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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桃花漫三国-第6章

小说: 重生桃花漫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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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姐姐,丕儿以后定要娶姐姐为后。这一句小孩子的童言无忌啊,竟是天上天下几千年来,我在这人间走一遭的第一次被告白。嘿,想想还真是颇有些无奈。我将这句话寻思了若干遍之后,才猛然发现这话里的另一个重点。……为后?好你个曹丕,年纪小小,竟就有这般野心了!
_______
马车行至袁家大门的时候,我便辞去了身边的人,想一个人走走。
一路神思游走间,忽而看到一个熟人端端立在眼前。向他身后看看,哦,原来是我的屋子就在眼前了。他见了我,疾步走了过来,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胳膊。
“爹送你去曹操那里去了?”第一次不是以“小情”作为一番对话的开端。
“嗯。”我点点头。
“去他那做什么?”忽然有些怀疑,他这眉头紧锁是习惯么?
抬头望了望漫天的星。在这个乱世,到底要强大到什么地步,才能保护心里头重要的人。
“算命。”我想了想,笑出声来。
“唉?”眼前人傻在了那里。
绕开他,我边往屋里走边挥了挥手道“大冬天的,快回去睡吧。”
  。。/ 风云乍变。
袁绍的寿辰一晃就在眼前了,我这准备在寿宴上呈上的寿礼也是紧赶慢赶将将完了工。这日正巧大嫂来我这儿坐坐,我便将绣好的那幅苍松翠柏拿给大嫂看看。
大嫂双手环抱着袁昭,一只手托着茶杯凑上前,细细看着我这一幅刺绣,久久的没说话。见大嫂这般,我的心里着实没什么底儿。
“噗。”不知为何,大嫂忽而笑了起来。“似乎没有错针啊。真是不错。”
“哦,这么说,还可以咯。”我讪讪地问。
“何止。一定是排在前头的贺礼。”
大嫂这一句话,我的心便稳妥了下来,好歹是没辜负我这一个多月宅在家中。
却在我正要将刺绣收起的时候,大嫂手里的那杯浓茶被袁昭打翻,整杯浓茶直直泼在了刺绣上。茶水一经落上,便毫不矜持的漫了开来。
最终,化了一团深深地褐色在刺绣上。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大嫂冲着一脸惶惶的小袁昭吼了一嗓子。这一声,直吓得袁昭一愣,圆圆的鼻翼一抽,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这袁昭哭得我心里一颤一颤的,于是忙打圆场,“大嫂,大嫂别责怪昭儿。不就是打翻了茶水嘛,左右,这刺绣洗起来也不麻烦。你说是不是。”
其实,这话说起来,着实违心。茶渍就是放在现代,也不是什么洗衣粉对付它都很给力。更何况是在这三国时代。
“这孩子最近越来越不规矩了。”大嫂拍了拍靠在她肩膀快要哭抽了的小袁昭的后背,“抒砚啊,你别急。我知道个去茶渍的法子很好用。你不如,将刺绣交给我吧。我回头赶紧找人给你洗干净。”
“哦,真的成么。”大嫂实在是太万能了。
“你还信不过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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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直至袁绍寿宴当天,我都再没看见过大嫂。许是茶渍一直没有清洗好,便没来看我吧。唔,即使洗不掉也无所谓嘛。左右,我这个外人,送不送这一个贺礼,袁家如何看我,我并不在意。
大寿当天,袁尚乐颠乐颠来找我同去。见他一脸怪异的心花怒放,我的心里便莫名腾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这,袁绍不会,不会就趁着这个寿宴,将我许给袁尚了吧。不过,反过来想想,我与袁尚的婚事,大概还没有到在寿宴上拿来昭告天下这个级别……
唉,我怎么就想到这个了呢……
去往宴客大厅的路上,袁尚一直好奇我准备送什么贺礼给他爹。
“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我摊手道。
“怎么会,这些时日,一直见你呆在屋中。”
“哦,最近比较嗜睡罢了。”
“是,真的没有准备么。”
“不是说过一遍了么。”
“嗯,也好。咱们同送一件就可以。”袁尚腼腆的笑了笑。
“喂,你送你自己的就成。可别带上我。”同送一件……不是像大哥大嫂那样的关系,才同送一件的么。
“那有啥。就当咱们一同准备的。”
“嗯……等你把东西送上去了,还会有人关心我们是为何同送一份礼物么。”说到这,我习惯性抬起右脚去踩袁尚的左脚。
袁尚颇为熟稔的将左脚的步子改了方向,轻巧的避开了我踩向他的这一脚。
这几年,与袁尚同行,我都喜欢站在他的左边。久久,变成了习惯。习惯了,向右侧偏头到什么角度能看到一脸腼腆的他,习惯了不高兴便迈出脚来踩他,也习惯了事事有他在身边候着。
而他,大概也习惯了吧。就像现在,他已然可以不看脚下,便知道我生气了要去踩他。不看脚下,便知道左脚要迈到哪里就能避开我脚下的暗算。
抬头看一看天。有的时候,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心理暗示。
“显甫。”
停下脚步,敛了视线。
“若是,我不是陈情呢……”我这一句,声音很轻。
原本,是想告知他真相,却没想。这出口的一句话,全没了底气。
“什么?”许是,没有听清。他回眸,问我。眉目间,明朗俊逸。
“我是说,我与之前十年的陈情并不是同一人。”定了定心绪,我抬头望他。
“我一直这么觉得啊。”袁尚颇为自然地笑了笑,像是这一切他早已知晓的样子。
“我是说真的!”强调的语气。
“好,好,好。这确实不是一个人,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满意不?”
“我是说真的……”
“好巧。我也是。”
________
这寿宴的排场,其实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么夸张。观一观到访的诸侯将军,不过五六位的样子。还都有些眼生,一时叫不上来名字。最近这些时日,随着董卓迁离洛阳定都长安,原本高举共同讨伐董卓大旗的十八路诸侯已然散了场,各自忙各自的霸业去了。某些个,眼下还正打得不可开交呢。如此这般,现下这个排场便很寻常。但在袁绍身旁并肩坐着的,我倒认得出来,正是曹操曹孟德。
“抒砚啊。”忽然有人唤我的名字。循声望去,正是坐于女眷一桌的大嫂晚辰。大嫂回身与丫鬟耳语几句,丫鬟转身递给了大嫂一个方形的物拾,被红绸包着,看不出是什么。但看这形状大小,九成是我那幅苍松翠柏。
“抒砚啊,你怎么才来。”大嫂手捧物拾来至我近前,问道。
“还好吧。”我环顾一周应道。
“爹爹都与来客过了一轮酒了。”大嫂说着爽朗的笑笑。“爹爹方才还问,为何显甫与抒砚迟迟未来。我们几个啊,就说你们两个怕是走了半路不知走丢到哪里去了。”
大嫂这话,着实叫我有些尴尬。
“来,快将你的贺礼拿好。我们都呈上去了,就差你的了。”大嫂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往我怀里搁。
“哦,是洗好了啊。”大嫂办事情果然很可靠。
“可不么。”大嫂满面笑意在我的身后猛推了一把,将我推得向前疾走了几步,朗声道“爹爹,抒砚送贺礼来了。”
她这一声,引了众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我手捧这一幅刺绣,站到台下。沐浴着群众雪亮的目光,面对着袁绍与曹操,跪拜下来。
“义女抒砚,祝义父,东海临您不言福;南山见您稍逊寿。”
台上的袁绍笑道,“好好,抒砚快起吧。”
袁绍话罢,又往曹操那里倾了倾,耳语了几句,不知在说什么,面上一副得意。
我起身,说道“义父,小女也不知该送什么给义父。就绣了幅苍松翠柏,望义父不嫌弃。”话罢,我便揭开了刺绣上罩着的红绸。
揭开红绸的那一瞬间,也于不经意间揭开了袁家于我的伪装。
袁绍那原本盈满笑意的眼眸,顿时滞了住,旋即便被森森寒气霸占了去。而坐在一旁的曹操,也是盯着我手里刺绣,眸色瞬间变了几变。
“放肆!”袁绍一声怒喝陡然而起。
这一声,直把我震得懵了懵,也叫堂下霎时鸦雀无声。
我这一幅苍松翠柏为何能引得袁绍如此勃然大怒?一时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我低头看了看我手里捧着的刺绣。这一看,我的头便嗡的一声炸开了。
这哪里是我绣了一个月才绣出的苍松翠柏。此刻,我手捧的刺绣白底黑字,赫然只是“帝业可成”四个大字。
这怎么可能……
“好大胆子,给我拖下去。”袁绍站起身来,又是一声断喝。
我从未见过袁绍发怒的样子,更别提眼下如此震怒。这到底是为的什么。我茫然站在那里,周遭的世界已然化作虚无,眼里满满都是袁绍的怒不可掲,直至两只胳膊被从后边而来的军卒粗暴的扣在手里。
不成,我不能让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用力甩动胳膊,想要摆脱扣住我胳膊的士卒。
“慢着。”
台下一片窃窃之声中,这道喊声显得尤为响亮。抬眼间,袁尚不知何时已经站到我的面前。
“父帅息怒。”袁尚向袁绍躬身一拜。
“如此狂徒,毁我袁氏名誉。今日不诛之,叫我以何颜面面对帝君,面对我袁家世代祖宗。”
袁绍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然,正因得这番话语,我终是悟了他此番震怒,究竟是为何。
以何颜面面对帝君,面对我袁家世代祖宗。这两句说得很妙。
现下虽是天下纷乱,诸侯并起。但却无一不是打着复兴汉室的旗号,全无什么人是站出身来说要自立为君的。虽然,几乎没有几个人的内心不是这样想的。即便是那一度遮天的董卓,也只是晋称了丞相。所以,现下我手里这幅刺绣上的四个字,正戳中了这个大家心照不宣的忌讳。这四世三公,名望甚高的袁绍,怎能容得有人在此等场合戳这个忌讳。所以,袁绍这一怒,掂量一下,不过六分是真四分作秀,是做给在场的诸侯将军看的。然,这一场秀怕是定要做到最后了。
“父帅,抒砚年纪尚小,童言无忌啊。你……”袁尚欲替我辩解几句,袁绍却全不给他机会。“显甫,你若再替她求情,我便将你一并处置。”
我站在袁尚背后,只能看着袁尚的背影,看不到他的面容。
我眼见着那宽厚的背影僵了僵,没有再言语。
一直坐于袁绍身旁的曹操此时忽而笑了起来。
“本初四世三公,忠心天下何人不知。这一个小女娃娃,你且先问问,她认不认得这刺绣上的字。”
曹操这话一出,袁绍抬眼看了看我,随即又望向曹操,“孟德之见?”
“呵呵,本初明公。”曹操向袁绍拱一拱手,便不再言语。
曹操这一句话,引来堂下又一番窃窃。
袁绍回过身来,深吸一口气,眸光终是又落在了我的身上,喝道,“先拉下去杖责五十,待我将事情查明再做打算,以还我袁氏列祖列宗一个交代。”
袁绍好不冠冕堂皇的一番结束语说罢,两旁军卒便又一次涌了上来。捉胳膊,按脖子,生生将我向后拖去。
以还我袁氏列祖列宗一个交代……是到这个地步了么。
袁绍站在堂上,森森将我望着。这一副无情的样子,将往日里嘘寒问暖的画面顿时撕得粉碎。
被拖拉着向厅外走,我终是在一旁围观的家眷中寻到了那个人。霍晚辰。她站在家眷中,手里牵着一脸莫名的小袁昭。面上是一贯的亲和笑颜,看不出有什么不寻常。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被拉出宴客大厅之前,我终是喊出了这句话。这话方喊出口,却觉得好似使尽了浑身力气一般,脚下发软。
这个世上的事情,总有很多我想不明白,总有很多我想的太过简单。
可是,这背后被捅了刀子,要我死也请给我个理由。
  本文来源于: 人心难辨。
杖责我的军卒,定是收了谁的银子。这打下来的板子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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