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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灵妖记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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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风苦笑摇头,蹲下身不紧不慢地将落在地上的树叶拾了起来,然后随意地将树叶拢了拢:“抱歉,弄坏了你送的花。”

苏时语低头一看曲风手中的花束,脸黑了。就刚才曲风随意地拼凑了一下,竟是比她原本的都还要好看!真是个手巧的男人!

“她说的灵力补充……”

“如你所猜测的,就是食灵。”曲风面无表情,苏时语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抱着花束回了屋,将其插到花瓶,随即出门而去。苏时语想要跟着你,却被曲风给制止,她只好在院中等着。

曲风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回来后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端了酒在枯树下孤零零地饮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又出了门。

苏时语对于曲风这两日的行动有了大概的猜测,她坐立不住,在曲风前脚出门她后脚就去找迟海和军儿。

没有找到迟海,只找到军儿。军儿一见她就扑到她怀里哭了,他说迟海被带走了。

苏时语问军儿详情才知,昨日曲风来了,召集了大伙,挑了五个灵力最低的灵,其中就包括军儿。可迟海却自愿代替军儿跟着曲风走了。谁都知道,这一去是回不来了。

就昨天,整个雪域被曲风带走了五十个灵。而今天,又会是五十个。

苏时语觉得胸口烦闷,发胀。她不知道自己怎样回到曲风的院子的,只是抬眼看到那棵枯树时,鼻子一酸,泪水就淌了下来。

忽觉一股杀气从身后袭来,苏时语立即朝旁一侧,就地一滚就躲开了。她冷眼一扫,见一抹红色立在她原本站立的地方。是妙人。

妙人俯视着她,她忽而厉声道,“说,你和曲风到底有何阴谋!”

 第064章 枯树之争

阴谋?这从何说起?苏时语头疼。

妙人见苏时语不语,还一副不知情的疑惑样,心底就一团火。她闪身掠至苏时语身前,一把掐住苏时语的脖子:“说!”

苏时语欲哭无泪,她掰着妙人的手:“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装傻!你若和曲风没有阴谋,他为何破格提升你?”

“我怎么知道,或许,呃,或许是因为我的美貌?”

“曲风可不好女人!再说,”妙人满目鄙夷,“你也有美貌?”

不好女人难道好男人?哎哟,我可怜的耳朵,又让你听了不该听的。

“我真不知情!我是想让曲风大人教我个一招半式提升实力,所以才死皮赖脸地跟着他的,当时在场的有好几十个灵,你一问就知道!只是哪里知道这段时日曲风大人非但没有教我什么,连话也少同我说,更别说什么阴谋了。”

妙人许是在琢磨这话的真假,一时沉默,只是打量着苏时语。

“咳咳……”苏时语猛咳嗽几声,“妙人大人,您与曲风大人共事上百年,他的为人你最清楚不过了。如果曲风大人果真如你所说有什么阴谋,那也会在暗处,说不定他提升我只是为了迷惑你而故意放的烟雾弹。”

妙人冷笑:“这不过是你的开脱之词。”她突然语气一转,变得低柔诱惑:“你告诉我,我就放了你,否则我就杀了你。”

苏时语被她掐得快踹不过气来,既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道:“妙人大人,你确定要在曲风大人的院子杀我?”

妙人:“有何不可。”

“你还记得曲风大人说过的吧,我是他的人。你杀我就等于打他的脸,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

妙人反是笑了:“曲风就是个胆小鬼,他才不敢吱声。再说你又算得什么,他可不会为了你跟我翻脸。”

“呵。”苏时语冷笑,“妙人大人,你可还记得红娘这个人吧?”

“怎么?”

“我刚来的时候红娘犯了错,曲风大人可是让她自行到你那儿领罚。而现在我没有犯错你却要杀我。你知道这在外人看来是什么么?在外人看来曲风大人宽容大度识大体顾大刚,而你却嚣张骄横胡作非为!等这话传到尊主耳里会是怎样?”

“我追随尊主两百年了,我一心为他,他岂能不知。你以为他会因为小人之言而把我怎样么?”妙人自信道。

“你对尊主好,他或许知道也深深记着,他不会杀你或是赶你出雪域,但是尊主会认为你没有治理之能,最终会架空你,实权交到曲风手里。”苏时语道,“所以,曲风大人一直以来都不跟你翻脸,并非是怕你,而是在等你亲手毁掉自己。”

妙人脸色难看,松开苏时语的脖子:“继续说!”

苏时语揉着脖子继续道:“现在烈章死了,曲风大人将外权独揽在手,论手中势力他比你强。你现在还这般自毁,都不用曲风大人有何动作,你早晚都会被他踩在脚下!”

“恐怕他的目的不是我……”妙人眼中闪过狠色,自言自语道,“曲风,我绝不会让你动尊主动雪域分毫!”

苏时语眉梢一挑,心中有了计较。她双眼直盯着妙人的眼,轻声道:“你就没想过烈章手下的怀疑是真的?”

妙人眼里闪过冷色:“你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尊主卫融都不管理雪域中事,也就是说雪域的各方势力都听烈章和曲风的,现在烈章一死,那么他们都听谁的?”

妙人脸色一沉。

“其实你心中也是这般怀疑的吧,否则怎么会认为曲风大人有什么阴谋。”苏时语走向枯树,手扶上树干,“哎,没想到曲风大人有如此心机,真是深不可测啊。这段时日和曲风大人相处下来,我见他儒雅温柔,又有着绝代风华,我便忍不住欣赏他。再见他常坐在这树下独自饮酒,我就又觉得他是个受过伤的重情男子,让人心疼。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苏时语求问似地道:“妙人大人,你说这枯树可否是曲风大人的执念所在?否则他又怎会常坐在此处饮酒?那酒,可都是剧毒呀!虽说曲风大人灵力深厚,可是要化散一杯酒也不是易事呀。”

妙人抬头看着枯树:“曲风进雪域之时就带着这棵树,他守着这树也有两百年了。”

“不会吧?”苏时语故作惊讶,“曲风大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弱点放在这里?!”

妙人上前一步,冷笑道:“你说得对,这棵树就是他的弱点。”她右手成爪,一把抓住树干,五指陷入树干中。她手一抬就把枯树给一把提了起来。

苏时语惊得退后一步,讶然看着妙人,暗叹这女人怎么是这么个急性子行动派!或者说,没脑子!

“你告诉曲风,这树我取走了,他要就让他自己过来拿!”妙人冷笑一声,随即单手拿着枯树飞身就离开了。

苏时语见妙人不见了身影,腿一软就瘫坐下来。她按着胸口,让跳动失常的心脏慢慢平复下来。她大笑几声,等笑够了,这才爬了起来冲出院子——找曲风。

一路上,苏时语逢人就问曲风的去向,兜兜转转了几圈总算是找到了曲风。

此时的曲风身后正跟着十几个灵,他们一脸的惊惶绝望,对于接下来的命运,他们不甘却无力反抗。

苏时语一把抓住曲风的衣袖,惊慌道:“曲,曲风大人,妙人大人把你的树给挪走了!”

曲风脸色大变,失了往日的淡定自若。他一把扣住苏时语的肩,苏时语疼得龇牙咧嘴。

“你说什么?!”

“妙人大人搬走了你的树,她说你要就去向她要。”

曲风不等苏时语说完就朝妙人的院落掠去,苏时语下一刻就跟了上去。曲风很快,转眼就出了苏时语的视线,等着她赶到妙人的院子时,妙人已经和曲风对上了!

妙人单手扶着树站在院中,挑衅地看着曲风:“说,烈章是不是你杀的?”

曲风的目光落在枯树上,有焦急,有浓浓的哀伤:“不是。”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妙人眉头一皱:“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毁了你的树!”妙人说着,手指再次陷入树干中。

曲风睁眼,目光落向妙人。妙人惊得退后一步,不是曲风的目光有多么阴冷恐怖,而是曲风眼里的悲伤与绝望让她惊讶,那么浓烈,就像滴落宣纸的墨。她从未见过曲风这般模样。

“我说不是,你却不信,那你要我如何说?是要迎合你说是么?如果这个字能让你还我的枯树,那好,我说是,是我杀了烈章。”曲风言语里几乎带了恳求。

妙人听着曲风说这话却没有一丝喜悦的成分。

站在院角的苏时语看着这一幕,思绪复杂。

妙人又上前一步,语气冷硬:“那你说,你对尊主对雪域可有非分之想?”

“呵呵。”曲风听着笑得惨然,悲伤到了骨子里。

妙人质问:“你笑什么?!”

“我在雪域一日,誓必守护一日。”曲风依旧笑着,却满是哭的味道。

妙人手松了,莫名地,看着眼前一脸悲苦的男人,她信了他的话。

她不喜欢曲风,从两百多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就不喜欢他。那时候卫融带着她刚占领雪龙山,在他们势力扩大到还不到十个灵时,曲风来了,不是被抓来的,而是投奔。

曲风来后,在他的各种提案下雪域渐渐壮大到现在,里里外外的灵总数有上千之多。卫融很重视曲风,大小事都会征询曲风的意见,卫融要奖赏他,他却不求利不求名不求美人,他说他只要呆在卫融身边就好。

妙人觉得曲风抢走了她的卫融。她的卫融,那个在梨树下拉起她的手说,‘跟我走吧,从此以后你就叫妙人’的卫融。她恨曲风,她护卫融。她觉得曲风一直都是在利用卫融,利用卫融打得一片天地,然后他会在时机成熟之时施计将这片天地抢入手中。对此,她毫不怀疑。

她戒备曲风,处处与他作对,可曲风却从不反扑。她步步紧逼,他却连连退让,在她看来,这就是曲风不打自招,昭示了他别有居心。

而最近,烈章死了,曲风偷偷摸摸,秘密也越来越多,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为卫融做些什么,为此她找上苏时语,挪了他的树。

妙人回想起自己的初衷,狠了狠心:曲风向来狡猾,现在这副模样必是装出来的!

“两百年来我一直都想问你,你为何如此忠于雪域?”这个问题不解,她永远都无法对曲风安心。一个人绝对不会无端地执着于一事,无端地忠诚一人。

“为了一个人。”曲风目光不移地看着妙人。

“谁?”

曲风看着枯木:“一个叫韵禾的女子。”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神情都是柔和的。他抬眼看着枯树,目光像是落回了两百年前,双眼里尽是柔情。

“韵禾?雪域之中可没有这个人。她是谁,她在哪儿?”妙人步步逼问。

“她,吊死在了这棵树上。”

 第065章 雪域始乱

曲风说,那个叫韵禾的女子吊死在了这棵树上。

曲风说,那个叫韵禾的女子,才貌双绝,有着世间最温柔的眼神最美好的笑容;那个叫韵禾的女子,是他年少时的老师,教他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叫他风儿;那个叫韵禾的女子,却爱着他的父亲。

曲风说,韵禾爱着他的父亲,母亲得知后将她赶出曲家,失去踪迹。他发誓要寻到她,告知她他的心意,他在一场围城战役之中死后成灵。他开始日日夜夜地寻日日夜夜地找,最终却被告知韵禾已死。他找到韵禾吊死的树,树已经枯了,带他来的灵说,这是棵梨树,说韵禾死的时候青丝肩头落满了梨花。他固执地相信韵禾还在世上,不过同自己一样换了一种方式。他又开始日日夜夜地找,终是找到了她。

“只是她却不记得我了。”曲风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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