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玄幻电子书 > 穿越杂事儿 >

第199章

穿越杂事儿-第199章

小说: 穿越杂事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有旁边的衙役将妇人已死的结果报给了为首的那一个,又有旁边多事的围观群众一指楚龙吟道:“那小姑娘方才说他是坏人来着!”立刻就有几个人跟着附和。为首的那人看了眼楚龙吟被秀儿咬得鲜血淋漓的手,一指他鼻尖,冷声道:“你,跟我们走一趟!”
楚龙吟哭笑不得地瞟了眼那几名乱起哄的群众:“你们倒是看清楚,爷长得像坏人么?!”
“像!”还真有高声回答他的,有两名小衙役躲在后面忍不住笑起来。“带走!”为首的一挥手,便有个五大三粗的衙役上来要押住楚龙吟,楚龙吟将手一摆,笑道:“不劳动手,爷自己走。”我上前拉过他那只被咬伤的手,掏了帕子替他擦上面的血,轻声地道:“是不是很疼?都怪我多管闲事,又给你惹麻烦了。”
“傻丫头,”楚龙吟低笑着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这事你若不管便没有人来管了,你忍心见那小姑娘这么冷的天光着身子被这些混蛋围着看么?此事若未入得我们的眼,不管也就不管了,可既被我们一清二楚地看见了,又焉有袖手旁观之理?”见我颜色稍霁,他将声音压得更低地续道,“这同样也不能怪其他人冷漠无情,照方才那情形,女人们不好管,毕竟那小姑娘身无寸缕,若主动沾惹恐影响自己名誉,事后遭人背后指指点点;男人们更不好管,这一大一小,一死一裸,谁都怕惹出腌臜事来,谣言猛于虎,这里多是本地人,朋友邻里的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顾虑自是要比咱们这些外乡人要多一些。所以——并非娘子你是个好管闲事好惹祸的小麻烦,你只是因顾虑少、胆子大才敢做常人所不敢、不愿做的事罢了。”说到这里他便冲着我低低地坏笑,用我已替他拿帕子包扎好的手轻轻兜了我下巴一下。
“看不出你还有做个知心闺蜜的潜质。”我用取笑掩饰心中生出的暖意。
“人家不一直就是娘子你闺中的知心密友么?”楚龙吟故意把闺中密友几个字加重了语气,斜斜瞟着我的眼睛里带着调笑。一行说一行跟着衙役们往府衙走,看热闹的群众一霎作鸟兽散,迅阴沉着脸跟在我和楚龙吟的身后,我转头偷偷看他,被他冷冷瞪了一眼。
到了府衙门口,为首的衙役才转过头来看了我和迅一眼,道:“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家眷。”我干脆地答道,一指楚龙吟,“我是他妻子,”再一指身后的迅,“这是他岳丈。”
迅又瞪过来一眼,自然是因为不满意我介绍他的方式,楚龙吟坏笑着看了眼迅,向那衙役拱了拱手道:“我家老泰山和内子有些不大放心,想要跟进去看看,望官差大哥通融通融。”
这衙役倒是没有阻拦,只是在转过身去之后嘟囔了一句:“一家子古怪!”——大约是指我说话的方式和迅的一张臭脸以及楚龙吟被指为坏人的行径。
跟着衙役先去了衙吏们的办公处做了笔录、登记身份,然后带出来等在堂前,一时听得里面击鼓升堂,先传唤了几个当时在场围观的群众以及在附近做小买卖的人,那知府细细问了一阵之后才又下令传唤“犯案嫌疑人”上堂受审。
楚龙吟一马当先走在前面,我紧跟在他身侧,随后才是迅,三人在堂下立住,抬起脸来望向正前方红木大案后面坐着的沙城知府,便听得旁边师爷一声厉喝道:“大胆刁民!竟敢直视官长!还不赶紧跪下认罪?!”
楚龙吟自身也是知府,而我则是个挂着假名头的真郡主,迅就更不必说了,实打实的龙子龙孙,虽然我们一行算是微服私访,方才登记身份时也没有透露份位,然而却还是不能跪面前这知府的,否则将来若传出去就太损皇家的颜面了。
我琢磨着这一次只怕不透露真身是不行的了,便望向楚龙吟由他拿主意,却见他正微微挑了眉盯着那年轻知府的脸上看,再看那知府竟也是同他一样的表情,两个人四目相望,眼看就要擦出基情四射的火花,我在旁打了个冷颤,就听得这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道:“是你!”

他乡遇故

“楚……”年轻知府一脸惊讶地站起身来,我从他的眼底捕捉到了一闪而逝的……狂喜?他从几案后绕出,大步走下堂来迎向楚龙吟,楚龙吟脸上也绽起个大大的笑容,双手一抱拳,声音朗朗地道:“凤起兄,多年不见,一切可好?”
凤起?好耳熟……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来着?我悄眼在旁打量这位知府,却见端地是一副修眉俊目的好相貌,更兼之眉尖天生略显上挑,眼窝又深,凝起眸看向谁时,天然流露出一股子痴情味道,只怕任哪个女人都无法抵抗这样的眼神。
“楚……”知府也向着楚龙吟拱手,却还在犹豫着面前这位究竟是楚龙吟还是楚凤箫。
“楚龙吟。”楚龙吟替他解惑,露出一口白牙笑得若有所指。
“啊!沧海兄!近来可好?你怎会到了沙城来?”知府露出个恍然的表情,也笑得灿烂。
沧……沧海……楚龙吟的表字么?大约取“龙吟沧海”的意思,看样子以前勾搭我时他说他和我一样也喜欢海并非胡诌,只是……沧海……为什么听着好想笑?太正经的缘故么?
两人正在这里寒暄,那厢师爷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认亲大会,知府回过神来,压低了声音向楚龙吟道:“沧海兄,今日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也被掺和进来了?”
“放心,此事与我们无关,”楚龙吟笑着拍拍他肩头,“凤起兄请归座继续问案罢。”
知府冲着楚龙吟将头一点,转身往回走的时候目光从我的脸上掠了过去,眉尖轻挑,带了抹古怪神色。
待这知府重新归座后,楚龙吟照规矩自报了家门,言明自己乃清城知府,将我和迅只说成是他的家眷,没有透露真实身份,如此一来三人自不必下跪,只站着将方才街上之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却又因其它几个人证证明当时秀儿扯着楚龙吟叫“坏人”,秀儿这会子又昏厥过去正在府衙后堂房间里接受医治,暂时无法上堂受审,所以楚龙吟一时还不能离去,要等这知府将案子审到一定阶段才能再做安排。
我们三人被衙役带下堂来请至偏厅休息,我便问楚龙吟这个凤起是做什么的,楚龙吟低声笑道:“情儿还记得咱们在那山腹里躲避沙暴的事么?当时我和凤……楚老二说起过以前的事,这位凤起就是那个曾经对楚老二有过一段荒唐情愫的、我们的同窗,本名叫宁子佩,后来举家迁走,渐渐没了音讯,不成想他竟也出了仕,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做了地方官。”
我一下子想起了那段故事,难怪这名字听着耳熟,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案子你要帮他处理么?”我问楚龙吟。
楚龙吟笑着摇头:“他是这里的官,案子自然是由他自己来办,我若插手,一是逾权,二呢又有不相信他办案能力的嫌疑,所以这个案子我们早些撇清早些抽身,尽量不掺和。”
我点点头,坐到他身边轻轻拽过他被咬伤的那只手,解开包扎用的帕子看了看伤口,柔声道:“还是很疼么?要不要找郎中来好生处理一下?”
楚龙吟凑过身来靠在我身上,低下头在我耳畔低笑:“心疼我了?唔……被那孩子死命咬了这么一口,当然疼得很,不过郎中就不必请了,我带着一味药,又能止痛又能止痒,消渴去火解乏安神,服用过后通体舒泰赛神仙,非但不苦反而很甜,吃过一次还想再吃,一次不够想三次,三次不够想十次,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吃一辈子都不会腻,想知道是什么药么?”
“不想。”我微红着脸想要推开他,被他将手握住,愈发压低了声音笑道:“我偏要告诉你——这包治百病的灵药啊,就是……”
“咳!”那厢迅一声夹着没好气的闷咳打断了楚龙吟后面的话,见他站起身盯了楚龙吟一眼,板着脸道,“既然这知府是熟人,想来不会乱判错判,我与情儿在此处干等也没什么用处,不如抓紧时间打探千树之事,楚小子自己在这里等着结案就是。”
“千树的事又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我低着头小声嘟囔,却被迅几步过来一把拽了胳膊就要往门外走,还没到门口,就见那位宁子佩知府已经散了堂,正迈着长腿跨进门来。
楚龙吟起身相迎,随口问道:“如何了?这案子可好解决?”
宁子佩皱着漂亮眉毛做了个请我们入座的手势,我悄悄望向迅,被他瞪了一眼,拉着坐回桌旁。宁子佩呷了口小衙役奉上来的热茶,依旧皱着眉道:“那凶手真真是丧尽天良!方才替秀儿检查身子并进行医治的郎中呈上了检查结果,你道如何?秀儿——曾遭凶手强。暴并施虐!伤处都在私部,已是——已是惨不忍睹……”
楚龙吟闻言也皱起了眉头,道:“秀儿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如何会与人结下此等深仇大恨?那尸首容貌与她九分相像,想来定是其母无疑,其母既死,与凶手结仇的应当是这母亲而非孩子,为何凶手要对孩子下此毒手呢?……仵作验尸的结果如何?”
宁子佩眉头皱得更深:“怪就怪在这里,仵作验过尸体后发现,这位母亲的身体竟然并未遭遇任何侵犯!甚至周身上下连挣扎过的痕迹都没有,妆容整齐,头发都一丝不乱,神态更是安祥,唯一能查出来的就是死因,即中毒身亡,此毒也非异毒,乃几种草药混合制成,从服下到毒发不过十二个时辰,却是毫无痛苦不适,心脏瞬间停跳,死前一刻周身反而会产生十分舒适之感并伴有美妙幻觉,所以死者脸上才带着笑意。这种毒药只要在医术上略有造诣的郎中都可配得出来,配药所需的各类草药在各个药铺也均有售卖,因此若想查出毒药来源怕是大海捞针之事。”
楚龙吟沉默片刻,伸手拍了拍宁子佩的肩头,笑道:“你要有的忙了,若没了我什么事,我就不多做打扰,自去办我的事了。”
宁子佩这才略略舒展了眉头,也笑着拍了拍楚龙吟的肩,道:“我自出仕便被派来这沙城当了地方官,天高路远,对朝中之事所知不多,更不知你几时也做了知府、还成了家,如今既然有缘在此相聚,你若不急着离开沙城,不妨等我结了此案后好好做回东道,请你喝上一天的酒,你看如何?”
楚龙吟边起身边笑道:“就怕你家里的酒不够我喝半个时辰的!”
宁子佩也是哈哈一笑:“你可别小看塞北烈酒,俗传‘三碗放倒英雄汉’,我且看你能撑到第几碗!”一行说一行将我们三人送出厅门,楚龙吟拱手正要与他作辞,却见他扬了扬眉毛,只作随口地问了一句:“凤箫呢?没与你们同来么?”——却是不叫楚凤箫的表字,只呼本名。
楚龙吟似是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般,淡淡笑着也顺口答道:“我们都宿在鸿升客栈,凤箫在天字三号房,他倒是没什么事,日日得闲。”
宁子佩面上有些不大自然,轻咳了两声,拱手与楚龙吟道辞。
由于横插。进秀儿这档子事,浪费了我们大半个下午的时间,再加上楚龙吟的外套还在秀儿那里,不方便再在街上乱逛,我们三人只好先回了客栈。趁着逸王爷他们还未回来,我先回房洗了个澡,正坐在妆台前面擦头发,就从镜子的反光里瞅见身后楚龙吟像只大耗子似地蹑手蹑脚溜进门来,心下好笑,假作未觉,低下头继续擦头发,估摸着他已经走得近了,便将手里湿漉漉的一把长发向着身后一甩,便听他“啊呀”一声被甩了个正着,捂着脸扑过来将我从椅子上箍起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