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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娇妻不下堂-第51章

小说: 娇妻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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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够不相信段深飞呢,怎么能够,在他们经过了这么多事,好不容易有了在一起的希望的时候。
她心里实在慌得厉害,不辨东西南北,踉踉跄跄进了一条巷子,也没细看是个什么所在,只是鼻里已嗅到一阵脂粉香,更有莺莺细语,婉转娇媚,传入耳来。
待她转过心思,方才得知自己是入了京师有名的红粉之地,转身要退出去,却已是晚了。一个男子误把她当做是青楼名花,过来纠缠,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小娘子,陪爷乐呵乐呵,哄得爷开心,自有你数不尽的好处!”
苏苏到底是身怀武功的人,虽然非常之差,倒也不怕这浮浪子,一把甩开他的手道:“离我远点儿!”
那人嘿嘿一笑,不仅不退后,反而更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就抱住了她:“不离远点儿你又怎么着,爷就喜欢你这个调调!”
苏苏厌恶地别开头,实在不明白,怎么在这种时候,会遇到这种事情,心情闷上加闷,烦上加烦,下手也就不留情面,腿一抬,正中那男子下身要害,他当场变了脸色,哭爹喊娘地跪了下去。
四周围的人本来对这狂风浪蝶的一幕司空见惯的,倒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出手打人,且下手这样凶狠。那男子的随从随即把苏苏围了起来,骂得有多难听,苏苏是不屑去听的,她正想找人发泄,索性把衣袖往臂上抹了抹,解开狐裘,随手丢在了地上。
然那带头的随从才一马当先冲过来,苏苏都还没有动,那随从却是“哇”地厉叫一声随之一头栽在了地上,张嘴吐出一大口血,险些溅到苏苏鞋上。她正不明所以地往后退一步,一道翩翩影子自高楼上掠下,揽住她的腰便走。她一时失神给对方得了手,这时候回过神来要挣扎,那人却在她耳边道:“你别乱动,是我!”
是段深飞的声音,她再不会听错的,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揪起了心:“你怎么会在那楼上,那是妓院!”酸气十足的口气。
其实连她自己也吃惊,在这种时候,她倒还有吃醋的心情,想自己倒底是个普通女人,只是平常人家的小儿女,再大的事情,也大不过捉奸在床这件事来得使她怨恨。
直到进他们赁的那所小院里段深飞才把苏苏放下,开言这先就先叹了口气:“你放心,我去那种地方,绝不是为了寻花问柳,你也知道的,我的身体这种样子,就算想要花天酒地,也是有心无力!”
苏苏自然一点即明的,可是到底心里不舒服,执意要问出来他的目的。
他只说:“不过是一个朋友来了,非要拉我去那种地方!”他交待了这么一句,挑起一边眉毛来质问她,“你这次偷偷溜出去,又是为了什么?”
苏苏这才想起来,自己这一次外出是避着他的,偷偷摸摸的行动。上次他是跟踪,可是这次他不承认是跟踪她,只说去会个朋友,她倒不好质问他。可是大半夜的,哪里来的朋友,而且这朋友怎么偏来得这样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她要悄悄去会段景飞的时候来。
想到此间,她脸色愈发的不好,闷声道:“你这朋友好会挑时候,好会挑地方!”
段深飞这样聪明人,自然知道她这意有所指,也不作声,只拉着她进了屋,把她按坐到椅上,拿了自己的裘衣给她披到身上,把炭火拨旺,倒了茶送到她手里,方才于她旁边落了坐,淡然道:“你不信我?”
“我哪里敢不信你!”她原本要质问他有关于阎罗女的事,他说阎罗女对段景飞一往情深,向他要“心心相印”,可是段景飞却说自己与阎罗女势同水火,只有仇恨。他们两个各执一词,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然而话到嘴边上,她又生生咽了下去,她还不能问,她这样一问,他必然便知道她刚才是去见了段景飞,必定追问原因,她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更何况是对他,他又是这样聪明,不能不拆穿了她的谎言,到时候只有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然而现在她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万万不能够说出来。
她捧起热茶吃了一口:“你说的是,何必说这些,夜这样深了,不如早点休息!”她已然下了决心不说出来,那么只好事事自己留心,私下里暗暗打探,他就算瞒得再好,也总有蛛丝马迹露出来。
段深飞却并不应她的话,反而拉住她冰冷的手到嘴边呵热气,一壁道:“先吃点热酒暖暖身子好不好?”
她摸向自己的腹部:“咱们两个的身体状况,似乎都不大适合吃酒。”
“一点点没有关系!”
她不明白他今夜为何兴致这样高,蹙眉道:“你才在妓院里回来,陪着你的朋友,总不至于少了酒吃!”
“我是一向不喜欢吃花酒的,在那里,不过意思的吃了两口,其时便听到那调戏你的小子一声惨叫,我好奇之下,打开窗子往外瞧,却是瞧见了你,哪里还有别的心思,便急急跳了下来拉了你回来!”
苏苏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拿袖子遮着唇笑起来:“我简直不能信你,世上哪有这般巧的事!”
段深飞却突然作色:“你怀疑我跟踪你?”苏苏不说话,他跟着低低一叹,“苏苏,你知我一向不骗你的,如果是不能说的事,我宁愿不说,也不愿意骗你!”
苏苏真恨不能就把自己对他的怀疑说出来,到底是忍住了,末后只是拿眼睛睨着他笑,神色动人。段深飞自然从善如流地搂紧了她,在她唇上轻蜓点水地一吻:“娘子说得对,不如咱们就上床歇着!”
她却轻推开他:“不,我要先吃点儿酒,要烫得热热的,好暖暖身子,也是难得这样好气氛!”她把手去捧他的脸,看着他蹙眉撇唇,作出种种怪相,不由咯咯笑起来,“如何,冷不冷,凉不凉?”
他便把她的手拉到自己怀里去:“我给你暖一暖!”
她嘻嘻笑着抽回手,起身道:“我去热酒来!”
苏苏虽然不吃酒,却知道段深飞必竟是个男人,多少要吃一些,所以自打他来了后,便买了一坛存在厨房里。
这时候自然手到擒来。
她正望着炉中蓝幽幽的火苗发呆,不期段深飞突然自后面搂住了她的腰,把脸贴着她的脸道:“苏苏,如果能一辈子这样,该有多好!”
苏苏拿扇子柄磕他的手:“自然,咱们要一辈子相爱的!”
段深飞没说话,只是长长叹气。
   



、089心倦意疲

相爱一辈子实在是一件奢侈的事,这在第二日一早,苏苏便明白了。
段深飞再一次踪影全无,她找遍大街小巷,甚至连昨天那家妓院也去找了,可是他没给她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段深飞果然是她做的最正确的选择么。她开始怀疑,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不告而别,特别是,在她怀了他的孩子后。
她想也许只是自己多心,也许明天他便会回来,可是等了三日,段深飞到底使她失望,他没有回来,并且也没有书信捎来。她发疯般把桌椅书案一气推倒,拿了剑要斫,却想起那把家传宝剑已被段景飞折断了,便去厨房拿了菜刀,对着桌椅书案一阵乱砍。
木屑纷飞。
她披头散发,一壁哭一壁砍,终于力气用得尽了,心力用得尽了,眼泪也哭得没有了,便只干巴巴地坐在地上发呆。
呛呛进来看到这一幕,立时惊惶地叫起来:“小姐,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青天白日,难道有人进屋抢劫么!”待看到苏苏手里拿的菜刀,菜刀上沾的木屑,才知道这全是苏苏所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不由又皱起了眉,实在看不明白苏苏这里是演得哪一出戏,忙过去把苏苏扶坐到床上,焦急问:“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好好的又发脾气,把这些桌子椅子全砍坏了。”她左右张了张,见不到段深飞,惊道,“姑爷却是哪里去了,他也不管管小姐!”
苏苏恨气地抹了一把鼻子:“以后莫再提他!”
只这一句话,呛呛便明白了大半,拧着眉道:“难不成,姑爷他,这一次又不告而别了么?”
“你理会得便是,何必说出来!”苏苏捂着胸口,心脏又在闷闷作痛,“我再也不要听见他的名字,所有有关于他的话,你再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我想姑爷定然是有难言之隐的……”呛呛本是要好言安慰,可是想想又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更何况苏苏大眼一瞪,她就先怯了十分,哪里还敢把话说下去,只好悻悻闭了嘴。
苏苏扶着床柱站起来道:“这屋里乱糟糟的,哪里还能住人,你收拾收拾,咱们这便回家去吧!”
“可是小姐,你不是要装……”她及时闭了嘴,把那个“死”字狠狠咬在了舌尖上,虽然事实是苏苏在装死,可是这“装死”二字实在有骂人的嫌疑,她再大胆,也不敢当着苏苏的面骂她。苏苏再是好脾气,怕也要剥了她一层皮不可。
她不说,苏苏却替她接了下去:“我装死装得也够了,人家又不领情,我根本是自做多情,你说是不是,这又是何苦呢,不如嫁了段景飞倒好!”
呛呛惊得叫:“小姐,你,你果然是这样想的么,你不要一时意气用事,到以后,苦得还不是自己么!”
“你怎么这样罗嗦!”苏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赶紧给我收拾东西是正经,这些东西要赔偿人家多少银钱,你也给我算出来,一并陪了屋主便是了!”
呛呛无可奈何,只得应是,俯身下去瞧了瞧地上碎桌椅:“这些全是黄杨木的,虽然也不算差,到底有限,小姐陪他二十两银子尽够了!”
苏苏一壁把衣服打成包袱一壁点头道:“既如此,你便赶紧去办!”
呛呛一壁应着一壁跑出去找房主去了,不一时便领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妇人进来,一见满地碎桌椅,脸就变了色。苏苏忙拿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进她手里道:“大婶,这些便做这桌椅的赔偿吧,实在对不住的很,我今天心情不好,弄坏了你这些家什!”
见到银票,妇人立时眉花眼笑,地上那几件破桌椅,顶多值十两银子,原本就是买得别人的旧家什,这次竟是赚了整整一倍,眼皮子浅的小妇人,哪里能够不开心。
她点头哈腰道:“也怪它们长得不得人意,让小姐看了不喜欢,那我再换新的便是了!”
苏苏却又拿出一块五两的碎银子来给她,止了她下面的话:“很不必,我已不要在此住了,这是这两月房钱,大婶请收好!”
妇人看苏苏银子给得足足的,自然欢喜,眼睛都要笑没了:“小姐若再有需要,还请来找我,咱们家房子,皆是又便宜又好,住着定然舒服!”
苏苏点头说好,把包袱交在呛呛手里往院外走:“那么,就此别过!”
路上呛呛却不由抱怨:“小姐,两个月不过四两银子,你怎么给了她五两呢!”
“你何时变得这样小气了?”苏苏蹙了蹙眉,“想人家小本生意,也不容易,多给她一两,也是应该的!”
“若然平时,多给一两也便罢了,然而那副桌椅,咱们可是多多赔了她的,小姐还要多给她房钱,那实在是,实在是,”她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合适的词,只得说,“实在太便宜了她!”
苏苏便不理她,让她自己去生这无谓的闷气。一直到了府家门前,那看门的家丁远远的瞧见呛呛,先就喊了一声“呛呛姐”,翻眼看到呛呛身后的苏苏,一下子眼睛就瞪直了,再说不出一个字来,脸青青地,颤抖着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来:“呛呛姐,你,你遇鬼了!”
呛呛看他这副样子,实在觉得好笑,若然在平日,她必要逗弄逗弄他,可是现在苏苏就在身边,她当然不敢造次,拿眼睛狠狠盯了他一眼道:“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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