饭可以,先拿钱来。”
这掌柜将手掌在流云面前摊开,摆出一副“谅你这个臭乞丐也没有一分钱”的样。
流云看着他,眼神空洞又死寂,仿佛在看着一面冰冷的墙,冷冷的道:“我没有钱。”
那掌柜的听后冷哼一声,骂道:“他妈的,你存心玩老是不是!?”说罢对身后门帘内吼道:“老三,又来一个吃白饭的,你还愣在那干嘛?”
这时候小店中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到流云身上,只见他衣衫破烂,脸上是乱树枝刮破的血痕,手中还提着一把破剑,只看那黑漆漆丑陋的剑鞘,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兵器,此刻人人心中都在想:“这乞丐一定是饿疯了,看老三不将他活活打死才怪。”
只有那生模样的青衣人看见流云手中剑后脸色一变,心中暗叹:“此人名不经传的样,竟然身怀一件上品利器!”
老三急冲冲的杀进来,肩头扛着一根又粗又重的大黑棒,他冲到流云面前使劲推了流云肩膀一,瞪大了圆眼睛吼道:“哪里来的疯,竟敢跑到俺这来吃白食!”说罢也不给流云解释的机会,肩头的大黑棒‘呼’的一声砸来。那清秀少女见到这一幕显然惊吓非常,一声尖叫后,急忙将头转了过去,那老汉也十分不忍,用手挡住了眼睛,无奈的叹了口气。
黑棒又沉又重,老三的身材又高又大,力一挥少说也有七八百斤力道,眼看流云就要脑浆崩裂,那青衣生一个箭步来到流云身前,两手连忙蓄力上托,‘砰’地一声闷响将重棒牢牢抓住。
老三从小粗壮如熊,自以为天生神力,哪知道自己力一击竟然被这个弱不禁风的生轻松接住,心中自然大怒。他像是狗熊一样嗷嗷的咆哮了一阵,却发现无论他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取出他的铁棒。
这青衣生的手就像是一只铁爪,牢牢的将铁棒抓住,老三十足力气,老脸累的通红,铁棒仍然是纹丝不动。
纹丝不动的当然还有流云,从始自终,他一动也没有动过,从容不迫,但又充满了冷酷阴寒。
青衣生笑了笑,道:“不就是一顿饭么,何必这样大打出手的,他的饭我请了。”他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满是自信的样。
那掌柜的见到这一幕,心中已经有了打算“看来这两个人都是难惹的角色。”老掌柜的陪笑道:“都怨这个死老三,我叫他出来可没想到他要出手,这个笨东西,竟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