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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娇妻不下堂-第5章

小说: 娇妻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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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本不欲看,却又忍不住好奇,更给对方扳着脸,不由就扫了一眼,这一眼真正惊怖欲死,那上面半裸的佳人,不是她又是谁呢,画得竟是分外传神。
男子体贴地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她□的身体,顺手点开了哑穴,又问她:“小姐喜欢么?”
她脸色惨白,不知要如何作答,只狠命咬着嘴唇。对方又道:“这一幅画就暂且由在下保管,等苏小姐帮在下做完了这一件事,此画自当奉还——”他把画看了又看,似是着了迷,又喃喃似地道:“苏小姐生得这样娇美,若只给在下一人欣赏,实在太过于可惜!”苏苏听得要吐血,若然这画传了出去,她还要做人不要,慌地道:“好,好,我答应你,我去帮你看着那段景飞。”
男子这才抬头展颜,再一次捏了捏她脸,转身向窗口走,走到一半又似依依不舍,扭过脸来,把食指竖在唇上,对苏苏作了个噤声的动作,之后两指一弹,叮的一声响,呛呛身上的绳子跟着就是一松。男子回过身去把窗子一拉,如鸟一般飞出窗子去了,屋子里只余一抹怅惘的香。
待他走的一点儿影子也看不到了,呛呛这才敢自地上爬起来,把塞在嘴里的布团抓出来抛在地上,拿脚踩了又踩,“呸呸呸”地连声吐口水。苏苏眼睛还红红地,忙叫她把窗子关了,这才命她解了自己手上脚上的绳子,恨得只是哭。
呛呛也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想着若然是自己的身子给人看光了,早一头撞死了,这念头把她吓得不轻,忙搂着苏苏道:“小姐,你可万万别想不开,也并不是什么大事,看了便看了,又不会少一块肉去,那人不是说,那画,也会还给小姐么!”
苏苏推开她道:“要你有什么用,人家闯进来,你竟然一点知觉没有,你要是有用一点儿,我又何至于给人如此羞辱!”
呛呛也跟着她哭起来:“是婢子没用,害得小姐被人羞辱,小姐,你打我吧,你骂我,哪怕你杀了我,婢子也不敢有怨,只是小姐,你定然要好好的,不然,不然,就算婢子死了,也不能瞑目!”
苏苏哭了一大顿,直到再哭不出眼泪,才慢慢穿好了衣衫,开口满夹着生涩的鼻音,推开还在哭天抹泪的呛呛道:“行了,别哭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看就看了吧,能怎么样,主要还是那幅画,若然落在别人手里,那我可真的只有死这一条路走了,你赶紧给我想法子!”
“还有什么法子!”呛呛抽噎着,”只好按着他说的做,去看着段少爷,只是段少爷这时候在哪里落脚,咱们也全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能就乖乖让咱们看着,更何况,看到什么时候是个完,那人也没有说清楚明白!”
苏苏想了想,黑眼珠一闪,恨道:“我定要把此人碎尸万断,你可认得他么?”看呛呛摇头,她又叹气,“你看他轻功了得,想来别的功夫也是不差了,凭咱们这三脚猫的功夫,如何是人家对手!”
“小姐不必叹气,就算拼了呛呛这一条命,呛呛也定要为小姐报这羞唇之仇!”
看她发狠的模样,苏苏倒忍不住笑了,穿了鞋子拢了拢头发,轻声道:“别竟说这些没用的,去打洗脸水来,我正饿呢,就算要报仇,也要先填饱了肚子!”
呛呛依言去了,不一时提了一只水壶过来,身后跟着店伙计,无限殷勤地端着一只木盆进了屋里,点头哈腰,问姑娘好,苏苏不欲人看到她才哭过的丑样子,忙扭过身去。呛呛多机灵,一看她这个动作,便明白了,忙叫那伙计放下物什出去。
等洗漱好,主仆两人下楼吃饭,那老掌柜眉花眼笑地凑过来道:“苏苏小姐,才有位公子给您留了句话,让我转告诉您,您欲找的那人,便在一品鲜。”
苏苏道声知道了,叫呛呛拿了块半两的银裸打发了掌柜,心里却暗暗琢磨,思量这人事情做得这样滴水不露,样样周到,自己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眼里,报仇的事,真真没有希望。不由得嘴里发苦,那苦味顺着舌头一路下到胃里,像是长了触手,伸向四肢百骸,她再吃不下一粒饭去。
店门忽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个人来,披着一身的阳光,刺得人眼睛生痛。苏苏看到那人,虽然隔着一层阳光,看不清样貌,只是个模糊的轮廓,却不由怔住了,呛呛扭脸去看,低低叫起来。
   



、008美少年

苏苏拈了一只筷子敲呛呛的额头:“你叫得什么,你识得人家么?”
进来那人终是抖落了一身阳光,一脚踏进人间来,是个面目曼妙的少年,秋水横波的眼睛,哪怕只是轻飘飘看一眼,也觉得满眼里要生出花来。
呛呛捂住被苏苏敲痛的额头,不服气道:“就算不识得,还不许人家看么?小姐不是常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你别瞎说,”苏苏就觉得脸有些发烫,呛呛声音虽则不大,也够那少年把这话听了去了,实在叫人难为情,”我从来没教过你这话!”
呛呛还要强辩,被苏苏眼睛一瞪,终于偃旗息鼓,埋头吃自己的饭,再不敢多一句嘴。苏苏撕了块馒头塞进嘴里,却有些食不知味儿,目光偷偷地飘到那少年身上。少年腰间别了长剑,天青色袍子,纤瘦的身形,脸上线条柔和里又有一丝强硬,把苏苏迷得神魂颠倒。少年拣了西首靠门的位置坐了,正与苏苏斜斜相对,隔着三张桌子,索性这三张桌上都不曾坐人,苏苏的目光正可直直穿过去,肆无忌惮,却又不敢明目张胆。
少年似有些觉得了,眼睛向她一掠,她慌地把头低下去,装作一本正经地吃东西。桌底下却拿脚轻轻踢了呛呛一下,呛呛不明所以地看过来,她低低道:“看他的打扮,定然是个江湖少侠了,大约该有些名气才对,你去打听打听。”
呛呛抓了抓头:“小姐,你说谁,难道是,”她猛地张大了嘴,”才进来那人?”
苏苏瞪她:“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呛呛却还是止不住自己这难以置信,轻声道:“小姐,莫非,莫非,你对他,一见钟情了?”
苏苏被道破了心事,自然非常窘,装强硬地掩饰道:“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他长得还比较顺眼,不过如此!”
呛呛还不怕死地道:“那不就是一见钟情么?”
苏苏把眼睛瞪得大到不能再大,脸上热得像是烧着一把火,用脚踩住呛呛的脚,狠狠碾下去,听得对方一声尖叫,引得众人目光纷纷射过来,她才算罢休,低声警告道:“再多嘴多舌的,看不给你一顿鞭子吃!”
呛呛委屈地低下头去,小口小口地咬着馒头,眼圈有些发红。苏苏看她这可怜样,心里也有些不过意,便搛了一块鱼肉到她碗里:“好好吃,看你瘦的,怎么有体力保护我,别到时候还要我来保护你!”
外面有风徐徐吹进来,带着深秋的凉,却因为下过一场雪,这凉更有了源源不绝的能量,落在肌肤上,便使人起一层小疙瘩。
呛呛心里却暖烘烘的,像有个小火炉,复又眉开眼笑起来。
苏苏不理会她,顾自紧了紧衫子,抱怨那该死的段景飞出现的不是时候,原本她是打算等明年开了春才出来的,那时候天气自然一天暖过一天,衣衫也着得愈薄,愈有一种风情,这时候却是一日冷过一日,衣衫这样加下去,行动要多不方便。可是想想能在这里碰到这样一个艳色生香的少年,突然所有的抱怨都烟消云散了。
她不由地把目光再次悄悄瞄过去,不想那少年也正把目光射过来,四目一触,那少年对她展颜一笑,她却极快地扭过脸来,像身上也着了火,脸红的娇艳纷芳。
呛呛也看得替她难受,凑过来小声道:“小姐,要不我过去替你问问他的姓名?”说着起身便要过去,苏苏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坐下,恨声道:”要你多事,你过去一问,我的脸就丢尽了!”
“可是,不是要姐要我打听的么?再者说,男欢女爱,原本再平常不过,哪里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她歪着头望着苏苏,“小姐不是常教我说,有了喜欢的人,就要大胆的去追求表……”
苏苏忙捂住她的嘴:“打听也不是这么个打听法儿,笨死了!还有,你以后可别乱说话,我哪里教过你那些混话,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在这混说!”
呛呛也不好再说什么,点头道:“婢子不混说了,还是敢紧吃饭,吃完了,不是还要去一品鲜找段少爷么。”
一说起一品鲜,一说起段少爷,苏苏自然就想起早些时候的那一场羞辱,那好不容易好一点的心情,一下子又坠下去,拿了馒头狠狠地咬一口,像咬得不是馒头,而是那个羞辱她的神秘男子的肉,一口接一口,要把他咬得肢离破碎。
呛呛看得心惊肉跳,忙倒了茶来递过去:“小姐,你慢慢吃,咱们不急啊,千万别噎着!”
苏苏把馒头啃完,喝一口茶,把嘴一抹,站起身道:“走吧,去一品鲜找那姓段的衰人去!”
呛呛哪敢怠慢,跟在苏苏身后,抱着那临出来前苏浩然交给苏苏的长剑出了客店的门。据说这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呛呛有心要试试,苏苏却拦着她,说要是试坏了,把刃给磕卷了就不值钱了,她说这剑卖相还是不错,等她们穷得走头无路的时候,把它卖了,也能换些银子。
她们一路上问了七八个路人,才找到那所谓的一口鲜大酒楼,据说这是镇上最好的酒楼,也果然装饰的花枝招摆,红红绿绿的一片,呛呛只来得及看清那门楣上雕的一朵牡丹,人便被苏苏拉了进去。
这种地方,到底女孩子来的不多,更何况像苏苏这样美貌的女子,她们主仆才一出现,便惹得楼里食客怔了一怔,把目光纷纷投了过来,有好奇的,有不怀好意的,有惊诧的……不一而足。苏苏全当没看见,径直走到柜台上,问那正拨算盘的女子:“这里可有个叫段景飞的么?”
女子抬头瞧了苏苏一眼,她那目光像是有粘性,看得人分外不舒服。苏苏向后退了一步,又问,这次声音却低了很多,也客气了很多:“请问,可有个叫段景飞的人,住在这里么?”
女子把一绺落在额前的头发,小心翼翼地别到发髻里,又扶了扶髻上斜插的一朵白海棠,方才慢悠悠地道:“姑娘说的人,不在这里。”说时把盘珠一拨,“嗒”地一声响,她那手指却是白的活色生香,不像她的脸,是一种死气的白,若然只看着这双手,真要使人浮想联翩,不知对方是怎样一个美人,然而她的脸虽也能称得上好看,却至多也只是好看罢了,过目即忘,像是一张四平八稳的山水,少了一些灵气。
她的目光又黏上来,从那没有光的黑洞洞的眼睛里,苏苏在她眼里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里升上来,跟着就打个哆嗦,听女子缓缓道:“姑娘还有别的事么?”
苏苏听得头皮发麻,虽然对方的声音是软软的,很是好听,可是她怎么听都不是滋味,又往后退一步道:“没,没事,我就随便,随便问问!”
   



、009亲密

苏苏转身拉着呛呛要走,呛呛却拉了她一把,止了她的步子,指着楼梯让她瞧。
那被漆成绛紫色的楼梯顶端,正走下两个面目华丽的少年男女。男的二十岁上下,烟青锦袍,外罩沙白衫子,腰间配了长剑,柄上一段翡翠绿的穗子,摇曳得别有姿态。女的十七八岁,眉毛细而淡,可是眼睛却别样的深,像是藏着无穷无尽的黑暗,让人看不分明里面有些什么东西。她那一身孔雀绿的衣裙,实在过于扎眼睛,让这色调沉厚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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