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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中华第一恐怖军-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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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部队带进大山去打游击。

尽管如此,这一举动依然让张灵甫背上黑锅。

这天,七十四军刚转移到武冈,李天霞忽然气冲冲地来了。施军长不在军部,正在给家里写信要钱的张灵甫,一边将李天霞请进会客厅,一边淡淡问了声:“霞公,您怎么来了?”

“霞公?什么霞公!是盼着本人眼睛瞎找不着人吧?”李天霞的话明显带着情绪。

“此话怎讲?不妨明说。”张灵甫莫明其妙。

“行,痛快!那我问你,你把我一百军陈胜利营藏那儿了?”

“什么什么?我藏他们干什么?”

“嘿嘿……”李天霞冷笑起来。“我可是有人证的。前几天,陈胜利率部突围,至今下落不明,据该营失散士兵回来讲,营长陈胜利骂我卑鄙无耻,要去投奔七十四军云云。请问,他们不在贵部又在哪里?”

连以前一向忍声吞气的陈胜利也开骂李天霞,张灵甫芜而一笑。“部属不敬长官,是非暂且不论。本人只说一句:陈胜利的确不在本部,请霞公不必多疑。”

“哼哼,不怀疑你怀疑谁?当副军长了么,跻身甲级将官班了么,不扶植亲信、不挖别人墙角行吗?将来好当军长嘛!”

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张灵甫反唇相讥道:“哼哼,我七十四军堂堂三个甲种师,兵强马壮,你一百军才两个不满员师,谁希罕你那几个人几杆枪?”

一语击中痛处。编制不全,矮人一等么。

“看你这狂妄劲,我看你到底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李天霞脸色铁青,挥起马鞭,狠狠往桌上一抽,又一脚踢翻面前的椅子,拂袖而去。

此次争吵,成为两人共事以来的第一次公开翻脸。

李天霞走后,张灵甫也闷闷不乐了好长时间,真恨不得抱着全军的花名册,再去找他对质,论个清白。铁蛋进来,给他续杯热茶,撇着嘴说:“李军长神气个啥?长官您可是二期甲级班的,比他那个破中将还高一届呢!”

听他这么一逗乐,张灵甫心情才好转。今年10月,陆军大学开办将官甲级班,学制3个月,准备分3期培训各战区将级主官的兵学修养与指挥能力,第一期学员中就有七十四军首任军长俞济时。按规定,少将只够进乙级班,中将以上才有资格进甲级班。经委座钦点,张灵甫将于明年初以少将身份就读甲级班。这三期学员的名单一经公布,立刻轰动一时。谁都知道,高一届与低一届的区别,李天霞不就是仗其黄埔三期的资格,时时处处摆谱,总以为他和王耀武是平辈的,而低他一届的张灵甫是小老弟吗?称兄道弟,并没什么,但不要掐着人玩,这种玩法,搁谁也受不了。哼哼,到时候中将变成少将的学弟,且看他李天霞再如何称呼自己!

张灵甫坐下来继续写信,向父亲要钱,准备明年初去重庆时用。这时候的中国,物价指标比1937年上涨了450倍,靠薪水吃饭的军人、教师、公务员受害最深,他只得伸手向家里讨钱,好在家里有几十亩地,种粮食、栽棉花,这些可都是硬通货。

写完家书,又想起陈胜利,毕竟是多年的老部下,他叫来陈公勇,吩咐他带一帮弟兄,四处找找他们,晓以大义,劝他回去。最后,陈胜利他们在湘桂边界一带的岭南山区被找到。陈胜利感于旧情,将全营官兵和武器交给陈公勇,自己则脱下军装,一个人向着大山深处踯躅而去。“陈营长,等等!”常宁追上前去,将自己的驳壳枪连同子弹带一把塞进陈胜利的怀里。“这枪是我私人的,只管拿去用!”陈胜利接过枪,望着他又望望后面的弟兄们,哽咽一句:“会后、会后有期了……”

后来,蔡仁杰得知此事,心里暗自叫苦,那李天霞本来就怀疑你窝赃,你还主动把赃物找到给他送去,这不是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吗?怎么说得清楚!他把陈公勇埋怨了一顿,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陈公勇很委屈,说拐子交办的事情,我岂能不去?蔡仁杰也自知怪他无用,便说好了好了,以后再遇到这种冤枉事,先跟我通个气。不要白白忙活半天,替人家擦了屁股,还不讨好。

218人生几何

218人生几何

不是我们对不起国家,而是国家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不要国家,而是国家不要我们!——方先觉

1944年11月,总司令王耀武给张灵甫发来电报,要求师部主官及以上将官到竹蒿塘的一百军军部,为逃出衡阳的第十军军长方先觉接风洗尘。

方先觉和张灵甫两人后来相识相交往,彼此还是惺惺相惜的,两人的后人还喜结连理,张将军的儿子娶了方将军的女儿。只是灵甫没看到那一天。

对于方先觉投降日本人一事,国内各界是毁誉参半,作为一名誓死不屈的军人来说,应该是要战死沙场的,但是对于一方长官来说,更要为伤兵和百姓着想。

死,其实并不难,难的是忍辱负重,担当责任。

张自忠将军在七七事变后为保护古都北平,负责与日寇和谈,被诬为汉奸,后来张将军终于以战死沙场洗刷了汉奸之名。

1944年5月末,老蒋让方先觉担任第十军军长,对他说:“我信任你,你只要坚守衡阳两周,就算完成了任务。”

方将军成功坚守了衡阳40多天,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为了伤兵和全城百姓不被日军屠杀,选择了和日寇媾和。

方先觉媾和前说:“不是我们对不起国家,而是国家对不起我们;不是我们不要国家,而是国家不要我们!”

抗战胜利在望了,老蒋对一些不听话的杂牌部队也开始了清理。

第10军前身是西北军中的陕西第2军的李纪才、邓英部队。曾参与西安事变。对于这支部队老蒋当然是希望能借鬼子的手帮自己清理掉。

张灵甫极想见见这位在黄埔高自己一届的学长。但一想到会和李天霞打照面,心里又别扭,便借口自己留下来值班没有去。

张灵甫见到方先觉,是在第二年的重庆。

初春的山城,雾气总是白茫茫一片,冷冷的湿湿的,云开雾散的时候,你会发现。哦,窗前那束缀满点点红蕾的树枝,不经意间就绽放了,朵朵桃花,映照在明媚阳光下,粉红得有如透亮的水晶。

方先觉回到重庆以后,被任命为第二十集团军副总司令兼任青年军第207师师长。两人会面的地点,是在他暂住的兵站客房。张灵甫的第一个动作是端端正正的敬礼,第一句话是:“本人该将子珊学长比作关公吧?当年,关公被困屯土山。降汉不降曹,挂印封金。千里走单骑。学长今日诈降倭寇,不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不为所动高官厚禄吗?最后拼死出逃,昼伏夜行,辗转返回。”

说来也巧,方先觉也高大魁伟,也面红耳赤,也一副丹凤眼,还真有些像关羽。自脱险归来,社会各界对他众说纷纭、毁誉参半,有的同情其孤军奋战,虽败犹荣;有的贬其兵败降敌,丧失名节等等,不绝于耳,但像张灵甫这样把他比喻为义薄云天的关公,方先觉还是第一次听到,心里十分感动,忙说惭愧惭愧,兄弟我既未成功,又未成仁。

“何以见得?此言差矣。你部参战兵力为攻城日军十分之一,守城四十七天,敌我死伤比例三比一,无可挑剔。学长所欠缺者,只差杀生成仁,博取千秋忠烈之美名耳。然人各有志,舍生取义固然壮烈,忍辱负重也未必不丈夫。”张灵甫道这句话又说到对方心坎上,方先觉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接着,张灵甫摊开笔记本,一一询问、详细记录第十军守城的经验教训,听到方先觉讲到把城外山坡全削成90度断壁、让鬼子不得不架云梯、我军再以手榴弹密集攻击后,他一拍大腿,连呼痛快,说手榴弹毋需瞄准,只管蹲在战壕里往下扔,既大量杀敌,又有效保存自己,岂不快哉!这正是兵法所云“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啊!

以前,方先觉虽时常与张灵甫谋面,但总觉得他为人孤傲,言辞也不多,从不与大伙聚在一起呼么喝六地打牌饮酒,显得不太合群,因而交往并不深,但这一次张灵甫发自内心的赞誉、谦虚的态度,让他认识到张灵甫的另一面,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油然而生。

两人相见恨晚,从旭日东升一直聊到日头西斜,娓娓不倦,去餐馆吃饭一路话也没停。方先觉提到他逃出衡阳后,抵达竹篙塘,李天霞又是摆酒席为他压惊,又是派轿车送他去芷江搭飞机,盛情无比,“够朋友啊。”不提李天霞也罢,一提张灵甫就恶心,他真是服了此人的嘴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于是忍不住地告诉方先觉说:“学长还不知道吧?李天霞率部去衡阳,总部催他快进,他发牢骚呢,说衡阳解了围,他方先觉不就成了抗日英雄?把衡阳之战当作个人得失,你说可气不可气?”

“竟有这事?”方先觉恨恨然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下午,方先觉要飞云南曲靖,回207师师部,不便多谈,张灵甫晚上也有一场演讲要听,陆大的海报早就贴出来,主讲者是他的北大学长张guo焘,当然不能错过,遂告辞而去。

傍晚时分,位于重庆西郊的陆大礼堂人头攒动,不论是将官学员还是其它学员都慕名而来,争相一睹这位原z共创始人之一、红四方面军最高统帅的风采。七时整,张guo焘踏着铃声登上讲台,一袭长衫,仍掩饰不住昔日叱咤风云、威震一方的王者之气。

今晚,他演讲的题目是,这主题正符合他现在的身份:“对共斗争设计委员会”中将设计委员。

陆军大学作为最高学府,反g意识并不强烈。长期以来,由于深受德国顾问的影响,形成一种以职业军人自居、效仿德国国防军那种超政治的思想意识,学风比较自由,即使不让订阅照常投递,大家照看不误,校方竟无动于衷;每周一次的小组讨论,被讽刺为“小组讨厌”,没多少人参加,校方也不追究。因此,政治学习,只得借助名人才有轰动效应。

长期从事政工工作的张guo焘很有演讲天赋,善于抓住听众心理,把这一堂课讲得波澜起伏,有声有色。

当然,张guo焘心中明白自己现今的地位,那就是国民党视他为一条狗(国民党军统特务头目戴笠、沈醉等就经常这样评价他),并没有给他多大的待遇(一个空头无权的中将“设计委员”)。

219领袖接见

219领袖接见

目前全部中的少将,校长最器重的就是你了。——俞济时

我也有吞吐天下之志,成为一代明君,流芳百世,谁不想?张guo焘心道。

奈何世事难料,天不随人愿啊。

曾经麾下有八万多的大军,现今却是光杆中将,中华儒家文化又提倡忠臣不事二主,那些转身投靠新主子的人哪里管你多卖力,很多都不会得到重要了。可如果自己不卖力表现,恐怕下场会更惨。

军事指挥不如老毛,下马管民不如老周,理论学习归纳不如老刘,搞路线斗争不如老王,自己也许真的只有这张嘴巴、这条三寸不烂之舌厉害点,也许一开始就太把自己自视甚高了吧,才落得现今的田地,叛徒张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世上没有后悔药,张叛徒打起十二分精神,决定先把这堂课上好。

首先,他讲了一段趣闻,说他在北大读书的时候,第一次组织学生上街,是为了反对北洋军阀的二十一条卖国条约,四五十人不声不响从鼓楼走到外交部,抗议书一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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