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第一混-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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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方雨轻笑着说道:“董事长,这酒嘛你把它喝了,喝的时候你只当是在喝一杯饮料的喝下它,这样就能痛快的喝下去。”又眨了两下眼睛,示意她快些喝下去。
欧阳晓云把杯子端到鼻尖来一闻,并没像她想像中的那样刺鼻难闻,而是闻到了饮料果汁的味道,不觉怔了一怔,暗道:难道真似肖方雨所说的那样,这是一杯饮料不成?
众股东见她欲喝不喝的神态,当真是丑态百出,都不住地轰然大笑,不断地出声讥笑。
欧阳晓云把心一横,暗道:大不了就醉它个三天两晚好了。张嘴就把这杯从瓶子里倒出来的茅台酒喝得一滴不剩,原来只道喝了下去之后,一定让自己难咽难受之极,那知真似肖方雨所说那样,只觉喝下去之物就似是果汁饮料那样甜甜的,并不是一杯高浓度的烈酒,这一下子心下大奇,万分的不解,诧异的望着肖方雨。
肖方雨呵呵地笑道:“欧阳董事长,这酒的味道还不错吧?”边说边给她眨了眨眼,眼中深有用意似地看着她。
欧阳晓云这才知道他不知如何弄了手脚,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饮料和酒掉换,也没人发现,一时也明白他为何敢讲大话,却是有一付不为人知的本事,她紧悬着的心在这一瞬间放松了下来,她举着杯子对着朱以泰道:“朱理事,我已经喝了,你不会不喝了它吧?”
众人都道欧阳晓云一喝下杯中之物后,毕会让她醉倒了下去不可,那知她居然面不改色,从容以对,就似是在喝白开水一般,人人心中都暗道:原来她是深藏不露,酒量好得很,这下朱理事可丢脸了。
朱以泰见她没事一般的喝下了“酒”,不禁大吃了一惊:哗!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手,难道姓肖那小子敢讲大话,原来是要套我出丑来的。刚才他已经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现在人家已经把酒喝了,总不能不喝吧,好在他酒量好得可以,也不为惧,嘿嘿地冷笑了数声,从桌上端起杯子来就一口喝了下去,那知一喝之后,只觉一股辛辣火热的烈酒沿着咽喉滚下,直呛得他不住地咳嗽着,腰都弯了下去,鼻水都流了出来。
众股东见一向酒量好得出奇的朱以泰在欧阳晓云的面前居然如此失态,都是惊讶万分,莫名所以,有些人只道他是故意这般作做,可有的人一见他神态不似作假,都是不解,一向酒量很好的他为何如此这般模样?
欧阳明光和李寒冰一见这付光景,这才知道是肖方雨在暗中助了欧阳晓云一臂之力,只是他是如何的帮助了欧阳晓云,不仅是他俩人,便连座中也没一人看得出来,都道是朱以泰不胜酒力之故。
朱以泰直起腰来的时候,人人见他满脸通红,神志迷糊,连脚也站不稳了,眼看就要摔倒,站在靠前的人急忙把他扶住,朱玉刚过来把父亲扶到座位上坐下,只见他口中喷着浓浓的酒气,双眼几乎睁不开了,口里喃喃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朱以泰已把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打碎,肖方雨又重新拿过两只干净的杯子,把酒倒上,转过头来对着众股东,脸上露着笑容,道:“欧阳董事长已经非常有诚意请朱理事一杯了,不知还有哪一位愿意前来与欧阳董事长撞杯。”肖方雨这话分明是替欧阳晓云向股东们下挑战书,如果有人自问酒量过人的话,大可以上来斗酒,不会拒绝股东们的“诚意”的。
人人面面相窥,作声不得,眼见朱以泰这样酒力的人一杯之后即醉倒了,他们自问酒力有限,那敢上前挑战。
肖方雨哈哈一笑,道:“欧阳董事长只是一个年青的小女子而以,怎的大家这些酒国老臣却要畏首畏尾起来了,这可不是大家平时的作风呀。”不住地放声大笑。
欧阳明光和李寒冰见肖方雨居然把一干看他们不顺眼的股东们吓住,心中不住地大叫痛快,这口气他们也憋了多日,此时始得放松出来,能不开心吗?
肖方雨把头一转,对着时鑫铭和劳达贵笑着说道:“时理事劳理事,方才大声叫好的想必是你俩位叫得最大声了吧,怎地现在不见你俩人的影子了呢?不会是要打退堂鼓了吧,这可不是你俩位的作风呀!”
时鑫铭暗道:朱以泰一定是喝了不少,这才给她比了下去,我刚才只喝了两口,现在就是多喝几杯也不会把我醉了。给劳达贵使了个眼色,劳达贵会意,和他一起上到前来,时鑫铭笑着说道:“这既是欧阳代理给的面子,我和劳理事能不卖吗?那当然是杯来就干了。”
肖方雨伸手替欧阳晓云拿了一杯,有人再拿上一个空杯,肖方雨替他们把酒倒上,时鑫铭和劳达贵各自拿起杯子,欧阳晓云喝下那杯“酒”一点儿事都没有,紧张的心已经是平静了下来,这时拿过杯子就把杯里的“酒”喝了,她也不说话,只是冷静地瞅着时鑫铭和劳达贵俩人,一言不发。
第八十四章 :一杯即醉
时鑫铭和劳达贵见她若无其事般把杯里的酒喝了,都不禁吃了一惊,暗道:没想到这小妮儿装蒜,原来她的酒量好得很呀。
处在眼前的情景不喝是不行的了,时鑫铭大笑着说道:“欧阳代理好酒量呀,看来我们这些老头子不甘拜下风是不行的了。”
劳达贵也大笑着,不信不能把欧阳晓云醉倒,心想你的酒量再,俩人用轮车战术一定能把她放倒不可。不当作一回事般就把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了。
那知酒刚下腹,即觉一股酒意涌上,直冲脑门,老脸刹那间通红起来,只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站立不住就要倒下,众多人一见都是暗暗称奇,纷纷上前来把他俩人扶住,有人暗叫古怪:要说朱理事原先喝了不少,醉倒了没什么,可这时事理和劳理事一点都没醉,只喝了一杯就把他俩人醉倒了,这事极是古怪,莫非是这姓肖那小子作的手脚不成?
由于没有证据表明肖方雨作了手脚,尽管心中怀疑,又怕出声了被他盯上,那时只怕自己得和他们那样醉倒不可,瞅着醉倒的三人一声都不敢哼。
肖方雨哈哈一笑,说道:“各位理事的酒量也实在是不怎么样嘛,这么一点儿就醉倒了,那不是笑话吗?如果传了出去只怕要大丢华泰集团的脸面了。”
朱玉刚闻言大怒,道:“你这小子是什么人,敢在这里讲大话。”紧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在杯子里作了手脚了?”他心下也是有极大的怀疑,却苦于拿不出证据来。
肖方雨冷笑说道:“哈!朱理事不胜酒力醉倒了,朱助理要打包不平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防前来斗个痛快,说这手不手脚的,也不怕笑话。”
朱玉刚大步上前,自己到旁边拿来一瓶没有开过的茅台酒,旁边的人一见,早就替他拿上几只杯子,朱玉刚大声说道:“好!我就与你好好斗一斗,看看是谁先倒下了。”接着盯着肖方雨道:“我要和欧阳代事斗酒,你这小子滚开一点,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肖方雨退开了俩步,轻笑着说道:“可以的呀,我可不敢靠得太近你了,这万一要是有个砖头呀什么的砸了进来的话,我可躲避不开,那可就惨了。”
这话一出,登时把朱玉刚惊出一身冷汗来,他们的玻璃窗和爱车没砸,这事并没熟悉的人知道,这肖方雨却不知从何处得知,看样子半多还是他作的也不一定,这能不叫他吃惊变色吗?一时之间怔怔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众人见他似是吓得傻了,不禁啧啧称奇,都是不解。
肖方雨道:“朱助理,你好像忘倒酒了。”
朱玉刚暗道:这小子倒底是什么人,居然……好似知道我们的事一样,莫非这事是他作的不成?
肖方雨大笑说道:“朱助理不会是害怕不敢喝了吧?”
众人满心不是滋味,各自都暗道:今天这酒要是给她比了下去,今后大伙非得听她的不可了。眼见她酒量好得出奇,不敢自奋告勇出战,坐着低头闷声不响。
朱玉刚哼了一声,冷笑道:“我不信你的酒量就这么的好,我今晚就是醉死在这里,也一定要奉陪到底。”把酒倒上,端上一杯递给欧阳晓云,欧阳晓云知方才有肖方雨的帮忙,现在朱玉刚自己拿上来的只怕内中没啥玄机,自己如何还喝得了,接过了杯子惴惴不安地看着肖方雨。
肖方雨笑着说道:“这不过就是一杯酒了,有什么好怕的,欧阳董事长你的酒量这么好,不会害怕了吧?”他说这话的时候大有深意地看着欧阳晓云,眼神中尽是信心百倍。
欧阳晓云得到他的鼓励,把心一横,暗道:这酒虽是厉害,可一杯末必就能把我醉倒了。闭着双眼就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干了,那知喝下之后,杯中之物和前两次喝的一模一样,她是个喝惯了饮料的人,知道这是一种水果汁的味道,至于倒底是什么水果饮料仍是没办法品尝得出来。
朱玉刚重重地哼了一声,他见欧阳晓云不当一回事就把酒喝了,不免一阵心慌,他怕的可不是欧阳晓云,而是肖方雨,因为肖方雨方才的话已经把他给吓住了,只想快些离开这里,试想高空中的玻璃窗被砖头砸碎,车头又被砸,走在大马路上莫名其妙的掉下一块砖头来,这等古怪的事让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这能不让他感到害怕吗?心想这是自己端的酒,且这瓶酒又是从末开过盖的,她欧阳晓云喝了都没事,自己又会有什么事呢?因此放心大胆地把酒喝了。
他总算是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不过仍是感到火辣辣的烈酒滚喉而下,就似他老子那样,直呛得他不住地咳嗽着,直咳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众股东直看得目瞪口呆,乍舌不已,都暗暗大叫奇怪。要说朱以泰时鑫铭和劳达贵喝的酒是被肖方雨作了手脚到罢了,因为那是肖方雨拿来倒的酒,情理上可以讲得过去,可这酒明明是朱玉刚自己拿来没开过盖完好无损的酒,居然也是一杯就把他放倒了,朱玉刚不能说是酒量很好的人,可也不至于一杯就把他醉倒了吧,这欧阳晓云不论怎么看,都不似有酒量的人,白嫩嫩的脸儿连泛起一点点的红色也没有,醉意嘛更是没有了,这不能不让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百思不得其解。
朱玉刚一站了起来,立即翻倒摔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俩名股东过来把他扶到沙发上躺着,只见他已是醉得人事不省,双眼紧闭,满脸通红,就似是喝了不少的人,那有一杯就醉的道理。
这么一来,众股东既吃惊又变色,都知事出有因,这朱以泰等四人都是一杯就醉倒,而且醉得人事不省,这可不是平常的醉酒之态,平时大家喝着都是慢慢的醉意上头,这才会醉酒,那有只喝了一杯之后就把人给醉倒在地的道理,明知其中必有原故,可又没人看出其中玄机,真个要说了出来,反会被欧阳明光和李寒冰笑话,因此,尽管有多人不满,可又说得了什么。
不过一会,先后有几位股东借故溜掉,余人一见,都纷纷起立推说身体不适,半个小时之后走得一个不剩,只剩下朱以泰四人醉倒不省人事没法离开。
欧阳明光心想不能作得太过份了,他们毕竟也是华泰集团的股东,即安排酒店方开了房间让他们休息,自己则开车回去,李寒冰开着车载着欧阳晓云和肖方雨回去。
路上三人一句也没有,李寒冰不住地沉思着,不得其解。
回到家里她劈头就问道:“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晓云红着脸道:“我怎知是怎么一回事。”
李寒冰冷哼了一声道:“我不是问你,我问的是肖方雨。”
肖方雨轻轻地啊了一声,道:“你问我,不知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