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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娇妻不下堂-第63章

小说: 娇妻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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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说不准一刀就杀了苏夫人。
这念头一转而过,却让苏苏狠狠打个冷战:“娘,您还是在家里祈祷女儿马到成功,岂不好么!”
苏夫人却是铁了心,她面色一沉,狠狠一捏苏苏的手:“若然你不让我随你同去,那你便别想出得屋子半步!”苏苏急得要起来,苏夫人忙把她按住,“你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你大约不知道吧,娘也非是你想得那般草包,此次你带我去,自然马到成功,又何用祈祷!”
苏苏犯糊涂,不明白苏夫人何以这般自信,难道只是单纯的拿这些话唬自己,好让她跟了去,可是看她面色沉郁,也并不像是说谎。
亦不肯妥协。
她定定心,勉强点头答应,却又嘱咐说:“找到那个人后,娘你要听女儿的安排,不然,女儿是绝不答应让您跟了去的!”
苏夫人的意思,自然要苏苏奈着性子,好好休养几日方可去找那江老怪物。可是段深飞一日不脱离危险,她一日便不得安神,哪里定得下心来休养,那倒不如给她一刀来的痛快。苏浩然与苏夫人都拿她没有办法,自小是宠惯了的,到了现在要对他严厉,又哪里能严厉得起来。又见她伤也并不是想象中的重,在家里将养这两日,已不再疼得她作色,只得点头答应。
她在家里养伤这两日,呛呛告诉她,阿凌一直在苏家门口探头探脑,说着紧蹙了眉:“这人真讨厌,不知又图谋小姐什么!”
苏苏知呛呛多心,自己受伤的事已然同她说了,她恨恨,把江家父子骂了个狗血淋头。苏苏反劝她稍安勿燥,说自己现在求着人家,受这点儿伤不算什么,叫她别快焦躁!
呛呛却急得哭:“小姐,你的身子现在可不光是你一个人的,多紧要,你倒这般大方,让那对狗父子糟蹋,不知珍重!”
苏苏却被她逗笑了:“你别乱说话吧,什么糟蹋不糟蹋,别人听了要误会了!”
“随他去误会好了!”她蛮不在乎在一甩头,“可要我把那小子赶走么?”
“那你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吧!”苏苏叹口气,拉她过去,凑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去跟他说,让他与他父亲,务必在那庙里再呆两日,我明日便上门求药去!”又伸手指了指妆奁匣子,“你拿里头那只羊脂玉蜻蜓的钗去当了,把当的钱给阿凌便是了!”
呛呛脸气得发红:“小姐,那钗本是你心爱的,怎么就……”
苏苏忙止了她声:“什么心爱的不心爱的,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现在不是不凑手么,待以后有了闲钱再去赎回来就是了!”
呛呛知多说无益,可是气还是气的,便嘟嘴皱眉恨恨拿了钗去了。
也不知是银钱起了作用,还是阿凌良心上觉得自己对不住苏苏,毕竟她肩上的伤,是他爹造的孽,竟果真没有走,老老实实在庙里等着苏苏去。
老怪物以为苏苏是问罪来的,拿腔拿调,不用正眼看她:“你又来做什么?我告诉你……”然看到闪身进来的苏夫人,这话便没能讲下去,像给人掐断了舌头,怔怔地,只是看着苏夫人,活似见了鬼一般。
好半晌,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终于自牙缝里强挤出来两个字:“师妹!”
苏夫人冷冷一笑:“亏你还记得!”
苏苏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阿凌亦然,殿里一时静默,明明不过盏茶的工夫,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的长。苏苏回过味来,回身抓住苏夫人胳膊:“娘,你识得他,你不仅识得他,你们,是,师兄妹?”她是从来不知道苏夫人原来竟有这样背景,愕然道,“娘你会武功?”
苏夫人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武艺么,不过会点皮毛,咱们门下对武艺不甚要求,主要学的是驭蛊之术,你说是不是,师兄!”
老怪物张口结牙,一时竟不能作答,苏夫人也没有要他答的意思,又说道:“看到苏苏肩胛骨的伤势,那种手法,这江湖之上,大约只师兄一人习得,开始我也只是怀疑,后来她又说要求人解蛊,我才敢确定是你!”她看一眼阿凌,“师兄过得好快活,儿子也这样大了,害我那般千辛万苦找你,倒白费这番心意!”
老怪物倏地笑起来:“说什么找我,我瞧你过得比我还要快活,女儿不是已这般大了么,又嫁得如意郎君……”
“果然如意!”苏夫人尖厉地打断了他,“至少,他不会在成亲那日弃我而去,让我成了别人嘴中的笑柄!”
阿凌还则罢了,他似对他爹与苏夫人之间的恩怨兴趣缺缺,只是埋头在一边立着,面无表情。可是苏苏却不能平静,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到了这关键的一句,终于确定了心里那古怪的感觉,原来他们两人,真是旧情人。
旧情人!
这三字如同霹雳,劈得她晕头转向,身子抖了抖,快速软下去,站不住,就往地上倒,亏得苏夫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你是不是想不到为娘,还有这样可耻的过去?”
苏苏吞了口口水:“我……”
苏夫人摆摆手,让她止声,她只得乖乖闭嘴。
苏夫人又转脸望向老怪物:“我今日来此,非是为了同你算旧帐的,我是为我女儿而来,希望你能念在过去的情份上,出手救那段深飞一命!”
“何必救我,”老怪物的声音竟是难得的和气,甚至有些低声下气,“师妹的驭蛊手段,高过我百倍,又何须我出手,若然你也解不了,我又如何能救他!”
“不,你能!”苏夫人几乎是尖叫起来,“我武功已尽废,再不能操蛊!”
老怪物挑了挑眉头:“师妹,你何必瞒我,那姓段的我曾偷偷瞧过,他身上的蛊,正是你所下的吧,你不是不能解,而是怕……”
苏夫人脸上血色一霎尽褪,惨白有如天边浮云,不待老怪物说完这话,尖厉地喊起来:“闭嘴,闭嘴,你少在这里大放阙词,胡说八道!”
   

、结局110曙光

这是个苏苏不能做的选择题,而做父母的最不愿意看儿女为难,所以苏夫人替她做了选择。
她让苏苏选段深飞。
段深飞身体里的蛊已发作起来,不得不解,可是解了蛊,苏夫人便要死。
那乃是一只本命蛊,以命为引下的蛊。
这些她本不愿说出来,只想让它烂在肚子里,随她死去,可是老怪物嘿嘿笑了一声,任苏夫人歇斯底里,他尽管慢悠悠地道:“你是怕死在你女儿面前吧!”
苏苏听得云里雾里,可是到底明白过来,这个蛊,不仅关系着段深飞的生死,亦关系着苏夫人的生死。
苏夫人已然软在了地上,脸上惨白,作不得声,苏苏跪在地上抓着她的手:“娘,他说的可是真的么,可是真的么?”
苏夫人不能回答,老怪物叹了口气道:“你总是这样心软,当年是,现在亦是,所以才会落得这个下场!”
苏苏恨恨瞪了老怪物一眼,意思叫他闭嘴,分明她武功不是人家对手,上次的伤也还隐隐作痛,可是她见不得苏夫人被人家欺负,这似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她更紧地抓着苏夫人:“娘,您给我讲清楚,这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气氛有一种沉闷的惨然,苏夫人捂着脸哭起来,阿凌突然开口:“地上凉得很,还是起来说话吧!”
苏夫人猛自哭里惊醒过来,想起苏苏是有身孕的,自然沾不得凉,忙拉着她站起来,哽声道:“你既要知道,我便告诉你,可是娘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选择,如果娘死了,那是娘咎由自取,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苏苏耳里嗡嗡作响,像有成千上百万只飞虫振动翅膀,她勉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有力量承接得住,不论她说了什么:“娘,你说!”
苏夫人拿帕子拭干眼泪,想了想,叹道:“此事要从十五年前说起,那一年段氏夫妇带着段深飞来求我,求我给那孩子下蛊。我甚是惊诧,段氏夫妇却说,段深飞天生绝脉,动不得感情,一旦感情激烈,便会引得气血逆行,立时殒命,所以他们求我,给他种一只能使人冷心冷情的蛊,并发誓一辈子不给他解除。我自是不敢轻信,细察那孩子身体,果然天生绝脉,然而也不愿就下这蛊,却挨不住段氏夫妇苦苦哀求,终是给他下了绝情绝义,为了让段氏夫妇放心,我便以命作引,除非我死,不然他身上的蛊,绝不能解!”
苏苏像是给万针穿心,痛得叫了一声,惊怔地瞪着眼睛望苏夫人:“娘,你说的不是真的吧,不是吧,段深飞不是这样对我说的,他分明告诉我,是因为段世伯与段伯母嫌他碍眼,为了一心一意抚养他们所爱之人的孩子段景飞长大,所以才在他身体里种下的蛊!”
苏夫人唯有叹气:“他的确是这样想的,然而事实却非如此,这世上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父母,那根本连禽兽也不如,你段世伯与段伯母,绝不是那样的人,即使他们并不相爱,却都是疼爱段深飞的!”
苏苏不能相信:“若果然如此,为何段氏夫妇要段景飞取代段深飞,就连名字,也要抢了去,段深飞不才是真正的段景飞么!”
“并不是抢了去的,段深飞在十年前突然离家出走,音信全无,你段世伯与段伯母伤心欲绝,多亏了段景飞在膝下安慰。他们以为段深飞这一去,大约多有不测,不然一个孩子怎么会不回家,便让段景飞改了原来的名姓,不过是为了寄托个念想罢了!”
“那么,是他一直在骗我?”
苏夫人摇头:“他也并没有骗你,我不是说了么,在他心里便是如此以为,他告诉你的,便是他以为的真相。他恨父母,认定了他们为了段景飞舍弃了他,为了段景飞,要害他性命,在他体内种下了绝蛊,然则要他的命是件太简单的事,又何苦这样费尽心机!”
“那么说,解了他身上的蛊,定然会要了娘的命?”
苏夫人没说话,然而脸色凄然,已说明一切。苏苏捏紧了拳头:“不,不,女儿不能这般自私——还有别的办法是不是?”她满怀期望地望住苏夫人,苏夫人却黯然别开了头,语音颤抖:“已经晚了,他身体里的蛊已发作起来,我再不能控制住,不解除,他定然会死!”
苏苏倒进苏夫人怀里大哭起来:“是因为我,全是因为我,若然我不曾遇见他,不曾与他相爱,那蛊也就不会发作,他不用死,娘不用死,我也不用这样难过,我宁愿自己去死!”
苏夫人摸摸她的头:“娘做的事,自然由娘来承担后果!”她转脸望向老怪物,“师兄,你会帮我吧!”不是请求,是肯定的口气。
不待老怪物答应,苏苏已叫起来:“不,我不能让娘你死!”
“那么你要眼看着段深飞死么?”
她狠狠摇头:“然则,即使解了这蛊,他一样活不长久是不是,那又何苦……”
“如果他能一直心平静气,也还是能活上十几年!”
“然而这十几年,却要用娘的命来换!”她死死抱住苏夫人,“我宁愿用我自己的命换!”
苏夫人不耐与苏苏纠缠,向老怪物使个眼色,老怪物默然不语地欺过来,迅疾绝伦地点了苏苏睡穴。
再醒来已是第三日的早上。
苏苏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些糊涂,仿佛昨日种种不过是一场大梦,然而床外传来呛呛隐约的哭声,这令她胸口狠狠一悸。她猛地坐起身来叫:“呛呛,我娘呢,我娘她在哪?”
呛呛踉跄扑进来,抱住她,泣不成声。苏苏心里隐隐的痛,可是不能相信那是事实,使劲摇她:“你哭什么,你说啊,我娘呢!”
呛呛哽声道:“夫人她,暴毙……”
苏苏身子跟着晃了晃,一把将她推开就往外跑,不期然才出了门口,便撞进了一人怀里,鼻间飘过一抹渺渺的香,那人惊奇地喊她“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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